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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敖泓不經(jīng)意顯示出財力,倒讓他無奈了,弄得他想傍大款一樣。 敖泓顯然沒有凌溪那么多糾結(jié),一腳輕踢箱子,檀木箱蓋搖晃了兩下垂落下去,又一腳把箱子推回原位隨意道:“本王知道你喜歡我啊。” 想他絕世無雙大寶貝,難倒還比不上一些凡世俗物? 凌溪聽著箱子里東西搖晃,杯壁互相敲擊的聲音膽戰(zhàn)心驚,聞言又不禁好笑,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心也隨之放了下來,敖泓這個自信心真的爆棚。 敖泓從背后抱住凌溪,磨蹭道:“本王收藏這些東西時,還是單身龍,想不到竟能帶王妃回來一同欣賞。” 敖泓由衷感嘆道:“甚為奇妙。” 是啊,誰知道他真的愛上了他們南海有五百套房的龍王,凌溪感慨向后倚去,想要靠在敖泓懷里,有顧忌他有傷口,身子猛然前抬些許,不敢移動。 “已經(jīng)好了,沒事。”敖泓大大咧咧的把他往自己懷里一按,嗅著凌溪發(fā)間清香,雞賊提議道:“雖然換了洞府,不過擺設(shè)依舊如往昔,我之前住在這里時一直單身,既然有王妃同行,不如…”我們在老家親昵一番吧。 敖泓大只,并雞賊。 凌溪聽出敖泓弦外之音,好笑點頭又輕聲提要求道:“但你要先給我看看你傷口哦。” “聽你的。”敖泓垂首側(cè)過身子,輕吻凌溪側(cè)顏,眸底盡是溫柔。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凌溪直到次日日上三竿才起來,抱著一床錦被喑啞著嗓音,提聲喚道:“敖泓?” “你醒了。”一夜過來,敖泓傷勢已經(jīng)痊愈了八成,簡單套著一件外衣,掀起珠簾從外面走入,手里還端著餐盤,上面是幾道精致小菜并粥品。 “敖蒼這些年手藝漸長,不知怎么練出來的。”敖泓感嘆著走到凌溪床邊蹲下,聲音親昵道:“快吃早餐吧。” “幾點啦?”凌溪往床邊挪了些許,慵懶問道。 “下午了。”敖泓淡定道,給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光潔裸/背。 “什么?哎呦。”凌溪立刻坐直,抻到腰發(fā)出一聲痛楚□□,他們說好今天要去看敖泓他媽啊。 “你小心點。”敖泓給他按腰,靈力透指而出,為他舒緩腰側(cè)僵硬肌rou。 “啊…”凌溪躺在床上,雙眼無神上岸金魚般望著房頂,不爽吐槽道:“都怪你哦,昨晚說了休息你還…” 凌溪含糊了一下,有些說不下去。 敖泓臉皮卻比他厚多了,義正嚴(yán)辭道:本王有讓你先睡啊。” 凌溪說不過他,把他大手抓過來,在自己手心里擰麻花般扭著,抒發(fā)自己胸中不滿,說得好聽,他又不是娃娃,他會毫無知覺么? “好了吃飯吧,琳噠會等著咱們的。”敖泓由他抓著自己的手,放緩聲音頗為溫柔道。 “嗯。”凌溪心情恢復(fù),轉(zhuǎn)過身來吃東西。 等他們收拾好出門時,太陽已經(jīng)悄然滑過中軸,山林四寂,鳥鳴悠悠。 敖泓在前面牽著凌溪的手,熟悉的在山林中穿梭,低聲介紹道:“你見了我琳噠不用害怕,我讓二表哥去打探過了,她剛吃飽。” “她沒吃飽會怎么樣?”凌溪大驚失色,怎么聽起來像是吃人的巫婆啊。 敖泓光看外表也是光風(fēng)霽月、風(fēng)度翩翩的代表人物,還是很能唬人的,怎么換了他媽還要吃人啊…這么原始么? 凌溪步伐愈發(fā)沉重。 敖泓知道他是誤會了,帶靈犀撿了一條好走的小道,聳肩解釋道:“只是心情不好,她情緒不高時會盤在洞府頂上睡覺,見到旁人時比較易怒,有一次把龍抓傷,讓那條龍?zhí)闪税雮€月,僅此而已。” 凌溪肅然,昨天敖泓和他表哥受了重傷,傷在心臟位置,還能互相攙扶著出禁地呢,休息一夜兩人都生龍活虎,神采奕奕。要害重傷也不過如此,敖泓他媽把龍都能打得躺半個月,這得打成殘疾了吧。 她應(yīng)該是WBC金腰帶得主啊,凌溪凌亂的在內(nèi)心吐槽。 “那你護(hù)著點我吧。”凌溪慫慫提要求道,不自覺的往后挪了一些,躲在敖泓的影子里。 “放心,她龍很好的。”敖泓寵溺回首望了凌溪一眼。 在叢林密葉中穿梭,十幾分鐘后視線豁然開朗。 一座山峰碧綠長青,在層云中高聳屹立,雄偉壯觀。 “那是我琳噠家,一座山都是她的。”敖泓單手指著向凌溪示意道。 凌溪仰首愕然望著聳立山峰,不自覺的提高聲音:“你之前跟我說你家太小,住不下你?” “是啊,她嫌我占地方,沒空地堆她的首飾了,就把我趕出來了。” “我在青藤山給自己挖了個洞府住下。”敖泓用一種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目谖菓?yīng)道。 凌溪莫名想像出綠巨人浩克塞在這座山的洞府里的模樣…不然他實在難以理解,敖泓占地方的這種說法。 “走,帶你回家。”敖泓興致逐漸高昂,牽著凌溪的手,揚(yáng)起聲音道:“琳噠,我?guī)е閭H回來啦。” 敖泓重音落在了話里伴侶兩個字上,即使是外人也能聽出他話里的得意與自豪。 “吼!”一聲低沉龍嘯穿透層林,排山倒海般呼嘯而來,樹影婆娑搖晃,碧綠樹海此起彼伏如海面般波濤洶涌。 凌溪面上一白,耳膜如遭響鼓,只覺像是有人在自己耳邊敲響骨面,嗡嗡作響,這吼聲比敖泓龍嘯聲強(qiáng)烈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