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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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想,如果暹羅王子的身邊,躺著一個女人皮囊男人心的妖人,那感覺有多惡心,有多別扭! “區(qū)區(qū)一妖僧,還想顛覆王室,我看你真是高燒四十度,腦子發(fā)燒!”周二茍罵咧著,二話不說,直接一板磚朝著一目僧飛了過去。 呀! 一目僧低低一聲驚呼,側(cè)頭避讓,那塊板磚擦著一目僧的眉角飛了過去。 一目僧伸手捂著額頭,手指上沾染著斑斑血跡,那塊板磚雖然沒有命中他,但還是擦傷了他的眉角。 一目僧看著手指上的鮮血,氣得渾身發(fā)抖,半個月后王室將要民間選妃,一目僧非常注重自己這副美麗的皮囊,不允許有一點(diǎn)瑕疵,現(xiàn)在他的眉角破了,萬一留下傷痕,他進(jìn)入王室的希望就會大打折扣,這怎能不讓他上火? “我的臉……你……你居然打傷了我的臉……”一目僧尖著嗓音咆哮,憤怒地沖了上來。 周二茍身上的板磚仿佛用之不盡取之不竭,手腕一翻,變出一塊板磚,朝著一目僧拍過去。 一目僧惱羞成怒,飛起一腳,竟然將那塊板磚踢得粉碎。 周二茍咋舌道:“喂,你這么粗野,王室是不會喜歡你這種女人的!” “滾——” 一目僧又是一聲怒吼,一記撩陰腿踢中周二茍的褲襠,周二茍“噢喲”一聲騰空飛起,然后捂著褲襠跪在地上,叫喚個不停:“你大爺?shù)模氵@死人妖,居然用這么下三濫的招數(shù)……” 一目僧雙手在胸口結(jié)了個印,指尖嗖地燃起一團(tuán)墨綠色陰火,輕輕一吹氣,那團(tuán)陰火便朝著周二茍飛了過去,并且在空中,變成了一條青蛇模樣,將周二茍纏了起來。 那墨綠色的陰火可不是普通火焰,用尋常法子是無法撲滅的,這種陰火可以燒進(jìn)骨頭里面,將目標(biāo)燒得灰飛煙滅。 不得不說,一目僧這一招十分歹毒。 我原本很擔(dān)心周二茍,沒想到周二茍對這邪術(shù)好像胸有成竹,立馬從腰間取出那個葫蘆,冷冷說道:“雕蟲小技,看我滅你威風(fēng)!” 周二茍咕咚猛灌一口酒,眼見那條陰火變幻而成的青蛇已經(jīng)近在咫尺,周二茍鼓起腮幫子,卯足力氣,一口烈酒對著那條“青蛇”噴了過去。 噗! 那條“青蛇”登時被吹散,變成十多簇碎裂的陰火,被這一口氣給吹了回去,齊刷刷打在一目僧的身上。 “啊——啊——啊——” 一目僧立刻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他萬萬沒有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原本是用這門邪術(shù)對付周二茍的,沒想到自己卻被陰火反噬。 那些陰火打在一目僧的身上,迅速燃燒起來,一簇陰火打在身上,身上的肌膚迅疾潰爛破洞,留下恐怖的血洞,十幾簇陰火打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上瞬間留下十多個血洞洞,那副完美無瑕的皮囊,頓時變得丑陋不堪。 最可怕的是,陰火燒穿皮rou以后,繼續(xù)往里燃燒,一直燒到骨頭里面,其痛苦不言而喻。 一目僧倒在地上,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嚎叫,然而陰火卻越燒越旺,從他的骨頭里面燃燒出來,把他整個人都給吞噬了。 很快,一目僧就變成了一顆墨綠色的火球,剛開始還能滾動,不一會兒便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直到他灰飛煙滅,那團(tuán)陰火才隨之熄滅。 看那地面上,只留下一個人形痕跡,一目僧連一點(diǎn)骨頭渣子都沒有留下。 夜風(fēng)一吹,這個妖僧的臭皮囊,連同他的靈魂,一起消失在夜風(fēng)中。 周二茍看著地上的人形痕跡,搖頭晃腦地說道:“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第三十卷 獵鬼行動 第663章 樂極生悲 為了掩人耳目,我們連夜乘車回到清邁。 