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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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mama,你們還好嗎?”寧浮生心道,想到這里的時候,他突然有股強(qiáng)烈的沖動,他要離開這里,他要找回到自己父母的身邊。 “師父,我想出去一段時間。”寧浮生說道。 馮不歸微微一怔,說道:“現(xiàn)在恐怕不行,在這里有規(guī)定,除非做出了什么壞事,不然只能當(dāng)你十八歲之后才能離開這個地方。” “十八歲?”寧浮生叫道:“今年我才十三,還要等五年?” 馮不歸罵道:“這是為你好,現(xiàn)在你走在外面有自保的能力嗎?萬一你碰到光明伏葬界的人,還不是死路一條?” “你出去干什么?有什么事嗎?”說道這里,馮不歸的臉色一變,鄭重的問道:“還是說,你根本不是孤兒?” 聽到這話,寧浮生心中一顫,連忙說道:“我是孤兒。”馮不歸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接著開始打掃另一間屋子了。 “看來想離開這里,只有為非作歹了。”寧浮生心中決定。 第三十八章 煉金傳說 [本章字?jǐn)?shù):3472 最新更新時間:20130513 20:26:21.0] 寧浮生看著忙碌的馮不歸,突然感覺他什么都不問的性子當(dāng)真不錯,不然只要他追問起來,自己又要花費(fèi)很多精力來編造一個孤兒的謊言了。想到這里寧浮生突然發(fā)現(xiàn)自他與馮不歸離開分壇之后,他就沒有見過曾建與黃月山兩人。 “師父,黃月山與曾建去什么地方了?”寧浮生問道。 馮不歸聽到這話,身子微微一僵,說道:“在分壇,或許過一些時間為師就要離開這里了。” 寧浮生哦了一聲,就沒有追問什么,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與馮不歸相處久了,他也懶的追問一些東西了。 三天之后,新年,在這一天里,這里所有的人都在笑著,笑的很開心,就連平日里不怎么笑的馮不歸也掛上了笑臉。這讓寧浮生感覺不可思議,在他看來過年這件事情,當(dāng)真沒有這么強(qiáng)的吸引力。 是夜,馮不歸準(zhǔn)備了一桌子的酒菜,但還沒有來得及吃,他就被界主叫去了,說讓他去石殿吃飯。對于這件事情,馮不歸當(dāng)然不會拒絕,于是他對寧浮生說:“你自己吃吧,為師去石殿了。”扔下這句話,馮不歸飄然而去。 直到馮不歸的背影消失不見后,寧浮生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不爽。敲了幾下桌子,他自語說道:“東方寒要陪他的師父,而水月這丫頭也回家了,唉,她還是挺幸福的,畢竟還有個家。現(xiàn)在就這剩下我了,不過也不錯,至少沒人管我了。”說是這么說,但他的心里總是有些不舒服。 喝了幾口酒,寧浮生感覺索然無味,草草吃了點(diǎn)飯菜就這么躺下了。躺在床上,他怎么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寧不凡與莫若影的影子。越想越思念,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嘴角有些咸,伸手一摸,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哭了。 “真沒出息。”寧浮生哽咽的說道,說完這話,他直接將被子蒙在了頭上,在這個時候,一個被極力壓制的‘嗚嗚’聲也傳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寧浮生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似的修煉了起來,而經(jīng)過這些天的修煉,他對火煉的運(yùn)用也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了。