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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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楊暕好心辦了壞事,本來要大興的飛鴻傳謠言破壞高士廉和解斯政的友誼,救高士廉一命的,哪想到居然讓高士廉聽到謠言后破口大罵,連著長孫無垢都受到牽連,因為那幾天長孫無垢都往陰明月那里跑,被高士廉知道后一陣訓斥,說要盡快和李家把婚事定了,委屈的長孫無垢不想呆在舅父家里,便一個人偷偷地跑了出來,想著從陰明月那里知道楊暕在青州,便一路尋來。等到楊玄感反隋,解斯政也被定為反賊的時候,高士廉嚇出一身冷汗,才知道原來這個謠言是有人要救他,想明白之后知道自己那天對長孫無垢說得太過分了,便想去安慰她一下,哪知長孫無垢已經早已不見蹤影,這才著急四處尋找,陰明月得到消息才分析長孫無垢有可能去找楊暕,這才給楊暕來信。 楊暕一陣郁悶,因明月信中雖然沒有流露出什么醋意,但是卻也表明了長孫無垢喜歡他楊暕,你說一個都快奔三的人了,一個才十三四歲的小屁孩,怎么就會那啥呢。 “得趕緊回去了,看來這場圍剿楊玄感的戰役是逃不掉了,一個個都不是省心的料,看我找到你不打你屁股!”楊暕咬著牙說道,不過心里卻在祈禱長孫無垢不要有事,最好是不要走洛陽,最最好是躲在大興城。 “王爺?” “嗯,咳!集合親衛,我們要回歷城了,去圍剿楊玄感。”楊暕也覺查到自己話里的意味,馬上轉移話題。 “是!”韓世諤欣喜地走了,終于要離開這破地方了,終于又有仗打了。我得把這消息趕緊告訴兄弟們。 楊暕交待完這里的事之后便馬上趕回歷城,途中一刻都不敢多做停留。第二天傍晚終于趕回了歷城,只不過李靖早已率領大軍出征去了,當然那所謂的大軍只是叛軍降卒組成的五萬人馬而已,李靖此次的目的只不過在于練兵。 楊暕命令二號傳令河南道的飛鴻尋找長孫無垢,之后他也集合親衛、黑龍 、和三千鐵騎及一萬步卒,離開歷城,不是楊暕自負而帶這么少的人馬,只是楊暕覺得李靖去了就夠了,他沒必要去參合了,反正楊玄感早晚是要敗的,所以楊暕這一萬余人去的是另外一個地方,一個楊暕惦記已久的地方以及尋找長孫無垢。 第七十七章 目標洛口倉 “將軍,我們此時出兵會不會太晚了?而且我們帶的都是步卒,等到了洛陽,估計戰事就已經結束了。”秦瓊疑惑的問向李靖,歷城離洛陽不遠但也不近,而且出兵又完,估計到了洛陽就沒他們什么事了,所以秦瓊有此一問。 “叔寶說的也有道理,但是你要注意了,楊玄感是什么人?他如果是一般人也就算了,那么肯定不等我們和他短兵相接他就已經敗北了,可是楊玄感有那么簡單嗎?至少他謀劃已久,不會沒有后路可退,所以不用擔心我們沒湯喝。”李靖說道。 “有仗打就好,俺老程已經憋了很久了,離上次掃蕩甄寶車那些賊寇已經有些時日了,我的手早就癢了。”程咬金一聽到有仗打那是興奮得不得了。 “放心,這仗有你們打的。”李靖幽幽的說道,不這道他是在說這次征討楊玄感還是以后的隋末亂世,不過秦瓊還是能聽出一些的。 “楊玄感的失敗是注定了的,并不是說朝廷的軍隊太過強大,而是他一開始的策略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選哪都可以,就是不能選擇攻取洛陽,最好是選擇攻取涿郡,那樣的話可以把朝廷大軍阻擋在塞外,一旦朝廷大軍無法及時鎮壓叛亂,那么說不定朝野內外就會一片混亂,而亂世就會提前到來。”李靖繼續說道,而程咬金一臉的疑惑,但是秦瓊卻是低頭思索李靖說的話。 “叔寶,依你看,楊玄感攻不下洛陽會引兵何處?”李靖看到秦瓊沉默便問道,因為秦叔寶是他遇見的比較優秀的軍事人才,他也很喜歡,而且楊暕也是讓他慢慢培養秦叔寶。 “依末將看來,如果楊玄感久攻洛陽不下,那么很有可能會向東或者向西。”秦叔寶想了一會答道。 “哦~,何以見得?” “如果我是楊玄感,在洛陽受挫,而且北方朝廷大軍逼近的情況下,我肯定會撤兵,當然北邊是不能走了,而南邊顯然也行不通,北兵南下難以在短時間適應南方氣候,一旦出現狀況,那將會不攻自破。” “往東往西雖然也有阻力,但是相對于南北兩方來說那是好很多,所以屬下覺得楊玄感往西區的可能性比較大,往東已經無險可守,不然將軍也不會率領我們出戰。”秦叔寶一一分析到。 “嗯,叔寶分析得不錯,把自己自身與對手的處境中設想,這時完全正確而必不可少的,但是你卻忘了一點,楊玄感起事不是一個人,其他地方還有不少人也紛紛響應了,比如說余杭人劉元進和擁十萬眾,正在攻打襄城的韓相國都是楊玄感所匯合的對象,所以為將為帥者不僅要考慮自身優劣,更要考慮對手的優劣,尤其是對消息的掌控,不然王爺也不會花那么大的精力去建情報系統,這就是王爺兵書上所說的欲決勝千里之外,唯消息先掌于手。你可知曉?”李靖尊尊善誘。 “是,末將謹記!”秦叔寶向著李靖鄭重的行了一禮,李靖這是對自己進行教導,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多少將領只能為將,為帥者那是寥寥無幾。而程咬金也是低頭沉思。 “走吧,既然叔寶都分析清楚了,那么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跟在別人后面吃灰塵了,全軍加速,到前面等候楊玄感!”李靖下達命令。 五萬大軍全速開拔,力求在楊玄感敗退之路上給他送一點禮。 “師傅,我們這是要去哪啊?”羅士信問向楊暕,怎么往南走呢,洛陽不是在西邊嗎?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們這次不去圍剿楊玄感,人太多了沒意思,我帶你們去另外一個地方,一個很重要的地方,只要把那里拿下來對于我們絕對是一大助力。”楊暕神秘的說道。 “不要失望,雖然那里不一定會有仗打,但是作為一名統攝全局的指揮者應該從大局考慮,一城一地的得失不重要,重要的是全局的掌控,我們要去的這個地方對于我們將來統攝全局有很大的作用。”楊暕看到羅士信有些不爽便說道。那個地方何止有很大作用,一旦得了那個地方,就會減少這隋末的一大超級勢力,那個地方是——洛口倉。瓦崗寨剛開始并不強大,只是后來楊玄感兵敗,李密逃到瓦崗寨之后向翟讓獻計奪取洛口倉以賑濟災民之后,瓦崗寨的勢力才一躍成為隋末超級勢力之一,一度擁兵數十萬,這一切都來源洛口倉的支撐,而楊暕也是趁著楊玄感挑起的動亂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出手拿下洛口倉。 “師父,我們都地方了?”羅士信看著不遠處山丘上的龐大的建筑群說道,這個地方居然是一座糧倉,難怪師父說這個地方很重要,如果換做是我肯定會把這里牢牢控制住。 “沒錯,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地方,怎么樣,感覺如何?”楊暕問道,其實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規模的糧倉,盡管書上寫到這個糧倉的糧食經過瓦崗寨的揮霍之后仍然能夠支撐到李世民的貞觀朝,可是不親眼所見那是真的不知其雄偉! “這么大的糧倉那得有多少糧食?!” “你們在此等候,我帶領親衛前去觀看一下,看看能否順利進入里面,如果不能那就只有強攻了。”楊暕說完便帶領一百親衛向山丘上的洛口倉大門駛去。 “什么人!站住!糧倉重地,擅闖者,斬!”楊暕剛一到洛口倉門前便聽到一聲從上面的戍樓上傳來。 “放肆!本王齊王楊暕,還不速請倉布侍郎和收倉將軍出來相見!”楊暕板著一張臉,嚴厲的說道。 “原來是王爺,還請王爺賜一令牌給小的好通傳。”聽見是一位超級人物到來,那位戍守的官兵也不敢怠慢,不管是真是假都不關自己的事,自己只要通傳一聲就行了。說著就要放吊籃索取信物。 不等那士兵放下吊籃,楊暕便把一塊令牌仍上了戍樓,剛好扔進就要往下放的吊籃里。那是一塊象征著親王身份的令牌,雖然不是象征權利的令牌,但是那也是貴重異常。 “來者可是齊王?”不一會守倉將軍和倉部侍郎便出現在戍樓上,看著下面的一百騎前面有一神情俊逸之人,便出口相問。 “沒錯,正是本王!” “快快開門,迎接王爺!”那戍樓將領開口說道,不管這位王爺來此是何意,但是他只有一百余人,而自己卻有五千兵馬,不用擔心對自己不利! 楊暕一行駛進洛口倉,但是道路兩旁卻又上千名士兵虎視眈眈,看來這位守倉將領還是很小心的。 “敢問王爺來此有何貴干?” “本王奉圣諭前來布置糧倉的戍守工作,以防楊玄感叛軍前來攻打糧倉。”楊暕說道。 “哦,可是末將并沒有接到此項命令,王爺你看?” “怎么?本王會騙你不曾?本王一個河南道行軍總管,難道還會惦記你這小小的守倉官吏的位置?如果不是圣諭,本王還懶得大老遠從歷城跑過來。”楊暕裝出一副不滿的模樣。就算是假的,楊暕也要把它說成是真的,比真金還真! 第七十八章 取道瓦崗 “末將不是這個意思。”那名守倉將領趕緊解釋,但心里卻在嘀咕:反正是你們楊家的江山,關俺鳥事,既然你要來管,我還懶得清閑,以后有事的話也不會記到我頭上,這么大個倉庫守得我天天提心吊膽的,只是手頭撈油水的機會沒有,這日子有些緊啊。 “不是就好,不然休怪本王!”楊暕話說一半就已收口,突然話鋒一轉說道:“為河南道行軍總管,雖然管不到河南道以外的地界,但是在本王管轄方位內的官吏四品一下的還是能夠自行任免的。” 此話一出,那倉部侍郎和守倉官吏便眼前一亮,他們倆不過才是小小的六品官員,楊暕這話不啻于告訴他們,只要他倆效命于楊暕,那么就有可能升官,這哪能不讓他們欣喜。 “末將!” “下官!” “原以為王爺鞍前馬后,誓死效勞!”倆人趕緊把自己賣了,再不賣估計就不會“漲價”了。 “很好,二位駐守糧倉重地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知你二人官職如何,本王看看能否奏請朝廷給二位往上梛挪。”楊暕開始收買人心了,當官不就是為了往上爬和發財嗎,楊暕不用查都知道這兩個屁股肯定不干凈,不過現在還不是清理的時候,一旦清理說不定鬧出一些事端來,弄得沸沸揚揚的話,楊暕就白忙活了,而且也得給人家一個機會不是? “末將只是從六品下的冠軍將軍。” “屬下是正六品下的倉部侍郎。” 幸福來得太快,倆人差點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摸爬滾打十幾年沒動過的官職,居然在今天就要往上挪一挪了,真是難以言語啊! “嗯,這樣吧,你的武將身份是文職文不太好安排,往上就只有調回京城了,我先給你安排個武職就游擊將軍吧。”楊暕說道,給升個職還真麻煩, “你的就升為都水使者吧,等會本王給你一道牒文,拿著它去歷城找房玄齡,他會幫你安排的。”楊暕轉而對那名倉部侍郎說道,本來是想給個從五品上的中郡太守的,但是楊暕一想就覺得不行,因為還不知道其為人如何,有沒有治理的才能,中郡雖然較小,但是也是一個郡,一旦治理不好,那么鬧出的亂子可不是開玩笑的。 “下官、末將,感謝王爺的知遇、栽培之恩。”兩人皆欣喜異常,雖然沒有撈到什么有權的職位,但是至少往上爬了,有了這個兆頭那么以后的前途就說不定了。 在搞定這兩人之后,楊暕便把山丘下的大軍引了進來,看到一萬余大軍進駐洛口倉,那守倉將領和倉部侍郎心中一驚,隨后便是害怕不已,如果剛才不配合的話,憑借這支帶著血腥味道的軍隊,自己也肯定守不住這洛口倉,而自己的腦袋肯定依然搬家。 