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看評論的時候,爺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有好多妹紙都好彪悍,好兇殘! 比如說,某某妹子說,叫小年糕去屎!炮灰掉! 比如說,某某妹紙又說,叫小年糕滾回八爺府!! 更兇殘的是,有妹紙竟說,叫小年糕回爐重造!變成受精卵沖到下水道去! 爺表示,小伙伴們都驚呆鳥—— ☆、120晉江首發(fā) 一回了府上,張子清就死活從四爺?shù)膽牙锵聛?火急火燎的就回了自個的屋,也不去管四爺在身后是如何的低聲呵斥,目光焦急的在屋里環(huán)視,一經(jīng)鎖定目標就不由分說的往那銅鏡的方位而去。 死死抓著銅鏡,張子清將自個的臉上下左右的看個仔細,愈看心愈沉,目光不離銅鏡的吩咐道:“翠枝,去給我打盆水過來。” 被她主子突來的這一出弄的心慌慌,且瞧她主子灰頭土臉的模樣翠枝心下愈發(fā)的慌,卻也不敢問,聽得她主子吩咐,忙應了兩聲,就趕緊出了房門急急打水去了。 此時四爺疾步跨進了屋子,目光一掃就掃見了那正對著鏡子出神的女人,眉心不由一簇,忍不住上前就一把將銅鏡劈手奪過,隨手扔在了一邊,攥著她的手往炕邊拉:“爺看你今個是累了,怎的神神叨叨的,過來躺著歇會,待會讓太醫(yī)過來給你把把脈。” 此時的張子清雖然情緒仍舊有些翻滾,卻到底不復前頭那般激動,任由四爺拉著她到炕邊,待倚著靠背歇下后,她望著四爺遲疑的開口:“妾跟她可真的很像?”說著忍不住抬手就撫上自個的臉。 四爺忍不住握緊她的手強制性從她臉上拿開,目光在她臉上端詳了會,看向她略顯驚疑的眼睛:“我大清地大物博,所謂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就算你與她有幾分相似,那也不過是巧合罷了,何以值得你如此忌憚?若是不喜,大不了以后不與她碰面就是,你以后大可不必如此杞人憂天。” 張子清定了定神,道:“爺莫要這般說,妾可沒忌憚什么,不過頭一次遇到這種情形,倒是失了方寸,瞧妾跟她簡直比雙生子都相像幾分,不由心下就犯嘀咕,莫不是妾的額娘生的是雙生子,卻陰差陽錯的流落一個在外?”心里還真犯起了嘀咕,還不碰面呢,那可是未來寵冠四爺后院的小年糕呢,哪里能不碰面?指不定將來那叫一個抬頭不見低頭見呢。 四爺抬手敲了她一下腦門,不悅道:“腦袋里成天見的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張子清也不高興了,捂著發(fā)痛的腦門剛欲回嘴,這時候蘇培盛在外頭小聲稟道,徐太醫(yī)來了。 聽得四爺還叫太醫(yī)過來了,張子清的臉瞬間就拉長了:“妾又沒病,沒事請什么太醫(yī),弄得人盡皆知的多不好,真是的。” 四爺?shù)淖旖请[隱抽搐,他就沒見過這么不知好歹的。 也懶得理她,四爺沉聲道:“進來吧。” 徐太醫(yī)背著藥箱小心翼翼的躬身進來,打了千請了安過后,四爺眼角掃了下旁邊女人,開口道:“先給她切個脈。” “嗻。” 搭著張子清的脈搏,徐太醫(yī)切了一會的脈,切脈的同時他也會間隙的細看張子清的臉色,待一炷香的功夫后,徐太醫(yī)起身躬身對四爺?shù)溃骸皬埣褌雀x其他的一切安好,就是有些心浮氣躁了,待喝過幾副安神湯便也無礙了。” 聞言,四爺微不可查的松口氣,卻也斜眼睨了張子清一眼,哼道:“就是她自個給瞎折騰的。” 張子清撇過臉權當沒聽見。 徐太醫(yī)的眼不經(jīng)意掃過張子清的手腕,見她兩手腕空蕩蕩的,頓了片刻,到底小心的向張子清建議道:“奴才斗膽建議,還望張佳側福晉將定魂鐲戴上為好,奴才略懂相術,算的今年與張佳主子的屬相相沖,尤其是近幾個月尤為兇險,還望張佳主子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這話將張子清給問愣了,定魂鐲,什么東東? 四爺咳了聲,揮手道:“爺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徐太醫(yī)滿心狐疑的退下了,心下驚疑著,他可是費了好勁才給四爺尋來了定魂鐲,早前就將東西給了四爺,他還以為依四爺對這位的疼寵勁會立馬就給這位戴上呢,今個來看,敢情還不是這樣? 張子清將狐疑的目光看向四爺,四爺上挑著眼角掃她一眼,心下冷哼,要不是今早惹爺不快,爺會將東西留到現(xiàn)在? 從袖口掏出一個方正的木匣子,也不管張子清愿不愿意就塞到她手中,不容置疑道:“給爺戴上,沒爺?shù)脑试S要是敢私自摘下來,看爺怎么收拾你。” 張子清既驚且疑的將手中那樸實無華的木匣子打開,這一打開來看,那在金黃色綢布包裹著的一雕刻著奇怪花紋的木鐲子就這么現(xiàn)入張子清眼中。