修煉過后,他就去到了后山,見到歐陽歸一后,他將亂進(jìn)卷軸上的東西全部背了一遍。 歐陽歸一見其背誦的絲毫不差,驚喜的說道:“小子,你真不錯,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記住了這么難記的東西。現(xiàn)在開始,你就有成為一個煉金術(shù)士的資格了。” 寧浮生嘿嘿一笑,說道:“那我們開始吧,師父,我對煉金術(shù)真的很有興趣,特別是煉金術(shù)士之袋,那玩意是怎么制作的,為什么小小的一個口袋,竟可以裝下那么多的東西?” 歐陽歸一笑道:“小子,煉金術(shù)士之袋的制作方法還不能教給你,因為就算你知道了,也無法制作出煉金術(shù)士之袋,制作這東西,要求太苛刻了。” 寧浮生微微有些失望,而歐陽歸一則是說道:“煉金術(shù)雖然不像修煉一樣痛苦,但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煉金術(shù)士,你付出的精力將遠(yuǎn)遠(yuǎn)超越修煉需要的時間。等你感覺自己的精力不夠用的時候,你就要在修煉與煉金術(shù)中做出選擇了。” 寧浮生不解的問道:“做出什么選擇?” 歐陽歸一說道:“放棄修煉,還是放棄煉金術(shù)。” 寧浮生沉思片刻,用極為認(rèn)真的態(tài)度說道:“我想這兩樣我都不會放棄!” 歐陽歸一微微一笑,說道:“到時候再說吧,反正為師是不想讓你放棄煉金術(shù)的。” 寧浮生說道:“師父,放心吧,您的弟子可是一個天才。” 對于這點(diǎn)歐陽歸一倒是沒有反駁,沉思片刻,他開口說道:“浮生,對于煉金術(shù)的起源,你知道嗎?” 寧浮生想了一會,感覺無論是煉金訣要還是煉金卷軸中,都沒有提到過這個問題。搖搖頭,他說道:“不知道。” 歐陽歸一一笑,說道:“你當(dāng)然不知道了,因為所有的煉金術(shù)士都不會在自己的著作中提這個問題。” “為什么?”寧浮生好奇的問道。 歐陽歸一古怪一笑,說道:“因為他們不知道煉金術(shù)的起源在哪里。” “什么?”寧浮生感覺不可思議,在他看來,既然有這么多人不惜耗盡一生精力來學(xué)習(xí)的東西,終究會有起源的。 “傳說中,煉金術(shù)是三個偉人傳下來的,他們分別是佐息摩斯、赫米斯、陶景弘,但真正追溯起來,他們恐怕也不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煉金術(shù)的人。所以說,對于煉金術(shù)的起源,沒有人能夠說明白,這一點(diǎn)就好像無葬一樣,為什么有土無葬、水無葬,卻沒有火無葬呢?” 聽到這話,寧浮生咧嘴一笑,因為他也問過這個愚蠢的問題。 歐陽歸一看了一眼手中的容器,接著問道:“你知道煉金術(shù)士畢生的追求是什么嗎?” 寧浮生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成為鐵匠!” 歐陽歸一搖搖頭說道:“并不是成為鐵匠,鐵匠只是一種無上的榮耀,卻并非是煉金術(shù)士畢生的追求。或許你也知道,煉金術(shù)士雖有煉金之名,但我們的主要精力卻不是放在點(diǎn)石成金這種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情上的。” 寧浮生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知道,煉金術(shù)士畢生的追求是煉制出不老神藥,也就是永恒的金屬!”話是這么說,但寧浮生的心中卻多少有些懷疑:“既然點(diǎn)石成金都不可能實現(xiàn)了,那這不老神藥恐怕更不能實現(xiàn)吧…。” 聽到這話,歐陽歸一滿意點(diǎn)頭,說道:“既然這些東西你都知道了,那么從今天開始,為師就教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煉金術(shù)士!” 寧浮生連連點(diǎn)頭,說道:“好啊。” 