大軍進駐,原本的官兵房舍肯定是不夠的,楊暕便命令士卒前去伐木,建造屋舍,而后又重新安排糧倉守衛,金羽、徐青兩人率領一萬士卒和原本的五千官兵守衛,如果平時仍然按照原來的規模,不要引人注目,而那名倉庫守將因為升為軍中將領,楊暕便安排其過陣等交接完這邊的事后馬上趕赴歷城向杜如晦報到,而升為都水使者的就盡快趕往歷城。至此,楊暕算是真正的掌握了洛口倉這個天下第一糧倉,其資本更加雄厚了, 交代好一切之后,楊暕便又帶著親衛及三千四百鐵騎駛向下一站——瓦崗寨,不知道在大業九年的瓦崗寨會是什么一副模樣,規模怎樣了,只記得史書上翟讓在大業七年便起兵造反,并且多次擊敗隋軍的圍剿。 “王爺,我們下一站是不是要去洛陽了?”楊凡問道,因為曾在歷城跟隨楊暕出生入死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楊暕會有一股親切感,所以便來問楊暕。 “不,我們不去洛陽,楊玄感此時應該已經敗了,應該在撤退關中的路上吧,我們此時去洛陽的話也只能撲個空,所以我們不去洛陽,先去另外一個地方。”楊暕答道,因為一路上過來楊暕從各地飛鴻手中得到的消息已經很清楚的知道楊玄感已向關中地界退去。 “不用著急,隨本王去一個地方看看,然后在趕趕,時間上是來得及的,肯定會有你們的仗打的,本王不是單單帶你們出來玩玩而已。”楊暕說道,只是去看看瓦崗寨的情況而已,現在的瓦崗寨憑他們這些人馬想要拿下還是有些困難的。畢竟瓦崗寨人數過萬,而且據險而受,又以逸待勞,想要攻破瓦崗寨至少在兵力上要多于他35倍才有可能拿下,而他們又都是騎兵擅長的不是攻城戰。 楊暕一行三千五百騎兵繞過洛陽,一路北上,只半天的功夫便抵達瓦崗寨,楊暕看著已經初具規模的瓦崗寨,再結合飛鴻收集的有關瓦崗寨的消息,此時瓦崗的信息全都浮現眼前,瓦崗地處古黃河的東南岸,北臨黃河白馬渡口,南與通濟渠相望;西邊跨黃河距永濟渠不過百里之遙,南北運河是隋朝的交通大動脈,瓦崗堪稱軍事戰略要地。這里因黃河多次泛濫,造成土嶺起伏,樹木叢生,溝河縱橫,水鳥成群,蘆葦遍野,這種環境,既便于屯兵,又便于出擊。 “好一個戰略要地!可惜已經有人占領了,不然本王非得拿到手中不可。”楊暕發出一聲感慨。 “師父既然鐘情于此,那么給徒兒兩千兵馬,徒兒定位師父拿下此處!”羅士信信心滿滿的說道。 “是啊王爺,屬下也想請戰!”楊凡和韓世諤也出聲應和。 “怎么?你們真的以為就憑兩三千人馬就可以拿下瓦崗寨?如果真有那么簡單的話,瓦崗早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你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想要攻城略地,必先要了解自己和對方的差距是多少?勝算是多少?優劣在哪?如果就這樣一股腦的沖上去,就算能拿下瓦崗寨,那么我們的人估計也十不存一了。這,不值得!你們都是第一批跟隨本王的人,損失一個本王都感覺心痛。”楊暕語氣略帶嚴肅地說道。 “本王今天只是來和瓦崗寨的大當家好好聊聊,讓他不要南下或者東進鬧事而已,本王現在還騰不出手來收拾他,一旦時機成熟,瓦崗早晚是本王的囊中之物,現在的瓦崗還沒有什么威脅。”楊暕淡淡的說道,翟讓起義只不過是在周圍小打小鬧罷了,他自身是一個謀略不足的人物,不然瓦崗也不會在李密來投之前仍然沒有什么發展。 “走吧,咱們一起去會會這瓦崗的大當家!”說完便一騎當先,直奔瓦崗寨而去。 第七十九章 會翟讓 驚現徐世績 當楊暕一行來到瓦崗寨的時候,瓦崗寨眾早已嚴陣以待。三千五百騎來勢洶洶,并未遮掩,瓦崗寨早就已經發現。 “敢問是哪路隋朝將軍前來我瓦崗大寨?!”