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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死我了,你真重。抵著他的胸膛,結實的不得了。 看著身下的人兒,閻靳心頭一動,伸手撫摸她的臉頰,細滑的不得了。 楚楚,咱們成親吧。看著她,他真的很想讓她馬上就做他的妻子。 嗯?成親,這個詞兒,真古老。這算得上是個求婚,只是成親這倆字兒太逗了。 結婚,咱們結婚吧。透澈的眸子動了動,在這個時代要說結婚。 真的娶我?娶我的話,你這輩子也就都是我的嘍?哎呀,不能有三妻四妾小老婆,更不能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大將軍,覺得值么?笑瞇瞇,這么近距離的看著他,真是帥啊。 我何時也沒多看過別的女人一眼,除了你之外。嫁給我吧,在這個時代我算不上優秀的男人,但我會傾盡生命保護你,會比你自己還要愛你。人都是愛自己的,但他把愛自己的那部分拿了出來,轉嫁到她的身上來愛她。 哇,大將軍,你這話醞釀多久了?眼睛睜大,岳楚人捧著他的臉問道。 沒有醞釀,發自肺腑。楚楚,你同意么?認真的看著她,便是到了如此,他還是擔心她會說不同意,不相信他的愛。 抿嘴笑,岳楚人仰頭在他的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我同意。 看著她,歡喜的笑自眸子中掠過,閻靳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環住他的頸項,閉上眼睛承接他的吻,剛剛還覺得他很重,壓的她喘不過氣。但這個時候,那重量已經可以完全忽視了。 結婚是一件不能急躁的事兒,既然下定決心結婚,那就得靜下心來從長計議。 尤其是她告訴了老太太之后,她就更不能自己做主了,因為老太太極其相信華山的那個牛鼻子老道,挑選日子這種事qíng,她要盡數由那道長給挑選。 岳楚人無語,不過卻是沒法忤逆她,她嘴上不敬重,有時也口沒遮攔,但其實在心里,她是絕對敬重她的。 老太太是個心狠的人,但同時,她也是關心她的,她的關心是包含在狠心中的,若是不能仔細體會,肯定會被她傷著。 聽老夫人的吧,婚姻大事,本來就是要父母做主的。我無父無母,你還有老夫人。瞧著岳楚人頗為郁悶的模樣,閻靳沉聲安慰,他能理解的。 不止是哪個日子結婚她要做主,哪天去拍結婚照,哪天購置新婚物品,這些她都要挑選日子。我的天啊,那些東西完全可以隨機買嘛,gān嘛非要挑選日子?真是無語。抱著靠枕靠在沙發上,岳楚人連連搖頭。 huáng道吉日,這個沒錯。閻靳反倒很理解,在那個世界,無論做什么也都是要挑選時日的。 切,你和老太太倒像是一個時代的。輕叱,她覺得她現在像古代被父母包辦婚姻的小媳婦兒,而且還不是正房。 忍俊不禁,抬手搭在她肩膀上再把她勾過來,莫不是你著急了?因為老夫人挑選的日子是明年下半年,正式成親的日子,貌似距離現在還有整整一年零兩個月。 不是,本來我也打算明年的,咱們先訂婚。結果老太太這一張羅,咱們也不用訂婚了,等到日子到了,咱倆直接領證結婚就成了。本來她還想來個訂婚旅行的,但泡湯了。 領證?嗯,怪不得你說這個社會男女平等,我在網上查了一下,女人不想繼續和男人生活,也可以提出分開。不過我又看到一種說法,結婚證若是消失找不到了,那就沒辦法分開了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如此合理,但又有隙可循。 岳楚人無語,你盤算什么呢?大將軍,你內心還挺狡詐。這男人、、、 幾不可微的揚了揚眉,聽她如此夸贊,他倒是很得意。那就這么辦了,等到領了證,他就毀了,這輩子,她是甭想提出分開這倆字兒了。 015、相伴 這個世界的深山與那個世界沒什么區別,最大的區別在于,深山里野生的兇shòu真的很少,少之又少。 走在其中,閻靳恍然覺得這地方與山邊沒什么區別,因為山邊總是有人經過,所以野shòu不敢出沒。不過這里已經是深山了,他們倆翻了四座山了,絕對的深山之中了。 穿著登山服,背著背包,兩人在山里出入,裝備齊全。 這樣的登山對于閻靳來說絕對是第一次,而且這一身裝備,他很感興趣。 背包里有帳篷,臨走之時他還好生研究了一番,當真是簡便又結實,材料相當好。而且據岳楚人說,這些裝備都很值錢,他們二人身上所有的東西加在一起,價值數萬。 咱們還得走,大將軍,你累不累?頭上戴著棒球帽,岳楚人停下,微微仰起頭,這樣才能看到他。 閻靳搖搖頭,我不累,倒是你,體力不錯。連續翻了四座山,她沒喊過一句累。 那當然,在山里走,這是小事qíng。從背包的側兜里拿出水壺,里面裝的咖啡。