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張子清無言以對。除了去還能怎著? 反正就是這么不趕巧,府里一有點什么事其他女人通通的事都冒了出來,仿佛就她是閑人一個。那個李氏,早不懷晚不懷,怎的就偏的趕點卡在這點上懷? 不止一次真心覺得,四爺府里的女人實在太少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個心情好,爺早點來更了,希望美人們等的不算太急。 美人們不用問啦,沒二更滴,看完就洗洗睡覺去吧。 看到評論,有美人評論,說前章寫的太隱晦了,不該用酥軟,不該用嬌軟……爺囧了,也哭了,非得為難爺米,難道要爺大手一揮用上堅硬??? ☆、53、v章 ... 53、v章 臨去之前,張子清抽空進了趟空間,沒有絲毫猶豫的直奔她的那塊寶地而去。 上次成功晉級四階后,她腦海中一時間突然涌出了大量陌生的信息,至今為止她也只是消化了一小半,但也好歹從這一小半的信息中得知,她的煉器爐之所以突然需要烈焰果做引子,那是源于煉器爐能量的告罄。先前練造的丹藥、卷軸一不小心將煉器爐為數不多的能量全數消耗,而煉器爐的能量一旦消耗殆盡,便與一堆廢鐵無異,除非有烈焰果提供能量,否則不能再次開啟。而一顆烈焰果卻只能為引子練造一個物件,她上次成功進階后,那塊寶地上先前無端空出的那七塊土地上,有一塊憑空長出了一棵丈把高的樹,數上倒是結了橢圓形紅燦燦的果子,張子清依著腦海中的信息得知,怕這就是那傳說中的烈焰果了。 摘了兩顆烈焰果張子清直奔煉器爐的方位而去,去的時候還在唉聲嘆氣著,手頭上有了這果子可以重新開啟煉器爐這廂當然是好,可關鍵是那么大的一棵樹,僅僅就結了五顆果子,說得過去嗎?這就限制了她煉器物的件數,區區就能煉上五件,夠她做什么? 她本意欲將這兩顆用來分別煉造一顆避毒珠和一件五級蜘蛛絲的無縫天衣,雖說瞧著府內如今一派風平浪靜其樂融融的樣,可誰又能知這平靜的浪面下又暗藏著什么齟齬什么齷齪,要是有什么腌儹之貨趁著她不在之際對著她家妞暗下黑手,到時候她人在外頭鞭長莫及,哭都沒地哭去。 避毒珠很快就煉成了,握著這顆朱紅色發出淡淡瑩潤光澤的珠子,張子清瞬間得到了它傳遞來的信息:一級避毒珠,遇到于身體有害的毒物時會發熱發光警告,一次過后,避毒功能自動報廢。 這信息還是令張子清十分郁卒的,耗費了她一顆珍貴的烈焰果煉造出來的玩意卻只是區區的一次性貨色? 接下來煉造無縫天衣的時候,張子清始知,原來一次性避毒珠還不算最坑爹的,最坑爹的玩意還在后頭。手里頭剛捏著五級蜘蛛絲欲放進爐內,誰料腦海中頓時發出警告信息,屬于一級能量的烈焰果不能練造五級鎧甲,請選擇同階級的原材料進行煉造! 這一刻張子清真的有吐血的沖動,一級原材料?她懷疑她的倉庫有一級的原材料嗎?畢竟當初打怪時,她收藏的都是有收藏價值的高級變異動物的零件,至于低級變異動物什么的,還有什么值得收藏的必要嗎? 不管再怎么無力吐槽,她還得邁著腳步趕到五號倉庫里去尋尋覓覓,好在忙活一陣沒做了無用功,可算在她那整一堆高級零件中巴拉出幾件一級家貓的皮子,從遙遠的記憶中依稀得知,大概是末世剛開始幾個月那會,她初戰告捷的戰利品吧。畢竟,末世剛來臨那會,能打死個一級變異家貓還是挺稀罕的說。 有了原材料,有了能量果,接下來的煉造自然是水到渠成。 東西一到手,張子清就趕忙從空間里閃了出來,即便她進階后空間和外頭的時間比變為50:1,她依舊不敢太過耽擱,畢竟她如今的小院不像以往一樣乏人問津,且不提那神出鬼沒的四大爺偶爾心血來潮的來個突然造訪,就是李氏武氏之流,也是偶爾哪遭的會帶著各自的閨女前來串門,聽說是為了向她家妞來沾點福氣。 