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劍名不奈何在線閱讀 - 第28節

第28節

    “法華仙尊含淚拉著滄陽宗主的手,含情脈脈道:‘霜策,難道你真的相信我是那種人嗎?’滄陽宗主忍痛道:‘徵羽……’”

    “停下!停下!!”盛博雙手捂耳慘叫:“向師弟!你是我親師弟!不,我喊你師兄行了吧!!”

    宮惟殘忍地道:“于是兩人執手相看淚眼,法華仙尊道:‘霜策,你只需記住你是我唯一喜歡的人即可……’”

    “我殺了你!!”盛博最后的理智終于啪一聲崩斷,喪心病狂撲了上去。

    宮惟轉身就跑,下一瞬間盛博后領被活生生拎了起來,溫修陽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皺眉道:“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師兄!”盛博如見救星,涕淚橫流:“師兄救我,快!把他趕出去!”

    溫修陽冷冷道:“你為何不把這話對宗主說?”

    盛博立馬一個哆嗦不敢吭聲了。溫修陽把他放下,又看向宮惟,沉吟片刻沒有說話。

    “師兄?”盛博一邊瞪宮惟一邊問:“你怎么這個時候上來,今天不是不當值嗎?”

    溫修陽說:“前邊出了點事。”

    “什么事?”

    “……”

    溫修陽仿佛在斟酌什么,神情有些微微的怪異,少頃才道:“你先回去吧。”

    盛博一臉莫名其妙,但溫修陽立威極深,他還是順從地抓著劍離開了璇璣主殿前,臨走還一步三回頭好奇地往這邊瞅。直到他完全消失在了寬敞的白玉長階盡頭,溫修陽才轉向宮惟,上下打量片刻。

    “……”于是宮惟只能問:“前面發生什么事了,溫師兄?”

    溫修陽開始不答,只看著他,突然毫無來由地問:

    “你覺得宗主是個怎樣的人,向師弟?”

    這個問題可真是太新鮮了。

    一向都是別人苦口婆心勸他說“徐宗主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就像“宮院長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這句話也曾經高頻率出現在徐霜策耳邊——但談話的開場以提問句出現,對宮惟來說還是第一次。

    “宗主英明神武,天人之姿,令世人拜服!”宮惟肅然長揖,擲地有聲道。

    溫修陽不由默然,“……我問的不是世人,是你如何覺得。”

    宮惟維持著那個長揖的姿勢:“弟子當然也是這么覺得的。”

    “是么?”

    “字字發自肺腑,絕無一字虛言!”

    溫修陽不知是被他斬釘截鐵的態度鎮住了還是怎么,半晌才說:“你起來吧。”

    宮惟直起身,謙遜地整了整袖口。

    “……真奇怪。”溫修陽似乎有些迷惘,喃喃道:“你明明跟法華仙尊一點也不相似,完全不一樣……但為什么呢?”

    宮惟心說我跟那位家喻戶曉人見人愛的法華仙尊還真沒什么相似之處:“什么為什么?”

    溫修陽不答。

    “溫師兄?”

    溫修陽站在那里,仿佛在看他,又仿佛透過他看到了更晦澀久遠、更復雜難言的往事,半晌輕聲說:“我曾經為十六年前升仙臺上的結果感到慶幸,近年卻越來越覺得,那其實是個可怕的錯誤。”

    宮惟眉頭一跳。

    “還不如一切都尚未發生的時候。”

    ——他是什么意思?

    宮惟來不及細思,只見溫修陽已經越過他,走上一級級白玉臺階,直至大殿緊閉的正門前,才俯身長拜了下去,沉聲道:

    “稟告宗主!”

    下一刻宮惟終于明白了溫修陽讓自己留下的原因:

    “謁金門尉遲驍攜劍而至,求見宗主,請您示下!”

