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又一顆珠子
“沒事,我明白的,這是個誤會。”曉雨還是那種大大咧咧地語氣。 “那么,我先走了。”馬東心中忽然有點不舍。 “嗯。”朱曉雨點點頭。 馬東轉過身去,正準備邁步回去,忽然聽到朱曉雨道,“等一下。” 馬東聽后連忙回頭問道,“還有什么事情嗎?” “嗯……明天你去明月山莊,小心點,那邊都是有錢人,你不要亂出頭。”朱曉雨提醒道,語氣說是溫和,讓馬東有些意外。 “哦,我知道了。”馬東這才想起明天還有活動。 朱曉雨看著馬東越走越遠,直到黑夜吞沒了他的整個身形。穿睡衣的女孩依然站在門口呆呆地望著遠處的黑暗,皎潔的月光撒在這一片民居之上,恬靜而溫柔,更添起人們的相思。 屋內的朱爸朱媽透過窗戶看著這一幕,“這兩個孩子心里都有對方,”朱爸道。 “小馬那孩子秉性好,與曉雨很配。”朱媽還是自己的理論,“主要還是他們家有兩兄弟,入贅了不影響他們的家傳。” 馬東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腦子里還回想著朱曉雨送他的情景,特別是那時的曉雨,帶著一種親切感的溫柔。 忽然覺得腰部有個yingying的東西,拿出來原來是自己落在家里的手機。點亮屏幕才看到上面有十幾個未接來電,都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想著應該是那個靳志靳醫生。 馬東壓根就不想跟他聯系,但是手機還是自己響了,還是這個陌生的號碼。 “馬東嗎?”對方的聲音傳了出來。 “嗯,是我,你是哪位?”馬東還不明白嗎,這位靳先生還是很會堅持的。 “靳志,腎內科的副主任醫師。”對方竟然還亮了名頭,這么年輕就是副主任級別的。 “靳醫生,你好,有什么事嗎?”馬東沒來由地對靳志有些感冒。 “我想跟你討論一下你們的病情,明天有時間嗎?”靳志繼續道,“其實你并不是第一例慢性腎炎自愈的病例。” “還有人跟我一樣的情況嗎?”馬東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難不成真有七顆這樣的珠子? 、“電話里不好說,這樣吧,明天是星期天,我們在醫院邊上那家朋友咖啡店見面詳談吧。”靳志發出了邀請。 馬東當然答應了,反正明月山莊的晚會要到下午才去的。 朋友咖啡店正對著醫院的后面,最近有一位音樂大咖因病去世,因為他的成名作便是一首叫《朋友》的歌曲,倒是給這家咖啡店帶來了一些流量。馬東進來的時候,看到里面的生意相當不錯。 隨著皮膚異能掌握得越來越純熟,馬東的目力極為不錯,雖然靳志坐在一位偏僻的角落里,但還是讓他一眼發現了。 馬東坐到了靳志對面的位置上,對方很有風度地問道,“喝點什么?” “就一杯白水吧。”馬東隨口道,“靳先生,我們還是直接進入話題吧。” 靳志戴了一幅無框眼鏡,頭發梳得很整齊,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很有講究的人,他的位置邊上放了一個鼓鼓囊囊的黑包,“其實我約你出來是有兩件事情。”然后停頓了一下看了眼馬東。 馬東雙手一擺,示意繼續,朱曉雨可是跟他通過氣了,這靳醫生的企圖還是可以想到的。 “關于你這個病自愈,我特意打電話問了我們魯東老家的三叔。”靳志開始說道。 “難道你說的另外一例跟你們靳家有關?”馬東從他的話里聽到了線索。 “我們祖上是明朝圣手神醫靳開,一開始只是鄭和下西洋時的一名醫官,在一次航海過程中,得了嚴重的腎病,被安置在了太平洋的一個島上。” “根據祖上的傳記,當時他已經全身浮腫,并伴有血尿,這都顯示已經進入腎病晚期的癥狀,但是在島上他發現了一顆透明的珠子。”靳志說到這里的時候,馬東分外聽得仔細。 “祖上以為是珍珠之類,于是把它含在嘴里,準備作為死后的定魂之物,不想睡覺的時候把它吞了進去,到了第二天的時候,腎病竟然好了大半。” “學醫的什么時候也編起故事來了?”馬東知道對方講的應該真的,但是他卻故意擺出不信的樣子。 “這是真的,記載在我們靳家的祖上傳記里面,此后祖上醫術大進,靳家七世都為明清兩朝的御醫。”靳志進一步肯定道。 “什么透明的珠子?”馬東笑道,“如果彈珠,我小時候有一盆呢,不過早就不知道放哪里了。” “這種事情是匪夷所思,我說起這件事只是想說馬先生并不是唯一一例慢性腎炎自愈的人。”靳志停頓了一下,道,“其實我約你出來主要還是為了朱曉雨。” 這家伙原來是找了個由頭把我騙出來的。 “曉雨?曉雨又怎么了?”馬東問道。 “馬先生,咱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知道你生活不容易,我這邊十萬塊錢,你只要答應離開曉雨,這錢就是你的。”靳志打開了旁邊的黑包,里面顯出整整齊齊十沓鈔票。 不知怎么回事,雖然馬東已經有所預料,但是當看到這些錢的時候,馬東的心情變得有些憤怒。 “我想靳醫生可能誤會了,朱曉雨與我只是普通朋友關系,你如果要追求她,不必來跟我唧唧歪歪吧。”馬東的話里有些不客氣。 “真的嗎?”對方聽后,好像還是有些不相信,“若是像馬先生這樣說的話,那這錢就當是我對病人的資助吧,其實這點錢對我而言,也沒什么,你收下就好。”靳志聽到馬東這么說,想用金錢來收買。 “靳醫生習慣用金錢來辦事嗎?”馬東對靳志的做法有些不齒。 “不,不是,我是第一次。”靳志說得很直白,“我覺得馬先生會是我感情路上的大敵。” 聽到這個評價的時候,馬東沒來由地有些興奮。 “雖然我的物質條件比馬先生好得太多,但是我看得出來,曉雨不是那種圖物質的女人。”靳志的信心有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