這次,雖然幫駒哥鏟除了一目僧這顆毒瘤,但是阿坤也付出了一只手的代價。 阿坤讓小鬼去混江龍家里,放了他的女朋友娜娜,并且威脅娜娜離開清邁,不要再回來。 小鬼請了幫派里面的御用私人醫(yī)生,上門給阿坤處理斷臂的傷口。 阿坤這兩天留在酒店里靜養(yǎng),我和周二茍閑著沒事,便學(xué)著當(dāng)?shù)厝说臉幼樱┲ㄑ濕米樱晾闲谇暹~的街上到處晃蕩。 周二茍去當(dāng)?shù)氐淖廛囆校饬艘惠v摩托車,載著我,在清邁的街上穿梭,一會兒去這里逛逛,一會兒去那里品嘗美食,日子過得自由自在。 周二茍說:“九哥,等我有錢了,我就在清邁買一座東南亞風(fēng)情的私人別墅,養(yǎng)幾個暹羅妹子,這里的氣候環(huán)境挺適合居住養(yǎng)老的!” “等你有錢了?”我笑了笑,說:“你這都好幾千萬身家了,還要怎么才算有錢?” 周二茍恍然大悟,一拍腦袋說:“對哦,我咋忘記了這茬子事情呢,我的賬戶上都有好幾千萬了,在這邊買座別墅綽綽有余吧!嗨呀,以前窮慣了,突然間有錢了,還沒從窮人的世界里走出來,完全忘記自己現(xiàn)在也是個土豪了!走走走,咱們現(xiàn)在就去看別墅!” 周二茍騎著摩托車,拉著我到處去看別墅,最后在市區(qū)的北面,看中了一套二層樓的小別墅,前面有院子,后面有泳池,二樓有花園陽臺,周圍是木頭柵欄,柵欄上面盤繞著各種藤蔓植物,蝴蝶飛舞,花香四溢,nongnong的東南亞風(fēng)情撲面而來。 周二茍對這座別墅非常滿意,一個勁地對我說:“九哥,這就是我想要的感覺!這就是我夢中的天堂!” 我說:“你喜歡就行,反正錢在你兜里,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周二茍屁顛屁顛跑出找房東,回來后相當(dāng)高興的對我說:“九哥,這邊的物件真是便宜啊,你知道這樣一座別墅才多少錢嗎?換算成人民幣,才幾十萬,嘖嘖,在咱們那邊,充其量也就只能買套公寓!” “是夠便宜的,決定買了嗎?”我問。 周二茍笑嘻嘻地說:“幾十萬,小意思,我直接付了全款,等辦完手續(xù),這套別墅就是我的了!等我在門上釘塊板子,上書‘周家大院’,哈哈哈!” 一路上,周二茍都在感嘆:“有錢就是好啊,可以為所欲為!想買什么就買什么,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別興奮過頭了,看著點(diǎn)路,街上人多,你大爺?shù)尿T慢一點(diǎn),這是摩托車,不是飛機(jī)!”我坐在周二茍后面,心驚膽顫的。 周二茍買了別墅,心中歡喜,把那摩托車騎的風(fēng)馳電掣,嘴里還不斷發(fā)出興奮的吆喝聲:“喲!喲!喲喲切克鬧!” 正所謂樂極就要生悲,周二茍騎著小摩托,載著我,興高采烈地在異國他鄉(xiāng)的傍晚,沐浴著晚霞,一路飛奔。 在經(jīng)過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前面突然竄出一輛黑色轎車。 我大驚,慌忙喊道:“小心!” 周二茍也嚇了一跳,猛地一捏剎車,但為時已晚,即使摩托車緊急制動,但是在慣性的作用下,還是滑出老遠(yuǎn),砰地一聲撞在車頭上,我和周二茍同時騰空飛了起來。 周二茍哎呀一聲,一頭飛進(jìn)了街邊的水果攤。 我還好,因?yàn)槲以缬袦?zhǔn)備,再騰空飛起的一剎那,我順勢一躍,跳到了水果攤的屋檐上面。 回頭看去,那輛黑色轎車停了下來,引擎蓋翹起老高,車頭被摩托車撞得凹陷下去一大塊,碎裂的車燈灑落一地,看上去也是傷得不輕。 我嘆了口氣,在心里把周二茍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我一路上都在叫他小心小心,結(jié)果還是出事了。 幸好只是撞了車,沒有傷到人。 車門打開,一左一右下來兩個高大的黑衣人,兩個黑衣人戴著墨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因?yàn)樵阱吡_這個國家,很少見到身材這樣剛猛的人,大多數(shù)人都是黑黑瘦瘦的,只有經(jīng)歷過特殊訓(xùn)練的人,才能打造出這般魁梧壯實(shí)的身材。 我暗暗皺了皺眉頭,心中暗道:“這下闖禍了,肯定是惹到什么大人物了!” “九哥,你爬那么高做什么?” 