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
圣光防線士兵瘋狂大吼,以此來宣泄劫后余生的興奮。打掃完戰場后,圣光城主本想設宴,但苦于沒有任何食物,只能悲憤長嘆。 寧折走到他的身邊說道:“我們帶來了千噸糧草,百噸rou類與蔬菜,可以支撐一段時間,想奢侈,趁現在。” 久旱逢甘霖的驚喜也不過如此,圣光城主轉身看著寧折,雙手按著他的肩膀說道:“老朋友,我沒聽錯吧?當年你可是一點都不支持我抵抗獸人,現在為何會做出這種犧牲?” 寧折拍開圣光城主的雙手,說道:“煉金島太富有了,這些東西再不吃就爛掉了,如此還不如送給你,不然太浪費了。” 圣光城主哈哈大笑,說道:“謝了!”他知道寧折說的是假話,任煉金島再怎么富有,也不可能有這么多的余糧,弄不好寧折將煉金島的老底都刮干凈了。 一天后,獸人部落沒有絲毫異動,圣光防線中的士兵也都休養了過來,除去那些重傷的士兵,多數士兵已經可以再次戰斗了。圣光城主見獸人部落沒有異樣,傳下命令,讓火頭軍部加大食物的供應,盡最大的能力為士兵做最豐富的飯菜。 圣光殿中,寧浮生與寧不凡坐在了寧折的身邊,在寧折的身邊則是康玨父子,這讓寧浮生父子百思難解。看了一眼四周坐著的人,大多都是一些隱世門派的掌門,還有一些則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浮生,今天我們來這里干什么?”東方寒一本正經的面帶微笑,暗自卻是傳音說道。 寧浮生也自傳音:“我也不知道,反正有吃有喝就行,管他們呢。” 圣光城主含笑看了寧浮生一眼,這讓寧浮生大吃一驚,暗道:“圣光城主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聽到我們的傳音吧?” “各位,圣光多謝你們的支援,如果不是你們,就算我圣光城能夠擊潰獸人部落的這次進攻也會餓死!圣光敬你們一杯!”說話間,圣光城主端起了酒杯。 眾人紛紛起身,寧折則是端坐不動,說道:“現在你體內的獸王術還未盡數驅逐,想死的話就喝酒吧!” 聽到這話,圣光城主笑道:“有你在,我想死都難。” “這還差不多。”寧折起身喝酒。寧浮生看了寧不凡一眼,兩人偷偷一笑,將杯中的酒喝了個干凈。寧折轉頭看了寧不凡一眼,面色不善的說道:“小孩子喝什么酒?” 寧不凡老臉一紅,但還不能說什么。寧浮生低頭偷笑,寧折卻是沒有放過他,說道:“你也不能喝。” 圣光城主說道:“老朋友,他們都不小了,放他們一馬吧。” 寧折一愣,隨即苦笑說道:“脾氣怎么也改不掉了,唉,喝吧,喝吧,我不管了。” 圣光城主一笑,接著說道:“此次煉金島帶來了無盡物資,這對圣光城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碳,當然,一天洞、弗羅宮與隱世門派也都傾盡了全力,不但弟子盡出,更是將門派中的物資都拿了出來,如此壯舉圣光當真佩服!今天我們喝個高興,不醉不歸!” 一天洞洞主笑道:“傾巢之下,安有完卵,這次煉金島主將圣光城主的情形一說,我們都坐不住了,于是就隨著寧前輩一起來到了圣光城,萬幸沒有來晚。” “師父,弗羅宮不是不參與戰爭嗎?你怎么也來了?”弗羅圣女對她身邊的中年美婦傳音問道。 那美婦傳音說道:“還不是因為寧折,這老不死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原來他根本不會關注這些事情,但前些日子他卻去到了弗羅宮,言稱圣光城即將不保,要求我與他一起前來支援。” “那你不會拒絕嗎?”弗羅圣女問道。 那美婦傳音說道:“寧可得罪圣光城主,也不能得罪這老不死的,只要被他惦記上了,想不死都難,難道你忘了他是干什么的嗎?