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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種種田,養(yǎng)養(yǎng)兒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肖揚陰陰冷笑,難得沒暴起來,特瀟灑的快速按了幾個大字,“形勢一片大好,辰辰就快有媽了,我也快娶媳婦兒了,都是美妞,集體婚禮哦~(@^_^@)~。”

    信息發(fā)過去肖揚就把手機給關機了,迎面吹來的風令人神清氣爽,這不在醫(yī)院工作就這點好,二十四小時啥時候想關機就關機,你需要隨時待命吃個飯都不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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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感謝:

    bluefish 扔了一個地雷

    ╭(╯3╰)╮

    ☆、第73章

    “揚子,開飯了,磨嘰什么呢?”景行探出頭那嚷嚷。

    肖揚把手機塞進兜里,往屋里奔:“來了來了,哎喲,今天托辰辰的福有大餐吃呢。”

    景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好像平時多缺你吃的似的,你剛干嘛呢?笑得怪瘆人的。”

    肖揚無辜的眨巴眼,“哪有,你又懷疑人家。”

    景行忍不住哆嗦了起來,也不知道肖揚最近是怎么回事,越來越惡心人了。那說話動作真是賤氣逼人,越說他還越得意,非要把你惡心死才罷休。偏生家里人還就吃他這一套,覺得他特耍寶,每次都樂得哈哈笑。

    景行總覺得他這樣肯定有啥事,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揚子,你這幾天到底是怎么了?不會是被誰勾走了芳心吧?怎么一股粉紅味?”

    這下肖揚炸毛起來了,蹦得老高:“誰對他有意思了,呸,他啥玩意,我就是逗他玩。”

    景行抹掉一臉口水,無語道:“我啥都沒說呢,你激動個屁啊,快吃飯了噴我一臉口水,很惡心好嗎!還說沒意思,你瞧你這賤樣,就沒臉上寫著幾個大字,我戀愛了!話說,她是誰啊?你要不喜歡人小姑娘可別隨便禍禍,雖說現(xiàn)在很多什么女漢子的,看著好像很強的樣子,

    其實那都是表象。要來真的你辜負了人家,可不比看著嬌滴滴女人堅強到哪。話說回來了,那人誰啊?你一天窩這山里,我咋不知道你啥時候認識了人,不會是玩微信啥的勾搭上的吧?那玩意能信嗎,不都說是約炮……”

    “停停停!”肖揚打了個姿勢,一臉受不了,“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自打有了孩子比老媽子還要啰嗦?你一口氣說這么多話累不累啊?行啦,這沒啥姑娘,我這人你還不知道,會是那亂搞的嗎。景大媽,你別cao心了。”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別這跟沒事人一樣,到時候真陷進去了別怪我沒提醒。”景行并不是聽風就是雨,實在是認識肖揚這么久,就沒見過他這樣子,可能連肖揚本人都沒察覺。他也說不上來那感覺,總之讓他挺為對方擔心的,肖揚別看大大咧咧的,要是真認真起來還挺麻煩。如果對方因為他這個態(tài)度以為只是玩玩,也跟他只是玩玩,到時候受傷的可就是肖揚了。

    “得了,我都多大年紀了,這點道理還不懂啊?”

    景行看他毫不在意,更不放心,“你年紀是不小,可你長這么大一次正經戀愛都沒談過,別給我拿什么小秋說事,你們那叫戀愛?那分明叫扮家家。”

    肖揚摟過他的肩膀,“我知道你關心我,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況且真沒啥妹子,就是找到了個好玩的玩具而已。”

    景行一臉狐疑,可看肖揚這嘴硬的樣子也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總歸都不是小孩子,輕重還是知道,便是把這事放一邊了。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辰辰竟然醒來了,大眼睛嘀溜嘀溜的到處忘。景行把他的小床搬了下來,他就趴在床上看著大家吃飯,不吵不鬧的。自從辰辰會抬頭,就非常喜歡趴著。時不時累了又撲的大腦袋落床上,那模樣特可愛。現(xiàn)在越大越從自己的世界里走出來了,開始回應大家,很容易被逗笑。

    毛毛特喜歡辰辰,要不是景行壓著他連飯都不吃要先陪辰辰玩。辰辰也很喜歡毛毛,經常兩個人嘰嘰喳喳對話得很歡樂,也不知道彼此聽懂了沒。

    “你們家這猴子真是越來越懂事了。”毛毛在床沿竄來竄去逗著辰辰,辰辰那咯咯笑得很歡,菲礬落落腦袋抬高高的,一晃一晃的。每次辰辰累了把頭放下去,毛毛就幫他輕輕的拍肩膀。梁老爺子看到不由笑著說道。

