哥衣冠禽獸
提姆德雷克的臥室和大多數美國青少年一樣,海軍藍墻紙搭配原亞麻窗簾,墻上貼了不少電影海報和搖滾樂隊簽名照,兩個紅松木儲物柜里堆滿了收藏級別的游戲光碟和機甲模型。 男孩很少邀請朋友來韋恩莊園做客,即便來了,也不會在自己房間多作逗留,畢竟這里有專門的娛樂室,里面全是讓人眼花繚亂的游戲設備,最新上市以及內測階段的無一例外收納其間,甚至那些種種原因沒能發行的半完成品。 因此,這張飾有船錨救生圈的水手風單人床,莎克蒂是第二個在上面睡過覺的人,可顯然,對于單純的休息,她更對睡它的主人有興趣。 “寶貝,剛才還滿意嗎?” 紅羅賓停下在小女友體內攪動翻滾的火舌,即使在問,他的唇依舊貼合著那光潔絲滑尤甚白帛的玉門上,戀戀不舍地流連游移其間,黏黏糊糊的親、細細碎碎的吻,逗的小姑娘忍不住地咯咯直笑。 “哼。。好癢哦~嘻嘻。。不要啦。。啊、嗯啊~”她本來被那柔軟又無比堅韌的舌rou模擬性交般抽插戳刺得氣息不穩、渾身無力,恢復緊致的狹窄幽膣內更是酥麻火辣。即使是軟物摩擦,在反復許久的進出后,稚嫩青澀的花兒仍是不堪重負,早早便瓊蕊苞紅,似皦潔冰雪消融后的灼艷桃李。 提姆目前已將他這嬌滴滴的親親女友視作首要的任務目標,因此敏銳察覺到她的性愛閾值已攀升至了小高峰,既然對方此刻無意狂野性愛,便稍作臨場歇息,以便讓那荔浦芋頭般香甜松軟的xuerou兒好整以待迎接他老二的擠壓碾磨。 噢,他寶貝兒真是太甜了,紅羅賓原本淺嘗輒止的親吻在那潤滑初凝的羊脂酥上逐漸變了味兒,忍不住狎昵地啜食呷哺起來。 ‘嗞啾嗞啾’‘啵唧啵唧’ 使人聯想起吮吸排骨汁髓的聲音不知羞恥地彌漫縈繞于整個房間,不一會兒,被飽吃了紅蓮香rou的嬌人兒實在經受不住這種搞法,勾起白玉裸足好不厭煩地蹬了蹬身下人的肩膀,那汲取無方的口器便偏斜了叁分,只堪堪吸附在她的大腿內側。 “對不起,寶貝,我、我——”提姆回過神來連忙向對方解釋,自己明明不是這么粗魯急躁的性格,卻不知道為何那原本只是描摹陰部的溫柔舔舐,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變成了急不待地囫圇吞‘艷棗’。 可一抬頭看到小女友現下的模樣,紅羅賓驀然覺得他只怕就是個變態,不然為什么明明該誠懇道歉請求對方原諒的場合,自己唯一的反應卻是硬邦邦的yinjing翹得老高、腫脹充血得快炸裂了? 其實也不能全怪提姆,誰讓沙克蒂閑來無事找了件對方的寬松襯衫穿上,小丫頭原本是想著多層遮掩以便應對突發狀況,卻不知這樣簡直是煽風點火、引火燒身,莫說紅羅賓,哪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哥譚寶貝都決計經不得這種蠱惑。 畢竟眼前佳人即便薄怒,卻愈發瑰艷得驚魂動魄、讓他招架不住,蹙起的新月眉似刀裁柳,割磨著他的理智,情動的余韻使那肌膚敷上芙蓉胭脂、亦或桃花含笑,迷亂了他的思緒,滿頭青絲香霧染濕后彎彎繞繞貼敷著香頸玉肩,說不清的千般裊娜、萬般旖旎。 這倒還罷了,小家伙穿著自己常穿的衣服,卻又不正兒八經穿著,那領扣松松的、衣襟斜敞著,一對珠光盈潤的綿軟酥乳半遮半掩、欲語還休躲在他襯衫下。那rou顫顫、粉嫩嫩又波滟滟的荷尖兒隨著呼吸起伏晃蕩、悠悠搖著輕輕晃著。 提姆看得神情恍惚、yuhuo漸泅,什么循序漸進早已被拋到九霄云外,滿腦子全是那些妙不可言的銷魂滋味兒。 “你——哎,別、別這樣。。唔。。嗯~”女孩本來想躲開猛虎撲食般壓上來的叁哥,卻被對方強勁的雙掌早早扳定了腰,這歷代最理智可靠的羅賓,在‘色’字當前竟也變成了衣冠禽獸,急不可耐到隔著布料便一口含住meimei的rufang,有滋有味地咀嚼吞咽了起來。 “寶貝,求你,快幫、幫我。” 紅羅賓上面倒是緩解了,下面的膨大物什卻已憋得猙獰發紫,忙不迭牽著小女友的白嫩手兒就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