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
眾人見此又是一驚,他們沒有想到寧浮生的戰力如此強悍。而寧浮生卻是一臉笑意的對梓擄說道:“就這點本事還敢號稱‘槍王’?自不量力!” 梓擄臉色一陣變幻,那蜥蜴一般的臉龐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嘿嘿冷笑中,梓擄用極其殘忍的音調說道:“小子,不要對自己太自信了!” 這話一出,寧浮生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似被禁錮了起來,竟是不能移動了,微微一驚,玄剎力爆燃勃發,一陣呼嘯過后,寧浮生從容的自梓擄的禁錮中走了出來。此時梓擄早已經發動了新的攻勢,長喝聲中,他的那兩柄短槍如同產生了靈識一般刁鉆的沖向了寧浮生。 寧浮生雙手連揮,轟隆雷動中,他將這些攻勢全然解了個干凈,冷笑一聲,他單手驟然一握,一條由玄剎力幻化而成的綠色線條直接將梓擄束縛了起來。 梓擄怒喝一聲,身體突然暴漲了無數圈,只是隨著他身體的膨脹并沒有將寧浮生的綠芒掙脫,相反卻是被那條綠芒割出了一圈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直流中,梓擄不住的嘶吼。而寧浮生卻是笑道:“還有沒有別的本事?如果你只有這一點能力的話,殺你,連武器都不必出!” 這話一出,擂臺下的眾人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實質性的壓力。梓擄在此設擂已經不是一兩天了,死在他手中的高手也已經有兩位數了,而在這期間,誰也沒有將他擊倒在擂臺上。這寧浮生可好,竟說殺他連武器都不用出,如此讓這些人情何以堪? “小子,你太自大了!”梓擄獰笑說道,雙手猛然扯動中,寧浮生的綠芒點點破碎,而梓擄卻是施展了獸王重生術。看著完好無損的梓擄,臺下有人說道:“哈哈,梓擄要贏了,這寧浮生太囂張了,死在他的手中也是活該!” “就是,死了活該!” “你們還是不是人了?寧浮生現在正跟獸人部落的畜生交手,你們卻盼著他死?居心何在?”一個人厲聲喝道。 “你他媽算什么東西?老子說話用得著你插嘴嗎?”剛才說話的人不耐煩的喝道。但回頭看時,他的臉色卻是變成了慘白,支支吾吾的說道:“原來是圣屠公子啊。” 來人正是圣屠,當他得知寧浮生來此的消息后就趕到了這里,而那個時候寧浮生已經與梓擄開始戰斗了。圣屠見男人的表情,不屑的冷哼一聲。 而那男人卻是說道:“圣屠公子,你不是也想將寧浮生擊殺嗎?如此讓那獸人將其滅殺,何樂而不為?” 圣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是想殺他,但卻不想他死在獸人的手中!我想看他將那梓擄斬殺,好揚我人族戰威!這兩者,并不沖突!” 那人還想說什么,卻被圣屠一眼瞪了回去,心中不屑的暗道:“如果你不是圣光城的傳人,你會有這么高的地位?呸,我一個吐沫就能淹死你!”有些人就是這樣,他會將自己的失敗歸功于任何一個理由之上,卻從不想自己是不是努力過。 寧浮生見梓擄已經復原,心中暗道:“這獸人重生術當真厲害,他們怎么可能讓自己的傷勢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恢復呢?”見識獸王重生術已經不是一兩次了,但他卻根本沒有弄清楚其中的原委。 “獸人有獸人的天賦,他們的獸王重生術更是如此,不必想太多,你只需知道你能夠殺死他就可以了!”暗黑皇暗中傳音。寧浮生一想也是,管你有什么神奇的妙法,只要我能夠將你殺死,你還能有什么作為?想到這里,寧浮生大喝一聲,雙手猛然一抖,數道綠芒就自席卷而出。 梓擄厲聲一笑,嘶吼聲中,他的背后竟然出現了無數的骨箭,又是一聲大喝后,那些骨箭離體而出,紛紛射向了寧浮生。 寧浮生見此喝道:“雕蟲小技!”說話的時候,那些激發而出的綠芒突然通靈似的旋轉了起來,下一刻轟然撞向了那些骨箭。之后就是一連串刺耳的轟鳴劃過,煙霧彌漫中,寧浮生面帶笑意,眼中卻露出了凌冽的殺氣,一步步的走向了梓擄。 