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告訐
書迷正在閱讀:她圈住了我、斗羅之開局攻占圣魂村、一個好久不見的朋友、傲嬌小女傭:總裁撩上癮、獨家蜜愛:老婆大人休想逃、絕地求生之升級狂人、絕世龍婿、離婚后傍了好多金主(NPH)、只有神知道的世界gl(快穿、變態辣)、重生元末做皇帝
天未見曉,秋小世子房里又叫了水,這次倒是真用上了。 燕云歌沐浴過后頭發還有些濕意,好在是四月末了,乍暖之下要干也很容易,她穿戴整齊,玉身長立,身姿比一般男兒還要挺拔,饒是秋玉恒這日日看著,一時還不能從驚艷中回神來。 見他還坐在床沿發愣,燕云歌隨手綁了發髻,笑著來到他身邊,低低說一句,“下次別在我睡覺時招我,我怕我會傷你。” 她睡得淺,又一向防備,若非及時想到身上的人是他,早在他手摸上來胡作非為時,就出掌了。 秋玉恒面龐臊紅著,雙腿之間的性器從半耷拉著又因她的注視昂立起來,三兩下間就脹大到露出了頂端的粘液。 這都舒緩兩回了,竟還能硬起來,燕云歌啞然,安撫道:“不是我不給你,我是心疼你,怕你年少縱欲傷了根本,你當知道男子精血寶貴,縱欲傷身不是兒戲。” “可是我們成親這么久,總不能……不能一次都沒有啊?”秋玉恒結結巴巴地說。 燕云歌會意,低頭親了親他,又親昵地點著他的額頭,沒好氣道:“小混蛋,你剛剛不才得逞了一次,當我不知道你進來了?” 秋玉恒想起剛才的roubang在那緊窄的甬道里進進出出,瞬間血液上涌,燒至腦門,熱氣下通,脹至丘腹之地,更要說不出話來了。 怕她會惱,他有點不敢抬頭,忍不住偷偷去瞧,發現她眉眼帶著笑,那份溫柔讓他心安下來。 “你就躺在我身邊,我忍不住的……我想摸摸你親親你,想將它放進你身體里,想和你合在一起,想……” 想了半天,沒個下文。 “想和我快活?”燕云歌幫他接下話,見他拼命點頭,她笑出聲,少年純情的模樣甚是得她心動,那是與成年男子打交道完全不同的體會,她更喜歡這種全盤掌握的感覺,便揉了揉他的腦袋,順著話道:“可以依你。你若聽話,我每五日允你一回。” 秋玉恒眼睛亮起來,“當真?” “真的。”她親下來,唇角還呢喃著最重要的一句,“只要你聽話。” 濃烈的歡喜在秋玉恒心中沖撞,他的心情就跟漫天煙火一樣絢爛,砰砰地幾聲綻放著,綻放在他心頭最高的位置,又小心翼翼地墜落。 木童打水進來時,被床榻上的凌亂驚了一驚,再瞧小主子臉紅失神,嘴角笑得都要沒邊了,也不知在回味什么。木童搖頭嘆氣,少爺在書院時還曾大言不慚說要將人娶回來日日磋磨,一振夫綱,可別了,現在不被少夫人捏得死死的就不錯了。 木童叫了幾聲“少爺、少爺”,勉強將秋玉恒叫回了魂,他悶聲回:“少夫人呢?” “回新房的院子了。少爺,您和少夫人怎么回事啊?看著感情挺好的,又各自不理人,太爺在私下都問過奴才好幾回了。” 秋玉恒脫下臟了的褻褲,又讓木童伺候著穿衣,思緒竟忍不住回到了那激烈的清晨。 她半裸地躺在自己身下,雙腿被他用膝蓋輕輕分開,露出緊閉著的花xue,他還記得那xue口很小,起初只能進的去手指,他咽了咽口水,想也沒想的埋首去舔。 舌尖靠力量分開yinchun,小心吮著淺嘗則止,她的花xue很干凈,隱藏著花xue里的陰蒂也小得過分,舌尖來回在陰蒂那處打轉,速度越來越快。 “松開。” 她皺眉,合起膝蓋拒絕他的靠近,他卻不知道哪里的勇氣,雙手一掰,將那腿兒分的更開,也方便他舔弄到最深處。 唇舌將貝rou舔地咂咂發響,她的身體越來越燙,拒絕也變得越來越微弱,很快是她猛地按住了他的腦袋,低聲著指揮。 “就是這般,再進去點……不要只舔一處,上面那個眼也要……”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而他更加賣弄地逗弄,下身腫得要裂開了也不敢輕易放進去,直到嘴巴里吃到了黏膩的水,他再也忍不住的扶起rou根,直搗花心。 那是種瞬間頭皮發麻的感覺,五臟六腑都能跟著發出滿足的喟嘆。 他總算知道書院那些學子三三兩兩的討論女子時,為何都要發出曖昧的笑聲,甚至露出丑態,女子這處的確是銷魂之地,他才捅了幾下,就被那緊致裹得抽氣連連。 