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賢妻良母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以著崔銘的心思,崔通往后無論如何都免不了一場傷心的。

    如此,程瑜也斷了用利益為崔通騙得一個慈父的心思,不若就這樣罷。遲早都得傷心一場,還不如自小就斷了期盼,長大也不用太過糾結(jié)于父子親情。

    程瑜這般想著,看著努力扮演著一個和藹父親的崔銘,看著他自崔通手中拿過他手中的玉佩。之后崔銘一不小心,將玉佩跌在地上,摔成碎片。

    程瑜看著崔通被玉佩破碎的聲音嚇得大哭起來,心中為著崔通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若是崔通不是在新婚之夜,在她重生之前有的,她必然不會要他。

    一碗避子湯。

    在他還無知無覺,在這世上沒有一絲痕跡的時候,在程瑜還沒覺察出他的存在時,就會為他了斷了一切煩愁。

    程瑜走到床邊,抱起了崔通,輕輕的拍著崔通的后背。

    只是往后崔通再如何傷心,程瑜都不會輕易對崔銘下手去奪他的命。崔通已經(jīng)有個不會顧忌血脈之情的偏心父親了,怎能再讓謀害親夫的母親。若是查驗出來,讓崔通在這世間如何活下去?

    崔通躲在程瑜懷里,被程瑜拍著,從大聲的苦鬧,到小聲的啜泣,最后就只將小腦袋搭在程瑜的肩膀上,隨著程瑜的哼唱輕輕的哼了起來。

    崔銘在一旁看著養(yǎng)得白胖的崔通,想著這時仍病的黃瘦的崔遠,便笑道:“通兒未免太過膽小了,遠兒就沒這般膽子小。”

    程瑜也不再理他,只輕聲哄著崔通。

    心道,崔遠可是自下生就一直有病,哭鬧就沒斷過,尤其夜間哭喊更甚,擾得整個府里都不得安寧。可便是這樣的一個孩子,在崔銘口中竟然成了個比崔通強上許多的嬰孩兒。

    “去回祖父,說通兒玩玉佩不小心失了手,跌碎了玉佩。”

    崔銘一邊拿著香囊去逗崔通,一邊笑著說道:“祖父也是的,通兒這般大的年紀,哪里用的了玉佩。”

    崔銘拿得香囊是崔遠喜歡玩兒的,就拿著來逗逗崔通。他雖嫉恨厭惡程瑜母子,但還要依靠著程家。他倒是不信他最后比不得崔翊厲害,崔翊的厲害之處,還不是靠著國公爺。不然單靠著崔翊,就只靠著他那點子才華,哪里能名揚京城。崔銘覺得,若是慶國公愿把一絲心思用在他身上,依他的才能,他必然比崔翊的成就更大。

    但崔通畢竟不是崔遠,聞不得那香囊之氣,才剛安穩(wěn)了一些,就被那香囊上帶著的熏香引得打了幾個噴嚏。程瑜就抱著崔通走了幾步,避開了崔銘,說道:“夫君這么些日子都在府中,怎得衙門里沒有什么事么?”

    崔銘這時不過是在順天府當了一個六品小官兒,他自己是覺得甚為屈才,頗看不起他現(xiàn)在任的小官職,也不樂得讓旁人提起。這時聽著程瑜的話,有想起了崔敬方才是如何訓(xùn)斥他的。

    官職做得越大,越禍連全族?

    崔銘咬著牙下定決心,他是必要做得大官,奪得國公府,光耀崔家一族的。

    往后任誰再敢瞧不起他?

    這時崔銘又抬頭看了眼不斷打著噴嚏的崔通,心道,果然這個兒子與自己不親。

    只是他這般想著,卻仍伸手摸了摸崔通的頭,笑道:“那禮部的空缺?”

    程瑜笑著說道:“父親正在幫你奔走著,說是快成了。”

    崔銘立時笑道:“著實勞煩岳父了。”

    程瑜瞇眼笑著說道:“你是父親的女婿,你若榮耀了,父親也會覺得光彩。”

    那禮部的空缺,是個五品的官位,雖不大,位置卻要緊的很。哪里說能得,就能得了。

    但這餌是必然要下的,既然不能有完全之策除去崔銘,就借著這些事,釣著他,讓他聽話。也是個頂不錯的事。之后再慢慢尋崔銘的把柄,把他捏在手心里。

    當夜,崔銘就又被翠玉哄到了房中。雖完事之后,仍喝了避子湯,但這避子湯早被程瑜命人換了里面的藥。

    于是,在崔遠滿月的時候,翠玉也傳來了有孕的消息。

    這面程瑜還未說什么,徐惠娘倒是頭一個挨不住了。在得知崔遠竟然不入族譜后,滿目哀傷的徐惠娘又添一痛,開始自心中抱怨著崔銘不顧情誼,而在她自認為貼心的下人面前揣測著翠玉用著何等下濫招數(shù)勾引了崔銘。仿佛崔銘合該是她一個人的,她是崔銘的正頭夫人一般。

    當照顧徐惠娘的丫頭細細碎碎的將這些話傳給程瑜聽時,翠玉也在程瑜身旁。

    翠玉早在徐惠娘下手誣陷她時,就恨上了徐惠娘。這時再聽了徐惠娘背地里說她的話,更是緊握住帕子,咬緊了嘴唇,生怕一個忍不住,在程瑜面前吐出了臟言穢語,大聲痛罵徐惠娘。

    程瑜看著翠玉這般,就伸手安慰般得拍了拍翠玉的手,笑道:“之前給你的燕窩吃的還好?”

