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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空間之張氏在線閱讀 - 第15節

第15節

    一只粗糲的掌心強行于身后撐開了她的雙腿,游走于她柔嫩的腿心,反復揉搓按捏,粗壯的腿也與此同時橫跨了她的雙腿,于她細嫩的雙腿肌膚上左右來回的摩擦著,身后灼燙的軀膛越貼越緊,一只手撩起了她如瀑的長發,下一刻她的后頸貼上了濕潤的唇舌,給她帶來一串串激烈的舔舐和噬咬。

    “爺……”帶著幾許好夢驚擾后的朦朧睡意,張子清低聲咕噥了句,肩膀用力前縮略掙扎了下,眼見著整個人就要往墻邊挪去。

    “不早醒著嗎,還跟爺裝什么?”

    耳邊乍然響起的冷笑聲讓張子清再度僵住了身子。

    見張子清果然老實的不敢再掙扎,四爺冷冷的一挑唇,他睡覺向來警醒,她從夢里驚醒的那瞬同時也驚醒了他,冷眼瞧著她驚醒片刻后又裝作睡著的模樣,若無其事的軟了身子勻了呼吸,抱緊被子在一旁不知在想著什么,他突地就感到心里不舒服,他向來不喜事情脫離他的掌控,更不喜別人在他面前使心計,張氏怎的竟敢小瞧爺,在爺面前還敢裝?

    翻身再次伏上了那細滑的美背,四爺半撐著身子在炕上,一只胳膊打橫圈著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用力向上一提,粗壯的腿硬生生□那抿緊的都微微發顫的幼細雙腿,略一用力就分了開來,強壯的身子擠入了她的雙腿間,那般灼燙的巨物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抵在她稚嫩的腿心,猙獰著蓄勢待發。

    “爺……妾痛……”野史不說四爺不熱衷漁色嗎,這是哪個混蛋誤導她!

    四爺的話如冬日寒風般的冷酷無情:“痛?爺還沒進去呢,你何來的痛?給爺忍著,爺弄過一回就放過你。”

    張子清只得咬牙閉了嘴,如四爺話里的意思,不讓他爽過一回,他斷是不會放過她的。

    甫一進去,她就脹痛的差點癱了下去,四爺骨子里到底是存留著他們滿族老祖宗的彪悍之風,行動之間挾裹著一絲狠勁,連片刻的緩沖時間都吝嗇的不愿給予她,勒著她的腰肆意的馳騁一下比一下狠。

    一晚上沒聽見她主子動靜的小曲子,這會天快眼見著要亮了,卻驚疑不定的聽見從屋內隱約傳來的她主子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小曲子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往蘇培盛那里看去,他是為他的主子承蒙爺的恩寵而高興,可關鍵是他們爺的身子骨打熬的未免也太強悍了些吧?從昨晚到現在,里頭的動靜可響了大半夜了,哪個女人能受得了這般的折騰?他那主子他還不知?泰山崩于前都難能使其面而變色的主,此刻竟也受不住的抽泣出聲,可見里頭的那爺究竟使了多大的勁在折騰?

    正打著盹的蘇培盛聞聲也小小驚了把,瞌睡蟲瞬間消散的無形,下意識的抬頭看看天際,東方微微露出點魚肚白,昭示著這天過上個把時辰就要亮了,可這大清早的就起來折騰,對于他們向來自律的爺來說,絕對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啊。更何況他們爺向來對男女這檔子事看的淡,又極為自制,往往行事間絕不超過小半個時辰,可從昨晚到今早,他們爺可不止破了一回例啊。

    這是一個信號。蘇培盛內心琢磨

    著,或許這后院的方向就要變了,這位張主子離得寵的日子馬上不遠了……

    ☆、29v章

    即便她是受壓迫者是受害人是苦主,可四爺行兇完事后,她卻依舊不敢拿大,顫著軟手軟腳伺候著四爺洗凈了身,衣服軟靴一件一件的穿戴完畢,末了,還得屈身行禮恭送四爺離去,這才總算送走了這座瘟神。

