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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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師父打不過無葬沼澤中的那個人?對了,為什么那里的天空會變成深藍色呢?難道那里有一個藍色天宗境界的高手?”想到這里,寧浮生除了害怕,竟然還帶著一絲興奮,藍色天宗,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層次啊? 這個時候,黃月山猛然說道:“舵主,我與你一起抗敵!” 馮不歸怒喝道:“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這些廢話干什么?難道你我聯(lián)手,就能擊殺黑豹嗎?做夢!” 黃月山一怔,但他卻沒有反駁馮不歸的話,因為這是事實。憤然頓足,他對自己身后的孩子說道:“都跟我們走!” “不走!”一時間,那些孩子炸開了鍋,他們真的不想再體驗那種生不如死的訓練了。 白狼哈哈一笑,說道:“黑暗伏葬界氣數(shù)已盡了?!闭f完這話,他的神色一冷,接著說道:“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那些還在叫嚷的孩子聽到這話突然停止了叫喊,一個個的愣在了那里。原本他們以為這些人不會對他們怎么樣,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他們也不能逃過此劫。 “跟我走!”曾建大叫。 這一刻,那些孩子都乖了,而且看向自己師父的眼神也多了一些感動。 “誰也走不了,你們?nèi)慷家??!边@個時候,無葬沼澤那邊卻傳來了一個低沉而充滿了絕殺意味的聲音。 “你們照顧這些孩子,老夫為你們打開一個缺口?!瘪T不歸突然叫道,接著冷笑一聲,咬牙說道:“區(qū)區(qū)藍色天幕就想留住我們,做夢!”說話間,他身上的青色玄剎力突然變成了青黑色。 青黑色玄剎力流轉(zhuǎn)中,馮不歸的身形好似高大了一些,抬頭冷冷一看,他的身形炮彈一般的沖向了天際。而黃月山與曾建等人也把自己身邊的孩子帶向了半空,他們要突圍! “追,一個也不能逃走!”白狼冷然喝道。話音剛落,白狼與身邊的十幾個高手同時追向了半空,而有一個家伙竟然沖向了還在地面上的寧浮生。 寧浮生見此一愣,接著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死定了。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身子一緊,下一刻竟然也飛到了半空之上。轉(zhuǎn)眼間,他就去到了馮不歸的身邊。 馮不歸罵道:“不是讓你在原地等我的嗎?你跑來干什么?這里危機四伏,誰能顧得上你?” 寧浮生心中有愧,是以也沒有接話。馮不歸卻是嘆息道:“剛才我正在與白狼針鋒相對,所以沒有注意到你的存在,如果不是偶然回頭看了一眼,你真的死定了?!?/br> 寧浮生說道:“謝謝師父?!?/br> 馮不歸苦笑一下說道:“別謝我,到時候你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造化了。”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來到藍色天幕的附近了。馮不歸悶哼一聲,雙手直接擊出,只見一道青黑色的玄剎力轟然撞上了藍色天幕。 隨著兩道玄剎力的接觸,一個炸雷般的聲響就在寧浮生的耳邊響了起來。寧浮生只感覺自己的意識都停頓了,當恢復神智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七竅都被震出血了。 “好厲害?!睂幐∩牡?,再看時,只見那藍色天幕已經(jīng)被馮不歸破開了一個口子。下一刻,馮不歸雙手一揮,數(shù)道青黑色的玄剎力就籠罩了黃月山一眾。 “走,安全的去下一個分舵,千萬不要讓孩子出事!”馮不歸喝道。而這個時候,白狼也來到了他們的身后,冷笑聲中,白狼雙手之上就涌出了一股白色的光芒,那些光芒并不耀眼,但看起來卻像是陽光一般。 “光明伏葬技?”寧浮生眼角一縮,就在他思考的瞬間,馮不歸的身子突然一僵,接著就噴出了一口鮮血。 “舵主!”被馮不歸送到遠處的黃月山等人擔憂的喝道。 “信奉黑暗伏葬神,走吧,老夫此生無憾了!”馮不歸喝道。 黃月山等人決然離開了這里,如此同時,那藍色天幕竟然有著收縮的趨勢。馮不歸嘶啞一笑,說道:“想趕盡殺絕,那里有這么容易!” “神降!”馮不歸突然喝道。 寧浮生聽到這個聲音,不由看向了馮不歸,只見他的手指之上沖出了一道青色的光柱。 “伏葬技?”寧浮生心道,但這次的伏葬技卻與犀照有所不同了,就算是馮不歸身上的青色玄剎力也帶出了一絲血色,那絲血色雖然不多,但刺眼無比。 “哼,這也叫神降?我看是魔降吧!”白狼嘲弄的說道 ,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他連攻了五招,馮不歸避開了兩招,但還是中了三招。 “師父?!睂幐∩泊糇×耍麖膩頉]有想過,自己的師父竟然也有受傷的時候。但就算馮不歸受傷了,他的眼神還是那么的堅毅。當他手指上的光柱沖出之后,突然變的極為巨大了,下一刻竟然將藍色天幕撐開了。 “爆!”馮不歸喝道。 轟隆隆…又是一聲聲震耳欲聾的響聲。 “嘿嘿?!瘪T不歸邊笑邊咳血,咳嗽幾聲后,他滿意的說道;“黑豹,白狼,你們一起上吧,我的人已經(jīng)逃走了,哈哈?!?/br> 寧浮生見馮不歸如此悍不畏死,心中也充滿了欽佩。但當他見到馮不歸那慘白無比的臉色與嘴角的血跡后,才知道,或許,自己的師父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 “師父?!睂幐∩鷵鷳n的叫道。 馮不歸低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浮生,如果你能夠活下來,記住,要找到你的師姐,不要讓她受到傷害,知道嗎?” 寧浮生心道:“我怎么可能活下來?”雖然他想的是事實,但只要他見到馮不歸眼中的期待,他就不忍說那些話了,重重的點了一下頭,他對馮不歸說道:“師父,放心….。”剛說到這里,他突然叫道:“師父,師姐在那人的手中?!?/br> 馮不歸聞言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黝黑大漢踏空而來,而他的身邊正是光蕊。 “黑豹,放開那孩子,老夫跟你走!”馮不歸說道。 來人正是黑豹,他悠悠一笑,說道;“馮不歸,這孩子是我們的人?!?/br> 只是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就好似比之任何攻擊更有殺傷力一般。馮不歸的臉色變的更白了,嘴角的血跡也更多了,身體也開始晃動了起來。但他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光蕊,問道:“這個黑炭頭說的是真的嗎?” 光蕊莫然點點頭。 馮不歸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嘿嘿笑道:“好,真好,想不到我馮不歸敗在了一個孩子的手上,當真不錯?。 弊詈笠痪湓?,他已經(jīng)吼了出來,一時間,青黑色的玄剎力瘋狂的舞動著。 寒風呼嘯中,風勢漸漸暴虐了起來,而在狂風中,雪花也是撲面而來。 “小姐,主人說只要你完成了任務,就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你有什么要求嗎?”黑豹躬身對光蕊說道。這個時候,他很明白馮不歸的情況,知道他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是以也不著急滅殺。在黑豹看來,直接殺死馮不歸,好像還缺少一點什么。 光蕊指著寧浮生說道:“我讓你把他救下來?!彼纳裆m然莫然,但眼中盡是急切。 “不用你救!”寧浮生直接說道。說完這話,他才感到這里的暴雪好像比之光蕊的心機要溫暖一些,在此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過一些端倪。但他以為那不過是光蕊自己一個人的事情而已,所以他替她保密了。現(xiàn)在看來,事情好像遠遠沒有這么簡單。 “這些人是你引來的吧?”寧浮生問道。這個時候,馮不歸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很不好了,那包圍著寧浮生的玄剎力都有些渙散的跡象了。如果這些玄剎力消失了,那么寧浮生肯定會自半空掉下去,到時候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 光蕊見寧浮生拒絕了她,雙眼一紅,但聽到他的問話后,卻也點了點頭。 寧浮生一笑,說道:“怪不得了?!焙竺娴脑捤呀?jīng)沒有機會說出了。因為馮不歸已經(jīng)開始出手了。 “都死吧!”馮不歸像是一只受傷的野獸般在嘶吼著,出手也是決然無情的,但他面對的是黑豹,是以他沒有一絲機會,而且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身受重傷了。 黑豹冷冷一笑,說道:“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神降!”說話的時候,他的眉心處驟然裂開了一道口子,之中猛然射出了一道白芒。白芒洞穿了一切,也洞穿了馮不歸的身體。 “師父!”寧浮生大叫道。而馮不歸卻是聽不到了,因為他已經(jīng)落向地面了。