煉金術天下無雙,鐵匠之下第一人。” 弗羅圣女嘟嘟嘴,表示明白了。 觥籌交錯中,圣光城主放低身段,與在座的人一一碰杯,并且連連道謝,如此倒讓這些人有些受寵若驚了,圣光城主,論戰力,他是人類中的第一人,修為恐怕已經突破四彩神宗的境界了。其實在受寵若驚中,這些人也感到了慚愧,圣光城主如此修為卻還是放不下萬千百姓的生命,與獸人對抗到底,這讓這些用靜修為借口不參與抵抗的人無顏十分。 宴會持續了兩個時辰,當眾人漸漸散去后,圣光城主嘆道:“老朋友,我知道你是在幫我,謝了。” 寧折冷笑說道:“越老越啰嗦了。”說完這話,他對寧浮生父子還有康玨父子說道:“你們先去火云軍部,我將圣光城主的隱疾祛除后會去找你們。” 寧浮生幾人連連點頭,走出圣光殿后,康竇斂對寧不凡深深施禮,說道:“這段時間對不住了。” 寧不凡笑道:“事情都過去了。” 康玨看了寧浮生一眼,面色復雜至極,寧浮生笑道:“你不會也想道歉吧?” 康玨為難的點點頭,寧浮生笑道:“不必了,不打不相識吧,對了,你們為什么會出現在圣光城?難道老頭子想通了?” 第二百六十章 神宗之爭的預兆 [本章字數:3480 最新更新時間:20130820 20:01:57.0] 康竇斂苦笑說道:“老島主的性子剛硬無比,但凡決定的事情從不改變,我聽爺爺說過,一千年前的島主也是這個脾氣,當年他為了組建自己的龍窟,不顧所有人反對,義無反顧的獵取巨龍,為此煉金島差點與巨龍一族鬧翻了。一千年后的現在,他的性子還是這樣,原本我以為余生只能在龍窟度過了,不想前些日子老島主突然帶著黃家的女兒去到了龍窟,說他對不起我,然后讓我與黃家女兒自由交往。聽到這話的時候,我感覺老島主想殺人滅口,誰知道他卻真的將我放出龍窟。”雖說事情早已經成為了事實,但在說這話的時候,康竇斂還是唏噓不已,末了說道:“我也不知道老島主是怎么想通的。” 寧不凡哈哈一笑,說道:“當日你想將寧姓一脈趕盡殺絕,是否也是怨恨寧折的所作所為?” 康竇斂尷尬一笑,但卻絲毫沒有辯解的說道:“正是如此,當年島主禁止我與黃家女兒交往的時候,我就想要報復了,只是不想任我動用了百般心思,還是沒有將他搬倒,不過這也算是萬幸了。與蠻皇族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 寧不凡道:“想通了就好。” 說話之時,一行四人去到了火云軍部,步入寧浮生的軍帳,康玨還是有些不自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寧浮生見此問道:“康兄,你有什么話要說嗎?” 康玨遲疑許久才說道:“當天在巫災陣法中,我對你起了殺心,其實直到現在我也沒有將你當成朋友,但卻已經不想殺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寧浮生笑道:“明白,你將我看成了一個值得正眼相看的對手,這是我的榮幸,如果有機會我們各憑實力打一場就是了。” 康玨聽到這話終于展顏一笑,說道:“正有此意,不過現在我可不是你的對手,你那手召喚金屬元素太過玄妙了。” 寧浮生一笑沒有解釋,雖說召喚金屬元素看起來玄妙無比,但寧浮生卻知道,除卻特定的戰斗,召喚金屬元素的威力還不如印葬紋與以點破線。不過隨著他的修為漸漸的增長,這召喚金屬元素的能力,或許會成為他最終的依仗。 四人閑聊了不多久,寧折邁步走進軍帳,寧浮生幾人連忙站起身子。寧折示意他們坐下,環顧一周說道:“這軍帳倒是大氣。” “爹,您怎么會來支援圣光城?我記得你從來不都參與這些事情的,二十年前圣光城主曾經邀你一起阻絕獸人的進攻步伐,你卻拒絕了。”