    四爺一走,緊繃的神經驟然一松,張子清渾身酸痛疲憊的骨rou頓時猶如飽受了一頓暴風雨摧殘的小幼苗,扶著門框不住的顫啊顫。將四爺一行送出門的小曲子回屋后這么一瞧,嚇了一跳,主子可別是被爺折騰壞了。

    趕忙快走兩步扶著他家主子上炕:“主子您快歇息先,奴才這就去燒水,待會您好生泡泡筋骨。奴才那還有幾瓶活血化瘀的藥膏,過會奴才去把翠枝喊來,讓她仔細著給您按摩著。”

    屋內濃郁的麝香氣味夾雜著幾縷萎靡的甜膩氣味直沖鼻尖,曖昧而旖旎,小曲子草草環顧周圍,屏風倒地摔了幾瓣,上好的梨木架子亂堆在地上橫七豎八,地面也是一片杯盤狼藉,茶漬混淆著某種可疑的液體于那梅花小幾周圍濕了一地,炕上的藕荷色花賬被撕扯的一塊一塊,此刻稀巴爛的不像樣子,破布似的垂蕩著,被褥枕頭以及主子繡的那疊子帕子全都亂成了一團,皺巴巴的卷的凌亂……放眼觀去整個房間,猶如經歷了一番小規模的戰役,讓小曲子不禁懷疑,男女主子在房間里真的是在行敦倫之禮嗎?

    怕他主子面皮薄,小曲子不敢再仔細看下去,小心攙著他主子上炕,手腳利索的將那些臟了的被褥拾掇好,打算再去換床新的。

    翠枝待四爺一走,也趕忙快手快腳的過來,掀了簾子入內一瞧,猶如戰后現場的景象也是看的她既驚且疑,目光轉到她主子身上,待見了她主子倦的連話都提不起勁說的模樣,哪里還待得住,幾乎是一路小跑奔到了她主子跟前。

    “主子?”

    小曲子忙止住她,壓低聲音道:“主子累極,還是別喚了,你先給主子按按身上,我這就去給主子拿些藥膏來,你給主子涂抹著。待燒好了水,給主子泡泡筋骨,想必能松緩些。”

    翠枝點點頭,雖為她主子的模樣而心疼著,可奴性思想的根深蒂固讓她卻不敢埋怨始作俑者,輕手輕腳的解開她主子的衣服,本是潔白如玉的肌體此刻遍布著紅紫青交錯的痕跡,不由讓她倒吸了口冷氣,幾乎無從下手去按,尤其是腰際間那疊加交錯的指痕,更是令人觸目驚心。

    她家爺到底使了多大的狠勁才將她家主子折騰成這般模樣啊?

    福晉屋內的炭火依舊燒的很旺,紫金花的熏香也點的很足,濃郁的香氣雖然壓過了炭味,但聞多了,可難免讓人有些頭暈腦脹。

    一夜沒睡好的福晉眼底透著淡淡的青,雕花銅鏡印上的是她強大精神的疲憊面容,她的身后,一臉溫和相的劉嬤嬤執著檀木梳,正耐心的一下一下梳理著福晉那頭長及腿根的長發。

    “嬤嬤,張氏那可有消息傳來?”

    “爺今個一早剛從張氏那出來,老奴就緊趕慢趕的讓人打聽去了。爺昨個晚就歇腳在張氏屋里,就讓那張氏伺候著,那個小奴婢倒是從頭到尾連面都沒露,也不知是讓那張氏拾掇了一番還是怎么著。”

    福晉驚訝的轉過頭,連被扯痛了頭皮都不以為意:“那張氏帶著病,爺也要她伺候?風一吹就倒的模樣,她伺候的了爺嗎?”