失去了馮不歸的幫助,寧浮生也沒有辦法在空中停留,他也落了下去。 “救他!”光蕊叫道。 黑豹面露難色的說道:“小姐,救一個黑暗伏葬師。好像不好吧?!?/br> “你救還是不救?”光蕊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 “既然小姐說了,那么我就試試吧?!闭f話間,他也向著地面慢悠悠的飛去了。 “我要死了嗎?我的爸媽怎么辦?”在半空中,寧浮生的口鼻中就灌滿了雪花,但他卻是沒有感到冰冷,或許他已經(jīng)來不及感覺這些了吧。 “哼,放心,你死不了?!痹趯幐∩ぬ镏械陌岛诨世仙裨谠诘恼f道。 “誰敢動我黑暗伏葬界!”就在這個時候,天際突然黑了下來,一個千丈高的身影傲然矗立在了天空之上。 “是他!”白狼驚恐無比,身體都開始顫抖了。 黑豹眼中露出一絲駭然,但旋即說道:“無妨,這只是他的一道念力,滅了便是!” 那千丈巨人冷哼一聲,抬起巨掌就拍向了黑豹等人。黑豹的話語雖然輕松,但見那巨掌拍下來的時候,也是有多快跑多快的。 “這人是誰?好可怕!”寧浮生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不能用平常的認知來看待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了。 “這人還有點意思,如果這不是他的念力的話,或許還能接我?guī)渍?。”暗黑皇玩味的說道。 “小子,帶著馮不歸去黑暗總壇。”這個時候,一個細小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寧浮生的耳中。接著,寧浮生就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包圍了,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看著這茫茫的白雪,感受著冰冷的狂風,寧浮生喃喃的罵道:“媽的,沒一個靠譜的,黑暗總壇在什么地方?” 第十九章 對戰(zhàn)橙色玄宗 [本章字數(shù):3610 最新更新時間:20130503 10:16:11.0] 狂風暴雪中,寧浮生呆立當場,他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么走。他只是一個十歲多一點的孩子,雖然平常的時候比較理智,也有些小聰明。但面對這種事情,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馮不歸的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了,可是卻沒有一點醒過來的跡象,他原本就受到了重創(chuàng),如果長時間在冰雪中,那死掉是遲早的事情。 寧浮生俯下身子,拉起馮不歸,無奈的說道:“你的名字真不錯,見到你就‘不歸’了?!彼覍幐∩牧獠恍?,不然他怎么可能將一個如同喝醉的成人扶起來? “應該朝那個方向走呢?”寧浮生看著四周的山林與白雪,一時間竟是沒有了去處。他明白,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個安全而且溫暖的地方。但在這個鬼不拉屎的地方,哪里有安全溫和的地方?現(xiàn)在天還未黑,自很遠的地方就能發(fā)現(xiàn)他們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安全就不必說了,而且這個地方一點都不暖和。 寒風迎面吹過,吹痛了寧浮生的臉頰,也讓他打了個寒顫。呼出一口冷氣,寧浮生決定順著風向逃離這里,畢竟,順著寒風比頂著寒風要輕松一點。走出沒有幾步,他就停下了腳步,喃喃的說道:“如果黑暗伏葬界的小鎮(zhèn)就是順風的方向,我不是自投羅網(wǎng)了嗎?”說到這里,還沒來得及改變方向,他卻又愣住了,接著想道:“那如果迎風的方向是小鎮(zhèn)的方向呢?”想到這里,寧浮生心急如焚,但就算他如何心急,卻怎么也判斷不出自己應該朝那個方向走。 想問問馮不歸,而只要看到他現(xiàn)在的神色就知道他一時半刻還不會醒過來。這一刻,寧浮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無依無靠,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惶恐不安。 “我應該怎么辦?”他不住的問自己,但越問,自己的腦子里就越是慌亂。直到一團雪花落砸在了他的臉上,他才用僅剩的理智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我一定要平靜下來?!睂幐∩嬖V自己,或許在某些時候,自我暗示還是有些作用。當他平靜之后,嘴角漸漸的揚了起來,腦袋微微一歪,心道:“在小鎮(zhèn)的時候,風是吹向哪里的呢?” 