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實力，周曄無法判斷，因為涉及高維低維，只有從本質判斷，實力在他們面前都是虛幻，就如同普通的人類和單只螞蟻，最強大的螞蟻，還是螞蟻，跨越不了物種。

    周曄的心態很好，影子里也是個觀察者，就算不在自己身上也能觀察一切，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謀取好處。

    從宇宙向宇宙海探索，會獲取知識，快速提升，也會被未知存在注視，那代表著危險，有影子的存在，周曄可以大膽的探索。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直接詢問，周曄作死的決定問問：“你知道如何成就王座？”

    星辰晉升輝月，輝月晉升日耀，都是有資料的，唯有王座不清楚，周曄“獅子大開口”，直接就問了。

    他沒指望得到答案，然而現實就是喜歡打臉：“王座，號令規則。”

    雖然很短，但是真的回答了，而且大概率是真的，雖然周曄沒理解，主要是“號令”比較籠統。

    不過沒有關系，周曄給衍發去信息：“前輩，問一個問題，你知道怎么晉升王座嗎？”

    衍正在冒冷汗，他剛剛感受到有高維存在嘗試降臨宇宙，他就模擬腐朽的氣息把人熏走，此時，看到周曄發信息，他開始教育模式：

    “下次別往真視界亂看，再看當心被抓走。”

    周曄敏銳察覺到不對勁，衍前輩知道他看到宇宙海，不過真視界？

    “那不是宇宙海嗎？”

    衍解釋：“你問的第一個問題，是從真視界獲得了什么知識？晉升王座……你們中鄧恩最有希望，結合你獲得的知識，你應該能猜到，我不好直說。”

    “至于宇宙海？就是個能量池罷了，你就算眼睛扔進去也領悟不到什么，之前你死時我就察覺真視界的波動，之后一看，果然是你觸動。”

    “聽我一句勸，敢從真視界白嫖知識，沒有高緯度長輩庇護，是行不通的。”

    周曄想到鄧恩的能力，再結合號令規則一起解釋，倒是懂了一些，就是自己cao縱規則，制定規則或者秩序。

    隨后周曄看向影子說道：“我這位前輩能觀測到你嗎？”

    “能。”

    “哦。”周曄哦了一聲。

    “衍前輩，我影子里有個高維存在，剛才還幫我隱藏起來，沒讓觀察者找到我，他并不制止我告訴你，還回答我你能觀測到他。”

    沒有提問，只是單純講述，周曄相信衍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然而衍處于愣逼狀態，反復看了幾遍周曄發的信息，才從不可置信中反應過來，然后他在思考一個問題：“周曄這么勇的嗎？”

    在明知道影子里有個高維存在，還敢隨便說，勇到家了！

    不過衍也清楚，周曄有勇的條件，雖然沒有頭，但衍覺得頭疼，然后也很勇的去觀測。

    在他的世界里，一切化作抽象的存在，周曄是抽象畫面中少有的規律外表，和本身模樣絲毫不差，他剛才說鄧恩最有可能晉升王座。

    卻沒說周曄最有可能晉升高維。

    在這個周曄身邊，是無盡陰影，將一棵不大的規則之樹籠罩，陰影中有一雙淡漠的眼睛，衍看著就是疑惑。

    他幻化出一個人影，就是個八九歲的正太，瞪大了眼睛：“你也是系統？”

    不是，他的誕生就已經很巧合，但是同一個宇宙竟然還有另外的系統成精，也就很神奇。

    這個概率不亞于組成一條魚的物質能在一萬年后繼續組成一條魚。

    系統的交流比較神奇，幾番交流后，衍退了回去，給周曄吃下安心藥：“雖然過程很曲折，但是結果是好的。”

    “觀察者們對于乾坤宇宙這種小宇宙，都是直接留下一個觀測之眼，相當于一個無限儲存信息的簡單智能生命。”

    “然后有一天，有未知存在可能在過去或者未來注視此地，于是觀察之眼活了過來，作為被注視的目標，他就在你身上安家。”

    “為的是汲取目光的力量……奇了怪了，周曄你未來做了什么，讓這么多目光都注視你？”

    周曄一時語塞：“你覺得你問得問題是人能答上來的？問過去還差不多。”

    “還有，我只是個小小星辰，已經承擔了不屬于這個層次的壓力。”

    衍也反應過來，他承認周曄確實經歷在人類中挺豐富的，但是真的沒有太特殊的地方，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未來做了什么。

    然后一群大佬好奇，就提前讓這個時代的自己來看看，也因此無意間改變了時間線，比如觀察之眼成精。

    然后祂居住在周曄影子里，因為本體的特殊，祂需要哪些目光來成長，同樣為周曄提供庇護，算起來是雙贏。

    一開始，觀察之眼想的是，人類多疑，所以一直不暴露就好，暗中提供保護，后來暴露完全是意外，因為那不可能暴露才對。

    之后不可能成為可能，觀察之眼意識到，這或許就是自己能夠誕生的原因吧。

    所以他決定坦誠，但自己說的沒有說服力，所以衍是他計劃中的一環。

    第186章 信息量爆炸

    防人之心不可無，對于影子里的祂，周曄雖然沒有那么多疑惑，但依舊不會完全信任。

    如果說，祂確實就是個沒有思維和意識的純系統，周曄不會多想，畢竟他的裝置，智能管家，都是一個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