    劉嬤嬤嗔怪的給她輕按著剛才扯緊的頭皮,道:“我的好福晉,您可別急,聽老奴跟你仔細說道。昨個的確是她伺候著爺,她身子骨尚未好的利索,想必也是勉強伺候著,老奴打聽到,這爺前腳剛走,這張氏就癱在炕上起不來了,可嚇壞了她屋里的兩個奴才,又是給她泡筋骨又是給她擦藥膏的,好生一頓忙活。身子骨那樣還逞強伺候爺,不用說,她那破敗的身子肯定是愈發的壞了。不過卻也由此可以見得,那張氏并未生出別樣心思,那個小奴婢無論是不是故意引爺注意,想必也不是那張氏的意思了,不然也不會一個晚上的不讓那她那貼身奴婢露面,還醋勁大發的逞強親自上陣。張氏倒不以為懼,只是福晉,那張氏死命攔著不讓咱爺寵幸那小奴婢,那咱后院依舊還是空著啊,德妃娘娘怕是要按捺不住出手了……”

    福晉略一思忖,道:“這倒也無妨,自古后院渴望著飛上枝頭的女人多得是,少那奴婢一個不少。不過這倒也提醒了我,與其用外人,倒不如用自個跟前的人,輕易拿捏的住不說,也能……嬤嬤你看,咱屋里的平兒怎樣?”

    劉嬤嬤聽罷,倒是欣慰的看了福晉一眼:“福晉總算是想開了。既然福晉有這心思,那老奴就仔細為福晉籌謀一番,不過這平兒人雖機靈但瞧著卻是個心大的,雖然福晉的手段不難將她拿捏,可萬一養個白眼狼出來,到底是癩蛤蟆跳上腳,不咬人膈應人的慌。若要老奴選,老奴倒覺得柳兒不錯,做事一板一眼的,很懂規矩。”

    提起柳兒這宮女,福晉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柳兒是福晉院里長得最好看的,面容姣好不提身條也誘人的打緊,更難得的是人也懂得進退,聽說是沒落的書香門第,所以說起話來有股子書卷味。不是福晉貶低自個,她跟這柳兒站在一起,若不是她這身衣裳襯著,怕真會有人誤認了她們主仆,究竟哪個是主,哪個是仆。從前這柳兒是她跟前的大宮女,只是后來爺每次來她這時,總是有意無意的將眼神往柳兒身上瞟,這讓她膈應的慌,哪里還能再待見這個狐媚子,遠丟丟的打發去偏殿做打掃的活計去了。為此,爺雖沒說什么,卻也待她不冷不熱了好一陣,她有苦難言,自然愈發的遷怒柳兒,沒將那狐媚子悄無聲息的打死已經算她格外開恩,如今嬤嬤竟提起讓這柳兒承爺的寵,她心里焉能痛快?

    “我那般待她,她能不懷恨在心?怕平兒養成個白眼狼,就不怕她暗地里桶刀?”

    “福晉難道忘了,她的家里頭人可是福晉家里頭的包衣奴才呢,讓費揚古大人拿捏著,還怕她能逃得出您的手掌心?還怕她不乖乖成為您手上的利刃?”

    福晉到底有些意難平,沉著臉兀自生了好一頓悶氣,在平兒和柳兒兩人間做了好一番權衡比較,最終不得不承認嬤嬤的思量是對的。

    “既然嬤嬤堅持,那就柳兒吧。”

    轉眼就到了臘月初八這日。

    正臘月初八日食臘八粥,本是佛門子弟的飲食風俗,是為紀念釋迦牟尼成佛而形成的。民間善男信女競相效渀,成為民俗,至唐宋時期廣為流行。歷代崇信佛教的皇帝,都視臘月八日為重要節日,并食用精美的臘八粥以表虔誠。清代宮廷信奉佛、道、薩滿教,亦十分重視臘八節食臘八粥這一傳統食俗。每年臘月初八前的兩三天,清宮就派人贈粥,被施粥者要跪接跪送,而且還要在太監返回時,將糯米、小米、紅棗、桂圓、核能原料奉上,且贈其銀兩,表示對皇帝贈粥的謝恩之情。

    大雪紛飛寒風呼嘯之日,從卯時一刻等粥等到了巳時二科,一整套程序下來,分到四爺府上的僅有小半桶的粥,而差點被風雪吹成人干三只的主仆三人,最終得到手的是小半碗涼透了的粥。

