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
這個……王海現在還不想暴露修真的秘密,否則等待自己的將是全世界的威逼。 “好了,那就不問你這個問題。我問問你一個關鍵的,你準備和誰結婚?雖說人不風流狂少年,可是風流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年輕的時候也風流過。”葉松濤突然臉色轉換,開始逼宮了! “呃……那個……這個……我們準備去迪拜……” “那你的意思是,你還想再找幾個?” “噗……” 第三七五章 利益沖突 晚上,王海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葉松濤這只老狐貍手下逃出來的,只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疲憊。這不是斗智,也不是斗力,完全是王海被葉松濤仗著所謂的爺爺的身份被“無情”的鎮壓! “哼,你等著,我會從你的孫女身上找回來……”王海恨的咬牙切齒。 天亮后,王海看了看日期,4月8日。今天不是愚人節啊!摸著到現在還作痛的腦袋,想著今天又要和葉松濤見面,王海一腦袋思緒。不過為了自己的利益,王海還是不得不前往,否則一場談判下來,說不定克拉地峽運河明天就會從王海的手上蒸發。在這些政客手中,王海現在可是異常的清楚,只有自己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小海啊,今天看來精神不振啊。”見面后,葉松濤笑瞇瞇的看著王海。葉松濤現在對王海可謂是九分滿意,至于另外的一分很簡單,就是因為不僅僅只有自己孫女一個。但是,現在數遍國內,能比得上王海的,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出來,甚至可以說是沒有。 “啊啊啊,爺爺,早上好。”王海看著皮笑rou不笑的葉松濤,無精打采的回應著。 “呵呵,這樣可不行,等會還要進行激烈的談判呢,你這個樣子可真是讓我擔心啊……”葉松濤很自然的撫摸著王海的腦袋,經過昨天晚上的轟炸,葉松濤終于算是解開了心中的疑惑,原來自己修煉的竟是傳說中的修真功法,只不過自己現在才僅僅到了第九層,還沒有入門,而王海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按照修真規矩,已經可以給自己起個名號了。金丹期,可以用真人一詞,到了元嬰期可以用真君一詞,而化神期可以用上人一詞。不過,此刻葉松濤也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暴露,否則任何與王海有關系的人,都將受到全世界的逼迫,交出功法。現在兩人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跑不了,一榮俱榮。只要等到海動實業成長壯大,就是收獲的時節,現在還要謹慎。 “我曉得,一幫凡人,只要我愿意,他們甚至都別想活著走出這個地方。”自從成為了金丹期修真者,王海的性格已經開始慢慢的轉變,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野心開始發芽,整個人已經開始發生未知的轉變。所謂修真,就是找尋真我,隨著王海進入金丹期,開始慢慢的恢復自己北現代社會隱藏起來的被本性。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絕不是空口說白話。 “你千萬可別亂來,這個世界畢竟還是普通人的世界,這個世界還是有科技這種力量的。” “放心,在沒有成為真正的高手之前,我是不會亂來的。”王海還是沒有好氣。 …… 會場是海動實業克拉地峽的總部會議室,簡潔大方,寬敞明亮。此刻,上午9:30,座無虛席。旁邊沒有任何記者之類的,就連秘書都沒有,僅有的十幾個座位,坐的全是最核心的人物。王海,葉松濤——華夏的代表之一,米國的,日本的,南朝鮮的,新加坡的,甚至就連印度的都有。這個會場唯一的特點就是王海等人身邊沒有翻譯,其余人身邊都有一個漢語翻譯。 靜!談判正式開始,可是現場一片寂靜,連呼吸的聲音都微不可聞。而一股壓力開始蔓延,并漸漸的增強,一些沒有經歷過大場面的翻譯,已經開始瑟瑟發抖,在場中只有那些主要的人員還能堅持。而王海最輕松,輕輕地啜著茶水,悠閑自得。