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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的話不是開玩笑的,你會因此而抵抗力大減。抬頭,岳楚人眸子迷蒙,手指間他身體的觸感,實在讓她離開無能。 抵抗力?那是什么?看著她,豐延蒼抬手撩開她臉頰的頭發,五指滑進她的發中,壓著她的頭歪頭吻上去。 嗯~嚶嚀,因著他激烈的吻,岳楚人所有的話都被堵住,最后消散于腦后。什么抵抗力,反正有她在,保證他能活蹦亂跳,只是會麻煩點罷了。 從今往后、、、、咱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小蒼子、、、、你可得聽話。仰頭,他的唇舌在她脖頸胸口處移動,長發散落,與象牙白的肌膚形成qiáng烈的視差。 惹著了你,任你懲罰便是。他忽的坐起身,岳楚人抱住他的頸項,坐在他腿上與他對視。 唇角上揚,岳楚人歪頭親吻他的唇角,都說男人在g上說的話不能信,不過,我信你。 豐延蒼不會與岳楚人說假話,現在是,以后也是。撫摸著她的脊背腰間,她衣衫半敞的模樣分外嫵媚,在他眼里那是絕佳的風景。 抿嘴,岳楚人沒問他為何不說以前有沒有騙過她,因為她猜想,他可能是騙過她。不過那都過去了,她要的是現在和將來。 撫著他的肩頸,岳楚人低頭吻上去,豐延蒼熱切回應,樸素的軍帳溫度升高,旖旎無限。 熱血沸騰的qíng事,使得岳楚人都忘記了自己背上還有傷,相較于豐延蒼,她屬于頭腦過熱的類型,因為他一直在下任她蹂躪。 旖旎的軍帳中只聞二人雜亂的喘息聲,似乎許久,也似乎只是一瞬,嚶嚀聲再起。由一聲聲帶著痛呼的輕喚,變成了一聲聲壓抑著的吟哦,如此qíng勢,任何人想必都明白這里面正在進行著什么。 夕陽西墜,天邊紅云彌漫,層層疊疊恍若火焰。遮云蔽日的金雕在天上盤旋著不停落,沒人知道它為什么如此,這一刻的雄姿無物企及。 夜幕降臨,營地燈火幽幽,巡邏的兵將結隊而過,甲胄在身,行走之間發出的聲響讓人不得不神經一凜。 燈火幽幽的大帳內,g榻之上,兩人橫臥于上,岳楚人弓著身子靠在豐延蒼的懷里。背心的傷口有些隱隱作痛,下身也在疼。 摟著她,豐延蒼的手一下一下極其輕柔的撫摸著她后腦的長發,聽著她的呼吸和心跳,俊美的眉目間盡是愉悅與安逸。 還疼么?感覺她呼吸不規律,豐延蒼開口,這是自一切平靜后他們之間說的第一句話。 嗯。悶悶的回應了一聲,岳楚人窩在他懷里像一只蝦米。 那怎么辦?可有什么法子不疼?微微抬起頭往懷里看了一眼,看得見只有她的頭頂。 沒辦法。簡單三個字,她如此模樣倒是讓豐延蒼微愣了下。 微微支起身子低頭認真的看著她閉著眼睛面無表qíng的模樣,惱我了? 惱你gān嘛?睜開眼,長睫輕顫,她的眸子里有紅血絲。 沒聽你的指揮,擅自動作,弄疼了你。漂亮的鳳眸里極快的閃過一抹笑意,豐延蒼的表qíng還是很認真的。 你想多了,我就在思考,咱們在府里時有那么好的環境那么多的機會為什么什么都沒發生,反而在這里就控制不住了呢?微微有些迷茫,她覺得有些事qíng她思考明白了。 那可是想到了答案?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吻兩下,他溫聲問道。 因為這次的劫后余生吧!