    肖揚景行都忙著自己的活,姜mama要帶辰辰,姜奶奶忙著編東西,所以家里平時和毛毛處時間最長的就是姜爺爺。姜爺爺平時去哪遛彎都喜歡帶著毛毛,兩人感情特好。

    一聽有人夸毛毛就跟夸了自己孫子一樣高興,“可不是嘛,那幾天不是莊園里搞活動嗎,我也帶它過去瞧熱鬧。好家伙,大家那叫個喜歡它,恨不得把它抱走,大家伙都說從來沒見過這么機靈聽話的猴子。”

    毛毛好像聽懂人在夸它,在那咋咋叫起來,還站直了給大家伙敬禮,那小模樣直把大家伙逗得哈哈笑。

    毛毛正那得瑟,突然靜了下來,然后往門口沖去。

    “這猴子咋了?”梁老爺子納悶,屋里人也都紛紛往外望去,大家正好奇,毛毛領回了兩個人——梁昊權和吳庸。梁昊權的臉色很不好,吳庸則那訕訕笑著跟大家打招呼。

    景行不由眉頭一皺,梁昊權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好像要把他烤焦了似的。景行不明白了,那天不是說得好好的,怎么出爾反爾就算了,怎么還這么個模樣,不是明擺著讓在座人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什么貓膩嗎。

    大家正摸不著頭腦,梁老爺子不悅的咳了一聲,“不像話,進門也不打招呼,你的禮儀都學哪里去了。”

    吳叔也狠狠的瞪著吳庸,肯定是你小子惹得禍。吳庸干笑著,一邊扯了扯梁昊權:“這飯局開始啦,我們趕過來是想給辰辰慶祝百日的。”

    辰辰聽到有人叫他,大腦袋晃啊晃的。

    梁昊權收回目光和大家打招呼,可眼神讓不時往景行身上瞟著。景行沒理會他,徑直那扒飯

    姜爺爺熱情的招呼,“小梁來啦,正好正好,趕緊坐下。妞兒,給小梁和小吳擺碗筷。”

    景行聽這話不能當做沒看見了,放下碗筷讓姜mama坐下,到廚房里找碗筷去了。景行這邊剛出門,梁昊權那就跟了過去。大家不由面面相窺,不明白這兩咋回事。

    吳庸趕緊笑著解釋:“工作上的事,工作上的事。”

    吳叔語氣沉沉的,“你怎么來了?”

    吳庸瞟了一眼一臉置身事外在那很開心的抱著雞腿啃的肖揚,“這不是辰辰百日來蹭蹭喜氣嗎,蹭好了明年也好給你抱回個大胖小子。”

    吳叔嗤了一聲,“你生啊?”

    噗——肖揚直接噴了出來,見大家都紛紛望著他,不由揮手笑說:“吳叔,您可真喜歡開玩笑。”

    吳叔依然一副面癱臉,朝著肖揚點了點頭。

    吳庸撓了撓頭嘿嘿笑了起來,“爸,我想生那我也得有這功能啊,您還是指望您兒媳有這能耐吧。”

    吳庸暗地下偷偷給肖揚拋了幾個媚眼,全被肖揚無視功給擋回去了。吳庸完全不受影響,特自然的就坐到了肖揚身邊。

    肖揚不樂意了,“你這么大個坨非往我這擠干嘛。”

    吳庸左右挪了挪,“看,很寬松啊。”

    肖揚翻了個白眼,直接選擇無視。

    吳庸沒碗筷,姜mama不由往門外望了望,“景行這孩子怎么拿個碗這么就沒過來?”

    “估計和梁哥說公事呢,肯定有不少話要說。咱們別等他們了,都開吃開吃。”吳庸拿起肖揚的筷子,夾了一塊香豬rou點著白糖吃起來,邊吃邊那眼睛亮亮的夸獎:“這香豬rou可真地道。”

    肖揚嘴角抽了抽,可又不好顯得自個太小氣,只能暗地里狠狠踩了他一腳。

    “你怎么來了?梁先生你什么時候那么健忘,難道那天的話都忘記了嗎?這就是你的誠意?”景行看到梁昊權跟了進來惱怒道。

    梁昊權并沒理會他的怒氣,直直盯著他,像是要看穿一樣:“你要結婚了?”

    “什么?”

    “我不同意。”

    梁昊權霸道的逼近,直把景行逼到角落,景行看他這個樣子有點慌了,“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況且,這和你有關嗎?”

    “怎么和我沒關系?我是辰辰的另一個父親,是你的男人,你說有沒有關系?!

