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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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也不去管那老十三臉色如何,起身先去將門關(guān)死,兩手下沉蹲了個馬步,等心平氣和之時,心隨掌動,掌隨心移,身形影動,換步移位,運用了幾分真氣于其中,一招一式耍的虎虎生威。 “降龍第一式,亢龍有悔。” “降龍第二式,飛龍在天。” “降龍第三式,見龍在田。” …… 本來老十三有氣無力的想,好吧,讓小嫂子鬧騰吧,等她鬧騰夠了也就死了心了,就會立刻的,反正爺這輩子就這樣了。可誰知這么無意間瞥了兩眼后,他就再也挪動不了眼了,這一招一式有模有樣,充滿了江湖俠客刀光劍影的神秘味道,讓他死寂陰霾的心里漸漸升起豪情,想起他曾經(jīng)一度所向往的那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的江湖,再看看眼前這江湖味道濃厚的武功招式,不知是相信還是愿意相信,這就是可以讓人飛檐走壁無所不能的上乘武學(xué),只要學(xué)會了這個,他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成為江湖上人人崇拜人人敬仰的大俠! “降龍十八式,神龍擺尾。” 最后一招畢,張子清收了勢,長長呼出口氣,剛一轉(zhuǎn)頭想去看老十三的反應(yīng),不想你老十三已經(jīng)兩眼發(fā)亮的杵到她跟前:“小四嫂,我想學(xué)!” 想學(xué)就好。張子清摸把額上的汗,手搭在唇邊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武功秘籍在我那,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你這么講義氣,不會將此事跟別人說吧?” 老十三怫然不悅:“小嫂子將我愛新覺羅胤祥當(dāng)什么人?爺是那種不講義氣背信棄義的小人嗎?” 張子清:“也不許對你四哥說。” 老十三:“爺懂得,小四嫂放心。” 張子清蹲在地上歇會:“我剛剛練得時候,突然想到了個問題,這個秘籍名字不太好,讓人聽見了還以為我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心思呢。還是改改,叫降虎十八式吧。” 老十三抓抓他臟兮兮的腦門,在她旁邊也蹲下:“是得改,不過似乎改了后就不如先前霸氣……不過小四嫂,在練武的時候你還有心思想別的,你就不怕走火入魔嗎?” 張子清:“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 老十三:“那小四嫂,你說,爺如果也練個十年八年的,會不會天下無敵?” 張子清嘆氣:“到時候何止天下無敵啊?剛你也瞧到了,就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練了短短幾個月的功夫,剛一揮掌那破布簾子都被我掌風(fēng)揮了三寸遠(yuǎn),這可不是造假,你都親眼瞧見了不是?” 正因為親眼所見這神奇,所以老十三才更加愿意信啊。當(dāng)即眼睛發(fā)亮:“爺可是有底子的,長年累月的打熬身子,起步自然是比小四嫂高了去了。若是爺練上個幾個月,會有什么樣的效果?” 老十三睜著個眼滿滿的期望值,張子清都不忍心打擊他,只得道:“你練練就知道了。”起身,看看外頭天色道:“我得走了,等改日將那絕世武功秘籍讓你捎給你。你在這里好吃好喝著,莫再自個跟自個過不去,別讓你家福晉憂心了。” “小四嫂我知道了。”老十三依依不舍:“小四嫂,要不你將剛才的前頭十五招再耍一遍給弟弟看唄,我腦袋笨,就記住了后面三招。” 張子清:“……” 張子清最后只給他示范了前三式,告訴他,貪多嚼不爛。 等張子清離開后,老十三摸索著將這三招囫圇的耍完,等耍了幾次熟練了之后,也不知是心理原因還是咋的,還真是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 想著這看似弱弱的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似的小四嫂,老十三摸摸腦門,想不到小四嫂暗下竟有這么一手,這耍起功夫來那是虎虎生威,也難怪四哥以前總說這位是最能裝相的。 