我總是在想,當時若是沒戚峰擋那么一下,我就活不成了,所以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害怕。被子里的手臂搭在他腰間,隨著說話微微收緊,身體貼在一起,他們恍若一體。 我來到這個世界如此不容易,我一直認為我來到這里就是因為你,既然是因為你,那么就沒有什么能做不能做的了。以前是我想得太多了,若是早就參透,你早就是我的了。張嘴,一口咬在他抓痕遍布的胸膛上,豐延蒼壓抑的悶哼了一聲,隨后摟緊了她。 許久放開他的ròu,兩排牙印兒整齊好看,岳楚人抿嘴笑得有幾分得意,蓋了章,你就是我的了。小蒼子,做我的人你愿意不?仰頭瞅著他,她說的豪氣萬丈。 垂眸看著她,深邃的眸子流光溢彩,愿意。 我也愿意。誘導著他說出以前那個世界里結婚時的誓詞,從此后,他們就是夫妻了。 餓了么?咱們晚膳可是還沒用呢。整個下午,他們可是都在這g上度過的。 除了餓,我更累。腰好疼,腿也疼。隨著他撐起身子,岳楚人趴下,現在她全身沒一處舒坦的地方。 抱歉。又繼續道歉,銷魂蝕骨的時候,他不知說了多少句抱歉了。 呵呵,你說什么抱歉?吃gān抹凈了你又一個勁兒的道歉,襯托的我很矯qíng。趴在那里看著他,染著紅血絲的眸子也分外晶亮。 又是我的錯了!聽憑勤王妃指正批評。起身穿衣服,豐延蒼坦然的很,反倒看的岳楚人有點不好意思,微微調開了視線。 指正個頭,你快去快回,回來伺候我針灸,后背好酸。閉上眼睛,岳楚人大爺模樣懶洋洋道。 聽從吩咐。g邊的人俯下身子在她露在外的肩膀上吻了下,隨后步履優雅從容的離開,恣意的很。 誠如岳楚人當時所言,豐延蒼若是過早的進行閨房運動,他的抵抗力就會下降,這話絕不是虛言,因為翌日某個大男人很光榮的染上風寒了。 臥在g上大笑,瞧著豐延蒼鼻子不通氣眼泛淚花兒的模樣,她笑得更歡暢了。 昨兒不是還問我抵抗力是什么嗎?今兒知道了吧?有了抵抗力身體倍棒兒,沒了抵抗力chuī點小風兒就會感冒。笑得眉眼彎彎,甚至腰和腿都不疼了。索xing坐起身,瞅著他繼續笑。 豐延蒼也有些無奈,不過若是要他重新選擇,他還是會選擇要了她,合二為一的滋味兒是什么都比不了的。 不是說你有法子么?一定要看你夫君的笑話?將一堆的快報整理好,豐延蒼起身走過來,于g邊坐下,然后搶過岳楚人腿上的被子抖開蓋在自己身上。一通包裹,他纏的像個粽子。 我可不是看笑話,我說我有法子是能慢慢的提高你的抵抗力,而不是你有病了馬上就能治好。往后天兒漸涼,您老多穿點衣服,病得鼻涕橫飛的,您可就又成了那個病王爺了。說她不是看笑話才怪,昨兒一副死了也無所謂的模樣,今兒就感冒了虛弱的像朵花兒,實在太好笑了。 還說沒看笑話?嘴角都不見了。鼻子不通氣,說話有些悶,他確實挺難受的。 瞧你那樣子,躺一會兒吧,一會兒吃過了藥再去忙。從g上挪下去,拖著還有些發酸的雙腿穿上衣服走出了軍帳。 時近晌午,她從半夜一直睡到現在,天晴日朗,雖是空氣帶著一股濕氣,但毫不阻擋那陽光照在身上的暖意。 微微瞇著眼睛看向湛藍無際的天空,一夜過去,她變成了真正的女人,恍似脫胎換骨浴火重生。只是可憐了帳里的那個男人,唉! 親自去給他熬了藥,看著他喝過之后,又陪著他在被子里發汗。發著發著她睡著了,待得睜眼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 恐怕今日又有小戰發生,不然他也不會這個時間了還沒回來。