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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嫁給陛下后我天天翻車在線閱讀 - 第195頁

第195頁

    三霄娘娘是指云霄、瓊霄、碧霄三位仙女,也有人稱送子娘娘或送子奶奶。

    在京城里確實(shí)屬比較熱門的廟宇,不過去的大多是女子。

    賀烺眉峰一挑,倒也沒多說什么,送秦蘊(yùn)上了馬車,自己在外面當(dāng)車夫。

    知道他不愿進(jìn)來,秦蘊(yùn)也沒有強(qiáng)求,只坐在靠近簾子的地方,方便說話。

    “你倒是肯聽陛下的。”

    他掀開一半簾子,盯著簾外的賀烺看,十分大逆不道地問:“是不是他讓你做什么你都做?”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賀烺一板一眼地答。

    “倘若讓你換一個君侍奉呢?”

    賀烺拿著馬鞭的手一頓,“微臣沒明白您的意思。”

    “那我展開說說。”

    秦蘊(yùn)也不著急,慢悠悠解釋道:“待我回草原,向陛下將你討來,讓你換個主子可好?”

    回答他的只有一聲馬的長嘶。

    秦蘊(yùn)身體因?yàn)閼T性往前一栽,下意識拽了下賀烺的衣服。

    馬車驀地停下,賀烺沉著臉,眼神卻多了幾分無奈。

    “公主。”他依舊叫他舊日的稱呼,“賀烺只是個小小的暗衛(wèi),身份卑微,自知配不上您,也不想糾纏。您別拿我尋開心,成么?”

    秦蘊(yùn)眼神暗了暗,再次歸于清明,他笑道:“本王若是不答應(yīng),你是不是還要把我丟下馬車?”

    “行了,不逗你了,快些走吧。”

    倆人停在官道上,再不走,巡城的士兵就要來了。

    馬車又開始慢悠悠地走。

    賀焤一邊駕車,一邊發(fā)呆。

    自己身份可能有變這件事,他自己也不是沒有感覺。

    他身為暗衛(wèi)頭領(lǐng),本該跟其他暗衛(wèi)一般隱于暗處執(zhí)行一些私密的任務(wù),可看秦睢近年來派給自己的任務(wù),幾乎是暴露于朝中之下。

    秦睢正一步步讓他擺脫這個身份,放他自由。

    自由。

    賀烺小時候最渴求的東西,現(xiàn)在面對它卻有些茫然。

    離了這個身份,他能去做什么?

    .

    馬車在娘娘廟附近停下。

    賀烺跳下車,下意識去接車上的秦蘊(yùn),卻見他從另一邊輕盈地跳下。

    他不由一愣。

    差點(diǎn)忘了,秦蘊(yùn)已經(jīng)不是那個柔弱的公主了。

    不,他從未柔弱過,哪怕當(dāng)初扮作女子,身上的也有種與旁人不同的氣質(zhì)。

    “在想什么?”秦蘊(yùn)湊過來,見賀烺盯著自己發(fā)呆,眸中笑意更甚。

    “沒、沒什么,快進(jìn)去吧。”賀烺背過身去,往廟門方向走。

    今日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因此廟中人并不多。

    兩個男子結(jié)伴而來的,就更不多了。

    察覺到路過婦人落在自己和秦蘊(yùn)身上的眼神,賀烺不由一僵。

    忍不住拽了拽秦蘊(yùn)的袖子,他低聲道:“殿下,走快些。”

    “好。”他這樣主動拉著自己,秦蘊(yùn)心里自是愿意的。

    他說完,借著衣袖寬大,順勢握住賀烺的手。

    拉拉扯扯更招眼,賀烺硬著頭皮被他拉著手,一直到三霄娘娘殿前方才扯回自己的手。

    秦蘊(yùn)上前上了一柱高香,回身跪在神像前,虔誠地閉上眼。

    “殿下所求何為?”賀烺垂眸盯著地上另一個蒲團(tuán),忍不住問出來。

    來這廟大多所為求子,秦蘊(yùn)難道也想要個孩子么?

    “求姻緣順?biāo)臁!?/br>
    秦蘊(yùn)閉著眼睛,像是對著三霄娘娘立誓,又像是回答賀烺的問題。

    “求愛慕之人回心轉(zhuǎn)意,莫要作那負(fù)心人,得到了又將我拋棄……”

    賀焤:“……”

    眼見他還在說,賀烺忍無可忍地打斷:“你這人好沒道理。”

    “那天晚上,明明是你占了便宜,怎么現(xiàn)在還推到我身上?”

    賀烺大腦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那天晚上的情景。

    秦蘊(yùn)大婚那晚,他在帳篷里買醉。

    半醉半醒之間,卻見一身火紅嫁衣的公主走進(jìn)自己的帳篷里,低頭捧著自己的臉吻了上來。

    賀焤從未見過公主對自己笑。

    那晚美好的簡直像一個夢。

    然而等賀烺發(fā)現(xiàn)公主掏出來的比他的還大,他的夢就醒了。

    再然后,賀焤被秦蘊(yùn)拽著腳腕拉回去。

    一夜春宵之后。

    賀焤一瘸一拐地連夜逃出草原。

    “原來你還記得啊。”

    秦蘊(yùn)望向他的目光意有所指,語氣有些哀怨:“那天早上你怎么走的那么快?我不過去應(yīng)付一下世子,回來便不見你人了。”

    “臨時有事,便先離開了。”賀烺硬著頭皮找了個蹩腳的借口。

    “是嗎?”

    秦蘊(yùn)卻并不打算順著他的話將此事揭過。

    他起身,站在賀烺身前,低頭望著他:“賀烺,當(dāng)初向我表明心意的是你,現(xiàn)在睡完不認(rèn)賬的也是你,你是不是覺得占了男子的身子,就可以不負(fù)責(zé)?”

    賀烺哪想他倒打一耙的功夫如此厲害,不由也急了,下意識反駁道:“怎么能這樣算?我也是童男子啊!”

    更何況,屁股疼的可是他!

    秦蘊(yùn)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道:“既是如此,那我們這兩日找個時間便成婚吧。”

    賀焤:“?”

    不是,這兩者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

    “你未婚,我未婚。你心悅我,我也心悅你,你的童男子身又被我奪走了,不成婚,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