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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泓求生欲并不旺盛,甚至懶洋洋的給自己蓋上了板子,懶散道:“本王王妃就是要勤快一些才好?!钡溲哦饲f,勤儉持家。 凌溪翻了個白眼吐槽道:“那你不如去找你的貝官,我看他很勤快,一定很合你心意?!?/br> 敖泓皺眉,回想了自己內務貝官的相貌,嫌棄搖頭道:“他不行,太丑?!?/br> …作為一個顏控,敖泓連自己大臣有沒有做牙齒正畸都要管上一管,貝緋手下那個得力干將,因為原型是隆頭魚,種族特性牙齒里出外進,還有點深覆合問題,其實不影響健康。 但敖泓看著不爽,不許對方在自己面前張嘴,非常暴虐昏庸了。 那個大臣職責所在,還要直接向敖泓實時匯報年度審核財政情況,大臣無奈去跟貝緋投訴,貝緋不愧是敖泓左膀右臂,微一沉吟就給他出了個“好主意”,讓他發郵件。 隆頭魚大臣氣到昏厥,醒來還是得無奈給顏控龍王殿下一天發十幾封工作郵件。聽說恨不得自己有章魚血統,觸手發郵件。 最近好像去帶了牙套…花了幾萬,準備半年到位把牙齒梳攏整齊,惟有淚千行,也是很慘了。 在敖泓這種高標準要求下,南海龍宮里盡是靚男俊女,隨便拉出去一個都能當練習生出道,平均水平在這,被cue的貝官也算是個中上了。 敖泓看不上貝官,卻覺得自己好,凌溪忍不住笑著搖頭,又覺得落入敖泓下懷,故意板起面孔來做不快之色道:“你再坐在一旁,你就將失去你的王妃了?!?/br> 敖泓一愣,把水果放下,擦干凈手小步蹭過來期期艾艾道:“哎呀,王妃也不必氣惱。” 說著挽起袖口,幫凌溪收拾。 凌溪微微側首,就將敖泓在自己身邊專注收拾東西的模樣納入眼底,不禁垂眸淺笑,這就是他一直追求的生活啊。 簡簡單單,兩人安心度日,不必有許多錢,也不必踏過諸多風浪,一壺清茗,一室暖煦溫馨。 不過…愛人比自己設想的豪富、英俊且才華橫溢,手握重權,這倒是附加禮包了。 “這劍你還沒有給嬋兮,下次再給她?”凌溪費力抬起劍柄一角向敖泓示意道。 “不必,回去路上給她?!卑姐槌銮锍仉p劍中的乾劍,隨手翻了個劍花,如玉城雪嶺,雪刃鋒芒吞吐直刺面門。 凌溪本能偏首側過劍芒,敖泓哂然一笑,輕松還劍入鞘,將劍依然放在桌面上,只嘆道:“嬋兮放下修行多年,只能仰仗兵刃之利…實在可惜?!?/br> “你不是說她會撿起來么?也許過兩年修行也能追上你和表哥啊?!绷柘吐暟参康馈?/br> “希望吧?!卑姐仁菗u頭,又緩緩點頭。 擱置多年,哪有那么輕松?敖泓心底清楚,只是不想說破,嬋兮父母血脈精純,又在修行上都頗有造詣,嬋兮若非遇到何家… 敖泓惋惜嘆了一聲,側首對凌溪認真道:“如果我們小龍崽是公主,千萬不能讓她嫁出去?!?/br> 太危險了! 而且得讓他媽教他們小龍崽,從沒有人敢動他媽一根手指,想打敖千的,都被敖千打死了… 敖泓憂心忡忡的揣著手,落在凌溪眼里就像是一只抱仔的老母雞,聽懂了他的意思,不由啼笑皆非,暗自腹誹別人都是生了孩子才產后憂郁癥,敖泓倒是提前開始了。 敖泓琢磨片刻為龍崽鋪路道:“還是讓她留在家里繼承南海龍君的位置吧?!?/br> 敖泓一片父愛,純然發自肺腑,這句話卻戳到了凌溪的笑點,笑得抱住敖泓,身子在他懷里不住輕顫。 是啊他們的孩子,家里真的有王位要繼承?。?/br> 敖泓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凌溪在笑什么,只知道是自己又讓王妃發笑,敖泓將人攬在自己懷里,輕拍著凌溪后背,一臉驕傲。 本王可真是凌溪的開心果! 從龍谷出來時凌溪的心情格外輕松,不再似來時惶恐不安,擔心敖泓父母對自己的態度。 “敖泓!你說的對,你家人都很好!”凌溪站在龍脊之上,張開雙臂感受著被云靈鐲過濾后柔和的風的氣息,享受的半瞇起雙眸大聲道。 “吼!”敖泓以龍嘯回應,龍尾破開天穹,翱翔至云海之巔,面前云海卷席力量驟然增大,云霞散成絲縷游霧。 敖泓帶著提示意味的龍吟聲響起,凌溪會意坐下伏低身子,手指扣住一片光滑龍鱗邊緣。 冰藍色游龍呼嘯盤旋而上,迎著風勢登上云層。 凌溪被強硬狂風拍得睜不開眼睛,發絲向后捋去露出光潔額頭。 視線剛清晰一些,就看到底下有個中年人正端著茶盞面上帶著和煦微笑看敖泓降落,眼下的刀疤都滲出和藹親近。 正是嬋兮父親敖錚。 嬋兮父母這一支以敖錚為首,住在慶宮,慶宮離龍谷不遠,雖獨立于龍谷,但與龍谷互為犄角之勢,可以相互依仗為天譴屏障,慶宮內還有許多巫妖時期的大型弓弩、法器,時常維護。 雖然眼下龍族與九重天和睦相處,也有敖泓這樣在天界領了官職的,但龍族時刻做好準備,不敢有失。 慶里住著的都是龍,外面也有也有方便龍起落的平臺,云霞堆砌成圓臺,像個超大號直升機停機坪,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停機坪專供龍族起落。 “叔父?!卑姐魅诵?,上前建拱手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