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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只是假裝。”許路揚說,“你只有感受到了才能演出來,不是嗎?” 左承覺得他說得沒錯,于是點點頭,“可以。” 許路揚:火星人真好騙,你這樣的我能騙十個。 下午就是開機儀式,大家都喝了點酒,略微有點興奮。 左承坐在許路揚的旁邊,也被灌了幾杯,他酒量不是很好,感覺有些上頭就沒有再喝了。 許路揚時不時跟左承低頭耳語,嘴角忍不住地上揚,后來仗著酒勁兒還偷偷地把胳膊放在了左承椅背上,只不過沒敢碰到他。 “喲,這不是我前男友嗎?”一個具有磁性的男聲從許路揚背后響了起來。 許路揚轉過頭一看,看到了穿得人模狗樣的梁斐,一身白色西裝,風流倜儻,瀟灑如昨。 他一雙桃花眼笑得邪氣凜然,沖著左承遞了好幾個眼神,“喲,左承也在呢?我們這劇有咱仨顏值天花板撐著,是要火的節奏啊。” 許路揚沖他連連擺手,“滾滾滾滾。” 梁斐就不,抄著兜在他旁邊坐了下來,還捧著臉看許路揚,“滾哪兒?滾床單呢嗎?” 礙著左承在,許路揚不好說他,只好恨得咬牙切齒,示意他乖乖閉嘴。 梁斐這聰明勁兒一眼就看出了他跟左承的關系,笑著點了支煙,“怎么了?” “梁斐,你給我過來。”許路揚把他拉到了一邊,皺著眉問,“你想干嘛?” “你看你,我不就開個玩笑嘛,至于這么上火?”梁斐笑著說,“你眼光不錯哎,左承一看就挺厲害的。但是,我算什么啊?” “你算個屁。”許路揚說。 “不是,我是說,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做1,你跟左承在一起,他做1,敢情我他媽是個受中受啊,底層受。”梁斐悶悶不樂地吐了一口煙。 “誰說的?”許路揚聽他這么一說,感覺有點懷疑人生。 “這都寫在臉上了啊。”梁斐說,“我覺得他比你A多了,換我我也想跟他上,床。” “我臉上有寫著我是0嗎?” 梁斐不屑地笑了笑,“你忘了我們是怎么分手的嗎?” 梁斐算是許路揚這輩子唯一一個圈內男友,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梁斐還沒進娛樂圈,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富二代。 梁斐跟他柏拉圖了四個月,終于忍不住提了分手,說自己出軌了,錯就錯在,他也是普通男人,想要擁有下半身的性,福。 梁斐拍了拍許路揚的肩膀,“早點醒悟過來吧,姐妹。” 兩個人回到座位上的時候,被摁著強行灌了幾杯,結束的時候,所有人都有點多。 司機開車送他們回去,左承跟許路揚一起坐在后座。 左承略微清醒一點,看到許路揚抬手松了松領帶,喉結滾動說:“好熱。” 然后他就把車窗給打開了,晚風吹在臉上稍微舒服了一點,讓人不那么想吐。 車開著開著突然一個急剎,許路揚下意識抓住了左承的手。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左承表情有些迷惑。 “你不是要我教你談戀愛嗎?”許路揚打圓場道。 說完,他把座駕的隔板升起,后座形成了一個私密性極佳的小空間。 許路揚:大家看好了,我要開始耍流氓了。 帶著微微醉意,許路揚靠近左承耳邊問:“你想要哪種談法?” 他的唇幾乎要擦到左承的耳廓,帶著一種曖昧的語氣,guntang而又溫柔。 第二十六章 左承一下子就清醒了,感覺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面前的男人,臉龐英俊輪廓深邃,他的眼睛清湛烏黑,眼眸中映出左承的臉,仿佛在發著光。 還沒等左承說話,他就低了下頭,然后倒在了左承的胸前,帶著醺醺酒氣跟木質焚香混合后的氣味,淡淡的味道充斥著左承的鼻腔。 “你……”左承有些不敢動,看著懷里的許路揚,似乎在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往他腿上拱了拱,剛好蹭到了一個尷尬的位置,左承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輕輕地往后退了退,然后把許路揚的腦袋扶正,嘆了一口氣。 許路揚的胸口領帶松松垮垮的,襯衫扣子也開了好幾顆,他索性一把拽下來,紅著臉說:“好熱。” 平時他都是一本正經正襟危坐,那張桀驁不馴的臉上就算是笑起來也會帶著一種不懷好意,而現在,他竟然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甕聲甕氣地黏著左承不松手。 左承幫他拉了拉身上的外套,然而手指卻不小心劃過了他殷紅的嘴唇,有些涼非常柔軟……觸感有種奇異的感覺,讓他心頭忍不住一顫。 左承咳嗽了一聲,拉上了車窗,仿佛很怕別人看到這情景,如果被拍到兩個人同乘一輛車,而且是以這種衣衫不整的姿態,那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許路揚的嘴角忍不住地輕輕上揚。 喝多了之后回到宿舍,所有人幾乎都睡了。 左承沒敢開燈,徑直走到了床前,正打算坐下,就看到黑暗中一雙犀利的眼睛正在盯著他看,嚇得他往后退了一步。 “我cao,傅朝西你干什么呢?坐在我床上干嘛?” 傅朝西用一副探究的目光打量著他,然后狗一樣在他身上嗅了嗅,“大半夜才回來,又喝了那么多酒,你說你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