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和樵夫
少夫人和樵夫 9.4.24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沒有廟目前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山腰上住著位樵夫,他很勤勞,每天都上山砍樹,然后拿到山下的集市上去賣,換得的銀兩和物品基本能維持他一個人的日常生活。 有一天,他正砍完了樹,在院子里劈砍捆扎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呼救,嬌弱的一聽就知道是個女子,于是他跑出去,見到幾個粗莽野夫正在追逐著一位戴著頭巾的女子。比較有正義感的他上前,打跑了壞蛋,拯救了那名女子。 女子朝他斂了個福,說一定會報答他的。 老實又純樸的他第一次聞到有這么香的女子,有點害羞的紅了臉,也不知道說什么。 不一會兒,又有一群人尋找著過來,接走了女子,還有人給了他一吊錢。 樵夫看著那群人遠去,有些激動,如果說,救人就可以有錢賺,那他天天都轉悠著救人好了,總比砍樹簡單啊! 當然,白日夢可以做做,日子還是要過,所以樵夫繼續著他單調的日子,砍樹賣柴火,過著簡樸的生活,只是那吊錢一直被他藏著舍不得用去,索性也就當未來娶媳婦的錢收著了。 另樵夫沒想到的是,他的世界由此發生了變化,首先是他的柴火不需要在市集上販賣,而是由山下城里的某個大戶人家收去,每日他只需要送去那里,然后收錢,就可以了,省去了日曬雨淋的賣柴火之苦,也省去了賣不去的可能。 他還不明白為什么,直到某一日,他剛去帳房支完錢,在院子里見到個仙女似的美人兒。生活在鄉村山野的他哪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眼都看直了,結果被仙女身邊的丫鬟一本書冊扔中了腦袋。 “大膽!竟敢盯著少夫人,你什么東西!” 他傻了眼,原來她是少夫人啊,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夫人,年輕貌美,和街上說書人故事里的仙女一樣。 那少夫人倒沒生氣,只是柔柔的一笑,止住了丫鬟的無禮,“他可是救了妾身一命的恩公啊。”輕輕的點了個頭,飄然而去。 頭上的包又大又痛,樵夫的心忽然涌上抹驕傲,他救的原來就是少夫人,這么美麗的少夫人啊! 那一夜,樵夫沒睡好,醒來的時候面臉火紅,因為他的褲子濕了,不是尿床,而是夢見了仙女少夫人。 那一夜,樵夫才發現,自己好象年紀也不小了,卻還未娶老婆。 那一夜,樵夫決定去討個老婆,翻出積蓄揣進懷里,他打算天一亮就到附近的村子里去找媒婆,城里的就算了,不但要錢多,而且城里的姑娘估計他也娶不起。 結果天還沒亮,就有人敲了他的門。 他開了木屋的門,也等于開啟了未來的門。 是一個管家,非常眼熟,就是樵夫天天送柴火的那大戶人家的管家。 管家掏出一袋銀子,不大的袋子,可看分量足夠買下十畝地,管家說,如果樵夫可以幫他做一件事,為期一年,這銀子就歸他了。 樵夫很納悶,問是什么事。 管家不說,只是問他同意不同意。 樵夫沒傻到還不知道做什么事的情況下就答應,結果才搖頭到一半,就直接被管家打暈了過去。 樵夫的未來,目前一片叵測。 