身上的背包很重,只有喝這些提神的東西能讓她不那么累。 咱們還得翻幾座山?看著她,閻靳臉部的線條盡是柔和。 三座吧,不急,咱們最少得在這山里轉上半個月。弄了弄帽子,嗯哼,很嚴實。 很好。點點頭,閻靳也很喜歡。相較于喧鬧的城市,他更喜歡這種地方,沒多余的人,只有他和她。 這幾天天氣不錯,或許咱們能看見玩滑翔傘的人,不過得朝著那個方向翻幾座山才行。你想不想看?想看的話咱們就去,要是感興趣,咱們也買一套那裝備自己來玩?笑瞇瞇,岳楚人想把一切好玩的東西都介紹給他。 滑翔傘?好啊。沒見過沒聽過,不過聽她一說,他倒是很感興趣。 雖然你會飛,但那個太費力氣了,到時咱們去試試。眨眨眼,那模樣甜的不得了。 嗯。抬手拍拍她的頭,看她那么乖的樣子,閻靳真想再多拍幾下,可愛的緊。 喝不喝?將保溫杯遞給他,示意他也來一點。 閻靳直接搖頭,不要,味道太怪。苦,還有一股食物變質的味道。 抿唇,他不喝也沒bī他,直接扣上蓋子放回背包側兜,走吧,我的大將軍。 嗯。拉著她的手,這次他在前,為她開辟道路。 說是去看滑翔傘愛好者玩滑翔傘,所以不慌不忙的改變了路線,朝著那玩滑翔傘的區域走去。 因為在山里走,黑夜來的也很快,但接近那玩滑翔傘的區域,也碰到了不少野營愛好者,但因為遠遠的看見了,閻靳直接帶著岳楚人避開了。 gān嘛不過去和他們一起?你也可以熟悉一下這個世界的人,他們都是年輕人,很熱qíng的。因為以前進山時也遇到過,有時會搭伙在一起搭帳篷,然后天亮再分開,這種偶遇很有意思。 因為我不是年輕人。拉著她走在前,閻靳沉聲道。 笑出聲,岳楚人連連搖頭,那你是老人么? 你覺得,我與他們是同齡人?就算年齡相近,我心理也肯定比他們要成熟許多。他覺得,他比這個世界的同齡人起碼要老上二十歲。 嗯,倒是有些道理,畢竟你是大將軍嘛。那大將軍野外生活的經驗肯定比我多,我要有勞大將軍了。被他扯著省了不少力氣,到現在都沒覺得餓。 嗯,有我在,你放心吧,把這深山當做家也是可以的。唇角微揚,他喜歡她把一切都jiāo給他。 找到了合適休息的地方,距離其他野營愛好者也很遠,安安靜靜的,閻靳很滿意。 天色暗下來,閻靳先生火,之后開始搭帳篷。 坐在火堆旁邊,岳楚人翻找背包里的食物,罐頭,壓縮餅gān,水,她的背包里都是這些東西。走了一天沒覺得如何,如今把背包放下背上輕松了,這才感覺到她背的東西有多重。 扭頭看著在搭帳篷的閻靳,岳楚人抿起唇,往時她獨來獨往,這些事qíng都是自己做的。運氣好能碰見野營的人,他們會幫忙,但大多數時間都是自己動手。 想想真累啊,有個人在自己身邊,能輕松那么多。 差不多了吧,過來吃飯吧。看他完成的差不多了,岳楚人喊道。 嗯,在這帳篷里住,真是安全。行軍野營,都是露天的,原地休息,就是刮風下雨也得挺著。走過來,他整個人看起來相當有安全感。那么高,那么結實,寬闊的肩膀,單單看著就讓人覺得十分安全。 好啊,那今晚你在外面露宿吧,我自己睡帳篷。撇嘴,看他又是一副很羨慕的模樣她就不喜歡。好像十分盼望把這個世界所有先進實用的東西都搬到那個世界,真是氣人。 閻靳愣了愣,隨后走到她身邊坐下,我錯了,不會再說了。 翻著眼睛看他,岳楚人哼了哼,吃吧。把筷子遞給他,隨后兀自的吃了起來。 雖然與那邊野營愛好者的營地距離挺遠,但可能因為山勢的關系,那邊的動靜不時的傳到了這邊來。 那些年輕人真是能折騰,居然在彈琴唱歌。躺在帳篷里,岳楚人不順心,唱的真難聽。 閻靳倒是覺得還好,坐在她身邊,竟然認真仔細的聽了進去。樂曲很不一樣,唱詞雖然直白了些沒什么內涵,但總體來說,還是挺不錯的。 好聽么?要是喜歡,到時咱們去逛逛樂器行,各種樂器,中式樂器西洋樂器,數不勝數。看閻靳不排斥,岳楚人挑眉道。 帶我去見識見識就行,對樂器,我不是很感興趣。西洋樂器?挺新鮮的。 好啊,上次去市里,時間太緊迫,沒來得及四處逛逛。這次回去,咱們好好逛一逛。擠眉弄眼,她要帶他去享受。 好,聽你的。垂眸看著她,閻靳眉目間盡是柔色。帳篷里有燈,根本不用愁苦在黑夜中看不清,這個世界,不禁讓閻靳再次感嘆,真的好。 這幫小崽子,唱起來沒完了,好煩。瞪眼,岳楚人身子一滾,將睡袋往頭上扯了扯,蓋住耳朵。 不喜歡聽么?那擋上。說著,他伸手蓋在岳楚人的耳朵上,雖是有阻擋效果,但效果不明顯。 眨巴眨巴眼睛,岳楚人看著他愈發滿意,以前不管帳篷落在哪兒,里面都是我一個人,今兒多了一個人,感覺有點奇怪。 怎么奇怪了?微微歪頭看著她,就是這樣看著,他也覺得很舒服。 說不上來,不過感覺不錯。睡吧,今兒走了一天,好累。拽著他的手把他拽下來躺下,岳楚人唇角彎彎,真是帥啊。 笑,閻靳抬手拍拍她的頭,睡吧。 閉上眼睛,因為勞累,很快的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