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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黃河鎮(zhèn)妖司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我望著老爺子,巴巴地說:“爺,這東西……會死人的……”

    老爺子看了我一眼,一臉嚴肅:“其他人碰到這東西會死,但是你不會!”

    老爺子平時不喜歡開玩笑,現在這一臉的肅色,更不會是開玩笑,但他這句話搞得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其他人戴上蛇頭手鐲就會出事?而我戴上就不會有事呢?難道我跟別人有什么不同嗎?

    面對我疑問的眼神,老爺子并沒有過多的解釋,他只淡淡說了句:“不用懷疑,你是我孫子,我不會害你!”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平靜下來,再沒有什么邪乎東西出現在我的房間里,而我戴上蛇頭手鐲以后,也并沒有什么不適。

    只是我老是做一個奇怪的夢,我夢見自己漂在黃河上,周圍是一片白茫茫的濃霧,濃霧里面,有個女人的聲音在呼喚我:“阿九……阿九……”

    我茫然四顧,隱約可見濃霧里面,有一道紅色的人影在晃動。

    我拼命朝著那道人影游過去,想要看清楚那個女人的模樣,但是不等我靠近,那道人影就會漸漸消失在濃霧里,聲音也會漸漸遠去,留下我一個人在黃河里,悵然若失。

    我跟老爺子提起過這個夢,老爺子也沒有多說什么。

    沒過幾天,老爺子接了一單活,要出去十天半月。

    老爺子走了以后,家里又只剩下我一個人,正閑的發(fā)慌,周波來找我

    我看見周波精氣神都還不錯,身體應該是慢慢好了起來,打從心底為他高興。

    “怪病好了?”我問周波。

    周波點點頭,主動掀起衣服讓我看他的后背,后背上的“黑蛇胎記”已經不見了。

    周波說了很多感謝老爺子的話,然后拎出兩瓶好酒,說要送給老爺子。

    我說老爺子不在家,推辭了半天,拗不過周波,這小子把白酒往桌上一放:“陳阿九,這酒我又不是給你的,是給你爺爺的,不關你的事啊!”

    周波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好多說,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于是進屋給他倒了一杯涼白開。

    周波喝完涼白開,轉頭問我:“哎,對了,這一天天的在家閑著也是閑著,想不想做暑假工,我聽說二麻子的采砂船在招人!”

    其實我對暑假工還是比較感興趣的,但是我不是很喜歡二麻子這個人,聽說二麻子在招人,我就推辭說不去。

    周波說:“你先別急著拒絕啊,聽我把話說完,二麻子開的工錢很高,而且工錢是每天結算,一天五十呢!”

    周波伸出五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五十塊一天?這么高?

    我聽了就有些動心,那時候普通人家一月的工資才幾百塊,我們一天就能掙到五十塊,這是什么概念?就算只干一個月,也能掙到一千五百塊,對我們來說,絕對算得上一筆巨款。

    “工錢怎么這么高?不會搞什么邪門歪道吧?”我略顯擔心地問。

    周波說:“嗨,這事兒我已經問過我爺爺了,我爺爺都說,二麻子的采砂船是正規(guī)生意,不違法的。只是采砂船上的工作環(huán)境比較辛苦,加上這又是三伏天,而且還剛剛經歷了一場洪災,很多工人都不愿出來,采砂船上急缺人手,所以二麻子才開出這么豐厚的工錢。

    阿九,你到底去不去的,你要去的話,回頭我跟二麻子說一聲。不去的話,我就去找其他人了!”

    周波起身拍拍屁股準備離開,我咬咬牙,一把拉住周波說:“去!我去!”