梓擄見自己的骨箭竟然無功,心中驚駭難填,后退幾步后他獰笑一聲,四肢之上也冒出了銳利的骨刃,身形如風而動,旋轉著刺向了寧浮生的身體要害。 而寧浮生頭回幾丈,雙手繁瑣的變動了幾下,之后一個拳頭大小的綠色圓球突然閃動而出,這是以點破線! 梓擄見到那慢慢悠悠的圓球,仰天大笑,手臂上的骨刃直接擊出,他想將那圓球破滅,豈料當他的骨刃擊中骨刃的時候,骨刃直接化為了無形,而圓球的速度卻驟然快了起來。一聲呼嘯劃過,梓擄慘叫連連,胸口也被那綠色的圓球擊出了一個血洞。 “轟…。”一聲不甘的嘆息后,梓擄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寧浮生冷然一笑,伸手將他的頭顱擰了下來,而后放進了煉金術士之袋中。此時,他的煉金術士之袋中已經有三百多個獸人的頭顱了。 獸人十小隊一共一千人,除了多摩耶的那個小隊全身而退,現在獸人十小隊就只剩下第一小隊了,而他們又駐扎在了圣光城中。這就是說,有八百獸人精英已經死在了人類天才的手中,而寧浮生獨殺三百多獸人,可算是‘殺戮之星’了。 飄然躍下擂臺,寧浮生悠然走向了圣光城的深處,這個時候,他看了圣屠一眼,只感覺這人的眼中帶著濃烈的殺意。除了圣屠還可以直視寧浮生,那些之前叫囂的人類都低下了腦袋,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 “寧浮生,等一等!”寧浮生走出沒有幾步,就聽見有人在他身后喊他。轉過身子,他見一個英氣勃發的年輕人徑直的走向了他。 “什么事情?”寧浮生問道。 那年輕人說道:“我叫寧家緣,為煉金島寧姓一脈弟子,來此想與你商量一件事情。”說到這里,那寧家緣接著說道:“我想借你的龍源精魄一用,不知寧兄可否割愛?” 寧浮生哈哈一笑,暗道:“這寧家緣當真陰險,原本是有很多人知道我身懷龍源精魄的事情了,但也不能算是盡人皆知,現在可好,這人一口道破,以后我還如何隱藏這件事情?”想到這里,寧浮生沖寧家緣咧嘴一笑,說道:“如果你不姓寧,現在的你就是一個死人!” 寧家緣面色一僵,眼角微微跳動著,而寧浮生卻是走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要以為你是煉金島的人就可以胡說八道了,如果真惹毛了我,我會送你歸西的!” 寧家緣呵呵一笑,說道:“怎么?你怕了?” 寧浮生聳聳肩,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寧家緣哈哈一笑,伸手拿出一張畫像,對眾人喊道:“這畫像上的人與寧浮生一模一樣,而他就是那個擁有龍源精魄的人!”說完這話,寧家緣拍了怕寧浮生的臉,說道:“你逃不掉的,龍源精魄是我的!” 寧浮生展顏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森然的對寧家緣說道:“當獸人被擊潰后,你絕對是第一個死在我手中的人!”說完這話,寧浮生揚長而去。 “寧兄留步,在下神太宗,想求寧兄一件事情。”這個時候,神太宗突然出現了。 寧浮生微微一震,神太宗為神言之堡年輕一輩中的高手,他的師兄弟們對他也推崇至極,由此可見,此人絕不簡單。 “何事?”寧浮生問道。 神太宗何熙一笑,說道:“家父年事已高,想借寧兄的龍源精魄續命,不知寧兄能否大度解囊。” 寧浮生眉尖一挑,說道:“讓你父親親自過來,如果他當真行將朽木,我必然會助他一臂之力。” 神太宗呵呵一笑,說道:“等獸人被擊潰后,我再與寧兄詳談。”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神太宗已經對寧浮生產生了殺意。 寧浮生長笑一聲,道:“靜候神兄。” “圣光城圣子有請寧公子到府上一敘。”這時,一個年輕人面帶孤傲的走來,對寧浮生說道。 寧浮生心中一沉,雖說圣光城主已經下令了,但這些人卻還不死心,變著法的想將自己弄死。爽朗大笑中,寧浮生對那個年輕人說道:“等獸人潰敗后,我親自拜訪圣子。” 那年輕人陰沉一笑,眼中寒光四射,喝道:“你是在拒絕嗎?” 