    片刻安靜后,殿門突然大開。

    徐霜策迎風跨出高高的門檻,面色看不出絲毫情緒,伸手向宮惟一招。

    宮惟此刻的心情難以形容,簡直跟當年準備上升仙臺時差不多。他深呼了口氣,順著白玉臺階一級級行至頂端,情真意切道:“師尊……”

    突然他肩頭一沉。

    徐霜策一手按在宮惟肩上,似有千鈞重量,但又好像只是那么輕描淡寫、從容不迫地一搭,隨即拉著他按在了自己身側。

    兩人就這樣比肩而立,然后徐霜策轉向溫修陽,聲音也是不疾不徐地:

    “所為何事?”

    溫修陽低著頭,對這一幕視若無睹:“他說,他來送禮。”

    第25章

    “聽聞徐宗主收徒, 乃是滄陽宗后繼有人的大喜事,因此特來道賀,略備下了幾樣薄禮。”

    尉遲驍放下茶盞, 一招手。堂下四名謁金門弟子立刻低頭上前, 為首一名佩劍弟子躬身將紫檀木禮盒呈到了案上。

    “……”

    滄陽宗外門前堂, 幾位真人面面相覷,少頃一貫為人和氣的靜虛真人終于咳了聲, 委婉道:“尉遲大公子怕是有些誤會,我們徐宗主從未收過入室弟子。且宗主收嫡徒,代表為門派立下繼承人, 是一經確定便天下皆知的大事, 怎么會無聲無息地傳出流言?我看這禮物你還是帶回……”

    “是徐宗主親口告知晚輩的。”

    靜虛真人的話音戛然而止。

    尉遲驍伸手打開紫檀木禮盒, 不疾不徐道:“真人將晚輩的賀禮呈上璇璣殿, 不就自然見分曉了?”

    那竟然是一道深紅繡金線的腰封。

    那腰封折起后寬窄僅二尺,以金線繡云鶴紋,雖然已經舊了, 但質地光滑精密至極。整個仙盟中敢在衣袍上繡金線的人屈指可數,所有人第一反應都覺得這是謁金門哪位嫡系女眷的東西,當下有人勃然作色:“尉遲大公子這是何意, 竟將自家女子舊物充作賀禮?簡直是——”

    開玩笑三字未出,那人卻被靜虛真人一把攔住。

    靜虛臉色非常不好看, 但不知為何竟然強行克制住了:“如此, 就請大公子稍坐片刻吧。”

    那人愕然:“靜虛你?”

    但尉遲驍完全無視了眾人的反應,微笑道:“那就麻煩真人了。”

    這幸虧來的是謁金門少主,三宗嫡系開罪不得。否則哪怕換作六世家八門派的掌門宗師,此刻都已經被毫不留情送下山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靜虛真人竟然沒去多久,堂上半柱香未盡, 只見他從璇璣大殿方向遙遙御劍而回,將那華貴的禮盒原樣放回案前,客客氣氣一拱手:

    “大公子,完璧歸趙。”

    尉遲驍眼皮一抬。

    “宗主說,舊衣舊物當年極多,時常在各處遺漏,不足為奇。”靜虛真人抬手作送客狀,“請回吧。”

    這話是什么意思?

    在座的幾位真人資歷不如靜虛,此刻都一頭霧水。卻見尉遲驍并不動彈,甚至好像也不驚訝,只“哦?”了聲:“真人別急,晚輩不止準備了這一件賀禮。舊衣舊物當年極多,那么這一件呢?”

    又一名謁金門弟子手捧禮盒上前,只見這次盒子較小些,咔噠一聲打開之后,里面竟然是兩枚金光燦爛的小錢幣!

    尉遲驍也很客氣:“煩請真人再去問問,如果連這件舊物也不需要,那我就一并帶回去銷毀了。”

    ——那兩枚小金幣由一條深紅絲絳系著,非常精巧,像個腰墜,但從靜虛真人的眼神來看,跟兩張浸透了劇毒的催命符也沒什么分別。

    靜虛的臉色已經陰沉至底,但畢竟是前輩元老,還是涵養太好了些,只重重哼了聲,拿起禮盒拂袖而去。

    這次卻比剛才足足等了多過一倍的時間,尉遲驍泰然自若,低頭喝茶,堂上幾位前輩卻不由心下微沉。正當氣氛漸漸凝固之時,遠處璇璣殿方向終于有人御劍而來,但這次除了靜虛真人之外還有另一道身影。

    堂外眾弟子一時涌動,響起壓低的驚呼:“——啊,溫師兄?”