這股壓力,有王海五成的功勞。其余的,就是大家推波助瀾了,自作自受。每個人都想塑造一種適合自己的氣場,打壓別人,最后多方交錯,再加上王海暗中“幫忙”,一些人的思想其實已經崩到極限了。 “咳咳……”終于,有一人打破了沉靜,原來此人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不得不當先開口。不過,這樣的事情,先出手,先輸!氣勢上,立即弱了不止一籌。“……”之后就是一串鳥語,王海能聽懂,可是懶得理會,等著那個翻譯轉述。但是這個人一開口,王海就知道了,南朝鮮的。 “我想問王海,你們當初接受了我們的錢,為什么現在卻這樣對待我們!”這名翻譯雖然狀態不佳,可是還是能堅定地表現出應有的態度,異常的強勢。不過,為了頂住壓力,牙齦都要出了血跡,到算得上是一條漢子。 “這個簡單,我最后不是將你們的錢都還給你們了嗎,而且還是按照國際上的平均借貸利息支付了足夠的利息,當初你們的人也同意了。”王海悠閑地回答著,不溫不火。 “當初我們可是都商量好了,并且還簽訂了合約!” “哦,這個啊,我毀約了!”王海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 “我當初就說過,不會和南朝鮮交易,可是你們還是不長記性,非要來合作,自找苦吃。我都將利息支付了,已經可以說是對得起你們了。如果你們執迷不悟,我不建議禁止你們的輪船通過運河,和日本的一樣走馬六甲海峽。損失的那點利潤,我還不看在眼中。” "王海,你欺人太甚!" “呵呵,不是我欺人太甚,而是有人或者是國家自取其辱。什么時候你們國家就中醫與孔子一事作出正面的賠償后,我們在進行下一步。你們,是來做什么的!”王海和南朝鮮的翻譯講完,突然轉頭,大聲呵斥別的代表,一些膽子小的,竟然嚇得一真哆嗦。 “王海,我們是新加坡的……” “知道知道,你叫韓文嗎,我還記得你。” “……”語言被打斷,氣勢頓時有些散亂,“我今天來只是想和貴公司以及華夏協商取得一條共贏的方案。新加坡主要的還是炎黃子孫,我們不用這樣急著相煎。所以,今天我們是為合作而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們是不是找個時間好好地商討一下。”韓文聲音宏朗清晰。 “哦,這個事情已經上升到國家和民族之間的層面,王海一人無法做決定,需要經過我們的共同協商才行。這樣吧,會后你先留下,我們內部協商后,再給你回復。” “好。” “王海,下面是我們的了。你們的收費太高,根本就不合口里,讓我們難以支付那高昂的運輸成本。”菲律賓的代表站起來恫嚇王海,“如果不給我們一個合適的解釋,我們將不建議采取手段!” “呵呵,采取手段?好啊,我等你們來,隨時歡迎。”王海雖然是笑瞇瞇的,可是冷冽的殺機已經開始隱現。“至于價格高!那簡單,你們可以走馬六甲海峽啊!難道我們不讓你們走馬六甲海峽了嗎?還是新加坡封鎖了馬六甲海峽的航道?” “王海,我們日本已經對你們做出了足夠的賠償,為什么還不讓我們走馬六甲海峽。”一名日本政客竟然問的理直氣壯,毫無愧色。 “足夠的賠償?不好意思,我沒有得到!” “我已經給你們華夏了!” “那你為什么不送到我的手里?” “你們海動實業沒有派人來與我們大日本談判!” “呵!真有趣,你們做錯了事情不自己上門道歉,竟然還要我們海動實業主動找你?怪事了!等你什么時間給了海動實業足夠的賠償再說!” “小海,這件事情就這樣吧,當初可是說完全化解這件事情的。”旁邊的葉松濤覺得王海開始有些難以控制了,要是在這樣下去,會議崩了,那會對華夏在國際上很被動。一直以來,華夏就業是亞洲的支柱之一,一旦華夏不去調理國際關系,世界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而同時華夏也會遭到西方國家的無理攻擊。 “那好吧,這個就這樣算了。不過,想要走馬六甲海峽,我還是一句話,不行!我們不需要去賺取你們的錢,你就算是送到我的眼前,我也不會收!” “王海,你會后悔的。” “呵呵,那是以后的事情,最起碼我現在從你的眼中看到了后悔。下一個,有什么問題一起說出來,早點解決,早點吃完飯。” “王先生,我是米國的。原本我們就一直反對開鑿克拉地峽,你們不聽,現在看來真的是不行。你看,隨著克拉地峽通航,周圍的國家幾乎都受到了影響,嚴重的影響了國際的穩定。所以,我今天代表全世界向貴公司要求,關閉運河!” “呵呵,代表全世界?