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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陽點了點頭,“哇塞,左承哥你懂好多哦。” 左承這才想起來,蘇陽也才十六七歲,正是需要好好讀書的年紀,很多人都是像他一樣,放棄了學業,直接懷著一腔熱血來娛樂圈發展,后來才發現娛樂圈這個環境其實并不適合所有人。他們要走的路還很長很長,就算是順利出道了,面臨的挑戰也會更大。 兩次彩排過后,都沒什么問題了,節目才開始正式錄制。 許路揚坐在評委席上,感覺自己這個導師根本沒有一點存在感,因為他想跟左承說上一句話都不行。 自從他發了那個證據的微博后,許路揚就覺得他不僅剛而且剛,這個小伙子跟他認識的所有想進娛樂圈的年輕人都不一樣。 許路揚年輕的時候,也是像他一樣,但是后來經歷了太多,就從“清流”變成了別人口中的“泥石流”,甚至是爛黃瓜。 這些名聲對他來說,并不看重,他是演員,只靠演技說話。 他就想知道,當左承從這個節目出道之后,面臨更大更多的誘惑,他是不是能夠堅持初心,還是隨波逐流。 這種好奇,讓許路揚忍不住更多地去關注左承。 左承復活表演賽的效果非常驚艷,他們幾個人把《暗殺》這首歌詮釋得淋漓盡致,甚至唱出了幾分含而不露的殺氣。 每個人都擔任了一段rap,成了這首歌的亮點,配合著群舞,不僅沒有散架,反而有種團魂爆發的感覺,瞬間引燃全場。 他們唱跳完,底下的觀眾都快把喉嚨給喊破了。 許路揚拿起話筒說:“看完表演,我只想說,你們的回歸,實至名歸。” 第十二章 許路揚很少夸人的,他平時的人設就是那種人狠話不多的實力派,即使在綜藝節目偶爾打趣,也不怎么會直接表露出自己對于選手的欣賞,點評別人的時候,通常就是一兩句完事兒,一針見血。 其他的評委各有各的人設,只有許路揚負責挑起緊張氣氛,應當是很不討喜的,但是節目設定的劇本是,后期會給許路揚有個人設上的反轉,讓他走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良師人設。 所以被許路揚夸了,對于選手來說應該是一種極大的認可了。 左承稍稍松了一口氣,跟隊友相視一笑,并沒有注意到許路揚一直盯著在看他。 左承平時比較清冷,他笑起來的時候可以用驚艷來形容。舞臺上的燈打下來,他黑發黑眸,眼神有光,溫柔地看向傅朝西,貌美得恍若天神。 傅朝西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淚眼含笑地看著他。 左承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做得好。” 后來這期播出之后,網友也get到了他的顏,把這個瞬間做成了個動圖。 甚至更多人嗷嗷著說“磕到了”,雖然左承的這個舉動完全就是身為老師對差生傅朝西的一種鼓勵,但是在別人看來,卻像是哥哥弟弟之間的有愛互動,或者是兄弟基情。 彈幕上紛紛感嘆。 “這對給我鎖死。” “請你們原地結婚好嗎?” “姐妹們可以搞起了,咱們老福特見!” “名字我都替你們想好了,作(左)繭自縛(傅)” “說作繭自縛的那個你別走!哈哈哈哈有被笑到。” “這對我真的磕了,我真是太吃厲害的哥哥跟委屈包弟弟人設了。” 左承他們坐到位置上的時候,只有Z—DOG的成員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為他們開心地鼓起了掌。 別人看到他們這樣,于是出于禮貌也站了起來。 左承跟杜舟并肩而坐,走過去的時候,一不小心肩膀碰到了杜舟。 杜舟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說道:“哥,你肌rou好硬啊。” 左承點頭,“還行。” 杜舟誠懇地請求道:“我能摸下么?哥?” 左承點了點頭。 杜舟摸了摸他的肱二頭肌,發出感嘆,“我的天啊,這就是猛男。” 他們隊里幾個小男生也很好奇,紛紛伸出手來摸左承的肌rou,搞得左承很無語。 “摸一下十塊錢。”左承說。 “哥是怎么鍛煉的啊?能教教我嗎?”杜舟的路線是屬于有些酷的美少年,他一直想要擁有一身腱子rou,但是無奈公司不允許他鍛煉太過,一直讓私教控制他的體脂,不怎么給他增肌,營造一種孱弱蒼白的少年感。 “我早上五點多起床晨練,跑五公里,然后開始練器械,鍛煉三個小時,這樣堅持了好幾十年。”左承如實說,“這個健身的效果是以年為單位的,不可能一時半會兒就變得很結實。” “可是哥你看起來沒有變成筋rou魔鬼。”杜舟非常崇拜地看著他說,“是我的理想型了。” “因為我主要練的還是格斗和力量吧,沒有去刻意增肌。”左承淡淡說道。 為了順應現在審美趨勢,這些參賽選手里面,很少有那種特別運動陽光的肌rou男,基本上參加選秀的全是日韓系小鮮rou,左承一只手能打十個。 杜舟點了點頭,然后在手機備忘錄上記了下來,宛如一個認真聽課的好學生。 接下來,他們就要抽簽重新組隊,進行下一輪的比賽。 抽簽的規矩是,由名次排名前九的九名練習生,站出來選自己的隊友,組成新的隊伍,選的隊友里不能是前九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