喚醒樵夫的是一陣奇怪的味道,搖了搖頭,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涼亭的躺椅里,顯然是黑夜的周圍讓他頭腦很不清楚的看了看四周的黑暗,難道他是在做夢是嗎? 漆黑的四周,顯得前方的那抹火光格外的顯眼起來。 本能的,他怔怔的朝著那光走去,有些跌撞,因為腦子還不是很清醒,而且好象有股奇怪的味道纏繞著他,很好聞,甜甜的,很像以前他逛集市上,那種將濃糖漿燒得燙燙的,然后澆上新鮮山楂時,又甜又酸的氣味。 光線從一所廂房的窗戶上印出。 他有些愣,可還是伸手推開了虛掩的門扇,跨進高高的門檻。 暈黃的亮光,吸引他朝著有些透明的屏風后走去,完全沒意識到門在他身后悄悄的關上,合住。 一聲嬌弱的嘆息,讓他昏沉的大腦有絲清醒的頓住了腳,可內心里一股奇異的沖動讓他又按耐不住的想去瞧瞧是誰。腦中思索的線又粗又鈍,掙扎了很久,他才保持站定原位的姿勢,只是將腦袋歪向右邊,盡可能的朝屏風里面看去。 是個仙女! 美麗的仙女一身青翠湖水般的紗衣,如同剛剛傳出的嘆息,她整個人斜依在窗臺邊的軟榻上,纖纖玉手撐著下頜,下滑的衣袖露出截雪白至嫩的手臂。她另一只纖手持著柄薄紗團扇,半透明的扇子遮掩住了她大半張臉。 她的發髻豐盈若烏黑的云彩,僅僅插了一枝翠綠的玉簪,簪子邊上懸掛著雨滴似的玉珠,長長的幾乎滑到了白皙的脖子上,淡淡的陰影顯得那細長的頸項無比惹人憐愛。 她有一個光潔的額頭,眉心點著一粒朱紅的淚痣,細美的柳眉微微顰著,帶著難以解釋的憂愁,那雙眼兒似水般蕩漾著水意,似乎有著萬般的憂傷凝聚在里面。團扇遮擋住的纖鼻看得出高挺可愛,模糊的櫻唇輪廓豐滿紅潤。 樵夫癡癡的看著那個仙女,連呼吸都不敢,他果然是在做夢啊,竟然夢見了仙女,而且這個仙女和他以前夢過的少夫人好像啊! 他不知道,他在不自覺中往前邁了一步。 那仙女好象知道他存在似的,又是輕輕嘆息了一聲,才緩緩的嘆道:“既然來了,就來了吧。”說罷,極不情愿似的將美麗的臉慢慢的轉過來,可在她掀起水眸,看清楚了樵夫時,滿臉的憂傷忽然一怔,驚訝讓她詫異的瞪圓了雙眸,連手上的團扇也跌落在膝蓋上。 看清楚了仙女的全部面容,比他想象中還要美麗,和少夫人竟然一模一樣。樵夫傻傻的叫起來:“仙女啊……” 那仙女的哀傷忽然減輕,盡管眉間還有著揮不去的傷感,她還是忍不住掩唇輕笑了一聲,“原來是恩公啊……”偏頭一笑,她輕盈從軟榻上走下,裙裾滑落,迅速的將一雙美足掩蓋,滑入繡鞋,她眉眼間是釋然的微笑,翩翩斂了個福,“恩公。” 仙女的呼喚讓他的脊椎上下閃過一絲酥麻,連后頸上的寒毛都立了起來的舒服。他呆呆的看著仙女斂福后一步步走近,呆得像傻子一樣移不開步子,只會一句句遲鈍的說:“呃……我不是什么恩公啊……” 仙女搖曳的走到他面前,嬌美的她只及他的下巴,嬌弱的仰起頭看著樵夫,仙女吐氣如蘭,帶著揮不去的淡淡傷感,笑靨已然如花,“是恩公,那奴家自然是愿意的。” 愿意?愿意什么?他笨笨的大腦無法明白這么深奧的秘語,他低下頭,看著仙女美麗得讓他無法眨眼的面容,花兒般的好聞味道和先前那種甜甜酸酸的味道攙雜著,讓他的腦子更暈了。 “來……”仙女輕輕的說,軟軟的小手,滑入他粗糙的大掌,轉身朝著屋內那張舒適的大床走去。 其實壓根沒有感覺她捉著他,他已經癡癡于掌中那柔軟無骨的小手感覺,像是被牽著線的木偶,自覺自動的就移動遲緩的步伐跟著仙女走去。 