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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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堯是個傳統的男人,身體再誠實的反應,也架不住身為男人的責任以及對她的疼惜,無媒茍合非大丈夫所為。縱然燕云歌不在意,他卻不得不多為她女子的名節考慮。 燕云歌倒還是第一次遇到魏堯這種原則性極強的男人,她百般撩撥,他情難自耐卻仍然不為所動,反倒顯得她強人所難了。她忍不住打趣:“我的阿堯這是rou硬如鐵,心軟如棉吶。” 魏堯被說的面紅耳赤,招架不住。嬌軀在懷,他也不是圣人,身下之物漲疼了一晚上,又被她這般撩撥,若非自己定力十足,他當真是想狠狠cao弄這個女人。 兩人擁抱,親吻,赤裸交纏,雖然不能進去,貼著磨蹭也是能舒緩一二。 魏堯貼著她發泄兩次過后,兩人氣喘吁吁,赤裸相擁。 許是年紀漸長,魏堯現對安定的生活越來越渴望,他實在想要與這個女人在一起,成親,生子。然而兩人身份懸殊過大,中間又隔著兩個國家,魏堯心知要和她在一起不易,他第一次對自己庶子的身份產生了痛恨,以及對自身能力的不滿,他第一次有了想要建功立業的沖勁,為了懷里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如何的驕傲與出色,她該意氣奮發地站在最高處接受萬人的敬仰和膜拜,而不是跟著籍籍無名的他過著平凡普通的生活。身為男人,若不能給心愛之人帶來富貴安定的生活,他算什么男人。 魏堯想的心里沉重,燕云歌翻身趴在他身上,胸前軟rou也因這個動作與他結實緊繃的肌rou親密無間,她輕嘆:“阿堯在想什么?” 男人的陽具也因這個姿勢貼在她平坦的小腹,她每每一動便能感受到那熾熱和堅硬,燕云歌有心玩弄,對著那囊袋搓圓揉捏,魏堯飄忽的思緒被她拉回來,啞著聲音開口:“小姐莫要戲弄人。” “明明是在疼你,怎么能算戲弄?”燕云歌看了一眼再次昂首的陽物,嘖嘖稱奇:“阿堯的物件不得了,一手都握不過來,真入了我身體,我怕是有的苦頭吃的。” 這女子實在大膽,什么話都敢說。魏堯吻著懷中人皙白的脖頸,認真的聲音里滿懷對未來的憧憬,他的眼里心里全是眼前這個大膽妄為的女人 “小姐,我想娶你,想和你生孩子,想你以后只看著我。” 這么天真的話讓燕云歌忍不住笑出來,在情事上她是個大方的女人,也容易許諾,然而娶她?還有生孩子?這樣的夢,前世的那些男人都不敢做,他倒是敢想敢說。 可惜,她兩輩子都不會為任何人生孩子。 燕云歌垂下眼簾,忽然想到今天叫他來的用意,忍不住溫柔地親著他的眉眼:“孩子的事情來日方才,眼下我有件事情需要阿堯幫我。” 魏堯低聲一笑,他來前就有覺悟,因此也不意外,只問:“小姐需要我做什么?” 燕云歌握住魏堯的手摸向他自己的火熱,眼里有情,內心平靜,她的聲音又軟又媚:“我要阿堯幫我救一個人。” 纖細的手引領著他摸到兩人緊密貼合的地方,手指更無意般輕輕的刮過他的馬眼,魏堯一陣抽氣,惹來燕云歌一陣輕笑,“這般就受不住了?我可是個花樣多的,你以后少不了要在床事上吃些苦頭了。” 這人吶……嘴上說著葷話,表情卻是最正經不過,加上她眼睛里的柔情蜜意,任誰被這雙眼睛打量上一眼,都不懷疑自己是被這人深深愛著的。 魏堯心跳飛快,忍不住親吻她的薄唇。