讓翠枝將妞抱來過來,將小妞的衣服從上到下脫了個精光,張子清就將手上的這件輕薄的鎧甲套上了小妞的身上,鎧甲一經貼上皮膚,立刻猶如人的第二道皮膚,隱匿的無形無色,任哪個也看不出來,小妞的身上套了件可以抵御相當一百斤重物從二樓砸下的重擊。一如那避毒珠一般,這鎧甲也是一次性物件,一經遭遇攻擊,防御一次之后將自動報廢,消弭無形。 將避毒珠放在小香囊中給小妞貼身帶著,告訴翠枝這避毒珠的作用,讓她千萬要時刻注意著些,翠枝臉色鄭重的保證,一定會看眼珠子似的看著小主子。 后來張子清左思右想還是不太放心,再次回了趟空間,狠狠心又抱了兩顆烈焰果分別煉造了一顆解毒丸和護心丸,這樣一來,即便有個什么萬一,也能撐到她回來。四重保險總算令她忐忑的心稍安了些,這母行千里替兒憂,如今她也總算是體驗了一把。 九月上旬,康熙一行的大隊伍開撥了,此次出行康熙幾乎將他所有成年的阿哥們都帶了去,就連太子胤礽都在其列,朝中僅留下幾位肱骨大臣暫且替他看著,索額圖和明珠就齊齊在那肱骨大臣之列。至于后宮的女人,康熙此次木蘭圍場秋圍就帶了宜妃一人,出身滿洲貴族的郭絡羅氏有著女真部落固有的爽利,這性子向來為康熙所稱嘆。此次出行,宜妃一身橙紅色的騎馬裝英姿颯爽,騎在高頭大馬上,手持一根未加裝飾的牛皮馬鞭更是顯得英氣勃勃,和面容俊美的九阿哥并轡而行,俊男美女的畫面十分養眼,若是不知情的人怕是不會猜到這是一對母子。 本坐在鑾輿上的康熙也坐不住了,下了御輦,讓人牽了頭渾身油亮的黑色駿馬,踩著腳蹬一個漂亮的翻身跨越,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宜妃,而后呼喝一聲,一手握韁繩,一手同時甩鞭,駿馬長嘶一聲,一溜煙的朝著前頭竄了出去。宜妃唇角揚起一抹了然的笑,揚鞭一甩,不甘示弱的策馬追去。 其他阿哥先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幕帝妃策馬圖,而后大阿哥先打頭起了哄,其他阿哥爭先恐后的搖旗吶喊,索性放開心性學他們皇阿瑪策馬揚鞭,一時間廣袤的草原上萬馬齊喑,倒是別樣的熱鬧。 可能是宜妃的頭帶的較好,后來還真有不少跟隨出行的女眷下了轎子,選擇策馬而行,當然會騎馬的大都是滿洲貴女,至于下三旗家的猶如張子清之流的,可能是家庭教育不到位,只能眼饞的窩在轎里,眼巴巴的望著其他女人騎馬絕塵而出的英姿模樣。 張子清倒是沒覺得怎么羨慕眼饞,畢竟前世又不是沒騎過,騎馬這檔子運動,暢快肆意的確不假,對于不常進行這項運動的人來說,若不停不休的騎上一整天,保管磨得那嬌嫩的大腿內側血泡一個接著一個,更何況那些還大都是養尊處優多年的主。所以她敢打賭,別看如今她們一個個如春天的螞蚱似的蹦跶的歡,過不了半天,她們統統都得變成深秋的螞蚱,絕對蹦跶不了多久。 果不其然,猶如張子清所料,才不過半天的功夫,先前那些女眷們就紛紛由馬上移到了轎內,就算是英姿颯爽的宜妃,也到底撐了半天多一點的功夫,被人扶進轎里的時候,兩腿走路的姿勢還稍微有些僵硬。 九月中旬的時候,康熙一行終于抵達了木蘭圍場,在進烏蘭布通草原的時候,康熙特意帶著他的兒子們、文臣武將們在烏蘭布通戰場那塊徘徊了好一陣子,康熙二十九年的時候,就是在這里康熙親率大軍三十萬一征葛爾丹,指揮千軍萬馬最終將葛爾丹打得一敗涂地。如今舊地重游,康熙說不出的感慨,道不明的豪邁,那葛爾丹也算是曠世奇才了,到最終卻還不是敗在朕的手上? 抵達目的地,就地扎營,安頓。 張子清此次跟隨出行沒帶小曲子和翠枝,將他們兩人通通都留在了府里照看小妞,而她身旁只帶了個翠紅。不知是不是因為第一次跟她這個主子近距離接觸,翠紅這姑娘一路上拘謹的像個待嫁的新娘子,感覺她在面對她這個主子時,手腳都沒地方放,低著腦袋絞著手指,連回個話似乎都要鬧個大紅臉。 