一直站定在床邊,仙女才轉回身,烏黑的發散發著讓他心跳加快的香味,又和之前的各種好聞味道攙雜起來,讓他壓根無法思考,只知道看著仙女,呆呆的,感受著全身隨著她的笑顏一陣陣的發麻,從頭皮傳播到他足尖,再集中到雙腿間某個位置,劇烈的心跳似乎也墜落到了那個部位,用力的鼓噪。 仙女盈盈一笑,有些為難又有些無奈,“恩公啊……”小小的手,從呆滯傻笑的他手上抽出,抵上那強健結實的胸膛,幾乎是燃燒的熱,讓她的水眸躲開他的凝視,粉嫩嫩的臉,嫣紅似火。 他又癡又傻的只知道看著她,她臉上好看的紅色蔓延下了她的耳朵,順著如玉的頸項,一直延伸到衣領里面去了,他好想看看那衣服下的紅到底遍布了多少面積,可他不敢,他也不懂,大腦壓根沒有任何指令好象停止了工作似的,他只會咧著嘴笑,任著一陣又一陣陌生的感覺沖刷著身體,舒服中有著種難以壓抑的疼痛。 仙女見他沒有任何反應,雙手垂在身體兩側,臉兒更紅了,咬了咬下唇,她嘆息,這聲嘆息不同于之前的傷感,而是近乎一種呻吟了。小手本是握成了拳頭頂在強壯的胸口上,遲疑了一會兒,緩慢的松開十指,下滑,解開樵夫的腰帶。 他低頭看著她的舉動,心跳劇烈得要爆炸了,他不明白她在做什么,而他也不知道是該反抗還是怎么樣,全身都開始繃緊了,雙腿更是站得筆直。 粗布的腰帶落地,柔軟的小手滑進衣服里,guntang的體溫讓她只是咬住下唇,水眸更是漾滿了水意,仰頭看著他燃燒的雙眼,她嬌吟一聲:“恩公……莫要這樣看奴家……”雙手一揮,將他身上的衣服往雙肩后一撥,整個人似乎軟了雙腿的跌撲上他寬厚的胸膛。 他渾身一抽,好象有什么繃斷了,大手動了動,可立刻的,有著什么又讓他穩穩的立在原地,無法動彈。 仙女顯然是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她將臉躲在他guntang的胸膛上,感觸著這個干著苦工鍛煉出來的強壯肌rou,她并起了雙腿,不安的摩擦著,知道自己動了情,也知道自己必須要做著的事,害羞的閉上了眼,她快速的扯掉了他的褲子。 小手滑過他全身累累的肌rou,連臀部和大腿的肌rou都是硬邦邦的,像是石頭一樣,她擰著眉,感覺他的體溫要將她都燒起來了,“天哪……”嬌嬌的輕叫道,她無力的向床上倒去,蜷縮成了一團。 赤裸裸矗立在床邊的他大腦壓根無法思考,只是看著她 仙女又羞又窘,豐盈的發歪向一側,玉簪被取掉扔在地上,她看著他,水眸里滿是哀求和某些狂野的東西。 可樵夫不懂,他只是看著她,呼吸粗重急促,大手已經捏成了巨大的拳頭。 仙女柔弱又可憐的幾乎要哭了,眼兒水汪汪的,見他絲毫沒有舉動,她只得垂下螓首,雙手顫抖的,停頓了很久之后,似乎是鼓起了全部勇氣似的,將自己的上衣脫掉,連肚兜也褪掉了,接著是裙子。 他瞪大雙眼,這是他平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像他曾經在那些富人身上掛著的白玉,又像極了白花花的皮脂,她胸前柔軟又美麗的雪白隆起上有兩點嫣紅的梅子,他好想去嘗一嘗啊,是不是酸酸又甜甜的? 見他吞咽的喉結上下滑動,仙女羞得閉上了眼,裙子還懸掛在其中一只纖足上的她,仰躺下去,又嬌又羞的伸出雙臂,“來,恩公。” 樵夫像是得到了某種指令,讓全身繃緊忍耐的那根繩子消失了,他猛的撲了上去,強壯的身體完全覆蓋了整個嬌小的仙女,順著腦子里唯一的念頭,他張嘴就咬上了仙女胸口上的紅梅嫩果。 “哎呀……輕一點,恩公……”仙女抱著他堅硬的身體,叫起來,疼痛中攙雜著某些特殊的享受,她的雙腿并曲著,頂在他結實的腰腹上。 