    梁昊權言辭灼灼,雙眼暗弱深潭好像要把景行吸進去一樣,霸道而直接。景行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從前或是漠視或是淡然,對他總是那么的不經意。準確說他見過,只是對象不是他。明明前幾天還那么的落魄卑微,怎么這一轉眼就變得這么咄咄逼人。

    是啊,他早該明白,像梁昊權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一直卑微退讓下去。他這樣的人只會進攻和吞噬極具侵略性,除非他不愿意否則絕對不會退讓,這才是他的本性。那幾天不過是一時茫然沒想明白,所以才藏起住了強勢的本性。

    “梁先生,我們不是已經說明白了嗎……”

    “說明白?我們之間真能說明白嗎?別妄想了,我們之間永遠說不明白。從我們認識的那天開始,從我們糾纏了十年開始就說不清楚,更別說現(xiàn)在還有個辰辰。”

    梁昊權抓住景行的手腕,景行怎么也掙不開,“我不知道你今天發(fā)了什么瘋,今天是辰辰的百日,你是想弄得眾人皆知,然后從我身邊奪走他嗎?”

    “我想奪走的是你,這一點從今天開始你必須給我記住。如果你為了讓辰辰有個完整的家庭而去結婚,告訴你,我絕不同意,你知道我的手段。如果你害怕辰辰沒有個完整的家,那么現(xiàn)在就嫁給我,我可以給他全部。”

    景行瞪大了眼,“你——”

    梁昊權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那天弄錯了,兩個男人何必這么麻煩。你怕我變心不敢再嘗試,我怕你離開再也不見。那就把彼此拴在身邊,用時間證明這一切不會發(fā)生。”

    ☆、第74章

    景行就這么靜靜的望著梁昊權,如果當初他能聽到這些句話,恐怕早已開心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可是現(xiàn)在只剩下了無奈。命運就是這樣喜歡捉弄人,在想求的時候,費盡心思也求不到,終于耐不住放棄的時候,又這么輕易的放到自己的手中。

    怪不得總有人說,學會放棄就是另一種擁有。如果當初他不是那么執(zhí)著,學會一松一緊,興許現(xiàn)在的結局就不是這樣了吧。可惜磨了這么多年,他曾經求而不得的東西,在現(xiàn)在看來已經無足輕重,準確說已經不值得他去費心思,他更享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希望被這些送上門的東西打擾。

    有時候他也會回想,為什么當初會這么執(zhí)拗,為了一個人可以卑微到如此地步。可這個答案他抓破頭也想不明白,就如同他也不明白現(xiàn)在為什么明明看到梁昊權還會心悸,還會想放得這么徹底一樣。他現(xiàn)在對梁昊權確實并非毫無想法,畢竟是愛了近十年的人,怎么可能說忘就忘。只是覺得現(xiàn)在這些已經不再重要,不是他目前階段心心念念要求得的東西。

    他現(xiàn)在有自己的事業(yè),有自己的朋友家人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這些讓他覺得已經足夠。而愛情,這么多年的碾磨,或許是累了或許是把心里的那些渴望給磨掉了,已經沒那么渴望了。他之前一直拒絕梁昊權,怕受傷不信任只是原因的一部分,怕一切重蹈覆轍,最根底的恐怕還是因為自己現(xiàn)在已經不需要了。

    也許梁昊權和他一樣,經過時間和歲月的洗禮,整個人都發(fā)生了改變,走向了一個轉折點。他們都渴望著一個安定和睦的家,一個相伴的人,過著平淡而溫馨的日子。不同的是梁昊權希望那個家里面有他,而他的家里沒有梁昊權。

    也許,在未來某個階段,他會再渴望激烈的愛情,但絕不是現(xiàn)在。第一次品嘗愛情的滋味太苦澀,自我折磨的樣子讓他不堪回首,他需要時間慢慢去淡忘這樣的痛苦,才拾起信心去面對,去相信愛情是美好的而不是只會帶來苦楚。

    梁昊權用手蓋住了景行的眼睛,景行的眼神讓他心里抽得難受,“再相信我一次好嗎。”

    景行緩緩將梁昊權的手放下,“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自己能再堅持。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很好,家人朋友事業(yè)都有了,很快樂也很滿足,并不覺得還有什么是需要去費力追求的。你是商人,我也是,所以我也會計算成本和收益。從前我覺得那些收益會讓我一切投入都能加倍賺回來,所以樂意承擔這個風險。可現(xiàn)在,我不覺得了。”

    “如果你覺得這是在做生意,那么我會讓你覺得這比生意值得,這一次你不需要做什么,一切都交給我就好。啡帆梨落你既然想維持現(xiàn)狀,我尊重你的選擇,直到你改變主意。但是,如果你想結婚,這個對象只能是我。”

    可是剛才吳庸一個電話,說景行為了辰辰要結婚時,他的腦子一下子炸開了。他并不相信景行會這么快就變心重新了人,這并不是盲目自大,而是他很明白景行的性子,這十年的相伴,就算他沒有景行那么用心,但也已經足以了解景行這個人。