歐陽歸一說道:“想成為一個真正的煉金術(shù)士,首先要學(xué)會打鐵!你不要小看打鐵這件事情,想要做好這件事情,恐怕不比修煉容易多少。” 寧浮生聽到這話,心中的火熱就冷卻了很多,他討厭打鐵,因為在家的時候他就開始學(xué)習(xí)這項他并不喜歡的營生了。 歐陽歸一好似也看出了寧浮生的心思,嘿嘿一笑后,他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力氣到底有多大?” 寧浮生搖搖頭,同時他也記起了前些天的事情,那天歐陽歸一拉著他走的時候,他怎么也沒有掙脫掉歐陽歸一的鉗制。 “那現(xiàn)在為師就讓你看看。”說話間,歐陽歸一在桌子上拿起了一塊礦石,這礦石的名字寧浮生知道,它叫做寒玉礦,堅硬無比,也很難熔煉。而就是這么堅硬的礦石,在歐陽歸一的手中卻好像是面做的一樣。隨著歐陽歸一慢慢的搓動,這寒玉礦快速的變成了一堆石粉。 寧浮生見此嘴巴都張開了,半晌后他才說道:“師父,你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力氣?您不是沒有修煉過嗎?” 歐陽歸一笑道:“我沒有修煉過玄剎力,但我卻修煉過‘皇尊手’。這皇尊手在煉金界是最有名的一種手法,雖說不能用來克敵制勝,但用來對付礦石卻比之任何玄剎技都管用。” 寧浮生絲毫沒有懷疑這句話,因為這寒玉礦如果讓他打碎的話,他必然要耗費(fèi)很多的玄剎力,而且就算那樣,這寒玉礦也不見的能夠變成粉末。 下意識中,寧浮生問道:“師父,皇尊手與鍛鐵纏金手哪一個比較厲害?” “什么?”聽到這話,歐陽歸一突然變的激動了起來,接著說道:“你說什么?鍛鐵纏金手?你會嗎?” 寧浮生心中一驚,口中說道:“我不會啊,我只是聽別人說的。師父,你怎么這么激動,難道你也聽說過鍛鐵纏金手?” 歐陽歸一也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苦笑說道:“當(dāng)然聽說過了,這皇尊手雖然是不可多得的煉金術(shù),但相對于最有爭議的鍛鐵纏金手,還是有些差距的。” “最有爭議?”寧浮生不解的問道。 歐陽歸一說道:“就是最有爭議,因為這鍛鐵纏金手是一位鐵匠獨(dú)創(chuàng)出來的煉金手段,但在他創(chuàng)立出之后,卻異想天開的加入了一些幻想的成分,也正是因為如此,爭議就出現(xiàn)了。一些煉金術(shù)士認(rèn)為,鍛鐵纏金手根本不可能修煉到能夠召喚金屬元素的境界。但就算如此,這鍛鐵纏金手在煉金界的地位也是不可動搖的。” “師父,你會鍛鐵纏金手嗎?”寧浮生問道。 歐陽歸一搖頭說道:“不會,這鍛鐵纏金手是煉金島上的不傳之秘,不是所有人都能學(xué)到的。” 聽到這話,寧浮生的心中就更為懷疑了,原本他就懷疑自己的父親怎么可能有煉金訣要這種可以冠絕煉金界的奇書,現(xiàn)在卻又聽說這鍛鐵纏金手竟然是煉金島上的不傳之秘。這樣一來,他的腦中就控制不住的開始胡思亂想了。 “難道我父親出身煉金島,不對啊,我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啊,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啊?難道我父親與母親相愛了,但他們的父母都不愿意,所以他們離家出走了?”想到這里,寧浮生連忙停止了胡思亂想,不過他決定必須弄清楚這些事情。 “皇尊手,主要修煉手上的力量,當(dāng)皇尊手大成后,你可以任意分辨礦石中隱含的是什么金屬,而且更可以通過皇尊手直接提純礦石的精純度。”歐陽歸一說道,說話間他帶著寧浮生去到了院子中。在院子的后面,是一處打鐵的地方,這里有風(fēng)箱、鐵砧、鐵剪等等打鐵必備的東西。 “煉金術(shù)士第一步,打鐵,為師這里有一千八百份的兵器圖樣,在三年中你要將它們?nèi)客瓿桑?dāng)你完成后,你就是一個真正的煉金術(shù)士了。”歐陽歸一說道。 而寧浮生聽到這話,則是不可思議的說道:“什么?一千八百份的圖樣,三年完成,我一天要打?qū)⒔鼉杉鳎俊?