對此,張子清很無奈,她又不是你丫的新郎官,姑娘,用得著這樣拘謹羞射嗎? 由于眾人皆風塵仆仆行了一路,大都身心俱疲,康熙體諒,遂下令休整一日,待養精蓄銳,明個再競相角逐今年秋圍之冠,看大清第一巴圖魯之稱譽今年會落在誰家。 眾阿哥無不從善如流,各回各的帳篷,各抱各的女人。 一如一路上的相處模式一樣,四爺回了帳篷后,張子清伺候著他洗漱、更衣,然后再伺候著他燈下臨摹了一會字帖,最后上/床,各抱各的被子,各做各的美夢。 一連半月都能一覺睡到天亮的張子清無不感慨的想,希望四爺的別扭會一直這么繼續下去,這樣的好睡真是千金不換吶。 嗚嗚的號角聲仿佛自天邊響起,蔚藍如洗的天空下,整齊如一的御林軍壯觀森嚴,文臣武將無不昂首而立,最前頭的一溜煙皇子阿哥們更是鎧甲加身英武不凡,一個個精神抖擻氣態軒昂,整齊劃一的打著利索的千,高聲齊喊著‘皇阿瑪萬歲’,看著一個個俊偉不凡,英武不遜于天神下凡的兒子,康熙撫著頜下短須連道了幾聲好,甚感欣慰。 李德全在康熙的示意下端來一蓋著紅綢的盤子,眾阿哥們無不將注意力貫注到那盤子上,暗自揣測著今年的彩頭會是什么。康熙也沒賣關子,將紅綢一掀,里頭赫然暴露在眾人面前的是一柄奪目耀眼的匕首。匕首鞘上描龍刻鳳還鑲嵌了大小如一打磨細滑的數十顆紫寶石,那樣瑩潤的紫色光澤流轉其中,一看就不是凡品。 康熙抽開了刀鞘,頓時一股雪亮的鋒芒直射眾人的雙目,與此同時無形的殺氣鋪天蓋地卷來,眾人無不眼前一亮,這定然是把飲血千萬的神兵利器,絕非華而不實的擺設。 仿佛為了驗證眾人所想,康熙手持利刃忽的揮向李德全手里的銅盤,眾人只覺眼前光芒一閃,只聽咔嚓的一聲,再抬眼時那厚實的銅盤已經整齊的一分為二。 康熙這才笑道:“這把是葛爾丹不離身的寶物,他自個自吹自擂說是他降生之時龍王所贈的神兵利器,真是不怕吹破了牛皮。不過這話雖是言過其實了點,這把匕首卻堪稱利器二字,的確不似凡品。大清朝的兒郎們,揚起你們的馬鞭,拿起你們手里的弓箭,在烏蘭布通這片神圣的草原上展現你們的英姿!只有大清的第一巴圖魯,才有資格佩戴朕手上的這把神兵利器!” 眾阿哥被康熙好一陣激勵后,個個腰跨著弓箭,猶如脫韁的野馬,熱血沸騰的沖著塞納樹林而去。兄弟幾個平日就憋著股勁暗下較量,如今有了這么個正大光明競爭的機會,不抓緊了拼了老命將對頭比到地底下三分,實在對不住他們面上的這張老臉吶。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的確有點少…… 不要拍爺,爺真的知錯了 ☆、54、v章 ... 54、v章 康熙給眾阿哥們定的期限是五日,屆時統計各自獵得的獵物總數,高居榜首者則是今年的勝家,獲第一巴圖魯封號,賜所謂‘龍王賜予’的匕首一支。 第一日出去行獵,眾人皆是斗志昂揚的出去,意猶未盡的滿載而歸。 幾乎是毫無懸念的,弓馬嫻熟、騎射功夫極佳的大阿哥首戰告捷,單手扛著被一箭射穿頸子的成年麋鹿,他大搖大擺的從眾兄弟跟前走過,那面上揚起的笑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看在胤礽眼里,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木蘭圍場的木蘭二字本先就取于滿語中的哨鹿之意,大阿哥初戰就獵得頭麋鹿,無疑是個好彩頭,喜得康熙對他好一通夸贊,令人提了麋鹿下去剝了皮,今個晚就來個全鹿宴。 篝火揚起的夜晚是瑰麗而迷人的,熱鬧的喧嘩聲自烏蘭布通草原深處響起,打破了這片草原夜晚時分固有的靜謐,這樣的人聲鼎沸給深秋蕭索的草原帶來別樣的生機。 