燕云歌避過他的唇,繼續取笑他,“你這是沒得趣,等你以后得了趣,你會喜歡我對你的一切放肆。” “我喜歡小姐,也想對小姐放肆。”魏堯低沉著嗓音,翻了個身,將這個妄為的女人壓在身下。他將兩條茭白的大腿用力分開,露出那迷人的花心,他的手指停留在她兩腿之間最柔嫩的地方。 當他的手指緩慢進入的時候,燕云歌頓時皺起眉,慢慢地因著抽插的動作花心有了濕滑,又舒服地讓她直閉眼。 他手指間有習武磨出的繭子,堅硬粗糙,放在往日那是粗狂卑賤的象征,入到xue里卻變成天然的春藥,讓她的花心陣陣酥麻。 察覺到他想要她泄身的意圖,燕云歌豈能讓他如愿,出手就是玄妙一掌,重新掌控了主導地位。 比起被人壓在身下,她更喜歡女上位的姿勢。 日子不咸不淡地來到了大年三十這天,宮中來人賜菜,燕云歌依禮也去了前廳謝恩,過了歲點,皇宮里放起了鞭炮爆竹,據說年年都要放上一夜,以示旺氣通天,興隆繁盛。 燕云歌站在走廊上,抬眼望著遠處的沖天的煙花,眼里明明暗暗。 “小姐,找奴婢有何吩咐?”春蘭剛從前廳里忙完,來不及歇上一口氣,就聽其他丫鬟說小姐找她,急忙忙地來了。 燕云歌將一個荷包交給她,淡淡地說道:“你需親手交給秋玉恒,旁的話不用多說。” “這……”春蘭猶豫著。兩家雖然定了親,可是送荷包是私相授受的行為,若教人知道了—— “去罷。”燕云歌揮了下手,示意她下去。 春蘭咬了咬牙,反正被抓到了她只是個丫鬟,自然能開脫,這樣想著就揣起荷包快步離開。 燕云歌雙手攏在袖子里,渾身散發著蕭索的孤冷。今日宮中設宴,百官都去了,最嚴密的守衛現在都在宮里。也因為過年,街上取消了宵禁,過了歲點街上還都是看煙花的人群,方便她們逃脫出來后隱藏蹤跡。她將一切都想好,算無遺漏,只是想到魏堯…… 燕云歌緩緩吐了一口氣,希望他今晚的運氣能好一些罷。 很快到了約定好的時辰,燕云歌和趙靈換上夜行衣,先季幽一步進去探路,如果兩人能夠得手,季幽只需要在外面接應。 大理寺天牢守衛森嚴,不僅有重兵把守,時不時還有禁軍巡邏。趙靈打的先鋒,她已經來了好幾次,熟門熟路的跟逛自家后院似的。她和燕云歌說,這里有一間牢房很獨特,外邊都是竹子搭成的,根本防不了人,里面高床軟枕,書桌屏風,顯得很精致,儼然是有錢人的書房裝扮。 燕云歌若有所思,“你怎么發現的,那個牢房在哪里?” “我去探路時發現的,不遠,就在文香牢房的隔壁。” 趙靈忙問,“老大,怎么了?” 燕云歌搖搖頭,沒說什么。皇親國戚犯了罪,沒死前都是好吃好喝好房的供著,人道點的君王甚至還會把他們的妻妾送進來,以求給犯人留點子嗣。但是,文香只是個平民,怎會關在皇親國戚的附近? 而且這位被關著的是誰?為什么能有這么高的待遇? 這時,兩隊列的士兵全副武裝地巡邏過來。 是禁軍啊!趙靈睜大了眼睛,等人走后,有點興奮說道:“別說啊,再普通的男人穿上這一身盔甲頓時人模人樣起來。” “我們這會連天牢的門都沒摸到,你竟還有心情想這些。”燕云歌被氣笑了。 那隊人一走遠,趙靈打了個走的手勢。 燕云歌攔住趙靈,果然,沒一會又過去了一隊人馬,也是巡邏的。 等了小一會,再沒有巡邏的人來,燕云歌縱身躍上了院墻,趙靈輕松跟上,兩道身影悄無聲息的行走在黑夜里。 整座天牢呈回字形,如今兩人剛突破外圍,文香關在天牢的最中央,也就是回字中心。文香不過一個小賊,竟然讓大理寺如此大費周章,甚至用了最堅固的牢房。燕云歌揣摩不出其中深意,只能以為白容對文香是真的恨之入骨。 兩人稟息靜氣,借著點月光靠著墻走。就在要轉彎時,趙靈耳朵一動,突然停下來,也給了身后燕云歌一個眼色。 