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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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煙泡子的形成,也就是一些落葉腐爛在了泥地里面,一層又一層,天長日久的堆積,再加上雨水和地下水的匯聚,逐漸形成了爛泥沼,有的泥沼很深,有的泥沼比較淺,被形象地比喻成“叢林黑洞”。 楊小茹聽聞周二茍的匯報,也沒了睡意,爬起來,和我們一起走到前面去看地形。 果不其然,在前方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確實有一個大煙泡子,它的面積還很大,一眼望過去,竟然看不見邊際。 煙泡子里面全是黑泥水,散發著陣陣腐臭的氣息,令人聞之作嘔。 煙泡子表面飄蕩著一層古怪的黑煙,看上去像是瘴氣。 放眼望去,這個大煙泡子里面的尸骨還不少,有動物的也有人的,那白森森的人體骸骨就那樣漂在大煙泡子里面,沒人過問。 大煙泡子里面,還有很多造型奇怪的枯木,那些都是死掉的樹干,也不知道枯死了多久,樹干看上去都像是碳化了,黑咕隆咚的,沒有枝葉,只有光禿禿的枝椏如同鬼爪般張牙舞爪。 整個大煙泡子給人一種詭秘森森的感覺,我們腳下的羊腸小道來到這里,仿佛就被大煙泡子給吞噬了,再也找不到其他路了。 我們三個簡單商議了一下,沒有其他路可走,看來還是得橫穿這個危機四伏的大煙泡子。 主要有兩點顧忌,如果不橫穿這個大煙泡子,那我們就得繞道而行,這個大煙泡子看過去沒有邊際,不知道有多大,如果繞道而行的話,第一是會耽擱時間,第二是容易迷路。 其實還有第三點顧忌,繞道的范圍越大,我們碰上土著部落,或者碰上毒販集團的概率就越大。 所以,明知道大煙泡子里面充滿危險,我們還是決定走這條捷徑。 “你們看那邊,那是什么東西?”周二茍指著不遠處的一棵大樹。 我凝足目力看了看:“好像是一個木頭筏子!” 我們走過去,發現大樹下面,果真捆綁著一個用木頭扎成的筏子,但是可能時間太長,木頭筏子已經爛掉了,那潮濕腐爛的木頭上面,竟然還長出了五顏六色的蘑菇。 雖然這是一個破爛的木頭筏子,但是這個發現,卻更加堅定了我們要橫渡大煙泡子的決心。 因為這個木頭筏子,足以證明,不管是當地的土著,還是當地的毒販,他們都是走的這條路,用木頭筏子橫渡。 “看來我們不能休息的太久,得把大家叫起來,一起制作木頭筏子!”楊小茹一邊說一邊往回走。 周二茍也跟著往回走,我看了一眼大煙泡子,心里卻隱隱生出一絲疑慮,既然這些土著和毒販,都是依靠木頭筏子橫渡過去的,那為什么大煙泡子里面還會有這么多的人體尸骸呢?難道這些人不知道用木頭筏子嗎?真是有些奇怪呢! “九哥,快點來砍樹啦,你不要偷懶哦!”周二茍在前面叫我。 第717章 木頭筏子 雖然心中有些許疑惑,但我也沒有多想,畢竟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砍樹,然后制作木頭筏子。 隊員們剛剛閉上眼睛打了個盹,就被楊小茹給叫了起來,告知他們前面大煙泡子的情況,然后讓他們去附近砍樹。 每個隊員身上都配備著一把野戰軍刀,這種野戰軍刀非常鋒利,削鐵如泥,用來披荊斬棘最好不過,所以用這種野戰軍刀砍樹,也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很快,一根根粗壯的木頭就堆放在了地上。 我們的分工很明確,有人負責砍樹,有人負責處理樹干上的那些枝葉,還有人負責用堅韌粗壯的樹藤,將木頭捆綁起來,制作成筏子。 在我們十個人的齊心協力之下,不過一個多時辰,兩張木頭筏子便已大功告成。 