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ňň.cしв 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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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做好了第一次很不舒服的心理準備,可現下實際經歷,熙和還是差點痛得背過氣去,冷汗直冒嗚咽出聲,指甲掐進他的rou里。 徐清晏也不好受,俊臉通紅繃緊全身肌rou,見她真哭了又不忍心了,“下次吧……” 說著便要退出來,熙和趕忙阻止,“那怎么行。” 遲早是要挨這一下的,早死早超生。 她深呼吸嘗試著放松,恨恨地說:“是男人就干,別啰嗦。” 可惜她不是男人,這要是性別調換過來,她早把他捅了。 這種時刻,徐清晏的確被刺激到了,從牙縫里擠出句話:“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痛死也不關他事。 徐清晏把人抱緊,咬牙一狠心向前一挺。 幾乎同時她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你這個禽獸啊……” 一邊嚎啕大哭,一邊不忘指揮長槍,“嗚嗚…杵著干嘛…繼續……” 都哭成這樣了還嘴硬,徐清晏不知該氣還是笑,低頭吻她汗水淋漓的臉,小幅度地挺動腰桿。 “別怕……” “嗯……” 比他的低語更溫柔的,是他兩手的動作,不間斷地在她身子上游走撫摸,跟有魔力一樣,鄧熙和逐漸放松,奇異的感覺從相連的部位傳遞到四肢百骸。ρo⒅dе.?o?(po18de.) 大概就是常言說的,痛并快樂著。 徐清晏已忍耐到極限,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壓著人一陣沒有章法的沖刺,結束了百感交集的第一次。 洗完澡出來,徐清晏也換好了床單,躺回到床上,熙和身心舒坦,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件事,“你剛才是在表白嘛?” 他靠在床頭的另一側,開了盞臺燈看書,聞言面無表情地否認:“不是。” 陰陽怪氣的,騙誰呢。 她靠過去一點,摟住他一次胳膊,“行了,再說一遍吧,我好好聽著。” “不說。” 他抽出自己胳膊,翻過身背對她。 辦完事想起來要聽聽了,門都沒有。 敵退我進,鄧熙和撲過去,黏著他嗲聲嗲氣地撒嬌,“說嘛,再說一遍嘛,就一遍。” “呵,就不說。” 他干巴巴地笑,拍一巴掌她的屁股,“下來。” “不下,除非你再說一遍。” 她跨坐在他腰上,下身僅穿了條內褲,振振有辭地控訴:“還說毫無保留地愛我,尊重我呢,表個白都不愿意。” 白花花的大腿面朝自己張開,晃得徐清晏難受,沒好氣地警告:“不想死就下來。” “啊?哦……” 察覺到有硬梆梆的東西頂到自己,熙和乖乖地爬下去,倒不是說她不想要,而是硬件條件不允許。 那里還疼著呢。 她躺在他身體一側,睡不著好奇地問:“你大半夜的看什么書?” “關你什么事,睡覺。” 她歪頭瞄一眼,越發疑惑:“我的書?” 嘰嘰喳喳的吵死了。 徐清晏不耐煩地把書扔到一邊,一把扯被子過來把她整個人蒙住,“睡覺!” 說著關掉臺燈,在她身側躺下。 從被子里伸出腦袋,房間里已黑暗一片,熙和戳戳他的腰,“我知道你睡不著,嘿嘿。” 果然,男人都一個樣,食髓知味。 他太陽xue一跳一跳的,態度很是暴躁:“那就老實點。” 欲求不滿的表現啊。 她越發得意地笑,黑暗中貼近他耳朵,“要我幫你嘛。” 說話的熱氣拂過他耳朵,不待他回答,兀自將手探入男人褲襠里,握住挺立的昂揚。 他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咬緊牙低聲咒罵:“我看你是找死……” 命根子在她手里還嘴硬,熙和不屑地嗤笑,發號施令道:“叫聲好meimei來聽聽。” 