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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么嚴重啊。”盧笛瞥了眼周熙,嘟囔道,“你們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再等等吧。”蒙不重對周熙說,“真的太危險了,你要是在里面出了事,我……們可怎么辦啊,過幾天看看有沒有其他機會吧。” 他打算等周六晚上盧偉回來,再當面問問他工廠里面的情況。 周熙看著他眼里的擔憂,點點頭:“好。” 這兩天霍玉笙和陶知也都忙得不見蹤影,他們在城里尋找霍玉笙的師兄張惟心。上回發(fā)現(xiàn)他有可能被改造了,就想著弄明白他是在哪里改造的,做了什么樣的改造。搜尋了幾天,好不容易又碰上,霍玉笙就暗中跟蹤了他一次。 她發(fā)現(xiàn)自己這位師兄似乎也跟百佳能智械工廠有關系。 那天早上張惟心走進工廠,三個小時后才出來,出來時整個人臉色發(fā)青,嘴唇發(fā)白,步履蹣跚,一副隨時要暈倒的樣子。霍玉笙跟在他后面都覺得不落忍,幾次想上前攙扶,想起上回他對自己的拒絕,又收回了手。 她還是搞不懂張惟心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她知道,這依然是那個自尊心極強的師兄,他不會愿意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現(xiàn)在她面前。 不過,霍玉笙的跟蹤技術實在太差,張惟心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 走了一會兒,他像是逐漸恢復了力氣,拐進一條巷子后,等她跟進來,便轉過身說了四個字:“不用管我。” 之后他不再理她,徑自離開。 霍玉笙停止了跟蹤。 此時巷子的另一頭走進來一個人,與張惟心擦肩而過,張惟心沒有在意。 那人走到霍玉笙面前,沒個正形地說:“你這師兄不會是受虐狂吧?怎么進一趟工廠就半死不活的,像被人抽了一頓似的?” 霍玉笙白了他一眼:“思想齷齪!” 陶知也不惱:“嘖,成年人的情趣你不懂。” “就你懂的多!”找了那么久的師兄變成這樣,霍玉笙心情一直不怎么好,“成天跟著我,正事不做,就知道瞎搗亂!” “我怎么是瞎搗亂呢?”陶知從衣兜里拿出一小支試劑瓶,磨砂玻璃制的,開口是一段較細的瓶頸,需要掰開才能使用。 “這是什么?” “剛剛從你師兄的衣兜里順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從我?guī)熜稚砩贤禆|西?”這都沒注意到,看來張惟心是真的不太舒服。 這個試劑瓶里的試劑是淡藍色液體,顏色比藍血要淺很多。瓶身上沒有任何標注,陶知和霍玉笙研究了半天,也沒搞清楚究竟是什么。 “可能是某種藥物吧。”陶知下了結論,收起試劑瓶,“行了別看了,先放我這里,你師兄要是來討,就還給他。” “師兄他……”怎么會變成這樣?話到嘴邊,霍玉笙卻說不出來了。 變成怎樣了呢?也許他實現(xiàn)了自己的愿望?也許他有了新的追求?也許他對過去的一切真的毫不留戀了呢? 陶知拽了下她帽子上的兔耳朵,又惹來一記白眼。 他說:“別想那么多,他做了自己的選擇,旁人是干預不了的。隨之而來的一切后果,都是他甘愿承擔的。” 力量的交換,哪有那么簡單。 周六晚上,眼看盧偉要下班回來了,盧笛很高興,嚷嚷著晚飯要多做兩道菜。 由于今晚陶知和霍玉笙也來蹭飯,桌子上的菜已經(jīng)不少了,蒙不重為此忙活了小半天,周熙不解:“盧先生又不用吃飯,為什么要多做兩道菜,吃不完是浪費。” 盧笛叉腰站在椅子上,神氣地說:“我爸回來我胃口好!你們也可以多吃點!” 蒙不重遷就孩子:“哎呀,我懂,就是吃個氣氛,我去再炒兩個菜。” 周熙攔住他,把他身上的圍裙解了,掛在自己身上:“你休息一下,我來吧。” 這是心疼我呢?蒙不重咂摸一下,覺得心里甜滋滋的,簡直忍不住想親周熙一口,可是當著孩子的面又不好太過火,便湊過去給周熙系圍裙帶子,順帶吃點腹肌和腰的豆腐。 周熙腰上沒有癢癢rou,就隨他假裝帶子不好系,磨磨蹭蹭摸了好一會兒。 蒙不重問:“你準備做什么菜?冰箱里好像就剩芹菜和土豆了。” 周熙:“搞兩袋藍血就行了。” 蒙不重:“……”那干嘛要系圍裙啊! 旁觀他們系了好久圍裙的盧笛:“你們逗我呢?” 不久盧偉回來了,看上去有些疲憊,但氣色還好。 陶知和霍玉笙遲來了半小時,說是路上被張惟心攔下了。那人滿臉虛汗地找他們要那支試劑瓶,他們借此威逼利誘,但那人嘴巴死緊,死活不肯透露半點信息,最后霍玉笙實在不忍心看他受罪,還是把試劑給他了。 盧偉想了想說:“淺藍色試劑,磨砂試劑瓶?這是最近百佳能工廠生產的藥劑,但配方是保密的,而且只有小批量配置,我們這些仿生人都接觸不到。” 這東西仍然線索不足,大家也討論不出什么結果,很快就揭過了。 菜都端上了桌,周熙穿上圍裙后好歹把藍血加工了一下——從塑膠袋到進了兩只高腳杯,家里沒有檸檬,就把土豆切了兩片插在杯沿,又摘了兩片芹菜葉子丟里面飄著。 乍看上去還挺有情調的。 他端著這兩杯藍血過來的時候,還問蒙不重:“這個氣氛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