我們十個人,一張木頭筏子乘坐五個人,剛好合適,一點也不擁擠。 每張木頭筏子還配備了兩根長長的木篙子,用來當做船槳劃水,以及控制方向。 木篙子的一頭削得很尖,便于插入泥沼里面。 準備妥當以后,我們先往泥沼里放入一張木頭筏子,試了試水,木頭筏子的浮力不錯,人踩上去也沒什么問題。 周二茍還在木頭筏子上面跳了跳,回頭對我們笑著說:“上來吧,沒有問題,相當結實!” 我們點點頭,分成兩隊,走上木頭筏子。 前面一張木頭筏子由楊小茹帶隊,上面載著安安,龍蝦,青蟹,以及海螺五個人;后面一張木頭筏子由我帶隊,有周二茍,扇貝,蛤蜊,和帶魚。 “出發!” 楊小茹揮了揮手,兩張木頭筏子一前一后駛離岸邊。 每張木頭筏子的前面和后面各自站著一名隊員,負責用木篙子撐船。 前面那張木頭筏子,是龍蝦和青蟹在撐船;而我們這張木頭筏子上,是周二茍和扇貝在撐船,周二茍覺得撐船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所以他是自告奮勇來撐船的,一邊撐船他還一邊唱起了歌:“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 帶魚說道:“周二茍同志,這種環境下,配上這首歡快的歌曲,好像不太搭調吧?” 周二茍的歌聲悠悠蕩蕩地飄散開去,在這陰森森的大煙泡子里面飄蕩,仿佛要喚醒那些沉睡的惡靈。 周二茍翻了翻鼻孔說:“心中有海,哪里都是馬爾代夫!” 蛤蜊說:“人家這首歌的北京,是在北海公園里面,哪里是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大煙泡子里面!” 周二茍說:“你不管,我開心就行了!” “你倒是開心了,你也不怕把這里的食人族給我們招惹過來?”楊小茹回頭對周二茍說。 周二茍笑了笑:“哪能呢,那些食人族難道還能住在大煙泡子里面嗎?” “二狗子,少說點話吧,這里籠罩著瘴氣,瘴氣吸多了,會中毒的!”我搖了搖頭,實在嘆服周二茍的腦回路,居然能在這樣的環境下,時時刻刻保持歡快的心情。 正說著話呢,我們乘坐的木頭筏子突然頓了一下,像是撞在了什么東西上,站在后面的扇貝差點掉入大煙泡子。 幸好扇貝眼疾手快,用木篙子撐住了身體。 扇貝沒好氣地問周二茍:“周二茍同志,你是怎么撐船的?” 周二茍舉著木篙子,在泥沼里撥拉了幾下,隨手拉出一件東西,憤憤地說道:“不能怪我,剛才一篙子插下去,就被這玩意兒給卡住了!” 當我們看清周二茍口中的“這玩意兒”的時候,齊刷刷倒吸一口涼氣,周二茍口中的這玩意兒,竟然是一具白森森的人體骸骨,但是這具人體骸骨已經殘缺不全,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噬咬過。 扇貝皺了皺眉頭,舉起木篙子就想把這具骸骨給撥到邊上去。 “慢著!”我突然叫住扇貝。 扇貝怔了怔,看著我:“九哥有什么吩咐?” 我指著漂浮在泥沼里的那具骸骨,對扇貝說:“把這具骸骨給我弄過來,我看看!” “一具骸骨有什么好看的?”扇貝有些不解,嘴里雖然嘟囔著,但還是把那具骸骨撥弄到我的面前。 我從腰間抽出鎮魂鞭,手一甩,鎮魂鞭啪地卷住那具骸骨,然后輕輕一勾,唰地就將那具骸骨從泥沼里拽出來,落在木頭筏子上。 周二茍回頭問我:“九哥,你這是要干啥?研究人體構造啊?” 我沒有說話,收起鎮魂鞭,仔細看了看那具骸骨,但見這具骸骨少了兩條腿,殘缺不全,但是斷腿的地方并不是齊刷刷斬斷的,而是留下了清晰的咬痕,斷骨位置明顯是被噬咬過的,也就是說,這人活著的時候,雙腿不是被砍斷的,也不是被折斷的,而是被某種東西給咬斷的。 什么東西如此兇猛, 竟然能生生咬斷人的腿骨呢? 我盯著這具人體骸骨看了一會兒,抬頭對前面的楊小茹他們說道:“大家當心一點,我懷疑大煙泡子里面藏著某種很兇猛的東西……這里的人和動物……都有被啃噬過的痕跡……” 話音剛落,就看見前面那張木頭筏子突然停了下來,害得我們的木頭筏子,差點撞了上去。 