男人抿緊唇不語。 “嘖嘖……” 鄧熙和簡直要對他刮目相看,握住命根子的五指收緊了點。 徐清晏握拳,從唇縫里一字一句擠出:“好meimei……” 她滿意地點點頭,手上的勁輕了點,“繼續。” “好meimei…嘶……你輕點……” “哦。” 事關以后的性福,鄧熙和不敢馬虎,掀走被子跪在他兩腿間,再次握住它,邊撫弄邊問:“這樣呢?” “嗯……” 得到他的肯定,她志得意滿,開心不已,“看來我還挺有天分。” 這有什么值得驕傲的事嗎? 徐清晏正欲吐槽,忽然一巴掌拍在臀側,她奶兇奶兇地命令:“別光顧著爽,快叫!” 鄧熙和早就想染指他的翹屁股了,換了手,另外一邊也扇一巴掌,“快叫,叫大聲點!” 這小混蛋,徐清晏忍無可忍了,警告說:“你最好還是收斂點……” 她鄧熙和是那種怕事的人嗎,天大地大,她平生最不怕的就是他的威脅,又是在這種處于有利條件的情形下,指甲刮了刮大黃瓜的下端冷聲恐嚇:“快叫,再不叫就戳爆你的蛋。” 現學現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簡直是無法無天,尾巴要翹到天上了。 徐清晏望向她,黑暗里的眼睛淬著火,咬牙切齒地憋出句“好meimei”。 “大點聲,沒吃飯嘛!” 她不滿地嚷嚷,往翹屁股又甩去一巴掌。 “好meimei……” 他極度不甘地叫喚,只盼著時間趕快過去。 “這還差不多,繼續!” …… 這一夜,在男人隱忍的低吼中結束,她哼著小曲跳下床去洗手,回來后心滿意足地睡去。 徐清晏恨得牙癢癢,對著無邊的夜色發誓,一定要她血、債、血、償。 ——— 如今有房有男人,本以為終于能過上舒坦日子,可生活再次跟她開了個不小的玩笑,這個玩笑直接影響了接吻時的快感,一時間讓她對愛愛都失去了性趣。 她長智齒了。 雖然當初拔下牙時醫生就告訴過她上牙可能也會長,但這又是長歪又是發炎就很過分了。 兩人坐在餐桌前,她悶悶不樂地喝著白粥,望著對面一口半只小籠包的男人,散發的不爽達到峰值,“為什么就我一個人長,為什么不讓你長!” 智齒智齒,不該是聰明人才長的嘛。 徐清晏不輕不重地放下筷子,臉色比她還臭,“你就不能晚點再長?” “這能怪我嘛,我又不能決定它什么時候長出來!” 熙和給他的話氣笑了,剛扯動嘴角,疼得吸口涼氣,忿忿地抱怨:“說的好像晚點長你就能給拔一樣……” “難道不能嗎?” 他倏忽站起,居高俯視她。 “這個……” 熙和被問得一愣,小聲嘀咕著,若有所思。 意識到自己可能說漏了嘴,他端上盤子轉身進了廚房。 若無其事的樣子,背影挺拔,步子也很穩。 熙和的表情也從遲疑到震驚:“你不會是因為我,去學的牙醫吧……” 廚房是半開放式的,他背對她洗碗,聞言立即無情地嘲諷回去:“你想多了。” 話落同時,一只碗從他手中滑落掉回水池里,濺起不小的水花。 熙和默默搖頭,腦海里回想起當初拔牙的畫面,其實,那天拔牙她雖然哭得撕心裂肺,但真正拔牙時并沒有太痛苦,拔牙的男醫生經驗豐富,關鍵是人還特別溫柔,全程像哄小朋友一樣非常照顧她的感受。 鄧熙和當場就淪陷在對方的溫柔里,回去的路上,她還念叨著那位牙科醫生多好多好,他從出了醫院就一直擺著張臭臉,當時還以為他是不耐煩陪自己拔牙耽誤學習時間,如今看來是另有原因了。 她捂著發炎的一側腮幫,忍不住感嘆:“原來你就是傳說中得道的醋精啊……” 千年陳醋都給他喝光了。 “再說一句?” 他來到她面前,一手叉腰一首拿著抹布瞪視她。 “我錯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她自覺地捂上嘴巴,而后趁他不注意,踮腳親一親他的下巴,“愛你喲。” 表白完再親一下,腦袋往他懷里拱。 他不屑地輕呵,目光落在她的頭頂,倒是沒舍得把人推開。 嘴上不喜歡,身體卻很誠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