寧不凡問道。 寧折淡淡說道;“原本我是不想參與到這些事情中,這次來這里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隱世門派。當年煉金島成立的時候,第一代島主就一再囑咐,煉金島的弟子盡可能的少參與一些世俗中的征戰。這些年煉金島也是遵守著祖訓,而那些隱世門派竟也慢慢向我們靠攏了,每當圣光城主請求支援,他們最多拿些資金,出些糧草,派出一兩個精英弟子,對于借兵的事情卻是推三阻四,如果圣光城主將他們逼急了,他們就會說‘煉金島怎么不抵抗獸人部落?如果煉金島答應了你的請求,我們二話不說’。圣光城主不像我,他不可能憑靠自己的武力強硬的要求這些隱身門派出兵,于是交流過幾次后,那些隱身門派漸漸的只會多多少少的拿出一些資源供給圣光城。前段時間我聽圣光防線危在旦夕,心中不由著急,于是就帶著大批煉金島弟子走出了煉金島,在這些隱身門派中游說了一番,然后他們就跟我一起來了。” 寧折說的輕巧,但寧浮生與寧不凡則可以猜測出當時的情形,那些隱身門派定然不愿意舉派出動支援圣光城,但迫于寧折的壓力,他們也只能答應了下來。轉頭看了一眼康竇斂與康玨的臉色,寧浮生就知道他的猜測是正確的,因為在寧折說到‘游說’的時候,康家父子的臉龐不由抽動了一下,由此可見,寧折所謂的游說好似沒有動嘴。 這件事情既然已經明了,寧不凡也沒有繼續追問。寧折游走幾周突然說道:“莫若影那丫頭呢?” 寧不凡說道:“回火云帝國了,說回去取些東西。” 寧折點點頭,說道:“以后你就與她交往吧,當事情平息之后,去煉金島結婚。” 聽到這話,寧不凡驚喜無比,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頑固了這么長時間的寧折竟也有想通的這一天。 “爹,你說的是真的?”寧不凡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寧折冷冷說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那你是怎么想通的?”寧不凡追問。 寧折臉色一冷,說道:“我是你爹,我做事難道還要向你解釋嗎?” 寧不凡訕訕一笑,寧折轉頭對寧浮生說道:“你的事情以后自己做主便是,小小年紀就能召喚金屬元素,以后的成就必然不凡。” 寧浮生謙虛說道:“多謝爺爺。”雖說他與寧折沒有什么血脈關系,但寧浮生感覺叫聲爺爺也不吃虧,畢竟在他的心中,寧不凡還是他的老爹。 “康玨,你就留在圣光防線抵擋獸人吧,也好歷練一下,康竇斂,你隨我回煉金島。”寧折說道。 康竇斂點頭應是,寧不凡叫道:“爹,這么快就回去?” 寧折說道:“煉金島不能一日無主,我不回去誰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說完這話他就閃動而出,可謂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了。 看著寧折遠去,寧不凡嘿嘿一笑,說道:“他也有想通的一天,當真奇怪。” 幾天之后,獸人部落還是沒有什么異常,據圣光防線探子來報,言稱經過上次戰斗,獸人部落傷筋動骨,短時間內恐怕不能發動大規模的進攻。圣光城主聽到這個消息,當夜就組織了一次反撲,雖然滅掉了無數獸人,但也未能將圣光防線推進一分,由此可見,獸人部落還有自保的能力。 這一天寧浮生修煉完畢,但覺體內的玄剎力已經達到了飽和,此時任他如何再次淬煉,也不能將玄剎力減少分毫。內視中,藍色玄剎力如同滾滾河水一般流淌在筋脈各處,每一次游動都會帶起一股強悍的威能。 “達到瓶頸了啊,看來神宗之爭也不遠了!”