宴席上還算其樂融融,康熙難得親民了一次,雖仍舊是高高在上卻卸下了帝王固有的威嚴,撫著下頜短須笑瞇瞇的和底下臣子們嘮著家常,眾皇子阿哥們也不得閑,時不時應和著康熙的話題,還得時不時應對著各自對頭夾槍帶棒的話里藏話,更得時不時的應酬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敬酒,真是好不忙活。 四爺這廂分到了半個烤鹿腿,那鹿腿不知是由哪個手藝精湛的家伙烤的,金黃噴香,外酥里嫩,光瞧著就能讓人恨不得食指大動。坐在四爺旁邊的張子清雖然極力抑制住了自個覬覦的小眼神,可眼珠子仍舊不聽使喚的直往那鹿腿上瞅,也不知道四爺究竟有沒有察覺到她這囧樣,只是那半個烤鹿腿四爺只切了一小塊,剩下的全部都推到了張子清的案前。 張子清受寵若驚了,四大爺也有如此體貼入微的時候?她寧愿相信是四大爺對葷菜提不起勁的緣故,這才不得已便宜了rou食動物的她。 美食當前吃貨字典里是絕沒有客氣二字的,手持刀具熟練的切開那冒著油光外皮酥脆的鹿腿,聞著撲鼻而來的濃郁香味,張子清幸福的快要爆掉。人生暢快之事莫過于此,莫過于此了啊。 其實四爺將偌大的半只鹿腿推出后就后悔了,這種場合吃相雅不雅那倒是無關緊要,可關鍵是偌大的那么個鹿腿,才多大會的功夫,你三下五除二的功夫眼見著吃的就要剩副骨頭架了,是爺平日磕磣你了還是咋的,你這像話、說的過去否? 四爺到底是個能裝的,雖心生不滿到底從頭到尾沒為此事吭聲一句半個字。 待到宴席接近尾聲時,張子清吃的滿嘴流油,真心的希望這些阿哥們能一天扛回一頭肥碩的大麋鹿時,康熙那廂卻在眾阿哥們退場之際賞了他們一人一大碗鹿血,喝完再走。 看著四爺仰著脖子喉結滾動著不斷進行吞咽的動作,張子清也隨之吞了下唾沫,不自主的將身子往外傾了下,突然間感到胃有點痛。 事實證明,四爺給的東西是不能亂吃的,哪怕是他自愿推出去的,到最后卻也是你吃了多少他就要你加倍還回去多少。 一個晚上在弄過了頭一回后,四爺仿佛忘了前頭那些時日的不快,掐著她孱弱的小腰開始大展雄風,也不知是不是存著要找回昔日丟過的場子這一陰暗心思,總之第二日起床時,撥拉出銅鏡這么一瞅,張子清的一雙眼皮又厚又鼓,活像吹了氣的紅燈籠,顯然是一個晚上給哭腫了去。 此次出行哪里會帶什么雞蛋,張子清只得退而求其次的拿熱毛巾敷了又敷,好在平常時分用不著出門,而她這又沒有來串門子的,她這人又謹慎慣了,不愿學其他的女眷一般騎著馬去塞納森林附近湊熱鬧,所以在帳篷里窩著半日直待眼皮消腫,倒也沒人察覺她的窘態。 傍晚時分,轟隆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是出去打獵的兒郎們滿載而歸了。這一次,依舊還是大阿哥遙遙領先,胤礽的臉色猶如梅雨時節的天氣,烏蒙蒙陰沉沉的,陰鷙的盯著大阿哥張揚離去的身影也不知想著什么。 張子清閑著無聊,整個下午都在繡著超大號的嬰兒鞋襪,聽得馬蹄聲起便知四爺他們打獵歸來了,正連聲吩咐著翠紅準備熱水和毛巾,卻見蘇培盛樂呵呵的在帳篷外問好,待張子清叫他進來時,方提著手里的籠子躬身笑道:“爺可是時刻都惦念著張主子您,在塞納林子里,爺特意打了兩只活的小白兔,說是要送來給張主子您解悶,這不,剛一回來,就讓奴才趕緊的給您送過來了。” 張子清倒是真喜歡,倒不是因著她磨刀霍霍想制成兔毛領子的緣故,主要是因為她家小妞,她覺得小孩子應該對小動物什么的最有愛的,拿小白兔來逗小懶妞,想想都很可樂。 殊不知,她今日的這一決定,造成了兩只兔子日后生不如死的日子。 有時候,張子清真覺得四大爺是個兩面人,白日的他是冷酷而裝逼滴,晚上的他卻是熱情而悶sao的。其中四爺最愛的動作莫過于從后面叼她的后頸,要不就是打前頭啃她的脖rou,張子清甚至好幾次懷疑,或許是她自個的脖子生的不好,肯定和那鴨脖子有異曲同工之處,這才從視覺上誤導了他們家四爺吧。 