遲疑的將木鐲子拿在手里端詳,灰撲撲的木頭沒有任何的光澤,寬寬的鐲子也既不具備美觀因素,就連那上面雕琢的花紋雖精致卻是與美觀搭不上邊的,就這樣難看的萬千缺點于一身的玩意,要真戴上它,張子清覺得她得慎重考慮一下。 見張子清拿著鐲子就是不肯戴,四爺忍不住瞪眼:“你就是再看,還能看出朵花來?戴上,沒聽剛太醫(yī)說,今年與你屬相反沖,切不可大意了。” 提到這茬,張子清就不得不說了:“他是太醫(yī),又不是神棍,是看病的又不是看相的,瞧他神神叨叨的,還真將自個當半仙呢?爺,您可千萬別聽他瞎忽悠。” “爺聽不聽他瞎忽悠還用不著你來瞎cao心。”臉色不善的從她手里奪過木鐲子,不由分說的將鐲子往她手腕上套:“爺讓你戴你就戴,哪來這么多廢話。” 那寬寬的灰不溜秋的鐲子一套上去,張子清就有種戴上手銬的感覺,看著她皓腕上那極不搭調的一圈物,強忍著才沒當著四爺?shù)拿鏀]下來扔到天邊邊里去。 看著她的臉色四爺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頓時目光犀利,沉聲警告道:“別給爺耍什么心眼子,老老實實的給爺戴著,這點沒得商量。” 張子清撇撇嘴,知道啦知道啦,鴨霸。 待四爺離開,張子清趕緊吩咐翠枝,快將水盆端過來。等浸濕毛巾將臉上的妝容卸去,張子清趕緊接過翠枝拿來的銅鏡,左右仔細將臉上的每一寸都細細看過一遍之后,吸口氣,真的是不一樣了,她的臉跟穿來時原主那張臉真的是大不一樣了。 翠枝困惑的看她:“主子,可是您臉上有什么不適?” 慢慢的將銅鏡放下,張子清問:“你看你主子這張臉是不是和以往倒是不盡相同了?” 翠枝還當什么事呢,一聽這話,當即笑道:“可不是呢,奴婢前頭還說,主子您越長越俊俏哩。” 張子清點點頭沒再吭聲,如今她的這張臉已經(jīng)以奇異的發(fā)展方向往她前世的那張臉上逐步邁進,如今與她前世已有了七/八分相似,她不禁懷疑,若是再過幾年的話,是不是這張臉就會發(fā)展的與前世那張臉像個十成十? 說是十成十,張子清就不由得想起小年糕的那張臉,那張臉才真正是與她前世的臉十成十的像。本來她是無神論者,可穿越這種發(fā)生在她身上詭異的事件已經(jīng)令她的無神論開始動搖,待見了小年糕的臉她更是開始驚疑不定了,莫不是那位是她前世不成?尤其見了羅鳴那張臉,她尤為的開始疑神疑鬼,難不成那年羹堯是羅鳴的前世?她和羅鳴前世是兄妹?不知為何這世相愛相殺才導致了后世糾纏了一段孽緣,以致糾葛不清?張子清驚悚的扶額,蒼天,不要告訴她這是真滴,她寧愿相信一切都是巧合。 過了半月,宮里頭傳來消息,太后身體抱恙,想來也不是別的,定是因著前朝的事鬧得。太子剛廢,太后娘娘還未從這茬子事緩過來呢,幾個孫兒又開始蠢蠢欲動,老大剛被訓斥,老八又頂風開始鬧騰,偏的還不自知,別人或許不知,可從小將康熙看到大的太后娘娘又豈會看不出康熙那愈發(fā)暴躁的情緒?別看在外人面前若無其事的,背地里,她這老兒子康熙是極為惱了那老八的,眼見著他們父子好端端就要反目,她看在眼里是急在心上,偏這事又沒得勸又不能訴說于口,悶來悶去倒是將自個給悶病了。 老八福晉本就是我行我素張狂的主,眼見著老八的太子呼聲愈高,作為八爺府女主人,她的腰桿也愈發(fā)的直了起來,行事間也愈發(fā)失了分寸,隱約也露出點準太子妃之勢。聽聞太后娘娘鳳體有恙,頓覺這是她在眾福晉圈里樹立威信的好時機,當機立斷就寫了帖子,當天就令人給各家福晉送去,通知各位福晉于明個卯時到她府上一過,到時候眾姐妹一塊去宮里探望太后娘娘。 待各家福晉接到帖子,力挺老八的大阿哥、以及九、十、十四幾位阿哥福晉因著自己爺?shù)脑颍雭硭齻冏匀灰矊⒗习烁x視為準太子妃,對此倒是沒有什么異議,至于其余幾家的福晉如何作想倒是不得而知,想來老八福晉這種隱含著上級對下級指令的做法,會令相當部分福晉心生不滿。 接到帖子的四福晉心里也不是滋味,心道這老八福晉未免也忒張狂了些,就算是人人心照不宣的準太子妃吧,可畢竟沒過明路,瞧這頤指氣使的意味,哪怕平日里她們關系較為親厚,遇到這情形她心里還是不太舒服。 不舒服歸不舒服,可老八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第二日,依舊于卯時帶著府里的兩位側福晉去了隔壁的八爺府上。 八爺福晉郭絡羅氏看著各府的福晉無一缺席的全部當場,一種隱晦的得意在心里慢慢滋生起來,眉梢眼角都忍不住向上輕揚。 攜著各府上的福晉走在前面,至于那些向來不如她眼的側福晉們,她無形中將她們隔開,讓她們遠遠地在她身后跟著,在她眼中,只有各府的福晉們才配與她并行,其余的全都是上不得臺面的玩意,還是離她遠遠的好。 跟在后面,李氏氣的一張臉發(fā)紅又發(fā)青,張子清憐憫的看她一眼,這么多年了,咋的還想不開呢,那位就是極端女權主義者,恨不得殺進全天下小妾的,跟這位較真,較真的過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