    翠玉連連點頭,笑著說道:“很好,夫人給的東西都是很好的,哪里會不好?”

    “那就好。”

    程瑜笑著說完,又囑咐人將給翠玉煲的湯送了上來。

    話音才落,就見崔銘帶著些怒氣的從門外進來。

    這幾日崔遠滿月了,本該辦滿月酒的。但他一個連崔家族譜都沒入的嬰孩兒,府里哪里會給他辦什么滿月酒?而慶國公明擺著是不喜徐惠娘母子,誰又敢去給他提這事。

    程瑜看著崔銘氣沖沖的模樣,猜想能讓崔銘這般氣得失了風(fēng)度的,就只能是這事了。

    果然,崔銘進屋做下冷笑道:“遠兒滿月,竟然沒一個念著的。”

    說完,崔銘看了程瑜一眼,似乎是在埋怨程瑜辦事不周,沒有想著給崔遠辦滿月宴。

    程瑜只笑著低頭喝了口茶后,說道:“夫君何必惱怒,只是府中沒有這個先例,不知道如何過。”

    一個未入崔家族譜的嬰孩兒,如何在崔府辦得了滿月宴?

    崔銘皺眉說道:“不過晚兩年罷了,依照例子辦了就是,怎能讓遠兒這般委屈。”

    程瑜抬眼看了崔銘一眼,笑道:“如今府里是老夫人當家,我們這房還有母親在。夫君有此意思,不如去與母親和老夫人說說。妾沒用的很,不知道該如何辦理這事。”

    崔銘抿了抿嘴唇,無話作答。轉(zhuǎn)眼又看到了翠玉,這又是一個不合他心意的,就咬牙說道:“你怎又在這處?”

    翠玉在心中對崔銘還有些懼怕,就慌忙行禮,說道:“婢妾是……”

    “是我怕沒人伺候得好她,讓她暫時住在我旁邊的屋子,好顧著她些。畢竟,她身上可懷著夫君的骨rou。”程瑜笑著說道。

    看了眼翠玉扁平的肚子的,崔銘心中一痛,心想,這個孩子害得惠娘流了多少眼淚啊,怎用了避子湯,還能有了這個孩子。

    崔銘瞇眼笑著說道:“說起來,翠玉確實辛苦了。”

    言罷,崔銘就說要寫字,讓由著身孕的翠玉為他研磨。

    崔銘在寫過一段字,就抬頭看了翠玉一眼,笑著夸了她幾句。而程瑜就靠在榻上,哄著崔通玩笑。

    這時的崔銘倒也似了一個擁著嬌妻美妾過著悠閑日子的富貴公子。

    只是若是那美妾不因著久站而渾身發(fā)抖,臉色發(fā)白。

    那嬌妻不因著是不是在心頭轉(zhuǎn)過的盤算而目露寒光的話,看起來就更加愜意了。

    正文 19崔探花

    翠玉的身子因為之前被調(diào)理的還算不錯,雖站的有些疲乏了,但還沒見有什么太大的不適之處。程瑜是一直看著翠玉向她投來哀求的目光,才跟著崔銘尋了個借口要讓翠玉去歇著的。

    所謂升米恩斗米仇。

    程瑜與翠玉并不是尋常的主仆關(guān)系,程瑜想要用翠玉,既要許翠玉好處,又不可讓翠玉生出不該有的野心。更是不能讓翠玉覺得她得到的相助都是應(yīng)該的,程瑜是想給崔通將來尋個幫手,可不是為了給他找個會拆臺的白眼狼的。而這個孩子將來如何,翠玉與程瑜的關(guān)系至關(guān)重要,翠玉如何想得也很重要。

    程瑜要讓翠玉慢慢堅定一個信念,那就是在這個宅院里愿意幫著翠玉的,能幫著翠玉的,只有她程瑜一個。一旦她松開手,翠玉就會跌的很慘。

    崔銘聽著程瑜為翠玉說話,再見翠玉雖臉色發(fā)白,卻沒見落胎之象。

    崔銘心中也是非常疑惑,崔銘覺得翠玉服過避子湯,那她便是有了身孕,也必然不安穩(wěn),稍已折騰就下來了。

    而翠玉雖滴了幾滴汗下來,顯得疲倦了些,但卻沒有絲毫落紅的跡象。

    崔銘也就明白了,這是翠玉沒有服下避子湯。

    想到這一點,崔銘就再看了眼才為翠玉討了個休息的話,正在逗著崔通玩兒的程瑜。

    她難道真的賢惠至此?那庶子當做親子對待,那姨娘當做姐妹對待,處處為她們著想?