    我之所以答應去做暑假工,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二麻子開出的工錢確實誘人;第二個原因,中考已經結束了,如果考上了高中,還得面臨一大筆學費。如果考不上,那我就得閑賦在家一段時間。換句話說,不管考上與否,我都需要一筆錢。

    當天晚上,我就跟著周波去見了二麻子,簡單的體檢之后,二麻子便讓我們上了采砂船。

    船上除了我和周波,還有好幾個同村的少年,全都是十六七歲年紀,都來采砂船上做暑假工。

    采砂船上的工作條件和生活環(huán)境確實比較艱苦,工作的時候,烈日當空,一天下來,幾乎能曬脫一層皮,每個人都跟油燙鴨子般黑得發(fā)亮。休息的時候,船艙里又悶又熱,連電風扇都沒有,一個個就像抽屜里的人rou包子,熱得渾身冒油。

    不過,看在高工資的份上,這些苦我們都忍了,每天的工資一到手,所有的汗水都變成了糖水。

    可是,在采砂船上干了兩三天后,我便發(fā)現二麻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洪水雖然退去,但是洪水的余威仍在,二麻子卻在這種時候著急出船,他的心思自然不是為了采砂,而是為了黃河古道下面的那些東西!

    二麻子打著采砂的幌子,其實是為了來黃河里淘寶。

    其他人只能在河灘上撿漏,而二麻子自己有船,所以他可以借著采砂船的掩護,直接到黃河古道里淘寶。

    畢竟,黃河下面的寶貝東西太多了,太令人眼饞,即使是二麻子這樣的有錢人,也成天惦記著黃河下面的那些東西。

    我本來想撂擔子不干的,但是已經上了二麻子的“賊船”,回也不回去,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第9章 水老鴉

    “起來!起來!起來!”

    這天夜里,我們剛剛落睡,就被工頭叫到甲板上。

    二麻子咬著香煙站在那里,分發(fā)給我們一人一根繩子,讓我們捆綁在腰上,然后又各自分發(fā)了一支強力手電。

    我的心里登時明白,這二麻子是想讓我們下河幫他淘寶。

    果不其然,二麻子吐著煙圈,明確告訴我們,花這么高的工資請我們來跑船,就是為了讓我們幫忙淘寶的。

    這已經出船兩三天了,網兜里什么收獲都沒有,二麻子越來越心急,今晚準備開展“人rou搜索”。

    他知道我們這群娃子都很精通水性,而且年紀不大,比較好控制,所以招了一群十多歲的少年上船。

    二麻子說出真實目的,周波第一個站出來表示反對。

    之前周波經歷了“蛇頭手鐲”的事情,對黃河下面的東西很是忌憚,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萬一又尋到什么邪乎物件,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周波說:“我們的工作是采砂,又不是淘寶,這工作我干不了,你找別人去!”

    二麻子也不著惱,嘿嘿笑了笑:“我這人嘛,很民主的,你不想干也行。但是,你的工作合同還沒到期,你現在離開的話,屬于毀約,按照合同,你得支付我三倍的毀約金。一天五十,一個月一千五,三倍的毀約金就是四千五!”

    “你……你……”周波漲紅了臉,氣得說不出話,四千五對于我們這群十來歲的少年來說,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根本就不可能還上。

    二麻子那副無賴的嘴臉確實挺欠揍的,不過上船的時候,白紙黑字確實寫得很清楚,我們也沒想到他竟然會來這一招,真是“無商不jian”啊!

    我們都被二麻子算計了,可是現在知道已經遲了,二麻子不會讓我們輕易離開的。

    “還有人要退出嗎?”二麻子的目光從我們臉上掃過。

    沒有人說話,四千五的天價賠償金,旁邊還有兇神惡煞的打手,我們這群少年的境況,可能跟非洲黑奴差不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在黃河古道上,經常會看見魚鷹,當地人稱作“水老鴉”,一些漁民將其馴化以后,利用魚鷹幫忙捕魚,效率非常高。

    此時此刻,我們這群少年,就像是一群水老鴉,被二麻子逼著下水找東西。

    撲通撲通!

    一群半大的孩子,就跟下餃子似的,相繼躍入黃河。

    下面的水很渾濁,能見度很低,即使帶著強力手電,也沒有太大用處。

    一直忙碌到半夜,我們累得筋疲力盡,卻依然一無所獲。

    二麻子氣得破口大罵,罵我們是廢物,飯桶,讓我們滾回船艙里去。

    我們心頭有氣,卻又不敢發(fā)作,轉身就往船艙里面走。

    二麻子突然叫住我,讓我單獨留下來。

    周波很仗義,想要留下來陪我,卻被工頭趕回船艙。

    周波低聲對我說:“二麻子如果為難你,你也不要怕,我爺爺好歹是村長,不信治不了他!”

