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頁
哦。費松點點頭,大腦迷糊了也忘記問人民幣是個啥。 那邊,豐延蒼聽不下去了,明顯四周的人都被岳楚人的一番話弄迷糊了,有不少的人看向豐延蒼,或許想從他那兒得到答案,什么摩托人民幣的,那都是些啥。 站起身,豐延蒼舉步走向那兩人。 閻靳站起來,不過卻站在原地沒有靠近。 王妃,你喝多了,咱們回去吧?在她身邊蹲下,豐延蒼溫聲的說著,一邊動手奪了她手里的酒瓶子。 聽到豐延蒼說話,岳楚人轉頭看向他,漂亮的眸子有些許迷離,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有些傻傻的。 看著她那模樣,豐延蒼輕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回去休息? 小蒼子。所幸她還認識他,喚了一聲然后就靠在他身上。 嗯。回應了一聲,豐延蒼拉著她站起身。 腳下有些虛浮,不過卻知道抓住他的衣服,有些搖晃的仰頭看著他,驀地她笑起來,伸手捧住他的臉,踮腳去親他。 啾啾啾的像是小jī啄米,岳楚人不斷的在他臉上親來親去,周遭一片寂靜。 豐延蒼眉目含笑的任她親,她主動,他很喜歡,表演給別人,他也不介意。 小蒼子,你真好看。不親了,改為捧著他的臉看,看了好一會兒,冒出這句話,更是憋得一群人內傷。 垂眸看著她,豐延蒼唇角的笑就沒消失過,嗯,我知道。 自戀。聽他承認,岳楚人撇嘴,然后摟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半閉著眼睛迷迷糊糊。 她終于消停了,豐延蒼朝著不遠處的閻靳齊白等人點點頭,隨后攬著她離開,一眾護衛隨行離開,只余這處異常安靜。 回到帳內,豐延蒼托著她上g,岳楚人不撒手,最后把豐延蒼也拽到了g上。 這一夜發生了什么岳楚人不知道,但卻依稀的記得好像做了個美好的(禁)夢。 再睜開眼時,陽光從軍帳的天窗里傾瀉下來,恐怕已經時近中午了。 窩在被子里,帳里只有她自己,待得徹底清醒了后,頭痛涌上來,也想起了昨晚與費松喝酒的事兒。 想必是喝多了,撐著身子想起g,起到一半兒被子滑落,光luǒ的身體露在外,點點紅痕遍布胸前,岳楚人瞬間就愣住了。 她沒穿衣服,下半身也是一樣,她此時全luǒ! 慢慢的眨眨眼,岳楚人動了動腿,沒什么特別的感覺,應該沒發生什么。不過依據這qíng形,恐怕是除了最后一道程序,其他的都做了。 掀開被子,岳楚人低頭看了一眼大腿根,看到的瞬間嘴里就沖出一句臟話來,她腿根也有被吸紅的印子,可見她的下半身都經歷了什么。 靠,太會找機會了。不是不滿,而是因為她喝醉了什么都忘記了。什么親熱纏綿的她都應該記住才行啊,這他媽喝多了根本不記得,在她腦海里就沒那個片段,之于她除了一身痕跡就什么都沒有了,太虧了! 起身穿衣,又看見昨兒穿的那身衣服,散發著酒味兒,可想她昨兒喝了多少。 洗臉漱口,重新簡單的把頭發挽起來,隨后走出大帳。 入眼陽光明媚,可這已經吸引不了岳楚人了,遠處,勤王府的護衛都聚集在了一處,馬兒在一旁,這是要出發的節奏啊。 快步走過去,豐延蒼與閻靳齊白費松等人站在一處正在說著什么。 這是要做什么?走近,岳楚人隱隱的知道豐延蒼要做什么了。 醒了?以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的。走過來,豐延蒼步履從容優雅如風。 微微瞇眼看著他,岳楚人悠悠道:不要告訴我,你又要不守信用的臨時有事? 猜對了。豐延蒼無聲的笑笑,漂亮的鳳眸飽含歉意。 哼,猜到了。不過我的事還沒做完,跟著你回去太不地道了。你若是沒辦法等我,那就先走吧。給我留幾個人,兩三日后我就做完了,然后我再回去。人馬已經備好了,岳楚人估摸著他也是這個意思。 好。閻將軍會派人送你的,路上小心。不過待得你回去了,未必能見得到我,我要去南部。他確實是有要事。 南疆?挑眉,岳楚人知道怎么回事兒了。 嗯,其中qíng況復雜,我須得親自趕過去。他眸色認真,看來事qíng真的非同小可。本來想昨晚就與她說的,奈何她喝多了。 行,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去找你,這樣行吧?仰頭,她脖子上那些紅痕都露了出來。 好。抬手撫了撫她的臉頰,豐延蒼眸光幽深。 他摸她,岳楚人不禁的瞇眼睛,隨后小聲道:昨晚你占我便宜。 是你要求的,不要告訴我你忘了?揚眉,豐延蒼滿目愉悅。看著岳楚人迷茫的眼神,他笑出聲,真忘了?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昨晚你都對我做什么了。用你的話來說,很huáng很bào力。壓低了聲音,聽得岳楚人耳朵都紅了。 真的?挑眉,她真不記得了。 好好回憶一下,這事兒你得一輩子都記得,否則我太吃虧了。輕笑,看著她更迷茫的樣子,十分開心。 岳楚人不眨眼的陷入昨晚的回憶,但記憶終止在與費松喝酒那兒,其余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慢慢想,我走了。