    但是這件事卻警醒了他,現(xiàn)在沒有不代表將來沒有,之前他深信景行不敢輕易再接納其他人,因為他的性格因為他特殊的體質。可吳庸的話,讓他想起不止一種可能。若僅是景行一個人,興許還不必擔心,可現(xiàn)在多了個辰辰,那就不同了。就算不是因為愛情,為了辰辰景行未必不會妥協(xié),就像他曾經無數對自己妥協(xié)一樣。梁昊權一想到景行和別人成為一家人,想起景行身邊站的不是自己,手里的玻璃水杯都被捏碎了。

    什么默默守候那都是個屁,景行守了他十年除了守了一身的傷,什么都沒有得到。他要是傻了才會這么干,他為什么藏著掖著,遠遠的連去看一眼都那么的小心翼翼,這樣景行猴年馬月才會感受到他的誠意。他必須要讓景行的生活里充斥著他的氣息,將兩個人牢牢綁在一起,外人沒有任何插足的余地。

    景行反應再遲鈍,現(xiàn)在也聽出問題的出處了,他就納悶梁昊權怎么突然就把真實性格給調出來了,非得今天這節(jié)骨眼的。“是誰跟你說我要結婚的?”

    梁昊權對景行的岔開話題不回應自己的表白雖有些不滿,卻老實回答了。并毫不客氣的將吳庸給賣了,賣得還非常徹底。就連對方如何夸大其詞仿若已經站在婚禮現(xiàn)場一樣描述著那情形的過程也說得仔細,這也是梁昊權頭腦發(fā)熱的一個重要原因之一,任誰聽到愛人結婚了新郎不是我也得怒啊。

    而吳庸在攛掇上,絕對堪稱一流。一會擺出羨慕流口水狀,一會又是賤賤的嘲諷梁昊權,總之怎么刺激人怎么來。梁昊權明知他說的話大半數不作數,依然被他激將了。梁昊權還不忘透露給景行,吳庸和肖揚似乎有一腿的事。

    景行眼皮跳了跳,心中憤恨。不是因為吳庸的造謠,而是因為吳庸和肖揚什么時候勾搭上了!聽這說法好像關系還不淺,又想起肖揚最近的反常,終于明白過來。于是,梁昊權聽到景行的磨牙聲。

    “看好吳庸,他要是敢讓揚子傷心,我絕對把他當乳豬烤。”景行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好像下一步就要卷起袖子找吳庸干架似的。

    剛才營造出來的悲傷中帶著膩味、憂郁中帶著霸道、xx中帶著xx的氣氛全都消散不見。

    梁昊權想過景行對他剛才的行為會有各種種反應,什么憤怒、傷心、無奈甚至歡喜等等,可就是沒有想到他的關注點竟然在別的男人上。梁昊權有種挫敗感,心中的酸水更是噌噌的往外冒。

    “在我表白之后你提其他男人?”

    景行沒理他,直接拿著碗筷繞過他身邊走了。和梁昊權講道理希望他不要糾纏,那就是白費力氣,之前已經說得夠多了,對方依然堅持,說明此路不通。要是他繼續(xù)那喋喋不休膩歪,真是要演瓊瑤劇了。收好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任他東西南北風又干自己何事。

    想清楚景行步履輕快,梁昊權還想攔著他說些什么,景行直接淡淡一句,‘你今天過來的目的,是想讓我錯過辰辰的百日嗎?’,梁昊權的手立馬縮了回去。

    梁老爺子一看到梁昊權屁顛屁顛的跟在景行身后,兩手空空,不由皺緊眉頭不悅道:“辰辰百日也不得安寧,就你公事多,別人都吃干飯的啊?什么時候找景行說事不行偏偏這時候,還有,我是怎么教你的,辰辰百日你就這么空手過來了?”

    梁昊權腳都沒跨進門,就被自家老爺子連環(huán)炮打得直不起身。姜爺爺在一邊趕緊打圓場,“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不用這么見外。能過來看看辰辰就好,還帶什么禮物啊。年輕人有干勁是好事,咱們老一輩的不要打擊他們的積極性嗎。”

    姜爺爺話落,肖揚和景行都忍不住暗暗白了他一眼,有個吃里扒外的爺爺好憂傷。而梁昊權的臉色瞬間變得明媚起來,“是啊,是啊,都是一家人……不過雖然是一家人,辰辰的禮物也不能落下。”

    梁老爺子一聽他說這話,臉色總算緩和了不少,自己孩子不懂禮那代表著大人教育不行。

    姜奶奶一聽怕他聽了梁老爺子的話兩手空空為難,到時候還得專門去挑一件。“哎呦,小梁,你別把你爺爺話放心上,平時你已經送給辰辰好多東西了,哪里還能再收你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