寧浮生喃喃自語。當年在他在天宗屏障中一舉戰敗所有敵人,使得那被謠傳的‘同輩第一人’的稱號名副其實。這次神宗之爭,他會遇到什么對手呢?此時,寧浮生的心中也有些期待。 在他的了解中,與他同輩之人,除卻東方寒,還當真沒有一個在此時就達到神宗天障程度的存在。但這并不表示這次的神宗之爭會很輕松,相反的,這次的爭斗恐怕比之當初的天宗之爭還要殘酷一些。 當年與寧浮生一同達到天宗屏障的同輩人數以萬計,但真正有資格與他交手的,不過是弗羅圣女、神太宗寥寥幾人,而那時恰逢獸人與圣光城達成了一個盟約,所以在誅殺獸人的同時,寧浮生也漸漸將自己的戰斗技巧完善了起來。而這一次的神宗之爭呢,據傳,在近一年中,玄剎大陸中涌出了無數達到神宗天障層次的高手,在這些高手中,有些人早在百年前就達到了這個層次,但每次都沒有突破自我,沒有達到神宗之境,這樣的人其實更可怕,單單是他們那種絕不言棄的戰斗精神就是很多人不能具備的,如同黑豹。 神言之堡出現了一個天才,在半年前,他孤身進入修羅王宮,滅殺一個大修羅全身而退,據傳他就是神太宗口中的師兄。雖然名為師兄,但那人卻是神言堡主的親傳弟子,只是這些年被神言堡主雪藏起來罷了。光明伏葬界雖然波瀾不驚,但其中的高手更是不少。 “想什么呢?”就在寧浮生神游太虛的時候,東方寒拿著一壺酒走了進來,說道:“被水月那丫頭煩死了,整天纏著我。” 寧浮生笑道:“知足吧。” “剛才你是否在想神宗之爭的事情?”東方寒問道。 寧浮生苦笑,他與東方寒之間好似有一種莫名的聯系一般,兩人不但默契,更是可以洞察對方的心思。點點頭,寧浮生說道:“神宗之爭啊,真讓人頭疼。明明知道只要將那層紙一般的屏障沖破就可以達到神宗之境了,但任憑你如何努力,那層紙卻如同天塹一般,萬難翻越。“ 東方寒一笑,說道:“那就戰斗吧,就像當年的天宗之爭一樣,只有不斷的戰斗,不斷的挑戰,才能在某一時刻達到一種悟明,當你可以將那種明悟通過戰斗表現出來后,那你自己的枷鎖就會被沖破,屆時,你也是神宗高手了!” 寧浮生不以為意的說道:“神宗高手也不見得多么厲害,這兩年中你我擊殺過的獸人王者還少嗎?就算是獸王都滅殺過不少。” 東方寒笑道:“不一樣的,當你我達到神宗之境后,除卻一些驚艷之才,一般兩彩或是三彩神宗都萬難是我們的對手。不知道你聽說過這個傳說沒有,傳說,在每次的屏障之爭中,第一個突破的人,走的都比較遠,而且他們的戰斗力也是非凡。就像圣光城主,他的境界與獸人王相差不多,但卻能夠在百招內攻殺獸人王,如果當天不是老獸人王在場,獸人王已經死了。傳說,圣光城主就是他們那個年代中,第一個打破神宗天障的人!” 寧浮生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苦惱的是,在當世,神宗之下,誰有資格做我們的對手?哈哈。” “夠狂。”東方寒笑道,其實,他的心中多少也有這種想法,擊殺過太多的神宗高手,所以神宗高手在他的眼中已經沒有任何壓力了。 “浮生,來圣光殿。”就在此時,圣光城主的聲音傳進了寧浮生的耳中,語氣還略微有些著急。 寧浮生微微皺眉,說道;“東方,圣光城主找我,我先去圣光殿了,回來再與你喝酒。” 東方寒擺擺手,示意寧浮生該干嘛就干嘛。寧浮生身形一展,不多時就去到了圣光殿,見到圣光城主,他問道:“城主,你找我有什么事?” 圣光城主說道:“你被光明伏葬界盯上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歷練,還是戰斗? [本章字數:3611 最新更新時間:20130820 22:05:08.0] 寧浮生聞言眉頭緊鎖,暗道:“難道我是齊云千之子的消息已經被光明伏葬界得知了?