他不耐的把她的腿強硬的一撥,直接壓進她被迫敞開的雙腿間,津津有味的品嘗著嘴巴里的小嫩球,rourou的,軟中帶硬,她的叫讓他松了牙齒,可舍不得放開嘴,又吸又吮,恨不得可以吸到肚子里去。 “啊啊……恩公啊……”仙女輕輕叫著,小手上下撫摩著他汗濕了的硬軀,雙腿想要夾緊,可只能夾住他的虎腰,某樣灼熱的東西不小心沖撞上了她最隱秘的地方,她激烈的弓起了身子,叫得更厲害了,“恩公啊……” 他發現她胸口的rou團捏幾下后,會膨脹變硬少許,不由得用力握在手里,又捏又揉,吸吮完了這邊的嫩果,不忘去舔舐另一邊的,兩粒小嫩球都味道鮮美得讓他滿意無比。仙女在他身下輾轉呻吟,撩得他全身更是火熱,血液都集中在了他雙腿間的某處,可他不知道怎么辦,只是不斷也扭動結實的臀部,摩擦著仙女的身體。 “好濕……”他低喃,滑滑的液體讓他摩擦得順利又舒服,可不夠,他想要更多,要怎么辦?挫敗的他用力揪住仙女的軟rou,狠狠的張嘴一吸。 “啊……”仙女尖叫,“恩公……不要這樣……” 他立刻放開她,像只小狗似的看著她,無言的請求她幫他。 仙女全身都敏感的顫抖著,被他吸過的雙乳漲得腫大通紅,她看著他,羞得臉紅了,卻不得不盡可能的張開雙腿,小手握住他從不曾懂得的地方,朝著她最濕潤的地方而去,“恩公……”當兩人同時接觸到對方的剎那,她忍不住嚶嚀起來。 似乎明白了一切,他渾身一顫,臀部縮緊,順著那些濕滑的液體,用力往前一沖。 灼熱、緊窒、潮濕的什么瞬間包裹住他,先還是有些抵抗的,在他的強迫下,那些柔軟的抵御乖順的敞開容納他,狹窄的幾乎讓他不能活動,滋味卻好得銷魂蝕骨,樵夫痛快的大叫一聲,雙手撐住床榻將身體往后腰繃起來,盡可能的讓那絕美的緊密將更多的自己吞噬。 仙女的嬌聲好柔弱,可那一聲聲的輕叫惹得樵夫身體里面隱藏的野獸逐漸蘇醒,咆哮著要爆發。 他往前擠往里撐開陷入,直到她無法容納更多,他才放聲吼叫,粗野又豪放。 仙女擰眉緊緊閉著眼,通紅的美顏上失魂的愉悅,她從未感受過這么強烈的感覺,都快要將她弄暈過去了,那么巨大的東西硬生生的戳入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那么深那么硬,她似乎都感覺到它血脈里的跳動撞擊了。好一會兒,沒見動靜,她喘息著掀開水眸,怯生生的看到他一臉茫然又無助又憤怒的望著她,才恍然,他什么都不會。 連這個都要她來引導嗎?這一次是因為羞愧她要暈過去了,身體抽搐著的催促著她不要再遲疑,她含羞偏過頭閉上眼,輕輕道:“動啊……恩公……”說著,小腰兒示范的抬起又縮下。 夠了,她的動作掀起了驚濤駭浪。 樵夫現在完全是頭失控的野獸,知道了該如何放縱后,完全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他頭腦空白的只知道盡全身力氣的沖撞,抽出來,再兇狠的鑿入,將那滑膩的玉腿撥得更大,狂放的擺動結實的腰身,一遍又一遍,撞那濕潤得液體飛濺的嫩rou,逼著那隨著他退出便緊密收縮起來的秘密花xue不斷綻放,它緊得像在咬他,咬得他又痛又舒服,只能失控的像是要毀壞了它似的瘋狂的進行更強悍的破壞。 摩擦,狠狠的摩擦,撞擊,盡全力的撞擊,咬緊,拔出,再頂入。 “好爽!”樵夫忘情的大吼,后股的脊椎爬升起種要死亡的快感,“天哪……”他吼叫了,“少夫人,少夫人!”