瓦崗寨土墻上一人問道。 “你們還不夠格,讓你們大當家出來回話,就說齊王前來會會他,與他喝喝茶,聊聊天。”羅士信聽到那人口中不屑的語氣便出口回應。 “哦,原來是在青州大破知世郎的齊王,不知王爺遠道而來有何貴干,要是喝喝茶,吃吃酒,本寨倒是歡迎。要是想要攻取本寨的話,王爺您這些人恐怕~”聽到來人是齊王楊暕之后,突然從瓦崗土墻上冒出三個人頭,其中中間的那個開口說話。 “呵呵,想不到連翟寨主都聽說過本王的名頭,本王今天不是來打仗的,只是單純的來領略瓦崗的風景的,要不然本王也不會只帶三千人馬前來,為了表示對對大當家的尊敬,本王怎么說也得把麾下十數萬大軍帶來吧。”楊暕微微一笑說道,只是其中的意思是說,我想拿下你的瓦崗寨并不是難事,只是現在沒空搭理你,而只是來耀武揚威一下,讓你好好收斂,不要惹到我。 “哦,是嗎?如果王爺大軍前來,本寨自當好好接待一番。”翟讓怎么會聽不出其中的意味,只是聽到楊暕的威脅,心中不爽,不能在言辭上不能弱了自己的威風。 “呵呵,本王今次是來做客的,怎么?大當家就不請本王進去坐坐嗎?”楊暕問道。 “王爺要進大寨做客也不無不可,只是~” “本王只帶一百親衛隨本王做客,如何?”翟讓的話只說一半,但楊暕卻聽得出其中意思,隨即讓其余三千四百騎撤退數公里。 “既然如此,本寨如果在不接王爺進內,說不得天下人會嫌我瓦崗小氣呢。”翟讓說著便讓人打開寨門,迎接楊暕一行進入。 不是楊暕膽大,而是他算準了翟讓不敢把他怎么樣,而且先前的話中已透露出楊暕暫時不想與瓦崗為敵,只是告訴瓦崗我有能力滅你,但不滅你是因為對你沒有敵意。 “當楊暕進之時,翟讓左邊一人問道是否要把楊暕留下,翟讓搖搖頭,既然人家敢要求就必定有所依仗,不然也不會輕易進來,更何況外面還有數千騎兵,要真打起來,指不定誰會贏呢,雖然齊王身份高貴,但在自己眼中一位王爺還沒有自己的命來得重要,自己都反隋了,就算拿皇帝的命來換自己的命,自己都不愿意換。 “呵呵,王爺好雅興,來我瓦崗游玩,不知楊玄感之事平定與否?”看到楊暕一副前來游玩觀光的樣子,翟讓忍不住問道。 “哦,楊玄感之事,本王不想參合,要是朝廷六十萬大軍以及各郡兵馬都不能把楊玄感的叛亂給鎮壓住的話,本王去了也沒用。”楊暕淡淡的說道,似乎楊玄感叛亂他根本不在意一般,不過其中的深意卻是說,朝廷能動用六十萬大軍圍剿楊玄感,如果你們也再囂張一點,說不定存活不了多久。 因為這六十萬大軍離瓦崗寨不遠,調頭就能殺過來。 “原來如此,難怪王爺由此閑情。” “來人,備酒,王爺來此我們瓦崗又怎能不好好接待一番。” 席間,翟讓問道:“不知王爺認為我瓦崗如何?” “不知大當家說的是哪方面?如果說的是你們的所作所為的話,本王只用一句話概括,那就是‘行利民之事,存害社稷之心’,當然了,要是論瓦崗的實力的話,也只能固守一地而已。”楊暕認真的說道。 “本王青州百廢待興,正是用人之際瓦崗豪杰眾多,本王很是羨慕啊。”楊暕拋出橄欖枝。 “瓦崗雖小,但勝在自由,難得王爺覺得我瓦崗做的是利民之事,請滿飲此杯。”翟讓這才知道為何這位齊王對他們沒有敵意,原來的見解相同,要是掌控這天下的是眼前這位王爺,說不定又是另一番景象了,不過雖然如此,但是雙方的敵對關系是沒有改變的,一個是官、一個是賊,不管怎樣,都是敵對關系,或許下次見面就將會是刀兵相見之時。 “不知這位好漢是誰?”楊暕問道,因為他看到翟讓下位有一人對他似乎頗有敵意。 “這位是我瓦崗第一好漢,與我同為東郡人,單雄信。”翟讓介紹到。 “哦~原來是號稱江湖總瓢把子的單雄信,久仰!” 單雄信撇頭抱拳算是回禮。 “久聞單英雄大名,本將羅士信,還請單英雄不吝賜教。”看到單雄信如此無禮,羅士信忍不住跳出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