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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女相(NPH)在線閱讀 - 第18章 看戲

第18章 看戲

    到底是年輕,復原的快。不過幾日,趙靈已經生龍活虎活蹦亂跳。

    燕云歌無不羨慕,她雖然傷好了大半,卻恰逢小日子來了,整個人看上去還是病懨懨的。

    知道行蹤暴露,白容早晚會找上她們,可眼下她懶得動,一心想著來就來吧。

    橫豎和尚不會見死不救就是了。

    就這么一連窩了幾日,確定小日子走了后,燕云歌才走出一品樓活動活動筋骨。

    順著青石官道,一路而行。

    不出半里,便見路邊有一茶寮。

    燕云歌信步過去要了碗茶喝。

    茶寮中南來北往,各色行人或歇腳或進食,各種消息流散。

    “今天街上人怎這么少?往日這里可連個位置都沒有。”

    “你不知道呀?今天知府大壽,在城門那施米布粥,好多人都趕去領米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婆娘一早上就去了。”

    “這知府老爺可真是個大好人啊。”

    燕云歌慢慢啜著手中的粗茶,微微蹙起眉,知府大壽啊?

    想必白容也去了吧。

    “大哥,這知府大人是何來歷啊?”她問剛才閑談的人。

    對方想是沒料到會人如此問,就道:“兄臺是外鄉來的吧?”

    “是啊,我才進城不久,沒想到遇上這樣的喜事。”燕云歌笑瞇瞇說道。

    “那你真是趕巧了。知府大壽,請了很多歌舞戲班子過去,其中不少名角呢。”

    燕云歌點點頭,裝作饒有興致的樣子。

    “我們這知府也是前兩年才調過來的,為官倒算勤勉,就是好色了點,大大小小娶了十幾房妻妾……”

    聽了半盞茶左右,沒得到什么有用信息。燕云歌抿抿唇瓣,不顧那人還在說,放下銅錢,“小二,結帳。”

    此時,宴席進行到一半,身為壽星的知府大人卻早已喝得酩酊大醉,摟著身旁寵妾恣意調笑,庭院里絲竹之聲不絕于耳,舞女在草地上曼妙起舞,那嬌嬈的姿態,看得賓客們個個是目不轉睛。

    “侯爺,時候差不多了。”蘇芳躬身低聲道。

    “讓魏堯準備。”白容環視大廳,一雙幽深黑眸掠過無數舞女賓客,不著痕跡地對上一雙含情秋眸。

    唇角一笑,成功讓那人嬌羞低頭。

    “我去將人拖住,你等會見機行事。”他拿起酒杯于半空中停頓,仿佛與誰對飲,見那人上鉤了,他一口飲下佳釀,姿態優雅又愜意。

    由于賓客實在眾多,加上酒色催化,席間就算有人離席,誰也不會多加注意。

    蘇芳的視線順著白容過去,注意到有一抹身影,拂退隨行的丫鬟,獨自走上長廊,離開宴會喧囂。

    “學生這就去安排。”

    “不必,你在這兒留意動靜,若是有人問及,就說我不勝酒力去園子里醒酒。”白容擱下酒杯,雍容起身。

    入園子前,他最后瞥了眼坐在主位的知府。

    堂堂一個知府,手里抱著寵妾,目光卻頻頻流連在身側的俊秀護衛身上,想起他好色的傳聞,誰能想到,他好的竟然是男色。

    白容勾笑,想起園子里還在等他的女人。

    有趣,當真是有趣極了。

    一道身影輕巧的躲過護衛,快速的潛藏在離目標房間不遠的轉角處。

    確定巡邏的護衛已經走遠,身影才閃進主人家的書法。

    書房不大,一目了然。

    魏堯的視線慢慢掃過案桌、花瓶、古玩擺件后,最后落在墻上半米長的山水畫上。

    上前把字畫往旁邊一移,露出一個口字型的暗匣,再打開,里面有個檀木盒子。

    盒子里頭是本賬冊,魏堯翻開掃了一眼,就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

    他的腳步到處移動,走至案桌后,感覺到腳下地磚不對,他停了下來,半蹲下身用手輕扣著地面,果然是空響。

    魏堯取出小腿處綁著的匕首,將磚頭一點點撬出來,里頭又是一個檀木盒子。

    藏的如此隱蔽,這本必然是真的。魏堯將賬冊往懷中一收,把其他東西恢復原樣,掩去自己來過的一切痕跡。正欲出書房,卻聽到門被打開,他當下閃入房內唯一能藏人的屏風后面躲藏起來。

    那人耐心極好,他等了又等仍不見任何動靜,彷佛適才的陌生氣息只是錯覺。

    他不動,對方也不動,但他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氣息越來越濃,甚至露出殺意。

    才想著,他猛然驚覺一股勁風襲來,又快又猛。

    “是你?”對方及時收住掌風,話里顯然很驚訝。

    魏堯收住氣,也怔住,是他?