仙女的容貌變成了少夫人,他無法控制的崩潰了,“少夫人!啊啊啊!啊!”那夜的夢,他不記得是什么內容,可他知道他夢見了少夫人,那仙女般的少夫人啊! 堅硬的軀體猛然繃緊,再轟然坍塌。 他感覺到肚子上有著液體在爆發,他這才聽見仙女的哭泣,他的小腹是濕的,他的臉頰也濕了。 仙女的哭泣,帶著奇異的滿足和快慰。 這個夢……好奇怪啊…… 樵夫昏沉的想著,意識逐漸的模糊,再模糊…… 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木屋,樵夫很困惑的坐起身,四處張望,熟悉的簡單到幾乎沒有的擺設是他的家沒錯,難道他是在做夢?床邊有個敞開的布袋,里面有不少銀子,這錢不是他的,那么意味著管家的出現是現實,可他并沒有做什么事啊…… 頭忽然一陣痛,摸到后腦一個好大的包,樵夫有一時間無法言語,難道,管家給他錢所要做的事就是給他一頓痛扁,銀子是拿來支付他被毆打的費用? 困惑的撫摸著那個大包下了木床,樵夫才邁出一步,就覺得不對勁的低下頭。 一切正常,他的衣服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 那么剛才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是什么?好象是一男一女纏綿悱惻,呻吟浪叫,扭動沖撞…… 哄的一聲,樵夫的臉幾乎要燒焦了,多邪惡啊,他竟然想象那一男一女是他與那個仙女般的少夫人,啊啊啊啊啊!他一定是被打昏頭了,竟然對少夫人有如此褻瀆的想法,太混蛋了! 沖出木屋,將腦袋伸進屋前的水缸,用力冷卻腦袋里不純潔的想法,和無法忽略的頭痛…… 不行,收了錢被打是一回事,亂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不能再亂想了。捧住濕漉漉的腦袋,樵夫認真的對自己的良心發誓,他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當然,發誓是一回事,理智往往在很多時候都是擺看的,接下來一個月,樵夫至少夢見了10來次少夫人,在那些旖旎的夢里,無不是些讓樵夫醒來噴鼻血的事情,害得他慘兮兮的每次醒來都要拿頭去撞墻,以懲罰變得越來越奇怪的自己。 天哪,他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啊,一個月來,失血加上失去某種其他的液體,讓他精神都幾乎恍惚得在砍樹時幾乎要砍到自己的腳了。 還好有那袋銀子,多少不缺吃穿,而且鎮子里的大戶人家依舊會收他的柴火,還會以稍微高點的價格收購。不過他沒有任何機會見到少夫人或者是管家,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問問那個管家,到底是怎么打他的,怎么把他打得怪怪的。 唉,天下掉下的銀子,果然不是白撿就可以的…… 正當樵夫郁悶的思考著這樣的日子怎么結束的某個夜里,他家的門又被敲開了,為首的正是之前找過他的管家。樵夫睜大了眼,也同時睜大了眼:“你……”手一指出,才要將滿肚子的疑惑問出,就見一道疑似木棒的黑影朝他當頭掃來。 啊,不要打我啊……還沒來得及想完,樵夫就很不幸的陷入了黑暗。 鼻端彌散著的是淡淡的香味,怪好聞的。 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對高聳的胸部…… “啊!”