想到之前出了丑,他唯恐這次又會輕易交代,不敢大開大和地挺弄,他慢慢地進去,慢慢地出來,反得了一種沒想到的樂趣,那是更蝕骨啃心的滋味,不只他有,連她都好似都被那sao癢欺侮著,越發不滿起來,竟睜開眼催促他快點。 如得了圣令,他cao弄地更放心,也更得心應手,知道進去時要快,要重重一頂,頂得她失聲叫出來,而出來時則要磨著那顆花豆子出來,會教她渾身發顫,如即將要失禁一般。 從一開始的皺眉不悅,到被他撞擊到蕩漾著發出細碎地呻吟,她的反應教他越來越勇猛。 “小混蛋,你都哪里學來的?”她略微沙啞的聲音里頭全是情欲,“弄得我好舒服。” 她雙眼還閉著,也不知道是夢是醒,可是那不斷主動聳起的腰身,那不自覺夾在他腰上的腿兒,就是沒醒又有什么。 “少爺少爺!” 秋玉恒一驚,思緒被打斷著實不悅,可看見木童欲言又止,他趕緊低頭一瞧,發現居然又硬了。 “少爺,要不奴才叫少夫人回來?”木童遲疑著,擔心道:“萬一憋出毛病該怎么辦?” “叫水吧。”秋玉恒閉目,勉強道。 燕云歌收到提審青蓮的訊息時正在大理寺,她心下不安,抱著幾件急于處理的卷宗就往回趕。 跑到轉角,一時收不住腳步與拐彎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兩人手里都抱著不少東西,這一撞亦不輕,對方小吏嗚呼喊痛,倒在地上半會起不來。 燕云歌連連致歉,還幫著將文書和卷宗拾起,交還給他。 小吏拍了拍卷宗上的灰,見她一身書令史的裝扮,表情頗有些瞧不上,輕蔑道:“刑部的來我們大理寺做什么?顧大人自己不來,便什么小嘍啰都往我們這差使,當我們這盡撿別人不要的么。” 燕云歌不欲節外生枝,抱著卷宗拱手,態度謙和,“是學生疏忽了,以為部門之間相互借調是常有的事,便未取了顧大人的借調令過來,若學生惹了大人不喜,學生往后會注意避著大人,學生告辭。”說罷,再次致歉,匆匆離開。 小吏怔愣了一會。 拐角處,有頎長人影走出。 “如何?”那人淡淡地問。 小吏換了臉色,恭敬地朝那人作揖,“回大人,小人已將東西夾在卷宗里,燕書令一翻開必能看見。” “下去罷。” “是。”小吏后退幾步,轉身離開。 人還未走遠,他依稀能看見她匆匆離去的背影,他輕嗅著,感受著空氣里她留下的氣息。無論官場內外,除了自己,她從不讓任何人難堪,便是對著一個刻意辱她的人,她也能和顏悅色。 她的性子非柔非韌,不曲不折,與人處事有著極佳的涵養和智慧,像多年修煉而成,也像是與生俱來。 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愿意給人溫柔時,笑語妍妍,讓人如遇春風。 實際上——那笑容底下是她的不為所動,心硬如刀。 無情到讓他心折。 柳毅之靜靜站著拐角的過道上,望遠處的庭院竹林掩映,桃花搖擺,端的是份清幽雅致。他仔細凝視著,卻無暇欣賞這份雅致,直到身后一聲輕響,是熟悉的調侃聲。 鳳瑝笑著走出來,隨手一指,用肯定語氣說道:“你選的人就是她?” 在四月和煦的風中,柳毅之輕輕一笑,平添幾分驕傲:“是她。” “那人是誰?” 柳毅之賣了個關子,輕聲道:“殿下很快會知道。” 不止他,很快舉國上下的人都會知道——她是誰。 “顧大人這是做什么?”燕云歌剛跨進天牢的審訊室就驚訝道,“犯人不是認罪了,何以動用大刑?” 青蓮聞聲,忍不住哀求看她,燕云歌腳步一錯,擋住她的目光,再看她的手指在夾棍的擠壓之下充血紅腫,顯然是才開始受刑。 顧行風坐在案前,喝茶的手一頓,漫不經心地示意兩個獄卒繼續用刑。 “啊!” 青蓮的叫聲凄厲至極,汩汩鮮血從指尖滴下,十指很快血rou模糊成一片。 燕云歌趕緊去翻閱了顧行風手邊的卷宗,看了幾眼,暗叫壞了。 原來襄州知府周望南喜好男風,那他為了青蓮美色而謀害張家二十幾口的說法便不成立。 顧行風揮手讓兩個獄卒停下,劃著茶盞,慢悠悠地道:“青蓮姑娘,本官耐心有限,姑娘若還不肯說出賬本的下落,那便別怪本官用刑夾到你交代為止。” 青蓮已經痛得冷汗涔涔,哀求道:“顧大人,該說的我都說了,您說的賬本,我的確不知情,求大人明察!” “本官好話說盡,姑娘還是選擇了冥頑不靈。”