    燕云歌見他黑衣勁裝刺客打扮,便明白此人在這必有所圖。對他上下一打量,不由呵了一聲,“白容讓你來的?還是你自作主張來的。”

    見對方露出警惕,她哼了聲,“你放心,我無意打探。只是,你今天是聽命行事,我便放了你,免得你回去不能交差,如果你是自己行動,那我們新仇舊恨一并算算。”

    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魏堯一愣,然后,緩緩笑了。

    “你倒是很會為人著想。”

    “自然,你為主盡忠,是奴才本分。我再怎么想報仇,也不會挑這個時候。”

    奴才?魏堯唇角僵住。

    “不過你的膽子很大,知府的府邸也敢一個人來。”燕云歌環顧四周,見沒什么稀奇的地方,又對他道:“讓我猜猜你的來意。”

    “賬本?”

    魏堯面不改色。

    燕云歌摸過旁邊架子上的花瓶,狀似隨意道:“堂堂白侯什么沒有,自然不會來個四品大臣家里盜寶,除非是什么把柄落在這,又或者是想抓什么人的把柄。再說你身上平坦,最適合放本薄冊。”何況白容千里迢迢來找南月,很容易讓她聯想到賬本。

    至于是什么賬本,哪里的賬本,從這個知府近幾年的政績推敲,也不難得知。

    這人果然聰慧。魏堯在心里贊賞,面上卻一點情緒不顯。

    “這個書房一目了然,看來知府大人倒像個光明磊落的人。”燕云歌四處打量后,自然也發現了山水畫背后的匣子,她打開里頭看了一眼,轉頭對魏堯道:“你確定你手上的賬本是真的?”

    她搖搖手上這本,“以我的經驗來看,這本才是真的。”

    魏堯表情戒備,并不相信她的話。

    燕云歌微微一嘆,無奈道:“世人總是把問題想的太復雜,卻沒想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沒人規定藏的越深的就一定是真的呀。”

    好歹她也做了十幾年官,大大小小貪污的賬本看了不下百本了,她是沒有南月的鬼才,一眼能看出賬本癥結所在,但是真假還是分的出來的。

    眼前這人武功高強,心思縝密,可就是太縝密,反而看不破淺顯的道理。

    “你看看你手上那本,是不是筆跡,筆墨,都是一筆下來,連濃淡都一樣。”

    魏堯一聽,掏出賬本看了眼,果然是。

    “你那本肯定是知府找人連夜謄寫的,真正的賬本,記賬時間不同,筆跡會隨環境變化,是做不到從頭到尾一模一樣。”就是她,折子寫多了偶爾也會偷個懶,草草應付。

    燕云歌拿著賬本細細翻看,意外這賬冊上的字跡娟秀,簪花小楷點畫細膩,不像出自男子之手。再看這賬冊上所摘錄的人名、時間、錢兩數額,這應該是記錄收受賄賂的賬本。再一聯想這個知府是剛調過來的,她突然有了主意。

    “把你那本放進去。”燕云歌指指匣子。

    魏堯瞬間明白她的意思,按她的話照做。

    燕云歌把真的賬本給他,又將山水畫恢復原狀。

    魏堯收好賬本,對她正色道:“我欠你一個人情。”

    燕云歌不以為意,“下次再見到我時,記得手下留情。我就當你還了這個人情。”

    剛還說要和他新仇舊恨一起算,現在卻讓自己手下留情,真是反復無常的人。

    魏堯無聲地一笑,只道:“好。”

    兩人斂住氣息,一起出了書房,凌空踏步來到花園的一處假山后面。按理說應該要分道揚鑣,魏堯不知怎地還不想走,糾結了一會說道:“我家主子有招攬之意,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燕云歌驚訝,“白容看中我什么?”幾次交手都是不歡而散,這人竟還起了惜才之心,是有什么毛病不成。

    魏堯搖頭,主子的心思他一向很少去揣測。

    “說是招攬,其實由不得我選是不是?”

    魏堯沉默。

    燕云歌明白了,只是意外看他,“為何你要告訴我?”

