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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燈會回來后,燕云歌先去找了白容。 白容聽完她說的,面容始終沉著,半晌才開口:“此事你怎么看?” 燕云歌將聲音壓低:“我瞧著不好,怕是熬不了叁天。” 她說得很委婉,實際上那支箭正中陛下的胸膛,若是止不住血,想是今晚都挨不過。 白容突然對外高聲吩咐:“來人。” 門外守著的家將進來聽令,白容說:“這幾日派人盯著各官員府邸的動靜,尤其是燕相府,太傅府,還有禮部尚書府上。” 家將領命而去。 燕云歌不動聲色地問:“侯爺,機會千載難逢,我們何不——” “不,此時發難,無異于成為眾矢之的。”白容打斷,他在桌上攤開一份輿圖,問燕云歌:“你去國公府可有打探出什么?” 燕云歌看著輿圖上的沉香鎮紙,想了好一會,才說出一句:“太子已失君心,江山帝位于他絕無可能。侯爺,您的對手是七皇子。” 白容錯愕,“你如何得知?” “因為陛下收回了莫將軍的兵權,又借著向南緬起事的名義將它交給了柳毅之,以陛下的謹慎,他如何不知柳毅之早與七皇子同氣連枝?” 白容馬上命人去請蘇芳,又對燕云歌說:“等蘇芳來了,將你知道的細細與他說一遍。” 蘇芳敲門而入,書房里面的氣氛卻不同尋常。 蘇芳向白容見禮,白容臉色微沉地將燕云歌說的話重復了一次,“如果事情正如云歌所說,那今晚動手的人會不會是太子?” 蘇芳的反應出奇的平靜,想也沒想的說:“侯爺,若您是太子,一邊是帝王之心深不可測,一邊是諸皇子諱莫如深,您如履薄冰都不及,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兵行險招?學生以為今晚之事,最先排除的人就是太子。” 白容聽著有理,又覺得奇怪:“可除了太子,誰還有這樣的手段?” 四皇子是個平庸之輩,七皇子沒野心,手上也沒這么多人可用,至于八皇子就更不可能了,那就是個朝不保夕的病罐子。 蘇芳真在想,就聽到燕云歌笑了聲,“是誰做的重要嗎。” 燕云歌直言不諱地說:“重要的是出不了一個月,新君可要即位了。“ 白容和蘇芳對視一眼。 燕云歌攏了下袖子,繼續說:“朝臣都會想太子本人沒有大錯,陛下要廢儲君,總得有個理由,之前我們借魏堯的事情栽贓太子,陛下至多震怒,那個時候陛下都未曾想過廢太子,如今怎么會有這個心思?太子沒有被廢的危機,自然不會有弒父弒君的動機,可是陛下若真喜歡這個兒子,為何不為他的親政鋪路,反奪走了他手里的兵權,如今太子有戶部,七皇子有兵部,其他的皇子雖沒有成勢,卻也各自領著皇差在六部辦事,陛下刻意放任幾個皇子成長,分明有觀山虎斗之嫌。可惜了幾個皇子不成器,辜負了他的苦心。” 白容和蘇芳同時沉默,他們覺得自己已經摸到了真相。蘇芳嘆了口氣,感慨說:“都說君心難測,其實摸準了陛下的喜好,君心是可以推測的。” 白容的手指微微發抖,突然大笑著說:“如果真如你說的,那本侯就更不用急著出手。” 他看不上太子,更看不起剩下的幾個皇子,論為君的決斷和魄力,太子勉強是個仁君,鳳璜卻優柔寡斷,更差得遠。 想到萬里江山,無人可托,白容的心情就好得很,他一連下了幾道命令,全是命人按兵不動的指令,又蘇芳說:“把這幾天收到的消息拿來。” 蘇芳應一聲,捧了只海棠木匣子進來,“共八張,都在這里了,最上面兩張是剛剛送到的。” 白容拿起來看了看。 頭一張說的就是花燈上陛下遇刺的事情。 下一張是陛下身旁的李公公去了燕相府。 白容又看燕云歌,見她微微闔著眼,雙手互攏在袖子里,看著老神在在,仔細一瞧分明是在游神。 白容捏緊了手里的消息紙,微微地不悅:“先生在想什么?” 燕云歌回神很塊,撿了一些燈會上不重要的事情說,自然提到了方家姑娘的事情。 