寧浮生低頭一笑,下一刻就去到了那個年輕人的身前,單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冷聲喝道:“你算個什么東西,竟敢對我這般說話!想請我,讓圣子自己來!” 這話一出,眾人無不驚容,圣子是什么人?那就是圣光城下一代的城主,這寧浮生竟然敢拒絕他,那當真是不想活了。 那年輕人面色赤紅,艱難的說道:“你不敢殺我,不然圣子絕對不會饒你!” 寧浮生哈哈一笑,伸手在他的眉心一點,說道:“不要這么說,你會后悔的!” “嗬嗬…。”那年輕人雙眼漸漸失神,口中更是發出了一股股野獸般的嘶吼之聲,下一刻他的脖子一歪,就這么死了。 “大膽!連圣子的人都敢殺,你不想活了嗎?”一人大聲叫道! 寧浮生冷眼望去,說道:“再說話,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這一來眾人均是閉口不語,他們從沒想到,這寧浮生初到圣光城就敢如此囂張。寧浮生哈哈一笑,一腳踢在了那個年輕人的腦袋上,喝道:“站起來,以后再敢對我無禮,下一次你真的會死!” 這話一出,眾人更是驚容了,他們不知道寧浮生用的什么手段,竟然可以讓一個人短暫的死去。 那年輕人站起身來,死死的盯著寧浮生看了一眼,說道:“放心,以后我會對你很恭敬的!” “你感覺咬牙說出這些話還有意思嗎?”寧浮生笑道。 那年輕人深吸了一口氣,強自壓下了自己的怒意,生硬笑道:“走著瞧!” 第一百四十五章 各懷鬼胎 [本章字數:4114 最新更新時間:20130623 00:12:54.0] 當那年輕人離開后,寧浮生回身看了一眼神太宗與煉金島寧姓一脈的弟子,感覺他們看自己的眼光都充滿著十分的殺意與隱藏在眼底的貪婪。他們想要龍源精魄,毋庸置疑。 咧嘴一笑,寧浮生從容走進了圣光城。神太宗冷哼一聲,寧姓一脈的弟子走到神太宗的身前說道:“不如你我聯手,將那寧浮生擊殺在圣光城之內。” 神太宗不屑一笑,說道:“你只是一個煉金島中的弟子,有什么資格跟我聯手?如果想聯手的話,讓煉金島之內的傳人找我說話!” 那寧姓一脈的弟子臉色一僵,但卻沒有反駁什么。神太宗說的對,他只是寧姓一脈的弟子,根本不能與寧姓一脈的傳人相比。在外人眼中,寧姓一脈的弟子與傳人或許沒有多少區別,但在神太宗看來,這區別當真是如同云泥。寧姓一脈的傳人可以發號施令,而寧姓一脈的弟子只能遵從傳人的意志,不能有絲毫反駁。 “神兄,你我聯手如何?”這個時候圣屠走到了他的身邊,輕聲說道。 神太宗眼中一亮,點頭說道:“絕對可以,能夠與圣屠兄聯手,是我神太宗的榮幸。”說完這話,神太宗沉吟片刻,接著說道:“只是現在圣光城主不允許我們對寧浮生發起挑戰,如此,我們怎么能夠將他滅殺?” 圣屠眼中寒芒一閃,笑道:“等著吧,三日后獸人部落將會與人類天才做出最后的決戰,盟約結束之后,那寧浮生還不是要任你我宰割?” 神太宗哈哈一笑,說道:“那你我就靜等三日吧。” 圣光城主城的一個院落中,韓一飛走到了弗羅圣女的面前,試探似的問道:“圣女,你當真被寧浮生…?” 弗羅圣女嬌媚一笑,說道:“我只是想為他引來一個強大的敵人,圣光城圣子修為精湛,雖說他還未突破天宗屏障,但戰力已經堪比藍色天宗了。你說有圣子出馬,那寧浮生還有生還的希望嗎?” 韓一飛一怔,隨即一笑,他知道圣光城圣子的戰力,那才是真正的同輩無敵!不說圣子那一身出神入化圣光術,就算他的實戰經驗也遠非同輩之人可以比擬的。據傳,在一年前圣子就加入了軍隊,連破獸人防線,滅殺獸人無數,更是與獸人部落的斬首將軍有過一戰,雖說最后圣子沒有將其斬殺,但也足以自傲了。要知道那獸人部落中的斬首將軍均是高手,在戰力上絕對可以斬殺藍色天宗高手! “圣光城圣子戰力無雙,成長起來更是可怕。我想這次的天宗之爭,必會以他作為句點。”韓一飛說道。 弗羅圣女點頭說道:“在我看來,那圣子也會是第一個突破天宗屏障的人。雖說神言之堡真正的傳人遲遲未出,但在資質與戰力上,神言之堡的傳人恐怕也不及圣子。” “一天洞的傳人呢?前幾日你們是否交過手了?”韓一飛突然問道。一天洞的傳人在前些日子找到了弗羅圣女,兩人同時失蹤了兩天,當弗羅圣女回來之后,對此事絕口不提。 