為什么我不知道!爺爺,你聽說過這件事嗎?” “沒有啊,真的是怪了,不會是全世界僅僅指的是北美洲吧!” “我只問你們,關閉還是繼續通航!” “這樣吧,既然你們米國愿意為世界做貢獻,我們可以關閉。但是,有個條件,我們現在每天千萬美元的純利潤,只要你們能支付起,我們就算是關閉也無妨。對了,至于你說影響了周邊的國家,我也同意。隨著克拉地峽運河的通航,周圍國家平均經濟發展增加了2%,完全是克拉地峽運河的功勞。如果關閉克拉地峽運河,你們米國是不是也要為周邊國家提供發展的資金呢?用來彌補因此對周邊國家造成的損失!” “那不可能!” “那我也同樣告訴你:那不可能!” 兩人幾乎同時拍案,怒目而視。 第三七六章 無奈妥協上 立即,王海和米國的代表開始怒目而視。 “王海,你說的話我不同意!”新加坡的韓文在這個僵持的時間突然開口,“你說周邊國家平均經濟增長超過2%,我不同意!為什么短短幾個月時間,我們新加坡經濟發展劇降40%!現在新加坡經濟已經接近崩潰!”韓文已經有些瘋狂了。 “喔,知道了。”王海不溫不火,仿佛僅僅是在聽別人述說一個故事。 “王海,幾百萬人的生命就握在你的手中,你難道就真的忍心讓這些人在困難中掙扎嗎!”韓文已經有些聲嘶力竭了。 “韓文,”王海突然擺正神態,不再是那種吊兒郎當的態度,“你必須知道,那是新加坡,不是華夏。而,我,是華夏人!你明白了嗎。” “……”韓文聽清楚了,不是一個國家的人,管你死活。突然,韓文抬起頭,用發紅的眼睛看著王海:“為什么你愿意為非洲付出那么多,而不愿意放我們一馬。畢竟,新加坡還是華人占大多數。” “利益!”在這些政客眼中,王海也不用去掩飾自己最根本的想法,反正在座的都是同類人,“拯救非洲,為的是利益。可是我不知道,放過你們我會有什么樣的利益。我只知道,在我開鑿克拉地峽運河的過程中,你們處處阻攔。”王海的聲音越來越森冷,而同樣森冷的眼光如同利劍一般刺入韓文心間。 “這……”韓文這一次真的是無話可說。 “好了,王海,我代表日本過來談判,想讓你們對日本開放克拉地峽運河。”日本代表緩緩的開口了,不過從他頭上滲出來的汗珠,可以看出他并不輕松,也是在極力頂住壓力。 “條件。”王海很干脆。 “王海,你要知道,你們華夏的船只來往太平洋,可是要經過我們打日本的海域。這個條件如何?” “這個條件很好!”王海幾乎立即跳了起來。封鎖海域,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惡劣的行為,為世界所不齒。可是,以日本人的行為,還真的是能做出來。“很好,可以開放克拉地峽運河,但是就怕你們支付不起昂貴的代價。”王海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日本。 “呵呵,沒關系,我們也可以在海上設立關卡、。”日本人卻是毫不在意,竟然將這些最鄙劣手段很熟練的應用了出來。 “咳咳……”旁邊的葉松濤這個時候插口了,“據說在國內的日本貨有些多,質量有些差,看來需要回去檢查一下了。呵呵……據說,在華夏的營業額占現在日本的30%啊……” “你……”日本人立即無法說話了。 “嗯,海動實業將對日本開放運河,至于其中的具體條件以后再商量。現在我們先談談別的。”葉松濤幾句話就掌握了主動,“話說,現在來這里的,除了米國和新加坡的,都是在商討如何就已經開通的運河共同合作。不知道,米國代表認為運河需要關閉嗎?” “當然,你們的運河已經嚴重的影響了世界的和平。”米國的強詞奪理。 “哦……”葉松濤語氣拖得很長很長,足足有幾分鐘,也多虧了練氣期第九層的修為,要是普通人估計早就憋得進醫院了,“不知道你們能否舉幾個例子來證明如何影響了世界的和平?” “新加坡!” “那是經濟發展的必然因果,算不得證據。”葉松濤和王海竟然同時發話。隨后,王海上前一步,直視米國的代表,“你在舉出一例來啊!” “這一例就足夠了!” “哼,小小國家,經不住什么沖擊,太正常了。小小的一個經濟危機就能讓不少歐洲國家背上歐債危機,更別說一個經濟單一的小國家,在地圖上都要用放大鏡尋找。那現在你能舉出例子,那個穩定的國家受到沖擊了嗎?我放眼所及,盡受收益的國家!”王海說的慷慨激昂。“受益于克拉地峽運河,周邊國家受益無窮,其中東亞地區原油價格有所回落,社會穩定。而西亞的原油輸出國,更是因為輸出的原油增加,人們收入增加,社會更加的繁榮。相比于僅僅是一個受到極大沖擊的新加坡,還有一個稍微受到影響的馬來西亞,其余的,全是受益人群。” “哼!還有我們米國。