沒一會,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說笑之聲。 從遠到近,只見有三個侍女捧著盒子經過,嘴里邊小聲議論著。 “昨天葉先生沖我笑了呢?” “真的假的?” “騙你做什么,葉先生昨天讓我幫他磨墨,我磨完了,他沖我笑了笑,還說有勞姑娘。那聲音可真好聽。” “啊,你可真幸運,我去了好幾次,葉先生可都沒正眼看過我呢。” 幾個侍女說著閑話就過去了,趙靈摸著下巴,“葉先生?怎么這么耳熟?” 一個時辰前。 白容冷眼望著眼前的觥籌交錯,再看對面那位笑得云淡風輕的太子,白容仰頭灌下一杯酒。 蘇芳今日一身小太監的裝扮,不動神色地在各桌之間游走。 宴席間隙,眾人目不轉睛看著歌舞表演。 白容得了蘇芳的暗示,起身說自己有點不勝酒力,搭著一個小太監的手便腳步不穩地往宮中準備給賓客暫歇的暖房走去。 白容雖然自請為侯,身份依舊尊貴,很多待遇還是比照著王爺來的,因此他在宮中有專門一間暖房,拱他歇息使用。 蘇芳關好門窗,低聲道:“八皇子同意了。” 白容點頭,“魏堯呢?” 蘇芳意外,“學生見他今日在衣服里頭穿了夜行衣,以為是侯爺有別的事情交代他。” 白容皺眉,猜他是私自行動,“眼下管不了,等人回來你好好審審,宮里是什么地方,豈容許他隨意走動。” 蘇芳點頭:“先不說這,還好,八皇子是答應了,只是他很意外,問學生為什么選擇他而不是四皇子。” “四皇子?”白容冷笑了聲道,“那就是個蠢貨,留給太子慢慢斗吧。我猜八皇子身邊有太子的人,查到是誰了嗎?” 蘇芳點頭:“查到了,是個小太監,叫滿福。” 白容嗤笑:“將這個消息告訴八皇子,就當我們送的見面禮。” 蘇芳說道:“八皇子可能也知道,他對自己身邊的人除了那個小宮女,誰都不相信。” 白容坐下來,莞爾:“如果本侯告訴你,那個宮女是皇帝派來的,你如何想?” 蘇芳驚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難以置信道:“所以八皇子的病才一直沒有起色,是皇上不讓他好?” “豈止,你再想想。” 蘇芳是個聰明人,幾乎一點就透,他想明白所有細節,聲音都顫了,“年后侯爺就要回到封地,如果這個時候宮中舉喪……” 白容一笑:“皇子歿了,本侯必然要留下來守靈。” 蘇芳沉痛的點頭,看來今天他們找上八皇子是錯有錯著。 “等著罷。”白容眸子微動,輕聲道,“如今有本侯助他……皇帝想他死也不容易,你將這事告訴鳳炎,讓他自己警醒著點。” 蘇芳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這是八皇子的名字。 好一會后,蘇芳輕聲:“侯爺,我們算無遺策,可學生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白容看了他一眼,蘇芳又道:“學生的直覺很少出錯,侯爺可還記得那個燕云歌,雖然學生不想承認,但那個人善謀劃不在我之下,侯爺找她出來一起參詳此事吧。無需將此事透露給她,半真半假地說就好。” 白容笑了下:“你倒是很少有露怯的時候,也罷,等宮宴結束,你讓魏堯將此人尋來,本侯至今覺得這二人是相熟的。” 蘇芳點頭,他不是露怯,而是有了個可怕大膽的猜想,這個猜想讓他的心里掀起驚濤駭浪,他現在急需要另外一個謀士去驗證他的想法。 同為謀士,他自然馬上想到了燕云歌。 “我想起來了。”趙靈雙眼晶亮,低聲說道:“那個葉先生可是我們軒轅國古往今來第一人啊!