/br> 歐陽歸一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現(xiàn)在你知道煉金術(shù)士不容易了吧?” 寧浮生點(diǎn)點(diǎn)頭,苦著臉說道:“師父,現(xiàn)在我反悔還來得及嗎?” “想都別想。”歐陽歸一笑道:“等你完成這些圖樣后,為師送你一個煉金術(shù)士之袋。” “真的?”寧浮生興奮的問道。 歐陽歸一無所謂的說道:“這東西在我這里要多少有多少,難道我會騙你嗎?” 寧浮生嘿嘿連笑,接著就開始生火打鐵了。 第三十九章 為非作歹 [本章字?jǐn)?shù):3640 最新更新時間:20130513 22:36:25.0] 對于打鐵,寧浮生早就有了深厚的底子,是以站在火爐與鐵砧的旁邊,他一點(diǎn)都沒有任何的陌生。歐陽歸一見此也是露出了玩味的笑意,雖說寧浮生對自己的謊言很是滿意,但在歐陽歸一這種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人面前,他還是嫩一點(diǎn)的。 生火,熔鐵,慢慢的成型,寧浮生只用了一個時辰就將完成了他的第一個作品,這是一柄寶劍。歐陽歸一見此,眼中精芒閃動,臉龐之上也露出了一絲驚疑,但更多的卻是驚喜。哈哈一笑,歐陽歸一對寧浮生說道:“你的表現(xiàn)很不錯,今天先到這里吧,明日你再過來。” 寧浮生應(yīng)了一聲,接著就告別了歐陽歸一。歐陽歸一見寧浮生已經(jīng)走遠(yuǎn),,臉色不由變的凝重了起來,他喃喃自語道:“這孩子當(dāng)真奇怪,他說他沒有學(xué)習(xí)過煉金術(shù),但為何對打鐵這么熟悉?而且看他制作的寶劍,無論是劍鋒,還是劍背,都那么的出色,甚至他連劍鋒與劍背的八個分割面都規(guī)劃的均勻有致,看來這件事情我要告訴界主了。”說到這里,歐陽歸一也離開了他的院子。 卻說寧浮生回到他與馮不歸的住處后,發(fā)現(xiàn)馮不歸還沒有回來,嘆息之下,寧浮生自語道:“都這么大的人了,還不知道按時回家,當(dāng)真讓人頭疼。”說話的時候,他就走進(jìn)了屋中,剛進(jìn)到屋子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桌子上有一張紙。 心中一顫下,他連忙走了過去,邊走邊說道:“這馮不歸不會不辭而別了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也太不負(fù)責(zé)了吧?”說話間,他就走到了桌邊,拿起那張紙后,寧浮生面露苦笑。 那張紙上寫了一段字:“浮生,為師要去分壇了,一年之內(nèi)可能就會回來,在這段時間內(nèi),你努力修煉吧,希望為師回來后,會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你。對了,櫥柜里還有一些美酒,你小子千萬別都喝了,記著給老子留一點(diǎn)。” 看完之后,寧浮生撇撇嘴說道:“你平時根本不會這么說話,之所以這么說,你不過是感覺有些內(nèi)疚罷了,不過我原諒你了。其實沒有你也不錯,我還自由一些。”話是這么說,但自寧浮生離家之后,他就與馮不歸住在一起了,這突然的分開,讓寧浮生感覺很是失落。 游走一圈后,寧浮生自櫥柜里拿出了一壇子美酒,慢慢的喝了起來,喝了沒有幾口,寧浮生就笑了起來,自嘲罵道:“你才多大?竟然去學(xué)那些大人借酒消愁,你有愁嗎?” 這些話沒有人來回應(yīng),寧浮生接著獨(dú)自說道:“沒有嗎?可能沒有吧…真的沒有嗎?或許吧。唉,看來我也要離開這里了,我要回家。”說完這話,寧浮生將酒壇放好,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里。 之后他就找到了東方寒,寧浮生一心惹禍,想讓黑暗伏葬界將自己驅(qū)逐。而東方寒也不是省油的燈,于是兩人一拍即合,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里他們二人為禍黑暗伏葬界,搞的這個鎮(zhèn)子民不聊生。 