或者說又是黑豹多事?不對啊,我看黑豹不像那樣的人啊,但如果不是他的話,在這個世間,誰還會將我的真正身世透漏出去?” “前些日子我們在與獸人部落血戰的時候,你是不是說過那些無葬全部是你的?”圣光城主說道。 寧浮生恍然大悟,點點頭,說道:“對,我是這么說過。” 圣光城主說道:“這就麻煩了,前些日子一個光明伏葬師找到我,說光明伏葬界主想與你面談,但是被我拒絕了,明泰月這人小肚雞腸,見不得別人比他厲害,雖說現在他已經是四彩神宗高手了,但你還年輕,對他的威脅還是很大的。” 寧浮生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圣光城主冷笑說道:“他還能干什么,既然得知你有控制無葬的能力,他必然會千方百計將你收為己用了,如果沒有收為己用的希望,那只能將你抹殺了。不然,你對明泰月還有整個光明伏葬界的威脅就太大了。” 寧浮生心中了然,能夠控制無葬,這種能力在整個玄剎大陸好似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當年齊云千初露頭角之時,明泰月就將其盯上了,況且現在他已經不是嶄露頭角,而是鋒芒畢露了。 圣光城主疑惑問道:“浮生,你不會真的可以控制無葬吧?” 對于圣光城主,寧浮生沒有必要隱瞞,說道:“可以控制,但那些無葬都是我用印葬紋鎮壓過的。” 饒是圣光城主心神堅毅,但聽到這話還是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喃喃說道:“難道傳說中的御葬人要出現了?” 寧浮生笑道:“城主,您不會也相信這種子虛烏有的傳說吧?” 圣光城主訕訕一笑,隨即正容說道:“你能控制無葬的事情,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說起,不然不但會給你帶去殺身之禍,也會給你的朋友、親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要知道光明伏葬界為達目的,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嘿嘿,這種東西還能自稱光明,當真可笑!” 寧浮生連忙應是,說道:“多謝城主關心。” “圣光,老朋友來看你了。”就在這個時候,圣光殿外傳來一個聲音,圣光城主與寧浮生聽到這個聲音同時一愣,因為那個聲音的主人正是明泰月。 “嘿,他來的可真快,我剛剛拒絕了一個光明伏葬師,他竟然親自來了!”圣光城主自語道。 還未等圣光城主邀請明泰月,就見一道華光流轉,明泰月竟是不請自來。圣光城主臉色一沉,淡淡說道:“明泰月,難道身為光明伏葬界主,你連這點禮數都不懂嗎?主人還未相邀,竟然不請自到。” 明泰月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道:“你我認識了這么多年,還拘泥于這些俗禮干什么?”說完這話,明泰月轉頭看向了寧浮生,眼中露出一股狂熱的意味,說道:“這位定然就是寧浮生了吧,可以控制無葬的天才!” 寧浮生笑道:“界主言重了,這不過是外界以訛傳訛罷了,那一夜無葬出現的有些巧合,但卻不是小子帶來的。” “哦?”明泰月笑道:“難道我光明伏葬界的高手也能看走眼,我記得當時你說過一句話吧。” 圣光城主淡淡的說道:“兩軍交戰,只要能夠動搖敵人的軍心,什么話不能說,你不會連這點常識都不懂了吧?這些年你是怎么過的,怎么越來越蠢了?”面對明泰月,圣光城主一點都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