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
一陣荸的聲音后.就聽頭頂一聲不容置疑的喝聲:“給爺抬起頭” 聞言.張子清不得不顫巍巍的將腦袋抬起.這一抬.瞬間傻眼。 四爺面無表情:“看清楚了么?爺究竟是不是男人?” 張子清目瞪口呆的看著頭頂上方正朝著抬頭方向發展的大……鳥.半晌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后.她終于反應過來了.卻只能僵著已經做不出任何表情的臉.機械的將腦袋往木柱后面縮。淚.四大爺你無敵了。 “爺是不是男人?說。” 張子清淚:“是……” “看清楚了?” “是……” “用不用爺讓你感受感受?” “……不用……” 似乎對她的回答極為不滿.上頭的男人沉默了片刻.而后聲音有些異樣的沉聲詢問:“真的不用?” 張子清抱緊柱子狂搖頭。 四爺瞇眼看了腳底下那極力往木柱后面縮的女人一眼.然后一腳踢開腳底下的綢褲.就這么裸著強健的軀體朝她走近了一步.然后彎腰拎雞仔似的將她一把從地上拎起.手握著她的肩膀往木柱上一按.隨之壓下強勁的男性軀體。 “今天對爺下手毫不留情的.你倒是狠心.嗯?” 四爺俯下/身低垂著頭.與張子清幾乎是臉對臉的貼著.說話間濕熱的氣息直撲她的面頰.幾乎與她鼻息絲絲糾纏.讓她忍不住的想躲.可在四爺威嚇的眼神下.卻不敢有絲毫動作。 “爺” 張子清才顫顫喚了聲.身前男人就忍不住將她往柱子上推緊了些.唇瓣愈發的往她的臉頰上貼近.氣息有些不穩.可聲音卻依舊帶著幾分狠勁:“武藝不賴.是跟哪個學的?學了多久了?又為何瞞著爺?給爺好好交代清楚。” “沒人交.就那本書.妾自學成才……怕爺嫌妾粗鄙.所以就瞞著爺……”由于四爺的逼迫使得兩人的臉頰兩兩相貼.張子清的唇就貼著四爺的唇角.唇瓣蠕動間就難免會有幾次將他的唇角含住.讓她著實尷尬。可某人卻似乎極為享受這種挑逗的曖昧.明知道她不想說話.卻一個勁的要引著她說話。 “自學成才?如何個自學成才法?你以為爺會信嗎?” 張子清不語.四爺就低喝:“說話。” 張子清哭訴:“爺.妾又困又累又餓.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爺就發發慈悲放妾回去吧……趕明妾再跟爺好好說道說道可好?” 四爺摸摸她的后腦勺.嘆道:“瞧你鬼精鬼精的.明明還是有幾分力氣的.卻偏偏在爺跟前裝相。閑來你也無所事事.留著那幾分力氣作甚?還不如留著氣力多陪陪爺。” “爺.妾不是……” “別說爺霸道不憐香惜玉.爺這回讓你選.你余下的那點氣力是再陪著爺再練上幾圈呢還是要陪著爺于點其他的事?”說起于點其他事.身前男人意有所指的將她壓緊了些.不用明確點出來.張子清就已經能明顯感受的到抵在她小腹上的那蠢蠢欲動的剛硬。 張子清哭喪著臉:“那還是陪爺練上幾圈吧。” 四爺一言不發的將她身子翻過背對著他.同時手也扯上了她的衣物.用力幾下幾乎就撕扯殆盡。 張子清驚悚的捂著胸前幾塊僅存的破布.質問:“爺你要于什么?爺你怎能說話不算話?” 四爺的雙手摸上了她溫軟的小腹.軀體前傾覆上了她光滑細膩的后背.低下頭吻上了她瓷白的頸子.嗓音低啞:“爺怎么不說話不算話了?這么多年了.爺這不深諳你嘴里說一套心里想一套的行事作風嗎?你這小女子吶.最為口是心非.雖然嘴里不說想要.可心里邊可是想的打緊不是?爺不過順了你心意順手推舟罷了.哪里就不算話了?”文學城 張子清淚.四爺絕對是變相的報復她來著。 一手沿著她腰線慢慢撫摸著.一手慢慢下移捻上了她的腿心.張子清已經沒力氣去阻擋他侵略的步伐.只能癱著身子任他施為的手撐開她微抿的雙腿.而后忽輕忽重的色情揉捏。 “把手環在柱子上.抱緊了。” 沙啞的嗓音在耳畔不容置疑的發號施令.可張子清卻依舊雙手抱胸遲遲不肯依命行事.四爺沒那么多耐性.隨之抓了她兩胳膊強迫性的將兩手從胸口搬到了柱子上。 感受四爺貼在她后背的那蓬勃的蠢蠢欲動.張子清顫聲哭道:“你這個變態……” 四爺用腿將她兩細腿撐開.