閉目思索,片刻后,他毫不猶豫的扛起馮不歸,順風逃走了。因為他已經(jīng)記起來了,在小鎮(zhèn)的時候,風是迎面吹來的。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寧浮生才精疲力竭的將馮不歸縫在了雪地中。喘了幾口粗氣,他摸了一下馮不歸的心口,感覺馮不歸還沒有死掉,也松了一口氣。 而接著,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擺在了寧浮生的面前?,F(xiàn)在他已經(jīng)很餓了,但身上卻一點吃的東西都沒有。他也沒有在馮不歸的身上尋找,因為他知道,馮不歸的身上或許比他的身上還要干凈。 或許是因為饑餓的緣故,寧浮生感覺更冷了,在這種天氣里,想要安然活到明天早上,絕對是癡人說夢。 “我該怎么辦???”寧浮生緊握著雙手,很有力,但也很無力的叫道,這讓他的聲音中也帶著一絲絲的哭腔。 寒風暴雪還是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寧浮生也重新站了起來??钙瘃T不歸踩著松軟的積雪,‘咯吱…咯吱’的繼續(xù)前行。不是因為他想到了什么辦法,而是就算他沒有一點辦法,也不能停止不前。腳印不深不淺,在暴雪中很快就變成了平整的一片,這也是上天對寧浮生最好的饋贈了。 走出不遠,寧浮生突然驚叫一聲,因為他見到了一只在雪地中艱難奔跑的野兔。野兔這東西平時跑的很快,但一遇到大雪就不行了。 “有吃的了!”寧浮生扔下馮不歸就竄了出去。萬幸,他的玄剎力還有那么一些,是以很快就將那只野兔抓在了手中。 回到原地后,寧浮生看著手中的野兔,卻猶豫了起來。他沒有吃生rou的習慣,但在這個天氣中想要生火根本就是異想天開。 “吃生rou就吃生rou吧,總比死了的好!”求生的欲望讓他不得不作出決定。 “師父,你喝血吧,rou你是吃不到了?!睂幐∩f道。說話間,他將野兔慢慢的撕開了,鮮血瞬間流在了他的手上。接著,他將鮮血灌進了馮不歸的口中。 看著馮不歸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兔血,寧浮生也放心了。當兔血流干后,寧浮生咬了一口生rou,呸的一口吐出,叫道:“真難吃?!辈贿^他卻沒有選擇。默默的將吐在雪地中的兔rou撿了起來,和著雪水狠狠的嚼碎、咽下。直到他吃飽之后,才發(fā)現(xiàn),做一件事情,有時候比想象中的要簡單一些。 “好了,接著走吧?!睂幐∩f道。拖著疲憊的身子,帶著死人一般的馮不歸,他又沒入了風雪中。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終于堅持不住了,砰的一聲倒在了雪地中。他想睡覺,但在這個天氣中能夠睡著就奇怪了。 “死就死吧?!边@一刻寧浮生再也起不來了。 第二天,陽光終于出現(xiàn)了。而寧浮生竟然沒有死掉,嘀咕了一聲,活動了一下想象中已經(jīng)凍僵了的四肢。而讓他奇怪的是,他的四肢竟然一點僵硬的感覺都沒有。 “當真奇怪。”說完這句話,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與馮不歸的身周竟然布滿了一絲絲青色的玄剎力。 “師父,你醒過來了?”寧浮生驚喜的叫道。不過很快他就失望了,馮不歸沒有醒過來,這些玄剎力不過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潛在的能力罷了。 兩天之后,寧浮生將那只野兔最后的一點點rou絲也吃掉了,但無濟于事??戳艘谎蹆商鞗]有進食,但氣色卻更好的馮不歸,不由有些羨慕。 找到一個比較干燥的地方,寧浮生將馮不歸放在了一塊石頭的旁邊,說道:“師父,我找點吃的去,你別亂跑。”或許因為習慣了,現(xiàn)在,寧浮生已經(jīng)感覺不到害怕了。 寧浮生的運氣還不錯,沒有浪費多少時間,他就找到了一些可以果脯的干癟了的野果。而當他回到原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個年輕人正在馮不歸的身前站著。 倒吸一口涼氣,寧浮生絲毫不敢移動。萬幸那個年輕人是背對著寧浮生的,不然寧浮生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 “運氣不錯,竟然見到了這個老頭子,呵呵,這一百兩金幣來的真輕松?!蹦悄贻p人笑道。雙手謹慎的伸出,雙手之上閃爍著橙色的玄剎力。 “橙色玄宗!”寧浮生又是一驚。但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用來驚訝了。當那個年輕人的雙手將要碰到馮不歸的腦袋的時候,寧浮生猛然叫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