    來者正是溫修陽!

    守殿弟子在滄陽宗內地位極高,幾位真人紛紛起身見禮。然而溫修陽顧不上還禮,一落地便大步上前,當地一聲響,將禮盒按在了尉遲驍面前:“大公子。”

    尉遲驍拱手:“溫兄。”

    溫修陽冷冷道:“宗主說,這兩枚錢幣當年是他親手所贈,但并無任何特殊之處,只是普通黃金鑄成的罷了。滄陽宗內庫中這類金幣尚存許多,大公子若是想銷毀這兩枚,拿回去銷毀便是,請吧!”

    堂上一片安靜,除靜虛外其他幾位真人都不明所以,緊張地來回盯著他倆。

    卻見尉遲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少頃突然問:“徐宗主原話當真這么輕描淡寫?”

    溫修陽反問:“不然呢?”

    “沒什么,只單純好奇而已。”尉遲驍頓了頓,哈哈地笑了起來:“真這么輕松寫意,怎么最后是身為守殿大弟子的溫兄你親自把東西送出來?”

    溫修陽怒道:“你!”

    溫修陽克制地閉上眼睛呼了口氣,才俯身靠近,每個字都冰冷得像是從齒縫間出來的:“我不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但也能猜出個大概。尉遲大公子,向小園生死都是我滄陽宗的弟子,勸你見好就收吧。再拿那位仙尊生前之物出來發瘋,我可不保證你今天還能——”

    “溫兄息怒。”尉遲驍笑著打斷了他,說:“最后一件賀禮,是徐夫人的。”

    只見他當空一招手,那是個千里傳物的法訣,緊接著白光一閃而過,第三個一模一樣的紫檀木盒出現在了桌案上!

    “……”溫修陽久久地瞪著他,半晌終于道:“話本看多了吧尉遲兄,你夢里的徐夫人?”

    “念奴嬌傳遍大江南北不假,但我也是從臨江都幻境里出來之后,才大概明白了貴宗主多年來的心境,實在是佩服。”尉遲驍向后靠進椅背里,做了個請的手勢:“溫兄只管呈上給徐宗主看,是與不是自見分曉,請。”

    從溫修陽的表情來看他應該是很想強行端茶送客的,足足數息后才終于勉強按捺住了:“那你就等著吧!”

    說著也不等尉遲驍回答,便拿著最后那個紫檀木禮盒御劍而起,轉瞬工夫便越過茫茫滄陽山脈諸峰,至桃林邊落地。按宗門規矩,一進桃林地界便不可御劍而行,然而溫修陽修為深湛、腳程也快,一盞茶工夫便來到璇璣大殿前,跪地呈上木盒:

    “稟宗主,尉遲驍獻上最后一份賀禮,稱是徐夫人遺物!”

    宮惟一口茶水瞬間嗆進了氣管里。

    師徒二人于大殿上對坐,但從剛才令溫修陽將那兩枚小金幣退還回去之后,徐霜策就再沒開口說過一個字。

    從宮惟的角度,只能看見他紋絲不動的嘴唇和下頷,線條生冷,讓人不敢抬頭看他此刻是什么眼神。

    ——幻境中根本不存在的人,能留下什么遺物?

    宮惟生前長居岱山,但每年冬天會去謁金門避寒,衣袍腰封等物到處亂丟是正常的——就像尉遲長生從小被送給應愷管教,岱山懲舒宮同樣準備著小劍宗的各種起居用品。那串小金幣腰墜也好解釋,宮惟差不多知道自己死后下葬的流程,應愷他們不論如何也找不到白太守劍,只能將他隨身物品保存好,以期將來從中找到神劍下落的線索。

    但“徐夫人”能留下什么?

    “你覺得尉遲驍今日前來,所求為何?”徐霜策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