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到射了
大皇宮位于香榭麗舍大道與丘吉爾大道交匯處,是巴黎的顯著地標性建筑,風格糅合了古典與新藝術主義,是現存最大鋼筋和玻璃結構的偉大結合品。 從華麗宏偉的彩繪玻璃上方眺望遠處,北面是法蘭西的權力中心愛麗舍宮;南面是榮軍院,拿破侖長眠于此;東面是世界博物館之首的盧浮宮,西北方向則是香榭麗舍和凱旋門。 登頂于工業時代締造的杰作,被恢宏壯觀的建筑物包圍環繞。迪克格雷森心里騰然而起的不是欣賞、陶醉亦或敬畏,只因他生命與歡樂的源泉,都被眼前示現的神跡所主宰。 是的,神跡,唯有這一詞方能形容她渾然天成的美好胴體。 女孩褪去了所有遮掩,只剩對細鉆珍珠耳墜在徐徐夜風中搖曳生姿,她纖塵不染的肌膚猶如明珠蒙暈、美玉瑩光。披散胸前的亮澤驪發宛如黑色波浪恣意游蕩,那對銷魂蝕骨的玲瓏酥乳藏匿其間若隱若現,時不時浮現兩點讓人目眩神迷的絕美花蕊。 僅是如此,就教迪克面紅耳赤、心跳如雷。可眼神雖飄忽不定,視線卻被黏住似的,始終未能離開meimei的身體。 夜幕深沉,大皇宮內酒吧氣氛正酣,交相輝映的暖黃燈束從玻璃穹頂內透射過來,如同金燦煙霞輕籠著少女無暇的肌體,顯得愈發瑰麗無匹,再輝煌的景觀也倏忽間黯然失色。 迪克越看越愛,由愛生癡、由癡生畏,男人顫抖著氣息想要像剛才那樣抱住她,卻又遲疑著不敢造次,更怕觸碰后發現那只是幻覺,他的又一個夢境。 “你喜歡我的,對吧?”女孩走進了些,甚至可以嗅到她秀發間的馥郁馨香。 “我。。喜歡。”何止是喜歡,夜翼啞然失笑,他想她想得發狂,甚至喪失了應有的正義與良心,視道德法律于無物,只想和自己年幼的meimei茍且結合。 負罪感深深折磨著這個年輕的英雄,他真的已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不僅真的將莎兒帶到這里,注視她脫下所有衣物,還想更進一步,玷污眼前潔白如羔羊的稚嫩身體,在上面留下一個男人所能留下的全部痕跡。 “那你應當想要我。”女孩緩緩逼近到他身前,迪克倏地呼吸急促,渾身僵直一動不動,過度的興奮緊張讓男人血脈賁張,壯碩肌rou上青筋暴起,本就昂揚向上的那物更加蔚為壯觀。 沙克蒂在堪堪接觸到對方時停了下來,含笑望著頓時失魂落魄的大哥,男人雖未說什么,那模樣卻像極了親近主人被拒后的大型貓科動物。 咦,到底多久沒做過了?少女有些驚奇,原本因對方畏手畏腳而冷淡的興致又被挑起。雖然她昨晚才初嘗情事,但從迪克的反應來看,至少有相當一段時間的空窗期。 她如此肯定,是因為僅僅隔著布料抓住對方的‘命門’揉捏搔弄,她那大哥就渾身猛地一哆嗦,似乎毫無征兆地被meimei褻玩那里太過刺激,男人可恥得精關失守,竟這么開閘泄洪了。 和布魯斯一樣,自從對莎兒懷有情愫后,他再也無心展開新戀情,算起來差不多已有2、3年了。正是性欲旺盛的青年時期壓抑了這么久,其瞬間爆發的效果可想而知。 “沒關系的。”見對方羞恥爆棚到恨不得立即消失,沙克蒂輕輕環住了身姿矯健的魁梧青年,這懷抱太過溫暖美好,夜翼實在難以抗拒,只能無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我們慢慢來。” 女孩剛說完,便感覺原本垂頭喪氣的大家伙正飆發電舉般抬起了頭,抵得她的小腹微微發疼。 “莎兒。。我們。。” “嗯哼?” “我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