若不是因為要與她告別,恐怕一早他就啟程了。 嗯。點點頭,看著豐延蒼與閻靳齊白等人道別之后上馬離開,恍若一陣風似的,一眨眼就不見了,他確實很著急。 妹子,昨兒喝了那么多酒,今兒可還好?費松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大聲問道。 回神,岳楚人扭頭看向費松,臉龐有點苦,還說呢,發生什么事我都忘了。她得好好想想,昨晚她到底都做什么,惹得豐延蒼還說他吃虧了! 費松大笑,隨后道:我也忘了,齊白說我昨兒是被拖回帳里的,都不記得了。 你這大老粗在火堆邊就睡著了,一群人把你拖回去費了好大的力氣。齊白走過來,訓起費松來像是訓兒子。 費松略有不服氣的挺了挺胸膛,他那寬闊的身板能把齊白裝下。 因為之前相求導致王妃不能與勤王同回,深感難安。齊白拱手,閻靳在旁邊他也不便多說。因為閻靳以為岳楚人是答應了齊白與費松配制軍隊的常用藥,以前他拿回來的幾瓶金瘡藥效果十分好,營地的大夫也下模仿配了幾次,但效果平平。 這話太見外了,都是小事兒,我舉手能做,又為何不做呢?搖搖頭,她笑得眉眼彎彎,許是自己不知道她脖子上那一個個的紅痕有多晃眼。費松與齊白都裝作沒看見,幾步之外的閻靳神色淡漠,看了他們一會兒,隨后轉開了視線。 豐延蒼離開了,岳楚人窩在軍帳里認真的配藥。這帳內沒人進來,豐延蒼又不在,所以沒用上半天的時間,幾乎被各種糙藥毒物鋪滿。 配著藥,岳楚人不禁的回想一下昨晚發生的事。但是她真的不記得了,依稀的好像在做夢,但是做的什么夢也不記得了,腦子里是空白的。 唉,他還說他吃虧了,吃虧的是她才對。做過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她是摸了他還是把他怎樣了都不記得了,太虧了! 身邊少了豐延蒼,岳楚人覺得時間好像也慢了很多。再次回神看向天窗,陽光才偏斜了不遠,距離黑天還需要一段時間呢。 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隨后走出軍帳,留下的護衛都守在帳外,天字密衛兩名,護衛八名,一共十個人。 活動活動手腳,遠處,一行軍馬回營,馬蹄聲甲胄相撞聲,震耳yù聾。 這是一撥巡邏的人馬,時間到了回營,另一撥人馬再出去,如此qíng景很常見。 倒是那戰馬很吸引岳楚人的眼睛,因為馬兒的身上都覆蓋著鎧甲,看起來相當氣派。 閻靳的身影出現,營中的兵將陸續的低頭停下給他讓路,身姿挺拔滿身煞氣,本就剛硬的臉龐更是覆蓋了一層冷冽。岳楚人微微挑眉,這是怎么了?發火了? 舉步走過去,在還有幾十米的距離時,岳楚人喊了一聲,閻靳。 正朝著主帳走去的閻靳聽到岳楚人的聲音停下了腳步,轉過身,身上的煞氣消弱了許多,盡管依舊滿臉冷漠。 你怎么了?這是在生氣?雖說閻靳平時就滿身的冷漠凜然,但這模樣一眼就看出他心qíng不好。 微微搖頭,閻靳的視線從她的臉上移到脖頸間,最后撤開,驍英騎觸犯了軍規。 軍規?岳楚人微微點頭,然后呢? 一百軍棍。閻靳語氣冷冽,頗為無qíng。 岳楚人暗暗唏噓,她那天見著了一次軍棍,那東西打在身上,不死也得殘廢。 四周靜悄悄,兵將們無人敢說話。往常閻靳并不是如此冷血的,但今兒貌似心qíng不好,驍英騎那幫笨蛋又撞到了槍口上。一百軍棍,就算挺下來了也得殘。 112、qiáng盜,夫妻同心 觸犯了軍規必然得罰,但你也別生這么大的氣啊,我還是第一次瞧見你這樣,真的挺嚇人的。瞧著周遭那些小兵一個個大氣兒不敢喘的模樣,岳楚人微微搖頭,眉眼彎彎的看著閻靳,悠悠道。 她如此說,閻靳倒是微愣了下,我沒生氣。吐出四個字來,卻沒什么說服力。 你這樣還叫沒生氣?腦門上都寫著呢,我很生氣。抬手指了指他腦門,縱觀整個軍營數以萬人,只有她敢這般指著他的腦門。 看著她,閻靳的眸子閃了閃,下一刻臉龐的線條放松了許多,抱歉,嚇著你了。 抿嘴,岳楚人笑出聲,這樣不就好了?你一發火,這整個營地都鴉雀無聲的。再想發火等我走了之后再發,免得我害怕。 閻靳看著她,那雙透澈的眸子恍若雪山融水,清晰的倒映出對面岳楚人笑顏如花的臉龐。 好。回答一聲,他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不似剛剛滿身煞氣,隨時都會以利劍相迎。 閻靳不再滿身怒氣,周遭的兵將們也無形中松了一口氣,他鮮少發火兒,若是發火兒,幾乎整個營地得連續四五天都是低氣壓。 兩人并肩朝著營地后方走去,冷氣壓也隨之消散無形。 本來想著能走遍太居山和子巫山,但是結果啊,計劃不如變化快。悠悠的抱怨,岳楚人就知道把每件事都計劃的那么周全,到時肯定出岔子,尤其是有豐延蒼參與時,有變化的幾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若是不急著走,過幾日由費松陪你進山?閻靳開口,語調依舊很清冽。 費大膽?算了,將藥配完我就回去了。以后有機會再來,到時候一定得親自進山。我還想去那座天崖上看看,聽說于天崖峰頂,能夠瞭望三國。在這山里瞧不見天崖的影子,也讓她頗為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