    為了這區區半碗的涼粥,她于寒冬臘月冒著嚴寒風雪幾乎等了五個小時,她缺心眼嗎她?若不是此刻是大庭廣眾,要不是皇室的尊嚴不可侵犯,她絕對有可能將手頭上的這碗破粥直接扣上那施粥太監光亮的腦門。

    這樣重要的節日,闔府上下的人是不得缺席的,哪怕是正在關禁閉中的宋氏,都格外開恩的放她出來見見風。

    宋氏究竟是不是誠心改過她不敢說死,只是那瘦了不止一圈的身子板明眼人都知道這段日子她過得不怎么好,出來遞給張子清的第一眼神,也絕無怨毒、仇恨、憎惡等激烈的負面情緒,恰恰相反,那期期艾艾投來的目光中是那般的悔不當初,那般的自責羞愧,那般的懺悔懊惱,又是那般的大徹大悟……張子清的激靈一個接一個的打,這個世界太瘋狂,耗子要給貓當伴娘了。

    不知宋氏是如何將她的眼神拿捏到位的,這種懺悔善意的眼神并不特意,渀佛很自然的與張子清的眼神對上,卻無端帶了許做壞事受內心譴責要向當事人道歉卻又怕被拒絕的瑟縮,以及死撐著面子怕被他人瞧見的惶惶與羞愧,這小眼神做的極為低調的隱秘,卻能恰如其分的讓四爺所在的方位精準的捕捉到,其實說是隱秘又哪里能遮掩的起來,從宋氏出現后,眾人的注意力就早已放了一部分在了宋氏和張子清兩人身上,她兩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甚至一個挑眉撇嘴,火眼金睛的他們可都是看在眼里呢,她們往日的宿怨哪個不一清二楚,此刻正等著看她倆的笑話呢。

    可千算萬算沒算到宋氏是這種反應,別說張子清驚訝,就連看慣了宅斗的那些個后院女人,都差點跌破了下巴。怎的,宋氏修身養性這段時日,吃齋念佛這段時日,還真開始學那冷冰冰的菩薩,開始大徹大悟起來?

    不管怎么說,宋氏的一番作為還是入了四爺的眼的,不說別的,就單看四爺看宋氏時不自覺緩和下來的神情,就應該知道宋氏這步棋是走對了。

    無時無刻不在注意四爺每個動作表情的福晉瞅見,心里不知是怎么個滋味,這宋氏到底是跟著爺最長的女人,她對爺的了解,怕是后院哪個女人都比不過。本以為是一招臭棋走錯再也翻不了身的咸魚,不想,只是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能給她換來東山再起的機會。或許是爺待這個陪了他最長時間的女人終究有那么一絲情,哪怕是這女人再不堪,也終究下不得狠心罷。

    福晉指揮著分好了臘八粥,眾人領了各自的那份,眼見著就要回去。哪怕有靈氣護體,她也守不住那狂風暴雪的直往她臉上掃啊,還一掃就是四五個小時,她那可是實打實細嫩的臉蛋啊,又不是銅墻鐵壁。

    謝了恩,張子清領著小曲子和翠枝就要往回趕,卻不曾想轉身那剎,余光不經意掃到上方某處似有若無射來的幽邃深沉的棱光。

    一直待出了屋子,張子清的后背都是僵著的,自從那日四爺來過后,一個多月過去了,今日這一面還是自那日后的第一回面見,本來過來的時候她還稍微有那么點的緊張,可待見了四爺視她為無物為空氣的態度,她才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怎的這會子她要走了,他卻反常的給她投了眼意味不明的目光?

    聽說一月前四爺收了福晉房里人,聽說是名叫柳兒的漂亮宮女,四爺待她極為上心,一個月多半時間都是歇腳在福晉這,可算是打翻了后院的一干醋壇子,就連懷著孕的李氏都坐不住了,今日一個小荷包,明日一首酸詩的直往四爺那里送,看樣子是真怕了四爺有了新人忘舊人,萬一等她生完了孩子做完了月子,四爺卻早就將她忘了個一干二凈了,那她找誰去哭去?

