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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不愁難得有機會觀看蘇辭拍攝的現場版無刪減花絮,開心得很,整天湊在陳深旁邊看著顯示屏,暗搓搓贊嘆蘇辭美顏。 蘇辭每次查看拍攝效果,都看見兩個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江助理人緣還真不錯,這一會就和陳深聊上了。 他一把扯過江不愁的領口。 “聊什么呢,你還知道怎么導戲了?有什么見解。” “她這是為色所迷,只知道盯著你夸。”陳深調侃。 “陳導你憑空捏造!”江不愁窘得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誒呦,還好意思反駁,早上那串順口溜要不要再來一次。”陳深覺得這大小姐還挺有意思,一捉弄還會炸毛。 他其實私心想撮合這兩個人,省得娛記編不出蘇辭的花邊,天天拉著他女朋友寫故事。 “夸我什么,再來一遍,我想聽聽看看夸得合不合理。”蘇辭彎腰靠近江不愁,眼睛帶著笑,倒是像認真的請教著什么問題。 “啊,我是說柯任寒,柯任寒這個角色也太帥了,蘇辭你演得太好了,還有陳導,你也太會導戲了,你看這角度,這打光,完美呀,這部電影到時候絕對包攬獎項,是吧陳導。”江不愁看著陳深,快速眨眨眼。 陳深失笑,算了,也不為難她了。“行了行了,倒挺會說,蘇辭你休息去吧,今天你連著好幾場了,等會拍完最后一場早點回去休息,沈絮雅還有一場戲要補拍。” 江不愁揉著脖子眼睛眨巴眨巴看著陳深,陳深無奈,“你也下班吧,沒你事了。” 江不愁樂呵呵地道謝,在可以方便的時候,江不愁絕不矯情。 比如林肖問要不要坐蘇辭的保姆車回酒店時,江不愁沒帶一秒猶豫的就爬上了車。 蘇辭瞥了林肖一眼,林肖縮了縮脖子。 一個個的倒都會哄小孩,蘇辭也懶得管他們,一上車就仰著頭睡覺,坐在副駕駛的林肖把卸妝巾遞給江不愁,做了個抹臉的動作,江不愁會意,是讓她幫忙給蘇辭卸妝吧。 他以前接受采訪說過,自己很不喜歡帶妝的感覺,所以一下戲,就會把妝卸了。 現在閉著眼睛睡覺的他似乎也因為臉上不舒服,眉毛都是皺著的。 我們大明星今天也辛苦了,江不愁mama粉上身,有些心疼了。 粉絲嘛,身份是可以轉換的,雖然江不愁大部分時間是西皮粉,偶爾也會做事業粉,親媽粉,meimei粉之類的,只有女友粉使不得,怎么可以拆自己的cp呢? 她抽出一張濕巾按照自己平時的卸妝習慣,在眼皮上敷一會,拿另一張卸眉毛和額頭上的妝。 粉墨慢慢卸下,露出蘇辭光潔的額頭,修長上揚的眉毛,她慢慢擦拭眼睛上殘留的妝,睫毛濃黑,打下一層陰影,接著是嘴唇。 蘇辭嘴巴抿著不太好卸,江不愁扭了扭換了個角度,再湊近些,拿著濕巾擦拭他的嘴唇。 江不愁是毫無邪念問心無愧,可某個從半睡半醒,到清醒,再到裝睡的男人心思可就多了。 他覺得江不愁肯定是在趁機占他便宜,平時林肖給他卸妝刷刷刷就好了,江不愁竟然花了這么久,絕對是故意的。 這個女人,說這喜歡顧遲辛,卻又占他便宜。 當江不愁的手第八次蹭到他臉頰時,他兀地睜開眼,抓住了江不愁的手。 江不愁有些沒意料到,疑惑得看向他。 江不愁的眸子很清亮,似乎比他的顏色淡些,此時眼睛里帶著訝異,似乎在詢問他理由。 被她這樣看著,蘇辭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多疑了,他拿過濕巾自己擦了起來。 “你是女孩子嗎,手勁這么大,我嘴皮都要被擦掉了。” 江不愁動了動手指,她剛剛很用力嗎? 前排是林肖也奇怪,他剛剛有從后視鏡偷偷看,江不愁的動作比他溫柔太多了,他都有些心虛了。 不過蘇辭是老板,大家也沒敢質疑。 到酒店江不愁道了謝就先跳下車,拍攝現場很熱,她出了一身汗,現在只想洗澡。 蘇辭的“走好”還沒說出口,就被小跑著進酒店的背影勸退了。 林肖憋了一路,還是問出口:“老板,江小姐卸妝比我還用力嗎?其實我的技術還不錯是吧。” 蘇辭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就下車了。 劇組定的酒店環境還不錯,還特殊照顧江不愁,給她定了單人間。江不愁回房間叫了餐,估摸著洗完澡剛好可以吃飯。 半小時后,她吃著拉面靠在沙發上看淘寶。 自然不能按蘇辭說的方法買衣服,買實惠衣服也要穿得好看才行,江不愁還是很注意形象的。 她也不是不知道平價的品牌,自己也買了挺多,只是想著出來工作,演員啊,服裝師啊,化妝師啊都是時尚圈的人,她一個將將入門的小服設,也不能失了水準,就沒帶出來。 