打死也不會想到看到的是這玩意,樵夫一個倒抽氣,完全不股顧自己躺著的姿勢,猛的如同跳蝦,往后一彈。 梆!結結實實的撞上了床頭的讓他眼淚差點飛了出來,好痛好痛好痛! “呀,恩公!”嬌柔的聲音里掩飾不住擔心,香味襲來,一雙柔軟的玉手撫上了他捂住頭的雙手。 這好聽的聲音異樣的熟悉。樵夫忍住疼,抬眼定睛一看,是長得和少夫人一模一樣的仙女。“仙女少夫人……”幾乎有點啞口無言了,這做了一個月的春夢難道沒完沒了了?他的確很喜歡夢見她,不過天天夢是不是太頻繁了點,而且還這么真實。 真實得他都感覺得到她偎依向他時,那柔軟堅挺頂住他手臂的胸部。回想到剛才看到的情景,他的臉唰的紅了,紅得發黑,“仙、仙女、少、少夫人……”連呼喚都結巴了。 美麗得光芒四射的仙女一點也不避諱的緊緊挨著他,在看到他不再呼痛后,水汪汪的眼兒一紅,嬌羞的咬了咬下唇,吐氣如蘭道:“恩公,你思念奴家嗎?” 那嬌艷的美顏稍微一露出傷感,他發現自己愿意做任何事來讓她恢復快樂,“想,每天都想。”快快的回答,他每天都在夢里和她相見,怎么會不想啊。 欲滴的淚懸掛在長長的睫毛上,仙女如他所愿羞澀的笑了,“奴家也思念著恩公呢,這是奴家第一次這么思念一個男人……”軟軟的小手撫摸上樵夫的黑臉,“恩公都瘦了,沒休息好嗎?”憐憫的口吻自然透露,“要是由奴家親自伺候恩公就好了。” 黑臉更加發燙了,除了心亂跳一把的,那股淡淡的香味還撩撥得他比以前做夢時還要難受,有仙女在懷,他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被她小屁股坐住的地方已經開始吶喊著崛起。“呃……仙女少夫人……” 對了,剛才嚇到了,沒仔細看,她的胸部又圓又大,不過怎么是紅色的?悄悄低頭一瞧,原來她身上裹著一層紅色的薄紗,不看還好,一看,他要噴鼻血了,那紅紗將她雪白的身體包裹著,可細節全部清楚的展現著,無論是高隆的雙乳,還是粉嫩的rutou,甚至平滑小腹下方那快深色的叁角區…… “恩公喜歡嗎?”抬手攬住樵夫,仙女嬌噥,翹臀一抬,纖長玉腿分開,大方的直接跨坐到他腰上。 “喜歡……”他咕嚕的吞咽了口口水,不知何時握住她細腰的雙手開始刺癢,真想去摸隨著她的動作晃動的那對嬌乳。 仙女意識到自己獲得了樵夫全部的注意力,立刻綻出極美的笑容來,歪著頭,戲弄的親了親他的面頰,“奴家美嗎?恩公喜歡奴家嗎?” “喜歡。”他的呼吸急促粗淺起來,目不轉睛的垂眼盯著那對紅乳,她一說話和呼吸,它們就會微微的顫動,好誘惑。 “有多喜歡?”細指撩撥著樵夫的發尾,仙女笑得好快樂,“告訴奴家,恩公有多喜歡奴家?” 他幾乎無法思考了,張口道:“真想一口吃掉。” 一愣后,仙女咯咯嬌笑,顯然快樂得不得了,彎彎的水眸帶著情意,她用雙手捧起樵夫的臉,“那就吃了奴家吧,恩公……”說罷,她傾下頭,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啊,親吻原來是這個樣子,先是被動的感覺那張軟軟的小嘴在自己的唇上動來動去,然后有著濕濕的小舌頭探來探去。樵吞咽了一下,雙手抱著柔軟的細腰,絲滑的紅紗透著暖暖的體溫,讓他不由得一個用力,把仙女攬到懷里,讓那飽滿的雙乳撞擊上自己強健的胸膛,接著張嘴貪婪的吞噬掉她。 既然仙女都讓他吃了,他還客氣什么。 