    往回走的途中張子清內心不斷的忐忑著,有了噴香的五花rou,沒道理還惦著她這沒滋沒味的白開水煮rou吧?

    回了屋子,張子清從空間拿出了三個暖手寶,安了電池,一人一個痛快的捧著。對這可謂逆了天的稀罕物,饒是小曲子他們二人用了近半個多月了,如今拿在手心里,感受著它傳遞過來的股股熱量,仍舊稀奇的嘖嘖稱嘆。這稀罕物比湯婆子好用不止十倍百倍,方便不說,還不容易漏水,只需插上個那叫什么電池的奇怪東西,不下片刻就暖呼呼的,真真是好東西。

    捧著暖手寶,烤火在爐旁,翠枝揉了揉先前凍得發紅的鼻子,在寒風呼嘯的冬日于屋內聽著炭火燃燒的噼啪聲,真真是覺得這小日子是過得蠻幸福。不過,提醒主子的事情她是一刻都不忘掉。

    “主子,可得小心著點那宋侍妾,別看她今個像是對您歉疚的模樣,可您千萬別忘了她昔日是怎么構陷主子您的,這種人生來心眼就是黑的,改不好的,如今這般反常,指不定心里邊在打著什么鬼主意,要算計您呢。”

    小曲子也接過話茬:“可不是,奴才那干爹曾經說過這么句話,反常即為妖,宋侍妾如此反常,主子可得小心提防。”

    張子清揮手弄了一盆子瓜子出來,有咸的,甜的,綠茶味的,薄荷味的,等等各式味道不下七八種,全都是她昔日狂掃超市時掃的散裝貨,虧得放了這么多年還沒發潮,沒變質。用空間里的洗臉盆裝了滿滿一盆子,擱置到炕沿上,張子清朝他二人努努嘴:“你倆先在這嗑著瓜子著先,那宋氏的問題日后再說,我得先去泡個澡。門口讓小喜子他們好生守著。”

    繼張子清在他們面前表演隔空取物后,前段時日她再次挑戰她這兩心腹班底的心里極限,于他們面前大變活人。雖然翠枝被當場嚇暈了過去,可驚嚇這玩意,嚇著嚇著也就習慣了,如今見著張子清在他們眼皮子下變戲法似的嗖的下不見了,他們也多少能泰然處之了,畢竟連憑空取物他們主子都能做得到,那他們主子還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只是這用臉盆來裝的瓜子……二人齊齊抽搐了嘴角,未免太高估了他們兩人的戰斗力了吧?當他二人跟他們主子一樣能吃啊?

    ☆、30v章

    空間里的這口溫泉當真是好東西,泡上個一小會,任何疲憊都一掃而空,渾身的細胞更像是被剔除了雜質,重新塑造脫胎換骨一般,絲絲縷縷的氣流沿著毛孔滲入經脈,運行一個周期間她隱約感覺的到身上的力氣有所增長。胳膊懶散的搭在漢白玉池壁上,張子清兀自琢磨著,如今的凝氣決已經練到了三階中層,可越往后修煉越難,若要突破了三階晉級,也不知還要練到多少時日。不知有沒有什么輔助性的藥物來提快她的修煉速度,否則以她如今的修為別說突破三階晉級,就是突破三階中級到高級都難的很,倒不是說體內靈氣不足,恰恰相反,卻是結丹處運轉的靈氣以趨近飽和,渀佛正等一個契機,徹底將這些飽和的靈氣與內丹相融,合為一體。只是這個契機……張子清不得不懷疑,莫不是因著她體內雜質始終沒排的干凈,這才導致了她的修煉停滯不前?