絕色中的絕色,聰明人中的聰明人,出身三大世家,拜空古老人為師,年少于皇宮一場辯戰成名,被皇上封為太子伴讀,上到太子,下到宮女太監,無不敬稱他一聲葉先生。只是可惜啊可惜……他因為與梅妃走的太近,引起了皇上的猜忌,皇上以為他要通過meimei來干預政事,因此一道圣旨就把人囚禁了……” 燕云歌聽得心頭微妙,這一段她正好熟悉,幾個月前她還拿這段跟季幽打趣。 “……我還以為他死了呢,沒想到是關到天牢來了……” 趙靈說完沒一會,又是兩列縱隊的巡邏士兵走過。 兩人貓在梁上,不仔細看真不容易發現。等了一會,終于確定這一輪的巡邏全部結束。 燕云歌黑衣勁服,半張臉被面罩遮住,只露出一雙清冷的眼,她打了個行動手勢,趙靈笑了笑,嬌小的身影如夜梟一般快速消失在黑夜里。 葉知秋察覺到隔壁有響動,手中的筆不由頓了頓,進接著是幾道鐵鏈斷裂的聲音。 他輕嘆了一聲,總算來了,可惜來的不太巧,今晚想走也難。 顧行風自然也聽到了聲音,瞇了瞇眼,他難得來趟天牢值勤,沒想到就遇上這樣的事。 “不知死活。”顧行風哼笑了一聲,看了一眼還淡定作畫的葉知秋,“先生倒是沉的住氣,莫非是早就知道了?” 葉知秋微嘆著,“我若早就知道,一定會勸他們不要選今天動手。”顧行風武功高強,心思七竅玲瓏,做事又滴水不漏,少有人能遇到他還能討到好的。 “不是先生的人就好。”顧行風自負一笑,放下喝了一半的茶,起身就走,“剩下的茶,我等會來喝。我先去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闖我們大理寺天牢。” 葉知秋顧自地研著墨,對顧行風的離去毫不在意,過了一會,他突然轉頭看向一側暗處,淡淡道:“出來。” 毫無動靜。 葉知秋一皺眉,手往后輕輕一招,無數泛著白光的銀點朝那邊打過去。 好一會兒,暗中的人影才現身。 葉知秋看著黑衣人盡數扔在地上的銀針,也不在意,柔聲道:“來的是何處朋友?” 燕云歌仔細打量起這位活在話本上的人物。 葉知秋微笑道:“無論你是誰,這里都不是該來的地方,還請回罷。” 燕云歌也算是見識過不少人了,可也是第一次見到葉知秋這般風華絕代的人物。 想起趙靈剛剛說的絕色中的絕色,他倒是有這個資本。 “憑你的身手,要離開這里并不難。”燕云歌故意低沉著聲音說道。 很多人都問過這個問題。葉知秋笑了,他似陷在回憶里,輕聲道:“先前我是自愿來的這,為了一個人,但后來,我一待就是五年,再也沒能離開這里。” 燕云歌在話本上了解過,猜測他口中的那個人就是他的meimei,當今天子的寵妃梅妃。話本里有言,皇帝因為喜歡梅妃卻求而不得,使用了下作的手段,逼得葉家不得不把這位美人獻了出來,同時讓葉家宗主自愿走進天牢,就為了保全百年葉家的根基。帝王與世家之間的制衡,從來不會輕易打破,這位葉宗主為了個女人,成為皇帝掌握世家的犧牲品,也的確是古來今往第一人。 燕云歌眼里有嘲諷,隔壁突然傳來的打斗聲,讓她回了神。 “你們今天來的不巧,剛好遇上顧大人當勤。”葉知秋嘆了聲,“你那位朋友不是顧大人的對手,你快去幫忙罷。” 燕云歌狐疑地看了葉知秋一眼,聽他這語氣好像早知道她們會來。 突然隔壁傳來一聲喝厲,是季幽的聲音,燕云歌還沒有反應,卻見一直淡定自若的葉知秋大變了臉色。 “她為何會來此?”他語氣嚴厲地逼問燕云歌。 燕云歌愣了下,就見葉知秋身形一閃,已經突破了這虛虛攔著的竹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