拋開其他思緒,老十三又開始一拳一腳的耍了開來,似乎要將所有的不滿、怨氣、委屈、憤怒都通過拳腳痛快淋漓的釋放出來,真是越耍越生威,越耍越痛快,越耍越精神! 守門的聽到里頭呼喝呼喝的聲音,嘖嘖嘆聲,估計是皇子受不住這階下囚的打擊,瘋魔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爺要瘋魔,你們丫丫滴擋都擋不住。 蹲坑,望天,是不是離天近了一點,是不是滴,是不是? ☆、111晉江首發(fā) 彼時,張子清還不知道她這小蝴蝶小小的一扇翅膀?qū)v史的走向造成什么重大的影響。 剛從那幽深的胡同里走出,她就見到在巷口坐立不安等候的福晉等人,一見著她出來,無不激動的圍了上來,尤其是老十三福晉,緊張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顫著音急切的問道:“我家爺怎么樣?爺他情形如何?他……可好?” 福晉不著痕跡的左右看了眼,忙拉開老十三福晉低聲道:“一切待回府再說。” 說著,福晉朝著巷口那邊正雙臂環(huán)胸倚著墻面的胤禔福了福身,道:“弟妹在這里謝過大哥的仗義相助。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幾個也就不在這打擾大哥辦公,就先行告辭。” 胤禔揚眉:“皇父之命不好違逆,還望幾位弟妹莫要怪做大哥的今個沒給你們多做通融。” 福晉趕忙道:“大哥嚴(yán)重了,實在是弟妹幾個令大哥為難了,還望大哥莫怪今日我等的造次。” 胤禔一揮手:“你也說了,都是一家子骨rou,哪來那么多怪罪。” 福晉又福身謝過,告辭過后,招呼著其他人一塊離開。 胤禔望著愈行愈遠(yuǎn)的馬車,又輕微掃了眼幽暗狹窄的巷子,搓了搓手指,嘴角微揚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來的途中,老十三福晉的眼神就從沒張子清的身上拿下來,勉強忍耐了一路,待進了府下了車入了屋,老十三福晉就再也忍不住了,抓著張子清的手哽咽急急問道:“小四嫂,老十三他究竟如何了?他是不是情形不好?是不是郁郁寡歡?是的,一定是的,他最為受不得拘束的,卻一下子被關(guān)在那樣的地方,情形又如何好的了?” 福晉到底是體諒人的,盡管也擔(dān)心著四爺?shù)那樾危审w諒著老十三福晉的思夫心切,就按捺住心底對四爺?shù)膿?dān)憂,道:“meimei,你快說說吧,老十三情況到底如何?那地方想來也是簡陋的,有沒有短了什么?又有沒有受了什么委屈?” 早就想好說辭的張子清就娓娓道來,說老十三在那里情況還好,他相信他皇阿瑪只是一時生他的氣,氣過了就會放他出來,所以情緒還算穩(wěn)定,能吃能喝的還說是每日都堅持打熬身子骨,等出來后給他皇阿瑪獵幾張虎皮給他皇阿瑪消氣。 老十三福晉淚流滿面,卻倔強的睜大眼睛看著張子清:“小四嫂,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不是哄我開心?老十三他情況真的還好嗎?” 張子清道:“認(rèn)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這人向來嘴笨,連話都說不好哪里還有那本事編造瞎話?老十三看了你給他帶的那些戲本,倒很是動容,說這么多年了,也就他的福晉最為了解他。” 老十三福晉的淚流的更兇了,哽咽不能言。 “對了,老十三還托我轉(zhuǎn)告于你,說要是要你擦亮眼好生看著你們府里的下人,莫要他們多出事端。” 老十三福晉深吸口氣,目光閃過一絲銳利:“回去后我定當(dāng)好生看著他們,誰要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鬧事,我就剝了他的皮。” 見老十三福晉情緒漸漸穩(wěn)定,福晉這才急急相詢:“那咱們爺呢?咱們爺情形如何?” 張子清實在不想提四爺,可又不得不如實稟來:“爺?shù)那闆r還好,不過身處那荒涼地身邊又沒人伺候著,也就難免看著落魄了些。可爺精神好,問了妾如何來他這兒的,又問了妾家里的情況如何,末了又讓妾回來跟福晉說,要福晉好生的看緊家里頭,關(guān)緊門戶,是非莫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