周二茍的腦袋上頂著一個菠蘿蜜,模樣十分滑稽,從水果攤里走出來,滿臉的血洞洞,都是被菠蘿蜜表面的硬刺扎得。 很多路人看見周二茍這副模樣,都紛紛圍攏上來拍照。 周二茍用力拔出扎在臉頰上的一根硬刺,明明是他的過錯,他卻指著那兩個黑衣人罵道:“喂,天都快黑了,你們還戴著墨鏡開車,怪不得看不見路呢!我跟你們說,你們撞壞了我的摩托車,還弄傷了我,今兒個不賠個十萬八萬的,別想離開!” 周二茍說著話,走到黑色轎車前面,雙手叉腰,擋住了轎車的去路。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些發(fā)燙,我怎么會有這么臉皮厚的兄弟,我都不想下去了,感覺臉上掛不住。 周二茍從頭上取下菠蘿蜜,單掌劈開,原地坐下來,一邊啃著菠蘿蜜,一邊對那兩個黑衣人喊:“喂,聽得懂我說的話嗎?賠錢!趕緊賠錢!我渾身多處骨折,還有軟組織受傷,鬧嗲還有些疼,估計(jì)是腦震蕩……” 兩個黑衣人走到周二茍面前,掀開衣服,給周二茍亮了一個證件。 左邊那個黑衣人,面無表情地說道:“皇家特工做事,再擋著道,你的麻煩就大了!” “嘿嘿,你在威脅我?”周二茍揚(yáng)起腦袋,一副誰都不怕的樣子。 右邊那個黑衣人說:“如果你再不讓開,我們有權(quán)當(dāng)場擊斃你!” “擊斃我?!喲喂,好大的口氣,你昨天刷牙了嗎?怎么嘴巴那么臭?”周二茍啐了口痰,回頭對我喊道:“九哥,這兩個混蛋說要擊斃我,我要不要給他們一點(diǎn)顏色看看?” 我的眼睛一陣陣發(fā)黑,尼瑪,別人都出示證件了,你還在那里撒野,真是沒事找事,嫌命太長了嗎? 第664章 他鄉(xiāng)遇故人 “二狗子,快讓開,別人沒讓你賠錢都不錯了!”我從水果攤的屋頂上跳下來。 周二茍啃著菠蘿蜜說:“交通法規(guī)定,汽車應(yīng)該禮讓摩托車,所以,應(yīng)該是他們賠我醫(yī)藥費(fèi)才對!” 我的后腦掉下斗大一顆冷汗,大哥,什么交通法規(guī)定,汽車禮讓摩托車?你自己的周氏交通法吧? 這時候,那兩個黑衣壯漢明顯失去耐心了,他們伸手摸向腰間。 腰間鼓鼓的,不用猜都知道,他們的腰間別著槍。 這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骸白∈郑 ?/br> 我微微一怔,這個女人的聲音怎么有些熟悉? 抬頭看去,就看見一個黑衣勁裝,英姿颯爽的女人從轎車后排座下來。 那個女人扎著馬尾,戴著墨鏡,身段婀娜,走路生風(fēng)。 周二茍的哈喇子一下子流了出來,兩只眼睛里面已經(jīng)泛起桃花:“哇塞,美女!” 雖然那副眼鏡遮擋住了女人的大半邊臉,但我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她的模樣,心中一動,脫口叫道:“楊小茹!” 黑衣女人嬌軀一顫,停下腳步,緩緩摘掉墨鏡,一臉訝異地看著我:“阿……阿九?!” 當(dāng)女人摘下墨鏡的那一刻,一張精致絕美的臉龐映入我的眼簾,不是楊小茹還會是誰? 一點(diǎn)也不夸張地說,楊小茹如果不是在第七局做事,以她的外貌條件,隨便進(jìn)軍娛樂圈,絕對是大眾情人。 我使勁揉了揉眼睛,一時間竟有些不敢相信,因?yàn)槲易鰤舳疾粫氲剑尤粫诋悋l(xiāng)的街頭碰到楊小茹。 世界這么大,兩人在異國他鄉(xiāng)的街頭相遇,這需要多么強(qiáng)大的緣分啊! 自從上次楊小茹吃醋離開洛陽以后,我便幾乎沒有跟她聯(lián)系過,一個是我知道她的工作很忙,第二點(diǎn)是,可能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周二茍愣愣地看了看楊小茹,又回頭看了看我:“九哥,你們認(rèn)識?” 我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一直停留在楊小茹的身上,她還是那么美,站在清邁的夕陽下,美得就像一個不沾凡塵的仙女。 周二茍說:“我去,九哥,你咋這么風(fēng)流呢?認(rèn)識的女孩子一個比一個漂亮,天底下的美女都被你搶了,還要不要我們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