顧行風的語氣略顯遺憾,將身子前傾,“雖說殺人者死,但姑娘主動交代出賬本下落,幫助陛下將朝中的害蟲薊馬楸出來,本官可以替姑娘向陛下求一個恩典,赦刑不赦罪,繞姑娘一死不難,可姑娘你拒不交代,讓本官想憐香惜玉都無從憐惜起——還是姑娘以為進了我這刑部天牢,還有人能只手遮天來搭救姑娘不成?” “青蓮姑娘,你雙十年華,風華正茂,何以為個心狠手辣過河拆橋之人賠上一生,值得嗎?” 青蓮不吭聲,她自然也怕死,但她的一生能親報血仇,能遇見侯爺,又還有什么遺憾?她苦笑著抬頭,余光看向一言不發的燕云歌,再看道貌岸然的顧行風,搖搖頭,輕聲道:“顧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賬本,你若是不信,只管用刑罷,我口中是不會有第二句話的。” 顧行風茶盞隨手一擱,冷聲道:“用刑!” “等等。”燕云歌一步邁出,她屏退要行刑的獄卒,來到青蓮面前,眉心抿著嘆息說道:“青蓮姑娘敢在天牢殺人,自然是不懼死,只是正如顧大人所言,值得么?螻蟻尚且偷生,為人為何不惜命?姑娘身后的元兇畏畏縮縮,推姑娘出來受死,為著那樣一個狠心無情的人,姑娘的犧牲值得嗎?” “你!”青蓮一時不解,才剛吐出了個你,就聽到燕云歌突然俯下身來,嘆息的聲音在她耳邊潺潺流動。 “不值得,一切需要付出性命為代價的犧牲皆不值得,姑娘還是交代了吧,如果一時想不起來,就一點點的想,一天天的想,我們有的是耐心聽姑娘交代,姑娘弱質女流便是熬不過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也屬正常,誰又能苛責姑娘什么?我們顧大人言出必行,說了會保姑娘一命,就一定會保姑娘,姑娘——” “我……”青蓮愣住,忽然淌下淚來。 燕云歌閉目嘆息,無聲地說了個忍著,很快站起身子,肅了神色道:“姑娘好賴不分,我卻是比不得顧大人這般憐香惜玉的。” 在所有人沒有回過神來時,她已經飛快地出手,手指輕點,連封青蓮身上的百會xue、風池xue、鳩尾xue等人體九大要害xue道。 青蓮連聲慘叫,五臟六腑瞬間劇痛,震動心臟,她發瘋一般的痙攣抽搐,很快倒地不醒。 “燕云歌!”顧行風拍案而起。 燕云歌趕在顧行風發作前云淡風輕說道:“顧大人放心,學生還給她留了口氣,等她醒來自然會交代的。” “你與她說了什么?” 燕云歌笑了笑,“學生只是勸青蓮姑娘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受過這錐心之痛后,姑娘想必會聽得進去。” 顧行風譏笑著坐下,“你倒是比本官來得心狠。” “學生不過是想為大人分憂罷了,”她拿起一本卷宗,一邊打開,一邊說道:“學生今日在大理寺復審,發現幾個案子——”她突然將卷宗合上,面不改色繼續道:“發現幾個案子得要借調令才能請大理寺的人配合,學生人微言輕,受點氣倒沒什么,就怕耽擱了公務,讓大理寺的人以為顧大人手下的人無能,折損了大人顏面就不好了。” 顧行風聽她陰陽怪氣地說著,忍不住一笑,“還當是什么——在大理寺別的本事沒學會,倒學會告狀了。”他很快將借調的文書寫好,蓋上私章交給她,“只是我一向不插手大理寺的事,若真有委屈,你也只能自己受著。” “學生明白。”燕云歌將文書收好,又抱起卷宗告退。 顧行風沒心思理會她,揮手讓她下去,直到那淡定自若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天牢盡頭,他收回收線,冷聲地說了句,“潑醒,繼續審。” 燕云歌緊緊抱著卷宗回到刑部自己的案桌上,她取出了卷宗里夾的那封信,封口用的是漆封,寫信的人是官衙中人,封面寫著御史臺王大夫親啟,是封檢舉信么? 她小心用火燙軟了紅漆,又拿出匕首小心地開啟。 展開一看,竟是一封地方府衙揭發當朝國舅貪污舞弊的告訐信。 而寫信之人——燕云歌一看落款,微怔了一瞬。 是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