她盡量中肯說:“雖然行止沖動,但姑娘家能做到挺身而出,也屬難得。” 白容還當是什么,不過聽出她對秋玉恒無意,心里頭自然更高興,不冷不熱地說道:“上不了臺面的算計,憑這點伎倆想進將軍府的門,她背后的人真是當老東西死了。” 燕云歌皺眉:“侯爺何出此言。” 白容彎了彎嘴角,“別說你沒看出來方家的算計。” 燕云歌沉默不語。 白容嗤笑著說:“你別看那老東西不禁風了,內里卻堅如磐石,秋家只要有他在,可什么算計都落不到秋玉恒頭上。” 燕云歌對秋老爺子很是敬重,并不愿意在人后說這位長輩的閑話,故而只能繼續沉默。 白容被她這不冷不熱的性子磋磨的夠嗆,沒好氣地讓蘇芳將匣子端出去,又揮手讓燕云歌過來。 燕云歌實在不想靠近,只上前了兩步。 白容冷下臉,“過來,給你看個東西。” 燕云歌只好過去。 白容在燕云歌走到桌案一側的時候,一下子抓著她的手,將人拉到自己腿上。 她急著要起身,腰間的桎梏宛如鐵鏈,箍得她紋絲不動。 這樣的姿勢實在危險。 “松開!”燕云歌用手肘撞他,臉色陰沉如水,“別逼我動手。” 白容不由地樂了,正常女子羞憤都來不及,偏她的反應如此有趣,還講究個先禮后兵不成? 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如何動手。 白容更將她的下半身用力按在腿上,故意磨蹭著,他的語氣很輕,卻含帶威脅,“你應了我的情還想跑?我連正妃之位都許給你了,你還有什么不滿的。” 誰稀罕你的正妃之位。燕云歌忍無可忍,突起中指關節,就往白容喉結撞去,白容將頭一歪,迅速地躲開攻擊,燕云歌又用手肘狠狠地撞擊白容腹肌,白容吃痛下反而把她的腰攬得更緊。 “燕、云、歌!”他狠狠地捏她的腰,“你這女人就是石頭做的!” 燕云歌也痛得冷汗涔涔,白容這混蛋下起手比她還黑,她肯定腰間的rou青了一大塊了。 兩人都憋著口氣不退讓,不知不覺,外面響起了二更天的梆子聲。 白容腹部痙攣地厲害,不是沒想過放手算了,但他不甘心,這個女人做人聰明,處事狡猾,對待感情冷心又刻薄,除非她心甘情愿,不然誰也綁不住她。 可這樣一個女人,如今就在自己懷里。 都說強扭的瓜不甜,可也得扭下來了,才知道甜不甜。 白容狠狠地吸了一口氣,低下頭,就往她唇上親,如暴風驟雨般急于將自己的情緒發泄出來,直到被燕云歌咬了一口才松開。 他也沒有惱,低頭親吻她的發頂,心想這一口瓜是不甜,但是爽快。 眼下大事在即,他倒也沒有太多心思膩歪,溫柔地將人擁在懷里,哄了哄說:“本侯不為難你,但你得讓我緩緩。” “你……”燕云歌感受到了羞辱,屁股下漸漸炙熱的和鐵杵似的物件此時扭了扭,她臉色難看地將頭轉過去,心中將白容罵了無數遍。 白容按著她的腰,想讓她動一動,只聽窗外腳步聲雜亂,蘇芳急急忙忙地敲門,“侯爺,燕相進宮了,就在一刻鐘前。” 燕不離進宮了? 燕云歌心一抖,連忙從白容身上起來,打開門,見到蘇芳的剎那,她從這位少年謀士的眼里看到了同樣的擔憂。 陛下,這是要擬遺照了。 夜里,沉世安正吹了燈要寫下,宮里的旨意打破了沉府的平靜。 醫童一邊整理他的醫箱和行裝,眼見外頭的公公不注意,低聲說道:“大人,小人瞧著這幾位公公的臉色都不對,您看要不要給大房的沉公子傳句話?” 沉世安自然也瞧出來了,幾個時辰前燈塔著火,他才幫著京兆府尹安置了一批燒傷的病人,這個點又是宮里的人來請,想也知道那些留言是真的了。 陛下真的遇刺了。 他此次進宮怕是有去無回,而靈彥那邊已經自顧不暇,沉家大房叁房相繼出事,沉府—— 沉世安正在擔憂。 “公子。”門外有人稟報,“管事說來了個人在側門求見,姓燕,有急事見公子。” …… 登PO登的我絕望……真的是寫文一小時發文叁小時 下半章已經抓緊在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