吸吮,吻舔,濕潤的吻從她的唇延伸到她的頸,紅紗都包裹到她雪白的脖子了,他不得不隔著那紗啃咬,咬又咬不住,滑滑的,紗帶了濕意,多了絲冰涼,帶著意外的催情效果。 她快樂的呻吟,抱著他寬厚的肩膀,仰起頭任他的動作有多粗野,“啊啊啊,恩公,奴家好快樂……”當他的唇往下走時,她配合的弓起了細腰,讓圓潤豐滿的胸部更加的挺立。 紅艷的顏色刺激著他的神經,不同于肌膚的滑膩感覺讓他不能把握力度,只是一味的去張嘴索求,偏偏那美麗的肌膚總是在紗的借助下躲開,他終于有些惱怒了,直接攻擊到美乳的最頂端,惡狠狠的一吸。 “呀呀呀呀呀……”她低低的叫起來,又疼又愉悅,“恩公,輕一些,奴家疼呢……” 嘴里的感觸和之前完全不一致,他有些不明白,松開了嘴,仔細的一看,腦子猛的炸了。 這紅紗雖然包裹了她全身,可微妙的,在那雙rufang的尖端處,被剪開了兩個小洞,恰好讓小巧的rutou給探出來,供他玩弄。 就算樵夫沒有太多經驗,也被這巧妙的設計給弄得腦子發熱,下身發漲,直覺的,大手隨著妙曼身段往下滑到她的雙腿間,“噢……”那里的紅紗也開了個小洞,他的手指順勢往里一伸,恰恰陷入那緊窒潮濕的xiaoxue。 那么的熱,那么的濕,這仿佛是在他緊繃的神經上也開了個小洞,欲望的野獸崩潰的咆哮起來,要攻擊,要侵略,要爆發,要釋放! 樵夫瘋了,野蠻了。 他猛一個翻身,也不管有沒有壓痛仙女少夫人,魁梧的身軀騎在她像蛇一樣的軟美軀體上,急切的脫掉自己上半身所有的束縛,接著絲毫不浪費時間的俯下身,邊饑渴的追尋那兩粒已經硬實挺出的rutou,邊胡亂蹬掉褲子什么的。 仙女顯然是很喜歡他這個樣子,柔順的抱著他,不但展轉呻吟,還配合的在他強悍的將大腿切入她雙腿間時,配合的大大敞開,歡迎入侵。 樵夫貪婪的吸吮住紅紗外嫩嫩的乳尖,大手急切的在少夫人滑膩膩的大腿上使力,想要推得更開,可柔軟又光滑的紗阻礙了他的動作,惹得他悶哼一聲,索性整個人往下壓到那具妙曼的軀體上,握住自己紅得發紫的野獸,就往那最潮濕的地方頂去。 未果。 他一用力,少夫人整個人就會往上滑。 嘗試了好幾次,少夫人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玉一樣的手掩著紅艷艷的小嘴兒,眼兒笑得彎彎的,好妖媚誘惑,“別急嘛,恩公。” 樵夫當然急,滿臉漲得通紅,額頭身上都淌下了豆大的汗珠,他很想要,可是她滑溜溜的象條美人魚,怎么也掌握不住。“少夫人……”他挫敗的雙掌一抓,想將她按住別再滑來滑去了,可發現抓哪里都不行。 凹凸有致的嬌軀先是有著光滑的紅紗包裹,再加上香汗微浸,她壓根就捉不住,一握,力道就順著滑開去。 少夫人紅著俏臉兒,咬了咬唇,將那雙粗糙有力的大掌引導到自己的雙乳上,嬌羞的閉上了眼。 樵夫不解的又是一握,還是滑,再一抓,居然牢固的捉住了兩個小點,也同時讓少夫人全身重重的一顫,哎呀的低低呻吟起來。 “恩公……”少夫人顫巍巍的輕輕嬌吟,整個上半身都往上弓起,柳眉微擰,明明是受痛的表情,卻又帶著喜悅。 他仔細一看,原來捏住的正是紅紗外的兩粒小乳啊!這一回,少夫人動不了了!樵夫大喜,俯身挺腰,順利的,擠入了那消魂的xiaoxue。 “啊……”粗野的吼叫代表著隱忍許久的暢快。 “啊……”舒服的嚶嚀是被占有的完整。 樵夫一手托起那渾圓的臀兒,一手捏住那小小的點兒,盡情的跟隨情欲的牽引,前后左右挪動沖刺,被緊緊吸吮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少夫人緊閉著雙眼,柳眉蹙蹙,看似痛苦,實則享受,高高翹起的嬌臀,承受狂風暴雨的同時,還激烈扭擺著迎合舞動。 