自從克拉地峽運河開通之后,我們米國的收入就開始有所降低!” “哈哈,這是可笑。我們兩國間可是一直明爭暗斗,這種現象太簡單不過了。”葉松濤毫不在意,“說實話,能有這種現象,我還真的是很高興。” “哼,別忘了,一旦我們兩國正面沖突,整個世界都將會受到影響,你們難道想要導致這個世界混亂嗎!” “哈哈,真的是可笑之極。我今天就在這說定了,華夏堅決不會關閉克拉地峽運河,而且還會通過合理的管理,加強通航量。要是你們米國看不過,大可以挑起戰爭!我看到時候,誰先投降!”此刻,葉松濤身上的軍人氣質和練氣期第九層的修為同時爆發,瞬間,整個會場的氣氛增加一倍,旁邊幾個實在是難以支撐的人,終于有些開始昏昏沉沉的打轉。 而葉松濤和米國的代表,卻在怒目而視,誰都不肯眨眼睛。 突然,就在此刻,王海有所動作了,體內龐大的氣勢一放即收。但即使是這樣,周圍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米國的代表,在瞬間,就癱坐在地,一口逆血噴出,神情萎靡。他僅僅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還是身體相對虛弱的普通人,這一下直接要了他半條命,要是沒有經過充分的修養,未來絕對會留下難以治愈的病根。 “王海,你竟然敢使用超能力!”米國的代表怒是王海。 “嘖嘖,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現在是正規的談判,說話要有證據的。開槍了,都要找到子彈和彈殼才能下定論,更別說這個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用超能力了?嗯?”王海笑瞇瞇的看著周圍的所有人員,就連想要站起來發話的韓文都被王海那散發著森寒的眼睛給凍住了。 “你……哼!王海,你不用得意,相信你逍遙不了多久了!” “哦。是嗎?那我很期待啊。不知道你們能用什么樣的手段呢?不過,現在嗎,你們還是只能束手無策。”王海毫不留余地的諷刺著米國的代表。 “王海,還有葉松濤,我今天就想要一句話,”此刻,旁邊的韓文突然面色沉重的發問了,“能不能放過新加坡。” 原本新加坡還想要借助米國的實力,挽回自己跌部分損失,可是現在,隨著王海的強勢介入,一切意圖都徹底的完蛋,現在已經是被逼到了絕路上了。準備用最后的手段,也是最不愿意接受和使用的手段。 “這個,韓文,我很想說,其實如果不是你們新加坡開始的時候不擇手段的組織我們,說不定我們現在已經合作共贏,掌握了所有的相關的運輸航道。可是,對于你們之前所采取的卑鄙手段,我不能認同,也無法原諒你們,否則我無法向自己的員工交代。因為,我在他們面前親口說過,絕不會輕易的繞過你們新加坡!除非……” “除非什么……”韓文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 “除非新加坡和華夏成為一家人!” “不可能!”韓文對于王海冒出來的這個荒唐的想法立即嚴詞拒絕,就連旁邊的米國代表還有日本代表也堅決不會同意。一旦新加坡真的并入華夏,那么可以說,整個東南亞都將在華夏的掌控之下,這完全不符合米國的利益。 “呵呵,韓文,你要想清楚了,數百萬人的生活問題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不要讓那些期待的人失望啊。” “葉松濤,”見王海油鹽不進,韓文轉向了葉松濤,“同是炎黃子孫,為什么不能團結,非要互相爭斗。” “哈哈,真是可笑,這句話讓我們來問會更好吧!”葉松濤大聲的嘲笑著,“當初阻撓運河的,有你們一份。而運河開鑿之前,對華夏海運收費最多的,也有你們一份。為什么你們在往自己的口袋中撈東西的時候,想不起我們都是炎黃子孫,而現在才想起來!你不覺得有些晚嗎!?” “但是畢竟我們都是炎黃子孫,就不能高抬貴手嗎!”韓文已經有些瘋狂了。 “哈哈,韓文,你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在座的都是政客——人民眼中最骯臟的政客!為了利益,我們可以踐踏一切法律與道德。我只問你,如果我們高抬貴手,你們能給我們帶來什么樣的好處?而運河的損失,又將如何彌補?” “這……”面對這樣單刀直入的問話,韓文有些無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