最后的一擊之后,四爺喘息著將她翻過身來摟抱著,一手打她頸下穿過摩挲著她細滑的胳膊,一手則貪戀的放在她胸前不斷的揉捏,半晌緩過了勁后,微微低頭將熱氣吹拂在她頭頂:“會騎馬吧?” 張子清的臉被迫貼著他光裸濡濕的軀膛,有氣無力:“只會一丁點?!?/br> “別成日的在帳篷里悶著,你也不嫌悶得慌。難得出來一趟,你可以學學其他家的女眷,即便不會開弓搭箭的,也可以在草原處騎馬遛遛……”四爺喑啞的嗓音忽的沉了下:“可是有人說過你什么?”四爺這廂方想起,因著他皇阿瑪的兩次外出,這張氏的晉升庶福晉一事被他給耽擱了,這一耽擱就是好幾個月,到現在為止還是個格格身份。此次跟隨出行的其他女眷,再次也是個庶福晉吧,張氏顯然是這里頭位份最低的,怕是閑言碎語的遭到不少排擠吧,也難怪這幾日獨來獨往的不合群了。 冷清冷性的四爺能說出這樣隱含體貼之語,多少令張子清有些感慨,怪不得人們常說床頭打架床尾和,男人其實只要真正能喂飽了,那是相當的好說話啊,瞧這位后世有刻薄寡恩之說的四大爺,此時此刻連說話的語氣都能柔上兩分,讓張子清忍不住的爪癢,很想蠢蠢欲動的試試她的枕頭風會有多厲害。 當然只是yy罷了。 “倒是沒人說過妾什么,只是妾怕出去萬一沖撞了什么會給爺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索性就呆在帳篷里等爺回來……其實倒也不是那么無聊?!?/br> 四爺唇角勾了勾,長腿一跨,再次覆上了她的身:“翌日騎著馬出去轉轉吧,爺派個穩妥的奴才在旁跟著你,就算是你想出亂子也沒那個機會?!?/br> 張子清在某些時候還是會從善如流的,來的一路上至今,她幾乎都是孵雞仔似的窩在一狹小空間不出來,堪稱古代的宅女了。說實話,看到那成片成片廣袤的草原,她其實還是想騎馬去得瑟得瑟的,畢竟每個女人心里大都也隱藏一個策馬江湖的俠女夢的。 既然四爺都發話了,那她若是推三阻四,那也顯得矯情不是? 翌日,四爺特地將他的坐騎讓給了她,依四爺的話講,他的馬來的一路上就已經給馴的服服帖帖,雖看著高大些,但最是聽主人號令,比那些不知什么人馴服的馬來的穩妥些,最適合像張子清這般二愣子手騎著溜達。至于派給她隨身跟著的奴才,也是四爺平素信得過的,有他在旁打著點眼色,想必她也難出點什么亂子。 可世上的事情卻總躲不過一個陰差陽錯。 烏蘭布通草原的秋景,些許寂寞,些許蕭索,些許冷峻,遛馬其中的張子清徜徉其中,倒是饒有興致的欣賞起這股子秋味的景致來,殊不知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即將降臨在她的頭上。因著不愿湊近是非堆里,張子清就讓那奴才牽著馬找了個稍微偏僻點的地方遛馬,等張子清跨上了馬,依著前世記憶拉韁繩揚馬鞭時,尚還沒有什么異樣發生??慑揆R遛了小半個時辰后,正待她自我感覺良好,于馬上揚鞭東指徒然生出股‘天大地大任我遨游’的豪邁感時,只驚聞□高頭駿馬一聲劃破天際的凄厲長嘶,下一刻四蹄翻動,如一竿子風似的的嗖的下馱著張子清不見了。 那奴才只是一個錯眼的功夫,眼前的連馬帶人換做了滾滾沙塵,人尚在發怔的空擋雙腳已經依著本能拔足狂奔追了上去!激靈一個接一個狠狠地打,蒼天祈禱這位主子可別出什么事,否則他家爺絕對能剝了他的皮! 作者有話要說:爺反省,最近的確更得少,讓美人們看的不過癮…… 可是,可是最近兩天實在是,實在是……爺不會告訴乃們,爺這兩天陷入苦逼的相親門中滴 后續發展如何,那張子清究竟會發生什么事情,會遇到什么人呢?美人可以推測一下喲,答對有積分送哈 ☆、55、v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