    暫且拋開心中思量,在張子清抓過浴袍踏出了溫泉,舒爽的吸了口空間清新的空氣,打算先去那塊寶地上走上一圈。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空間是神奇的空間,不說這口好處多多的溫泉,也不說那功能多多的煉器爐,就空間這分成四股的時間段,就令她驚奇萬分。空間和外頭的時間比是十比一,也就說空間度過十日,于外頭來講卻不過一日的時光,可奇怪的是倉庫的時間卻是永恒靜止的,直接給她帶來的好處就是任里面的食物放上多久,都不會腐爛不會變質,這點倒還真是令她極為欣喜的。煉器爐那方的時間比竟是一比一,和外頭沒有時間差,至于那一畝見方的土地上的時間就更加奇怪的離譜了,她至今為止也沒弄得明白該如何計算這方土地和外頭的時間比,因為經過這段時日的試驗,她驚異的發現,無論生長周期是長是短的植物,只要種子撒在這片土地上,不多不少恰好十二個小時以后,就能達到成熟期,這點讓她覺得很神奇。

    因著做實驗,她先前將這一畝地方分出了百余塊的小地方,每一塊都撒上了不同的種子,種子是她前世狂掃種子店時留下的,以往不過想著,或許哪日基地研究專家終能研究出適合植物生長的土地,那到時她獻出這些足以關系人類生死存亡的種子,那可是大功一件。卻不想這些各式各樣的種子,基地到她死前一刻都沒用得上,兜兜轉轉一圈,能將它們合理化運用的反而是她自個,不得不說,命運還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種子種類繁多且雜,最直接反應就是她這塊土地如今花樣百出,熱鬧的像開大會似的,眾果樹如桃子、草莓、蘋果、荔枝、菠蘿、橙子、柑橘、香蕉、獼猴桃等等應有盡有,特別是那紫葡萄,雖沒有葡萄架撐著,可人家卻自發的將腦筋動上了其他果樹,厚顏無恥的攀著那些果樹的枝干,一串串的紫葡萄晶瑩剔透粒大飽滿,沉甸甸的結的到處都是。還有數不清的蔬菜種類,青椒、茄子、黃瓜、生菜、番茄、茼蒿、菠菜、水蘿卜等長的熱鬧,更是看得人眼花繚亂。剩下的則是一些調味品的植物,也是繁多的令人唏噓不止。

    張子清小心的走在這塊寶地上,每走過一處,每瞧見一種新的植物新的果實,她就忍不住的歡喜忍不住的驚嘆,這塊地到底還要給她多少驚喜?要是末世的時候能有這么一方寶地,那她豈不是能夠在整個基地橫著走了?

    繞著土地走上一圈,可能是這次觀察的比較仔細,倒是讓她發現了一個問題,大約有七八小塊的地方,沒有植物沒有果實,光禿禿的什么都沒長。這讓她感到很詫異,為驗證自個的猜測,她蹲□子往那幾小塊光禿的土壤里撥弄了一陣,果真見著她當初播下的種子,沒有膨脹沒有發芽,渀佛是死種子般,一如剛播下去的模樣。

    張子清不解,反復琢磨了下,終究還是覺得可能是這些種子的質量不合格,是前世劣質產品的緣故。想通了也不再糾結,隨手擱在那,隨它們去了。

    起身往煉器爐那方走去,七七四十九天過去,她煉制的洗精伐髓丹也該大功告成了吧?

    來到煉器爐旁,果真看見那爐門大敞,爐內熊熊燃燒的大火一覽無余,無不宣示著煉丹已經完成。張子清用念力打開了那綠葉形狀的底座,底座中央,赫然放著的一顆顆丹藥恰是她花大工夫練造的洗精伐髓丹,但只有五顆,這是煉器爐本身的限制。

    將五顆丹藥小心的放在她一早就從倉庫里找好的干凈空罐頭瓶子里,心里頭琢磨開來,等得了空得練造些專供丹藥放置的瓷瓶,好看又方便,放罐頭瓶里終究不是個事。

    將丹藥仔細的放入倉庫,轉身剛走出倉庫幾步,她忽的靈光一閃,腳步一滯,又折身返回,數了兩粒放在手心里。順手又從倉庫拎出來個盆子,意念一動,將那寶地上串串的紫葡萄摘了個滿盆,索性空間沒風倒也吹不著什么灰塵,干凈剔透的倒也用不著水洗。

