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羞恥(H)(含大量語言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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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下午,方夜霖站在杜晨曦別墅的玄關(guān)里。 下了幾天的雨,終于迎來了一個(gè)大晴天。空曠的屋里灑滿了陽光。 那個(gè)男人翹著腳坐在三米之外的沙發(fā)上,手上虛握著一只教鞭,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玄關(guān)處的少年。 “把衣服脫了。”這是杜晨曦今天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窗外的陽光晃得人眼花,方夜霖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遲疑。 “快點(diǎn),別讓我說第二遍。” 杜晨曦聲音冷酷,抬起手一鞭子甩在沙發(fā)扶手上,把少年嚇了一跳。 “對不起…”方夜霖定了定神,小聲道歉。 “不許有下次。”男人面無表情地點(diǎn)頭,用眼神示意他繼續(xù)。 一件件衣服被少年顫抖的手剝下來堆在腳邊。當(dāng)最后一件底褲也脫完之后,他蹲下身快速疊好那一堆衣服。 “爬過來。” 第二道命令傳來,方夜霖心跟著一跳,腿間漸漸泛起濕意。 少年有些猶豫地趴下去,他以前沒做過這樣的事,爬過去的時(shí)候難免磕磕絆絆。地上沒有地毯,硬質(zhì)的木地板磨得膝蓋生疼,讓少年不時(shí)弓起腰背,三米的路似乎變得有千尺長,等他終于爬到杜晨曦腳邊,額頭上都出了汗。 “真笨,還是只連爬都爬不好的小狗呢。” 男人嘲弄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教鞭頂部的小片皮革輕輕戳在方夜霖的臉頰上。 少年又氣又羞,剛想抬頭瞪過去卻被一塊丟過來的毛巾遮住了臉。 “爬不好就要練。你不是喜歡做家務(wù)嗎,那就擦地吧。” 這都是什么惡趣味?方夜霖拿著那塊方巾一臉的不可思議,懷疑杜晨曦是不是根本就是想耍他。 “快點(diǎn)!我不說第二次!” 男人的語氣變得嚴(yán)厲,再次揮舞教鞭,甩在了少年的后腳跟上。 “嗯!” 方夜霖被他打得一陣酥麻,快感過電似的順著腳底劃過脊椎,他的腰瞬間塌了下去。 “對不起,我這就擦。”少年聲音顫抖,握緊那塊毛巾開始擦地。 他選擇先從杜晨曦身前那塊地板擦起,不時(shí)用余光偷瞄著那個(gè)男人。 男人此時(shí)已經(jīng)重新坐回沙發(fā)里,方夜霖的眼神在他擦得光亮的尖頭皮鞋上不停逡巡著,看到那只精致的教鞭被放到男人腳邊,一下一下輕輕敲打著鞋跟。 “嗯…”少年咬住唇,不讓自己的呻吟聲泄露出去,可腿間的yin水卻怎么收也收不住,越流越多。 “轉(zhuǎn)過去。”那支教鞭只是輕輕指了指,方夜霖卻難以抑制地顫抖著。 他一定發(fā)現(xiàn)了…少年一邊轉(zhuǎn)過去一邊恥辱地想著,努力夾緊雙腿不讓身后的男人直視自己的狼狽。 “擦遠(yuǎn)點(diǎn)兒,你還想偷懶不成?” 杜晨曦懶洋洋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方夜霖不得不伸展了腰背去擦遠(yuǎn)處的地方。 “啊…” 甜膩的呻吟聲在室內(nèi)響起,少年塌著腰紅著臉感受著那只塞到他腿間的鞋尖。 “怎么?不是讓你擦地嗎?你還發(fā)起浪來了?” 杜晨曦腳下用力,鞋尖進(jìn)一步頂開了兩瓣稚嫩的yinchun。 “啊…我…我沒有…”方夜霖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下意識的出口反駁。 “沒有?”