    我留在甲板上,二麻子繞著我走了一圈:“你小子有些古怪,這么熱的天,每天都穿著長衫子。剛才下水的時候,所有人都脫了衣服,你為什么不脫?”

    我皺了皺眉頭,說了句:“這是我的習慣!”

    自從我的雙手戴上蛇頭手鐲以后,我便沒有穿過短袖,我怕蛇頭手鐲露在外面太過顯眼。

    其他人從未注意過這個細節(jié),沒想到二麻子竟然注意到了。

    “把衣服脫下來!”二麻子用一種不容抗拒的冷峻口吻。

    “大家都是男人,你居然叫我脫衣服?變態(tài)!”我沒好氣的罵道。

    “不要跟老子廢話!”二麻子走上前來,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拼命掙扎,指甲在二麻子的臉上留下幾道血印子。

    二麻子很生氣,立即招呼旁邊的兩個打手過來按住我,生拉死拽脫下我的外衣。

    我被死死按在甲板上,像條死魚,無法動彈。

    二麻子一眼便看見我手腕上的蛇頭手鐲,眼睛一下子就綠了,滿臉的貪婪之色,讓我把手鐲給他看看。

    我自然是不肯,二麻子揮拳砸在我的臉上,砸得我眼冒金星。

    二麻子戳著我的鼻子罵:“媽的,這玩意兒不是我家的東西嗎,怎么會在你的手上?我爹媽死的時候,你把手鐲偷走了是不是?”

    周村長跟二麻子詳細講過麻子叔和麻嫂的死因,二麻子自然是知道蛇頭手鐲的,現在他看見蛇頭手鐲在我手上,一口咬定是我偷走了手鐲。

    我也沒法解釋,因為這對蛇頭手鐲,是莫名其妙出現在我家臥室的,但是這話說出去,誰會相信呢?我現在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嫌疑。

    二麻子正準備強行搶走蛇頭手鐲的時候,工頭突然跑過來,神情激動,說網兜里剛剛網到了一個大物件,讓二麻子趕緊過去看看。

    二麻子聽說網到了大物件,頓時笑逐顏開,他撂下幾句狠話,讓我老實點,不然就弄死我之類的,然后招呼上幾個手下,跟著工頭快步走到甲板最前面。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鼻子火辣辣的,二麻子剛剛那一拳,砸得我鼻血長流。

    這時候,甲板前面?zhèn)鱽須g呼聲,一團黑漆漆的物件從黃河里撈出來,放置在甲板上。

    不過,歡呼聲很快戛然而止,因為那團黑漆漆的物件,竟然是一口黑漆棺材,漆面還很新,應該沒在黃河里浸泡多久。

    二麻子臉上的笑容逐漸冰冷,回手就給了工頭一巴掌,罵他撈了個晦氣玩意兒。

    在黃河上跑船的人,最忌諱碰上兩種東西,一種是棺材,一種是浮尸。

    二麻子讓工頭把棺材扔回河里,工頭可能是為了討好二麻子,竟然鬼迷心竅的說:“麻子哥,反正棺材都已經撈上來了,何不打開棺材看看,也許里面還有值錢的陪葬品呢?”

    二麻子繼承了爹媽的基因,是個非常貪財的主兒,聽工頭這樣一說,立馬瞇起眼睛,冰冷的臉上又漸漸有了笑容,他拍了拍工頭的肩膀,示意工頭動手開棺。

    第10章 逆流的棺材

    我看著那口黑漆漆,沾滿黃泥的棺材,心中隱隱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叮叮當當,隨著棺材釘落地的聲音,我心里的不祥之感越來越強烈。

    棺蓋開了,二麻子讓手下打開甲板上的探照燈,迫不及待地往棺材里看去。

    探照燈亮起,剎那間,甲板上如同一片白晝,所有物事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