實在是銷魂蝕骨的味道啊! 猛烈的摩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強,深深搗弄出少夫人的崩潰尖叫后,樵夫也失控的低吼出聲,用力鉗制嬌軀身上唯一可以控制的小突點,讓大腦都會空白掉的狂熱快感席卷自己,一陣陣的抽搐后,是反襯得幾乎是痛苦的噴射。 當樵夫倒在了少夫人身上時,少夫人嬌喘的推了推他,“恩公,讓奴家轉個身。” 樵夫疲倦的側過身,少夫人也順勢側了過來,玉臂一展,將他的頭納入懷抱,嬌滴滴的嗓音帶著高潮后的沙啞,“恩公親溫柔的含吮奴家的rutou可好?方才恩公捏得疼了呢。” 香軟的rufang印在臉上,樵夫張開嘴,將小小的核兒含入嘴里,只來得及用舌頭輕攪幾下,就不敵洶涌的倦意,深沉入睡。 攬著樵夫,俯首看他竟然叼著自己的rutou就睡著了,少夫人胸口忽然泛出溫暖的感覺,如果,她能有個孩子,也許,喂孩子的模樣,也莫過于此吧。 前后兩個過于真實的夢境讓樵夫恍惚了。 砍柴,送到那家大戶人家后,他就回到自己的小木屋,邊對著一堆木頭劈劈砍砍,邊以著其實并不是很靈光的大腦回憶和思考。 如果是假的,他只是春夢兩場,被白打出兩個大包,多了兩袋錢。 如果是真的,那么他們到底想做什么呢?他占了人家的便宜,應該負責啊!可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夢里的仙女是那家大戶人家的少夫人呀,那么大富大貴的少夫人,不是他可以輕易肖想和高攀得起的。 如果是真的,他們的確有了肌膚之親,那、接下來會怎么樣呢?他能娶得到那么美麗的仙女嗎?他又用什么來供養仙女呢? 他沒有家底,只有一座小木屋和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兩袋碎銀,簡單娶個妻子過簡樸的一生還是沒問題的。但那仙女一看就嬌滴滴的,沒有萬貫家產,恐怕是生生委屈她吧? 低頭瞧瞧這雙粗糙的大手,樵夫默默嘆了口氣,怕是這樣的一雙手,撫摸過的那嬌嫩的肌膚都是會被傷害到的吧。 他,怎么可能會和仙女扯上關系,一切果然都是假的罷。 假的。 假的嗎? 假的他為什么看見有頂轎子從山下抬到山上來在他面前停住,轎子內竟然走出了長得象少夫人的仙女。 看到他呆呆的,少夫人帶著眼淚笑了起來,碎步走上前,本想作個揖,終是忍不住撲入呆楞的樵夫懷里,“恩公,奴家被放了,奴家可以永遠和恩公在一起,成為恩公的妻子了!” 什么跟什么?他傻住了,看到某個眼熟的管家交給一個小丫鬟一袋包袱后,便率領仆人把轎子又抬下山去。 丫鬟上前,輕聲道了句:“姑爺。” 他總算是回神過來,用力打了自己一巴掌,啊,會痛啊,不是夢啊! 不管什么原因,他死死摟住少夫人,再也不放了。 將臉埋入她香噴噴的發里,他低聲道:“你是我的妻子,我再也不放手了!”無論再有人拿木棒打他的頭,他也不放了! 少夫人哽咽的笑著,“夫君。” 兩個人,幸福的生活到永遠。 The end of this story ae 1.5.2/2:08 am 既然是短篇,那就短的徹底點,好更好的開始下一個篇章吧~ 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