    身子一晃出了空間,此刻房里的小曲子和翠枝正嗑瓜子嗑的牙酸腮幫子痛,他們近兩個月內早已習慣了他們主子時不時的揮手扔出個大西命令他們啃完,所以一旦他們主子拿出點什么吃的,他們下意識的就當成任務來完成,完不成就出不了屋子啊。如今這盆子瓜子,剛開始嗑著的時候感覺還蠻好,各式各樣的口味嗑著又香又脆感覺又稀奇,好架不住好東西可勁的吃,再好吃也得膩歪。嗑了這么久的瓜子,面前堆了小山似的瓜子皮,連舌根都發麻了,可饒是他們這般拼了老命的嗑,這盆子瓜子卻還是沒嗑過五分之一,那滿滿當當的模樣,看著就讓他們欲哭無淚啊。

    對于他們主子突然憑空出現,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那身露胳膊露腿的白袍子他們也習以為常,只是見著他們主子又捧出個一模一樣的臉盆子,他們多少還是有那么點驚嚇的。

    待看清了那裝的紫紫的一盆是何物時,翠枝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嘆:“主子,您這葡萄打哪來的?瞧這顆粒又大又密匝匝的,跟座珍珠塔似的,就是貢品也不過如此了。”

    小曲子在旁推了她一下,翠枝立馬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將話題轉移:“主子,瞧著這大冬天外頭冰天雪地的,咱在屋里門窗全閉著,暖和是暖和,可總這么悶著卻也不是個章程,奴婢前幾日瞧著咱院后頭有處墻角一支臘梅開的還挺盛,不如奴婢去折了它弄成盆景,放在屋里主子看著也熱鬧些?”

    “臘梅是凌霜斗雪的主,可做不來那溫室的花朵,你折了它做盆景,豈不是折了它獨自不疑寒的錚錚傲骨?”張子清下意識的駁回翠枝的提議,目光不經意一轉,不由得對窗前的那盆冬青努努嘴:“要盆景,那不是有一盆在嗎?”

    翠枝順著她主子的目光瞧去,那半死不活的冬青耷拉著腦袋猶如行將就木的老人,眼見著還不知能活多少時日。對此,翠枝內心還是小小歉疚了一把的,畢竟她也是害它未老先衰的幫兇之一,那幾個月里,給主子煎的藥可都是一滴不漏的全都喂給了它,是藥三分毒,日積月累的喂藥下來,這棵樹不出毛病那就怪了。至如今,還能存留口氣茍延殘喘著已經是它的大幸了,難不成還期望著它還能依舊保持著蓬勃朝氣?

    讓他倆搬了炕桌上來,兩人也都圍著燒的暖烘烘的火炕坐下,瓜子,葡萄全都擺上了炕桌,張子清忽的想起她今個早等了幾個時辰才等來的那小半碗涼粥,這會子熱在爐子上也該熱騰了,遂也令人端了上來,畢竟是午時吃飯的點了,她也餓了不是?

    張子清喝著粥,雖然這粥也沒什么特別的滋味但好歹皇家出品,不存在偷工減料的情況,黏黏稠稠的材料挺足,喝著倒也湊合,小曲子和翠枝則捏著晶瑩剔透的葡萄粒一顆顆的送入口中,這酸甜的葡萄果rou一旦觸及味蕾,頓時口生蜜意甜沁心脾,甜的人連心情都是好的。靜謐的晌午,主仆三人默不作聲的吃著午間小點,合著外頭狂風大作的呼嘯聲,一時之間倒也覺得日子若這么過下去,還真有種靜好的滋味。

    雖然翠枝很好奇這些上好的葡萄她主子是如何變出來的,似乎這樣好的品種只有西陲那邊才長的出來,可她知道主子的事情她不是事事都能過問的,譬如她主子的憑空取物,譬如她主子的驟然消失驟然出現……或許是上頭的神仙憐憫主子,才多給了主子一段奇緣吧。

    最后一勺粥入口,張子清擱下了瓷勺,拿帕子擦了擦唇角,看向他二人:“近些日子,你們身上還會排出些黑色的污垢嗎?”

    小曲子和翠枝對視一眼,齊齊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