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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交押金的話就能看到我真人了啊,快發紅包給我啦帥哥。[/微笑]”今夜不寂寞發來一條語音,一股廣式普通話的味道。 “我身上只有現金。”左承如實說道,“所以發不了紅包。” “那我等我過去,你要報銷打車費哦帥哥。”今夜不寂寞說道。 “行。我找人送你回去。你到樓下記得幫我買份生煎啊,我有點餓。”左承給她發完消息,立馬報了警,“喂,是派出所嗎,這里有人賣Y。” 沒過多久,有人敲門,敲門的是傅西朝,他前腳到,今夜不寂寞后腳就來了。 當傅西朝看到這個穿著暴/露,化著濃妝五十歲左右的大媽,手里還提著一份打包盒站在自己旁邊時,他忍不住感嘆,年紀這么大了還出來送外賣,果真生活不易。 傅西朝剛敲門,大媽就瞥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奇怪,當左承走過來開門的時候,大媽尖著嗓子沖左承喊了一聲:“三個人一起玩是要加錢的啊,我先跟你們說好,我是個有底線的人!” 她說話的時候,假睫毛都差點被震下來,臉上的粉撲簌簌往下掉。 左承看到這人第一眼就覺得,今夜還是寂寞點比較好。 傅西朝愣愣地轉過頭看了左承一眼,仿佛瞬間明白了些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兄弟,你口味也太重了點吧,對不起打擾了。” 說著他就要往回走,然后警察就跟過來了。 “是你報的警嗎?”一個穿著警服的警務人員問傅西朝,他一臉懵逼地搖了搖頭。 左承舉手,“是我。” 說完就把聊天記錄拿給民警同志看,大媽見勢不好開始撒潑,哭著要左承負責,嚎叫聲堪比當年哭倒了長城的孟姜女還凄慘。 “你個沒良心的,不給錢就算了,還讓警察來抓我,你這是要賠死我啊渣男!好歹先把買生煎的錢給我啊!”大媽的眼妝花了,哭出來兩條黑色的淚水。 左承無動于衷,義正言辭地跟警察說:“我沒有做任何事,不信的話可以去看酒店監控。” 頓時,傅西朝覺得,左承的周身似乎在隱隱地散發著正義的光環,他儼然一個正義騎士。 左承的正直不僅體現在這個方面,他做任何事,都有種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的老干部作風。 比如,雷打不動每天六點就要起床,晚上八點就要睡覺,不看手機不玩游戲,躺下就能入睡,睡之前還要做一百個俯臥撐,毅力驚人。 “大廠要從一千多個人里選一個百個去棚里錄制節目,所以這幾天我們要抓緊練習了,海選下周就開始了。”傅西朝在舞蹈室里,拉著劉哲給他們扒舞。 劉哲看著跳舞就像是跳廣播體cao,毫無美感可言的傅西朝,非常傷腦筋地搖了搖頭,“西西,這一段舞蹈配上一段植物大戰僵尸的BGM,你就是僵尸本人了。” 傅西朝雖然手長腳長,長了一副美男子的軀殼,但是身體非常不協調,動作老是慢一拍,好似鋼板成了精,又像鐵錘砸鋼釘。 劉哲讓他做個扭胯的動作,他差點兒要把自己腰間盤給頂飛出去,刻意又生硬。 左承推開他,現場教學如何扭胯,為了讓他看到肌rou是如何發力的,還把T恤衫的下擺撩了起來,用牙齒咬住。 他勁瘦的腰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性感的人魚線延伸到褲腰里,形成兩道深深的溝壑。 “動作要利落一點,肌rou發力,身體不要太大幅度的晃動。微微頂胯,過渡到另一邊。”左承左手搭在褲兜旁,右手摸著腰帶,往前頂了兩下,“你覺得哪里比較自信,手就往哪里摸。” 劉哲忍不住都喊了聲“臥槽。” 傅西朝仰著頭嗷嗷叫了一聲,走過去大力地晃著左承的肩膀問:“你這都是從哪里學來的,怎么這么會勾引人?嗯嗯嗯?” 左承想了想說:“沒有啊,我就天天刷男明星跳舞視頻,就學會了啊。” 傅西朝:我知道了,我跳不好舞的原因,是因為我的腹肌還不夠好看,我要加強一下腹肌的鍛煉。 左承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腹肌,于是感覺有些不自在,扯了扯衣服問:“你看我干嘛?” 傅西朝伸出魔爪,笑嘻嘻地沖他說道:“給我摸一下,手感怎么樣嘛。” 左承:“很硬。” 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劉哲:我懷疑你們在開車,可是我卻沒有證據。 鬧歸鬧玩歸玩,他們必須要在一周內學會一支能夠從海選大軍里脫穎而出的舞蹈。 據說海選是要從一千多個人里選一百個出來,按照上一季的選拔條件來看,只要長得好看,業務能力稍微差點兒,也沒什么關系。 但是,這一季,據說要打造全中國,唱跳最硬的男團,可能會比上次要嚴格了很多。 而左承,完全就是沖著那1萬塊錢的獎勵金去的。 他們練到下午五點的時候,另一幫人趕了過來。 因為舞蹈教室只有兩個,白天的時間,他們也不可能一直占用。 趙野那幫人跟他們這幫人,就輪番使用舞蹈教室,下午跟晚上交替。 “等一下,我們馬上就好了,還有一個動作。”劉哲跟趙野打了聲招呼說,“要不你們先坐。” 趙野大爺一樣搖搖晃晃地走到了舞蹈教室正中間,然后就地坐下,“那我就坐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