周二茍抬頭問前面:“你們在干嘛呢?害得我們差點追尾了,算誰的責任啊?” 楊小茹問最前面負責撐船的龍蝦到底是怎么回事,龍蝦說:“好像撞在了一塊石頭上……” 楊小茹皺了皺眉頭:“那么大一塊石頭,你怎么會沒有看見?” 龍蝦撓了撓腦袋,面露困惑地說:“我也覺得奇怪呢,剛才我明明沒有看見這塊石頭的,這塊石頭……好像是剛剛浮出泥沼的……” 隊員們聽了龍蝦的解釋,都覺得有些奇怪,石頭又不是活物,怎么會自動浮出泥沼呢? 周二茍說:“龍蝦同志,你這解釋也太牽強了吧?石頭自己能夠浮出水面?那石頭難道還是活的嗎?你讓它動動看,動動看啊!” 龍蝦舉起木篙子,試探性地戳了戳前面擋路的那塊石頭。 沒想到,這一戳,那塊石頭竟然……真的動了! 第718章 鱷魚領地(上) 石頭不僅動了,而且還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木篙子上面。 咔嚓一聲脆響,木篙子直接斷了一截。 周二茍叫道:“我去,石頭吃人啦!” 龍蝦退后兩步,臉色大變,嘶聲叫喊道:“鱷魚!是鱷魚!” 幾支狼眼同時亮了起來,狼眼射出的光束就像刀子,刺破黑色的瘴氣,落在前面的泥沼里面,一下子照在那塊“石頭”身上。 如此一來,我們終于看清了石頭的真面目。 我們倒吸一口涼氣,哪里是什么石頭,正如龍蝦所說,那根本就是一只鱷魚啊! 剛才鱷魚一下子躍出水面,我們大致看了一下,這只鱷魚的個頭還不小,體長最少有三米以上,長得非常健壯。 鱷魚最喜歡棲息在叢林的泥沼地里,是叢林里出了名的冷血殺手,它們非常善于偽裝,可以長時間潛伏在泥沼里面,專門襲擊從泥沼邊上經過的人,或者來喝水的動物。 它們的爆發力非常驚人,而且力大無窮,最厲害的武器就是它們的牙齒,鱷魚的咬合力相當可怕,一旦被鱷魚咬住,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鱷魚咬住獵物以后,再也不會松口,并且還會把獵物拽入泥沼深處,所以即使不被鱷魚咬死,也會活活溺死。 現在終于知道泥沼里面為什么那么多白骨了,那些全都是被鱷魚啃噬了的獵物,這也是那些白骨上面,會留下咬痕的原因,他們都是死于鱷魚之口。 鱷魚在叢林里面,幾乎是沒有天敵的,所以它們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管獵物是誰,只要發現獵物,立馬展開攻擊。 鱷魚咬斷龍蝦手里的木篙子以后,再次張開血盆大口撲了上來。 這個時候,楊小茹他們全都已經拔出了配槍,容不得那只鱷魚放肆。 槍聲響起,數發子彈全都打在鱷魚的腦袋上,還有不少子彈射入了鱷魚嘴里。 鱷魚身上的皮就像鎧甲一樣,又厚又硬,子彈打在它的身上,還不能給它造成太大的傷害,只有那些射入鱷魚嘴里的子彈,才給這只鱷魚造成了一定的創傷。 鱷魚受到攻擊,猛地沉入沼澤里面。 楊小茹大聲說道:“全員戒備!” 我們齊刷刷從木頭筏子上站起來,各自握著武器,凝神戒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泥沼,觀察泥沼下面的動靜。 靜默了不到一分鐘,忽聽嘩的一聲響,我們所乘坐的第二張木頭筏子,竟然被什么東西給頂了起來。 周二茍驚呼道:“mama個溫柔,那只鱷魚跑到我們的筏子下面來了!” 鱷魚的力氣很大,險些把我們的木頭筏子掀翻,我騰飛到空中,急忙使出千斤墜的功夫,人如秤砣般落下來,重重壓在木頭筏子上面,一下子把鱷魚壓入了水里,同時也穩住了木頭筏子沒有翻。 鱷魚被我千斤墜一壓,估計有點懵,暈乎乎的就從另一邊浮出泥沼。 “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