而在石殿中,歐陽歸一如實的將寧浮生的表現(xiàn)說與界主聽了,界主聽罷后只是呵呵一笑,說道:“歐陽先生,你只管全心教他煉金術(shù)便是,這個小子雖然聰明了點(diǎn),但他還翻不了天。” 歐陽歸一聞言一愣,接著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界主,您的意思是,您想對他用伏葬咒?” 界主一笑說道:“這是黑暗伏葬界的規(guī)矩,就算是東方寒,他最后也逃脫不了伏葬咒的約束。如此,你擔(dān)心什么?難道你以為寧浮生可以解開我種下的伏葬咒嗎?” 歐陽歸一搖搖頭說道:“界主的伏葬咒世人難解,如此,在下告辭了。”說出這話的時候,歐陽歸一突然有些后悔了,他感覺自己不應(yīng)該對界主說這些事情。伏葬咒,一但被種上,永遠(yuǎn)沒有逃脫的可能。 三個月后,大地回春,暖意襲人,這原本是外出踏青的日子,而寧浮生與東方寒卻是躲在了一戶人家的角落中。東方寒小聲說道:“一會千萬不要說話,這劉夫人的修為高深,只要你我一出聲,絕對會被她發(fā)現(xiàn),到時候我們偷看她洗澡的事情就會敗露了。” 寧浮生定定點(diǎn)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不多時,劉夫人就提著熱水去到了澡房,她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澡房的附近,早有四只罪惡的眼睛在那里等待著了。 寬衣解帶不必細(xì)表,直到劉夫人擦干身子后,寧浮生與東方寒才滿意的相識一笑,之后就悄悄的離開了這里。不想萬事皆有意外,就在他們離開這里的時候,劉夫人的丈夫,劉正宵剛好從外面回到家中。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劉正宵見他們兩人鬼鬼祟祟,不由喝道。在此之前劉正宵也聽說過寧浮生與東方寒的惡名。原本單單一個東方寒就讓黑暗伏葬界頭疼不已了,而現(xiàn)在又加上了一個寧浮生,是以在這三個月的時間內(nèi),這里的居民對他們二人都是痛恨不已。 東方寒見行跡敗露,連忙說道:“跑,這劉正宵的修為不是我們可以撼動的。”說話間,東方寒的身形就如同閃電般的激射而出了,寧浮生的速度也不慢,不多時他們就去到了深山之內(nèi)。 “正宵,發(fā)生什么事了?”就在劉正宵想要追擊的時候,劉夫人問道。 劉正宵恨恨的說道:“還有什么事情,東方寒與那個寧浮生來偷看你了。” “什么?”劉夫人滿面赤紅,接著她哭聲說道:“我們?nèi)フ医缰鳎m說這東方寒是他的弟子,但也不能這么無法無天吧?”說話間她就要去石殿找界主。 劉正宵見此連忙說道:“界主日理萬機(jī),這些事情就不需要讓他知道了,夫人放心便是,為夫定會給你討回公道!” 劉夫人哭道:“你怎么能夠這么說呢?這兩個小子的年紀(jì)雖然不大,但他們的壞心眼卻是不少。你看他們在這三個月中都做什么了?每天就是偷看別人洗澡,在不然就向別人家里扔石頭,他們太可惡了,如果這些事情不讓界主知道,他們會更放肆的!” 劉正宵嘆息說道:“所謂家丑不可外揚(yáng),這種事情說出去不太好。” 劉夫人失望之極的看了劉正宵一眼,轉(zhuǎn)身回到了屋中。 而作為這件事情的當(dāng)事人,寧浮生與東方寒卻是一點(diǎn)都沒有感覺不妥。當(dāng)他們發(fā)現(xiàn)劉正宵沒有追來的時候,都松了一口氣,接著他們就開始討論起了劉夫人的身材,不得不說,他們絕對是惡貫滿盈了。 在鎮(zhèn)子的另一面,徐若海一臉的陰沉,原因無他,昨天的時候,他聽宋晨說寧浮生與東方寒在他家里出現(xiàn)過。而徐若海雖然對自己的夫人愛搭不理,但他對自己唯一的女兒卻是萬分寵愛的。鑒于他對寧浮生與東方寒惡名的了解,他下意識的就知道,他們兩人來此所為何事了。 “宋晨,宋雷的事情,為師對不起他。但那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承擔(dān)一切了,你也知道,枯骨崖雖然恐怖莫測,但在那里思過,對修為卻也有著說不盡的好處的。”徐若海對宋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