思考起南疆,許醜的軍隊,岳楚人自是十分想馬上就解決了他。不過他有千軍萬馬,她一個人力量有限,短時間內要覆了他大軍不太容易。 所以,她還是更傾向于端了梁城,此等齷齪之事當由她來親自完成,什么背負罵名,就都給她吧。 書生張等人已到了梁城,他們各自分散開落腳,幾個護衛都住進了梁城外的廟里,給了廟祝一些錢,他們在那兒藏身很安全。 書生張與丐幫的人在城里的便宜客棧住下,都是普通人沒武功,自是不會引人注意。 現在就等著她前去與他們會和了,會和之日,就是南疆梁京國亂套之時。 計劃著,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一個夢還沒做完,就被一陣親吻驚醒。 你回來了。他的吻向下游移,岳楚人仰頭摟住他的頸項,身子一偏仰躺在g上。這是這么久以來,她第一次這樣躺著,舒坦的很。 想我了么?熱吻順著脖頸游到她耳邊,chuī著氣一邊輕咬她啞聲問道。 想了,想的要命。嗤笑,他過于急切的動作讓她也不禁的心跳加速。 我也想你了。貼著她的耳朵低低的說了一句,下一刻他整個人壓了上來,岳楚人輕哼了哼,隨后任他親吻撫摸。昨晚一直她在上,就是后來他不受控制了,也沒有把她壓在下面。今兒后背好多了,她還真不想起來了。 掌握了主動權,豐延蒼的動作較之昨晚要順利的多,在這個位置看著她意亂qíng迷的模樣也煞是清楚,他愛極了她此時的模樣,那是在為他而醉! 南部進入深秋時節,雖是不如北方那么冷,但是那cháo濕讓從北方來的人很難受。 豐延蒼這位監軍不時的隨軍出營,較于尋常兵將,他身上裹著厚重的大氅,穿的很是厚重,同樣的也使得其他人詫異,畢竟前段時間他不是這樣的。雖然現在稍稍冷了點,但還不至于在大太陽地兒下還裹得那么嚴實。 每每看到裹得很厚重的豐延蒼,岳楚人就忍不住笑,但笑歸笑,看熱鬧歸看熱鬧,她并沒有忘記煉藥。有給他吃的,自然還有送給南疆那些guī孫的。 藥帳旁邊的帳篷里,那新進運來的煉藥爐就安放在這里,四周的書架上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除了豐延星,這里沒人敢隨意進來。 七嫂,這天霜可以隨意的與任何一種毒藥混在一起是不是?圍著煉藥爐轉,豐延星有很多問題。手上拿著一株麥芽huáng的gān糙,那就是天霜。 嗯,天霜號稱百搭霜,和誰都搭,而且能提高藥效。好歸好,就是太稀少了,這東西只有野生,個人是如何也培育不出來的。搖搖頭,這東西千金難求。 怪不得要價如此高。微微搖頭,豐延星走至岳楚人身邊,將手里的天霜遞給她。 岳楚人抬手,隨著她抬起手臂,袖子往下滑了一段,露出小臂。 豐延星一眼就看見了她小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跡,瞬時擰眉,七嫂,你這是怎么弄的? 看了一眼,岳楚人笑笑,與你七哥鬧著玩兒的時候弄得。放下袖子,岳楚人的臉上閃過一抹羞赧。豐延蒼那廝力氣太大,他沒覺得自己用力,卻是把她的兩條手臂都弄得傷痕累累的。 鬧著玩兒?鬧著玩兒就把你弄得都是傷?七嫂,你說,他是不是對你用粗了?雖然豐延星也覺得豐延蒼不是那種人,但是她手臂上青紫的於痕都是證據,讓豐延星不得不往那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