    在崔銘心中,男子是這后院女人唯一的依靠,是女子的天。

    而這些個女人,便是再賢良,也是會了他爭風(fēng)吃醋的。

    所以在徐惠娘偏居小院兒,崔遠出生后。程瑜都沒去看過,崔銘雖覺得這時程瑜做事不周全,但仍覺得這在情理之中。

    畢竟徐惠娘是被他寵著的女子,程瑜吃些醋也是難免的。可便是吃醋,程瑜也不是為了他的前程圖謀么?這就是女人。

    而對著翠玉這般好的程瑜,倒是讓崔銘看不透了。某非程瑜是在想玩兒兩面三刀的把戲,再自己面前扮作個賢良女子,來討他的喜歡?背后再對翠玉下手?

    若是這般,她便是大大的錯了。

    她想做賢良,當真覺得為夫家廣添子嗣就是賢良?一個猜不透夫君心思,不遵夫君心意的蠢女人也敢想去做個賢妻良母?也能得他的歡心?

    想到這時,崔銘倒是松了一口氣,他長久摸不透程瑜的心,又被程瑜的家世壓得在程瑜面漆那矮了三分。如今崔銘自覺看出了程瑜想借賢德之名討他歡心的心思,立時也明白了程瑜與他時進時遠的道理,便覺得他這是把程瑜牢牢抓住了。

    而依著程尚書夫婦對程瑜的疼愛,抓住了程瑜,就等于抓住了尚書府做他的后盾。而有了尚書,威遠侯府怎會不輔助他?

    至于威遠侯府身后的其他勛貴……

    程瑜看著玩兒的正好的崔通不耐的亂撲騰著手腳,發(fā)出啼哭聲。就知道崔通就要換尿布了,崔通的尿布都是程瑜早早備好的棉布做的。聽得人說新布小兒用得不舒服,程瑜又舍得給她的兒子用人穿過的衣服改的。于是在還未生下崔通的時候,程瑜就常用手輕輕的揉著裁成一塊塊的尿布,試圖將它們?nèi)嗟母邮孢m些,便是連見多識廣的金mama也忍不住笑她。

    等程瑜為崔通換過尿布,崔通就又咿咿呀呀的笑開了,邊笑著,邊揚頭看著崔銘的方向。程瑜就也跟著掃了眼崔銘,見這時崔銘目露精光,雙手緊握成全,似乎一副壯志欲酬的模樣,就知這是崔銘又發(fā)上美夢了。

    于是程瑜也未再看崔銘,只拿起崔通平時愛玩兒的小布老虎逗著崔通,讓崔通不再看著崔銘。

    崔通笑得就更加歡了,眼中只盯著那個小布老虎,不再理別的。

    小孩子還是好哄的,雖然有時候鬧的很,可讓他開心卻是很簡單的?

    程瑜也不知道,再過幾年,她有不有本事讓崔通再露出這樣歡快的笑容。

    崔遠滿月的事,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只有崔鈺因著對徐惠娘的憐憫,對崔銘的惋惜,大醉了一場,也就過去了。

    待轉(zhuǎn)到秋天,這一屆科舉也考過了,崔翊如上一世那樣中了探花。

    待喜報傳來時,一貫莊重的小閔氏竟當著一眾兒媳婦孫媳婦的面兒,哭的泣不成聲。

    前世也是這般,只是程瑜那時心中恨著小閔氏害了她的孩子,正巴不得小閔氏就這般哭死呢。

    待如今程瑜有了孩子,再看著小閔氏,無論她心中是否還惱怒著小閔氏。

    依然知道小閔氏這是真的歡喜極了,許這是小閔氏在這國公府中唯一真心歡喜的一次。

    其實程瑜只猜中了一半,小閔氏雖十分歡喜,卻不是唯一一次。

    還有一次,是崔翊剛開始學(xué)說話,喊了小閔氏一聲:“娘”時。

    崔翊中了探花,小閔氏高興,慶國公高興,于是整個國公府高興的不高興的都得跟著高興。

    便是每日里焦急著催著程瑜何時能得到那禮部的空缺,好去壓過崔翊一頭的崔銘。

    轉(zhuǎn)過頭來,崔銘也是笑容滿面的為著崔翊慶賀。

    “我就說這狀元榜眼都不及探花,不然怎‘探花’這兩字聽著這般風(fēng)流文雅呢。”

    站在程瑜身邊的小丫頭,笑嘻嘻的說道。

    因著這時天氣還有些悶熱,程瑜就抱著崔通出來到花園中的涼亭透透風(fēng)。程瑜只一邊逗著崔通,一邊與那小丫頭閑說一句話。程瑜也是因為那小丫頭帶著些天真爛漫,又口無遮攔的,說話有些趣,才尋她說話,可沒料到那小丫頭仿若打開了話匣子,說過了程瑜愛聽的俗事民情,又轉(zhuǎn)到了這話上去了。

    也著實不怪她,這時候,國公府里議論的都是崔翊中了探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