弗羅圣女聞言,嬌媚的看了韓一飛一眼,說道:“如果這話自別人嘴中問出,那小女子定是不會回答,只是韓公子與我相交匪淺,我就與你說了吧。” 韓一飛面色激動,喉結更是蠕動了幾下。 “我與一天洞的傳人并沒有交手,只是將寧浮生的各種戰績說給她聽了,而后說我遠非寧浮生的對手。”說到這里,弗羅圣女輕笑一聲,說道:“你說那一天洞的傳人在之后會找誰決戰?” 韓一飛拍手叫道:“妙,當真是妙,嫁禍江東毫無形跡,哈哈,那寧浮生又有麻煩了。” 弗羅圣女咯咯一笑,說道:“這次那寧浮生死定了,就算圣光城主暫時維護與他,但當獸人潰敗后,他也不能阻止天宗之爭的戰斗,畢竟那是整個玄剎大陸上的傳承!” 韓一飛悠然一笑,而后將手放在了弗羅圣女的香肩之上,弗羅圣女輕輕轉動了一下身子,躲了過去,玉手輕浮額頭,說道:“韓公子,奴家有些累了,回去休息了。” 韓一飛看著弗羅圣女窈窕的背影,眼中閃出了一絲欲望,但隨即化作了一種厭惡,那是對自己的厭惡。靜靜望著天上的白云,韓一飛灑然一笑,轉身離去。 卻說寧浮生走進圣光城之內的時候,迎面就見到了一個身穿圣光戰甲的武士。對于圣光戰甲寧浮生略有耳聞,這是一種由貴重材料煉制成的戰甲,戰甲之上通體閃動著圣光,不但有極強的防御力,也有著極強的攻擊力,據寧浮生了解,這圣光戰甲可以使一個人的玄剎力增加三成,可謂是一種神兵。 “來人可是寧浮生?”那武士沉聲說道。 寧浮生點點頭,說道:“正是在下,不知圣光武士有何貴干?”對于身著圣光戰甲的武士,寧浮生不敢輕視,圣光戰甲極為珍貴,凡俗玄剎修煉者根本不配擁有它。 那武士對照著自己手中的畫像看了寧浮生幾眼,確認無誤后才說道:“請隨我來。” “去什么地方?”寧浮生問道。 那武士說道:“城主知道你來到了圣光城,是以讓我帶你去你的府邸。” 寧浮生詫異問道:“我哪里來的府邸?” 武士聞言,那死氣沉沉的臉龐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城主剛賜給你的,如果你不喜歡,可以對我說,我可以給你換一處府邸。” 寧浮生眨眨眼,笑道:“城主為何要賜我府邸?在下可是無功不受祿的。” 圣光武士低沉一笑,說道:“單憑你四處斬殺的那些獸人,就足夠擁有這處府邸了。三日后的盟約對決,還希望你能再接再厲。” 寧浮生一笑,終于明白了過來,在他看來,能被城主如此看重的絕對不止他一個,凡是滅殺過一定數量獸人的天才,都可以享受這種待遇。想通此節,他也沒有再說什么,跟著圣光武士緩緩的走進了圣光城的更深處。 半個時辰后,那圣光武士指著一座府邸說道:“以后你就住在哪里吧,它已經是你的了,就算你想將它一把火燒了,也沒人會怪你。”說完這話,那武士接著給了寧浮生一張請帖,說道:“三日后的決戰,希望你去參加,這是請帖,地點是圣光城主城,也就是三十里之外那散發著圣光的城市。” 看著圣光武士緩緩離去,寧浮生低頭打開了請帖,只見上面寫著:“獸人殘忍暴虐,屢犯我人族邊土,望人杰寧浮生再斬獸人精英,揚我人族圣威!圣光紀五八八年,七月一日。”收起請帖,寧浮生邁步走進了這個府邸,剛一進到其中,就見到了幾個仆人正在打掃地上的落葉與雜草,還有一些侍女穿梭在房間中,她們的手中均拿著一些日常用品。 摸摸腦袋,寧浮生低聲自語:“這真是我的府邸?” “主人回來了。”迎面走來一個管家似的老者。 寧浮生訕訕一笑,說道:“您客氣了,我就是在這里小住幾日,算不上主人。” 那管家嚴肅的說道:“就算在這里住一天,你也是這里的主人。”說話的時候,他自懷中拿出一本賬簿,說道:“這里面記載著每個仆人的姓名,還有一些日常花費,請主人過目。” “我不看了,你自己看著辦就可以了。”寧浮生無奈的說道。原本他以為這個府邸中就他一個人,不想還有這么多的仆人,這讓他很不習慣。 聽到這話,那管家也沒推辭,說道:“主人對老奴的信任,就是對老奴最大的贊賞。” 寧浮生不知道如何應付了,他還當真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面。 “請主人撥些金幣,老奴好安排他們買一些必需品。”管家說道。 “什么?還要給錢?”寧浮生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