挑了十來件兩三百的夏裝,一起結賬,江不愁很滿意,她覺得今天自己實在是太勤儉節約了,她截了圖發給爸爸和哥哥。 過了大概半小時,江父發過來一個紅包,還帶著一個流淚的表情。 【江無畏同志:我們女兒懂事了,好好工作,你最棒。】 嗯,是我要的效果,江不愁和爸爸嘮了幾句家常,往床上一躺。 【哥:花三千多,就為了向我哭窮?】 江不愁:???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本來還想找沈許琪聊聊天,但她似乎最近壓力很大,她也就不去打攪了。官曉靜說沈家最近不太平,沈大小姐沈許瑛好像有動作。 沈許琪和她不一樣,她站在城堡頂端,搖搖欲墜。 她是沈家養女,當年沈大小姐沈許瑛失蹤,沈繼因為心疼夫人許素嬌,領養了沈許琪,沈家很幸運,一年半后就找回了沈許瑛,但這不是沈許琪的幸運,一年半,不長不短,既足夠讓沈許琪記住幸福的樣子,又不夠讓沈夫婦對沈許琪抱有對親女兒般的感情。 沈家有錢多養一個女孩,卻無情多珍愛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女兒,所以沈許琪從小就知道,她要很出色,才能讓養父母對她有一點喜歡。 而江不愁就是富家子弟里那種負面例子。胸無大志,只想一生平安富貴。 江不愁讀大學時有一個外號,叫美麗廢物。倒不是她專業能力差,只是她很少參加活動,任何和動手挨邊的她都敬而遠之,大學四年連寢室都沒住過,大家都懷疑她是不是根本什么事都不會。 當然不是!如果有機會江不愁肯定會大聲反駁。 她大一剛到學校,是家里的張姨幫著整理了行李,但是張姨可能年紀大了粗心,把蚊帳給忘了,她當晚花了三個小時才掛好了蚊帳。而后,她發覺自己不會做的事實在太多了,她的室友成天用“看吧她又在裝”的眼神看她。 她回家后像小尾巴似的跟著張姨看她做家務,被江不讓抓著問理由,她只能委委屈屈地把事情說一遍,還立誓一定要學會自力更生,結果江不讓大手一揮給她在學校旁邊買了套小公寓,還請好了鐘點工。 所以啊,說起江不愁的廢物屬性,江不讓有一半功勞,其實她自己還是有一顆熱愛學習熱愛勞動的心的。 比如現在,江不愁自己在衛生間洗內衣,她想起自己這個外號,真想拍個照片發朋友圈,艾特所有人。 不過她要臉,做不到。 洗好衣服怎么曬是個問題,江不愁常識還是有的,知道曬在室內會有霉味,但她房間只是小單間,根本沒有陽臺。 掛窗戶上試試。 她在衣柜找了個衣架,先把文胸掛上去,想著不放心還找了根繩子系上,把鉤子和窗戶扣綁得緊緊的。 今天也要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做完這些江不愁又躺回了床上,打開上次沒看完的電視劇繼續看。 可能的確有點累了,才八點多江不愁就有些困了,她起來上個廁所,準備關燈睡覺。 無意間掃過窗口,衣架還掛著。 沒問題一切順利。上完廁所她突然意識到不對。 衣架還在,文胸呢? 江不愁趕緊把衣架收進來,果然只有一個空架子了。 她探出頭,下面一層陽臺上,她的文胸乖巧地躺在正中間,房間里還透著光,照在陽臺上凄凄慘慘 。 江不愁頭大,這也太尷尬了,最好樓下是個女生。不過這個酒店基本上都是他們劇組的人,能住帶陽臺的套間,不是主演就是導演。 最好是沈絮雅的房間,拜托了,雖然白天鬧了點矛盾,但都是女孩子,這種事應該不會亂說。 江不愁給陳深發了條信息。 【陳導,你知道我樓下是誰的房間嗎?】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陳深回復。 【蘇辭的房間啊,怎么了?】 最尷尬的情況出現了,怎么這讓她怎么去拿? 算了,不要了,反正也不知道誰掉的。 江不愁躺床上裝死,過了一會兒困意又涌上來,她意識也迷迷糊糊起來,門鈴卻響了。 她還沒完全清醒,倒記得自己穿著睡衣,還披了個外套。 打開門,蘇辭黑著臉站在門口。 江不愁被嚇得一激靈,困意無了。 蘇辭提起手里的黑袋子冷著臉問:“我陽臺撿到了點寶貝,你掉的?” 江不愁當然知道里面裝著什么,飛快地搖搖頭:“我沒掉東西,可能是我樓上吧。” 蘇辭冷笑:“你沒掉東西問陳深樓下住著誰干嘛?是想沖我飛紙飛機還是傳小紙條啊?” 蘇辭想起剛剛陳深那句“你們怎么一個兩個都想知道上上下下住了誰,剛剛江不愁也來問我了”,火氣又上來了。 大晚上想在陽臺透透氣,踢到一件內衣,本就郁悶,這家伙還像蒙混過關。 江不愁唯唯諾諾,悄咪咪伸手扯過袋子,小聲說了句不好意思,猛地關上門。 蘇辭有種砸門的沖動,他抬頭看了看天花板。 ※※※※※※※※※※※※※※※※※※※※ 今年夏天刮大風的時候,我在小區找我曬的被子找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