男人的語氣染上嘲弄,一腳踢在少年挺翹的臀rou上,“轉(zhuǎn)過來!” 方夜霖翻過身去,剛想撐起身子,卻又被男人一鞋尖頂在身下那黏膩不堪的地方。 “啊…啊…哥哥不要…別…別頂了…哥哥…” 杜晨曦頂?shù)糜趾萦种兀踔列啄脒^那早已挺立起來的陰蒂,咕啾咕啾的yin靡聲響從身下傳來,逗得少年呼吸里都染上了哭腔。 “哥哥?”杜晨曦一鞭子打在少年白皙的胸膛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現(xiàn)在可不是你哥哥。你要叫我…” 男人瞇著眼睛思索了兩秒,湊近身子輕輕說:“叫我先生。” “是…是的,先生…先生…”方夜霖腰背弓起,胸前的rutou和身前的yinjing都翹了起來。 “呵,抬頭看看你干的好事。” 杜晨曦一腳踩在少年的胸口上。方夜霖喘著粗氣看過去,發(fā)現(xiàn)男人本來干凈的鞋尖上如今全是自己那處的yin水,在陽光下反射著黏膩的光。 方夜霖用手擋住眼睛,根本承受不住自己的yin蕩。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當(dāng)然是因?yàn)槟氵@小色鬼在發(fā)sao啊。” 杜晨曦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輕輕用教鞭的頂端逗弄著少年翹起來的rutou。 “你之前說沒有自己玩過這里?”教鞭來到下體處,輕輕拍打著陰阜。 “沒…沒有…”方夜霖覺得自己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經(jīng)受著情欲的煎熬。 “那你以前發(fā)sao的時(shí)候是怎么解決的?” “我沒有…”少年依然倔強(qiáng)的否認(rèn)著。 “沒有什么?”杜晨曦語氣嚴(yán)厲,一下拍在那流水的陰部,濺起一片水光。 “啊…啊…我沒有…沒有發(fā)sao…” 少年咬著牙不愿意承認(rèn),但那粗鄙不堪的兩個(gè)字吐露出來時(shí),他身前的yinjing卻是一陣顫抖,眼看著像是要射出來了。 “你這逼里的sao水都快把我家淹了還說沒有?”杜晨曦跨坐在男孩身上,輕輕扯住他腦后的頭發(fā)與他對視,“你再不說一句實(shí)話,就光著從我這里滾出去。” “不…先生…先生別趕我走…我說,我說。”方夜霖慌了神,扯住男人胸口的衣服乞求著,“我沒碰過那里…我不敢…起了反應(yīng)我就洗冷水澡…我真的沒有…” “話都說不清楚,沒碰過哪里?沒有什么?先生我剛剛是怎么說的?嗯?” 杜晨曦依然沒放過他,一雙鷹眼兇狠地直視著身下的少年,方夜霖竟生生被他看得身下又吐出一小灘水兒來。 “啊…啊…我…我發(fā)sao的時(shí)候…沒碰過我的…sao逼…啊…先生…先生…” 強(qiáng)烈的羞恥感徹底讓他哭了出來,心理上的痛苦伴隨著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方夜霖就這樣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噴了出來。 “啊啊啊啊…不…不可以…不要噴了…好羞恥…啊…天啊…先生…別…別掐我那里…好疼…啊啊啊啊啊!” 方夜霖在杜晨曦身下像只熟透了的蝦米,全身泛紅地弓著身子。他對身下的快感已經(jīng)是承受不住,卻沒想到杜晨曦變本加厲在他高潮時(shí)狠狠擰著他挺翹的rutou。 “sao貨,連奶頭都那么sao。” “不…不是…我不是sao貨…不要掐了…求你…” “是您,不是你。真是欠調(diào)教的賤狗,一點(diǎn)禮貌都不懂嗎?” 杜晨曦猛地把方夜霖翻過去,一腳踩在少年的后腦上。 “我允許你高潮了嗎?還說自己不是sao貨。你逼里的水泡壞了先生的鞋,還要泡壞先生家的地板嗎?” “不…不要…先生…晨曦哥…求你了…” 少年在那只腳下艱難地?fù)u著頭,淚流滿面,嘴巴張開著,好像就快要吐出那個(gè)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