    魏堯想說你很有趣,又覺得突兀,干脆一言不發。

    燕云歌也不勉強他一定要回答,別人的善意,坦然收下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就討人嫌了。

    “讓我想想吧。”白容以她為助力,她以白容為跳板,兩人未嘗不能合作。

    魏堯點頭,看了看外面,示意他該走了。

    燕云歌指了個方向,“你往后園那去,那邊都是戲班子的人,守衛比較松懈。真出不去,還可以混在里面出府。”

    “多謝。”魏堯臨走前看了她一眼。

    燕云歌在他走后好一會,才慢慢走出假山。知道白容有心招攬后,她便不做遮掩,堂而皇之地走在青天白日下,真要被人發現了,就說自己是白容的門生,自然不會有人為難她。

    這府邸實在是大,光花園水池就好幾座,燕云歌也不知道走到哪了,庭院水榭一個拐彎,竟然又是一處院子。

    她不由稱奇,就是燕相府也沒這般闊氣吧。

    走走停停,路上也遇到不少人,雖覺得她獨自一人不由疑惑,可見她神態自然,衣著考究,也只當是跟著某位大人一起來的幕僚,都未加詢問。

    不知不覺快接近前廳,那邊喧鬧人聲不絕于耳,燕云歌停下腳步,想了想還是回到剛才路過的院子。

    這院子應該是府上某位女眷居住的,布置地淡雅別致。

    燕云歌打量著,視線來到院中唯一一座涼亭,腳步不由頓住。

    呵,果然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

    剛還念著的堂堂白小侯爺,這會竟然在他人府邸與人廝混。

    那女子梳著婦人發髻,此時衣衫不整、發絲紊亂,兩人依偎在一起,任誰見了都要多想。

    燕云歌看得津津有味,嘴角不自覺勾起來。

    小亭里,閉目養神的白容驀地睜眼,冷漠地推開懷里倚靠的嬌軀。

    “侯爺?”女子嗓音酥軟,不解看他。

    “宴會該要散了,本侯回頭還得和知府大人打聲招呼,就先走了。”白容看似寵溺的笑,實際冷然的很。他徑自將衣襟拉妥,從容起身。

    “那你……何時再來?”女子神情哀怨。

    “知府大人貴人事忙,總會有機會的。”他似笑非笑,前言不搭后語,卻讓人更浮想聯翩。

    猜他只是嘴上好聽,女子揪著衣裳,神情更加怨懟。

    “侯爺就不能給妾身一個準信嗎?”

    “本侯今日來見夫人,已是冒著風險,夫人若還要再貪心,可教本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白容狀似無奈的一嘆,語氣卻明顯冷了幾分。

    不遠處,燕云歌無聲揚眉,這白容可真是拿捏話語的好手。

    明明眼里毫無感情,說出的話卻讓人動容。她敢肯定,這女人在他眼里不過是閑來無聊時打發的玩物,就好比人走在路上,偶爾也會多看幾眼路邊的狗,興許心情好,還會伸手摸摸它的頭,順順它的毛一樣。

    “那你說的帶我走……”女子垂首小聲說道。

    白容皺了皺眉,面色微沉,語氣還是那般的云淡風輕,“此事需從長計議,夫人不必多想。”連聲告別都沒有,便轉身走出小亭。

    女子不敢出聲挽留,只黯然失色地站在那目送他離去的背影。

    燕云歌心中嘖了一聲,真是個傻子。

    女子深陷情愛是件最傻的事情,等同于給了男人去傷害你的機會。

    “戲看夠了?!”

    是白容的聲音。

    燕云歌有恃無恐,微笑道:“侯爺此話差矣。”

    白容目光一沉。

    燕云歌笑著回:“男女之間花前月下,郎情妾意不外乎如此,怎能說是戲?難道侯爺不曾有半分真心在里頭嗎?”

    白容冷冷道:“她是知府夫人。”他們兩人的身份擺在那,能有什么真心。

    燕云歌點頭,略帶戲謔地說:“原來侯爺也知道。難道她一刻鐘前不是知府夫人嗎?”敢做又何必怕人說呢。

    早知道這人很會強詞奪理。白容忍了忍怒氣,“本侯沒有碰她,本侯與她只是敘舊。”

    敘個舊能讓衣裳都亂了?

    燕云歌一副我都懂的神情,“小人明白的,身處高位總有身不由己委曲求全的時候。”話一頓,想起過往,也不由帶著幾分感慨,“如我,曾驕傲誰也不低頭,可后來,不也學會了花言巧語面對不同的狗。”

    “燕云歌!”白容怒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