聞言隨口問:“變態為何?” “你這個大變態” 四爺將手指忽快忽慢的抽送了兩下.然后慢慢退了出來.換做早就蠢蠢欲動等不及的某龐然大物.抵著那溫軟潮濕處慢慢推了進去。 “好好.你說爺變態爺就是變態.都依你。”攬著那柔軟的細腰四爺舒爽的廝磨著.來回推送了不過十來下.他就發現身前的女人身子就軟的跟癱水似的.快要支撐不住的直往下滑.令他不禁開口低斥道:“怎的這般沒用?給爺抱緊了.要是不能讓爺今個弄的爽了.信不信爺日后每每都將你拎過來弄上幾回 張子清只能含淚咬牙的扒著柱子撐著.默默承受著體內炙鐵般的巨物來回的廝磨沖撞.承受著身后男人強悍的進攻撻伐。信.她怎能不信.豈敢不信.這種無恥沒下限的雄性悶sao貨.背著人當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來的…… 116 抱著沉睡中的張子清放到了庫房隔間的小榻上,四爺散著濕漉漉的辮子,身上松垮掛著一身金黃色綢緞里衣坐在榻邊,微傾了身子伸手撫去她貼在臉上的濕發,掌心貼了貼她的額頭臉頰,可能感覺有些微涼,眉頭不由蹙起。 “爺,可還有什么事吩咐奴才?”待兩位主子沐浴完,蘇培盛著人將浴桶搬下打掃好布庫房后,便輕手輕腳的走近隔間,隔著垂簾小聲詢問。 “下去著人熬些姜湯過來。” “嗻,奴才這就吩咐人去熬。”蘇培盛應聲,輕著手腳悄無聲息的退下,仔細將房門關好。 沉睡中的人似受什么困擾,微皺了臉,眉心微折,似乎帶了一份戒備兩分委屈還有三分埋怨看起來倒是可憐的打緊。四爺的手忍不住撫上了那褶皺的眉心上,安撫似得摩挲了幾下似乎想將那其中蘊藉的戒備委屈與埋怨都一一撫平。倒像是有感應般,四爺的安撫仿佛起了作用,眉心的褶皺倒是慢慢下去了幾分,可唯獨那一分戒備仿佛是與生俱來鐫刻在骨子里的執著一般,雖淺淡,卻不容動搖,不禁令四爺微微一滯。 以往與四爺同床而寢時,怕自己睡熟無意夢囈會透露出自己一直小心翼翼深藏的秘密,所以張子清大抵是不敢太睡熟的,一般都是一夜淺眠,所以善于偽裝的她自然不會讓任何人查出任何端倪,哪怕是心思深沉目光毒辣的四爺。可現今她的身體自然不比有濃厚真氣相護之時,又跟四爺折騰的這么久,本還有些意識的強撐著,可到最后到底沒戰勝睡魔的侵襲,強撐的意志全線崩塌,徹底失了戒心陷入了深眠之中。 無論前世今生,她都對人其實都存在著防備之心,前世是拜末世所賜,至于今世,身處這人命如草芥的封建社會,這個在她看來如此光怪陸離的世界,她要是不心存警惕那才怪了。清醒時,她會很好的掩飾這種由骨子發出的戒備與淡漠,可此時此刻沒了意識設下防線,她那融入骨子里的戒備之心便不免從心底浮上了面容,盡管那一抹戒備很淡,可依舊讓四爺捕捉到了端倪。 四爺不由屏氣凝神,將身子向她傾近了幾許,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緊她面部表情,似乎想要探究出更多的端倪。 當那眉心一折處由淡漠的戒備轉而摻雜了些許莫名的哀戚悲慟時,四爺不知為何突然有種目光被刺痛之感,忘了本欲探尋的初衷,手放在她微涼的臉頰上輕拍了拍,喚道:“醒醒,醒醒。” 一聲剛落,就驚見榻上人猶如被突然驚著般,猛的抓住他的手腕,一個鯉魚打挺猝然坐起身,蒼白著臉睜著驚惶的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四爺以目可見她那額上臉上頸子上的冷汗細密的匯聚,瞬間一滴滴的淌了下來。 四爺當即也被嚇了一跳,鮮少見著她這副六神無主的驚駭模樣,唯恐她駭著了心魂,也不敢出聲,只是拿眼神安撫著她,另一只手也慢慢按上她的肩,慢慢向后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背。 足足半柱香的功夫她才從那股惶駭中回了神,卻猶如被人瞬間抽空了氣力般軟軟的癱下了身子,被四爺急忙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