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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王絕寵毒妃在線閱讀 - 第1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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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不過咱們喬裝成私奔的有qíng男女也未嘗不可。可以專門行走在個個村莊之中,順理成章。豐延蒼笑看著她,而且十分喜歡這個私奔的提議。

    私奔?我還真沒私奔過呢,成啊!我叫你二牛哥,你叫我三丫妹,哈哈!這名字,土的別致。

    你的長相,說是名叫三丫,也沒人信。搖搖頭,豐延蒼其實是不喜歡那個二牛。

    那就裝成大戶人家的小姐與教書先生,怎么樣?上下的看了他一通,若是換上一身很普通的衣服,說他是教書先生應當能騙過人。

    這個提議還行,不過你可是不許再上躥下跳,大戶人家的小姐哪有像猴子的?刻意逗弄她,果然換來了幾拳頭。

    在剛進入青邈郡境內時隊伍就停了下來,所有人分隊,兩三人為一隊的斷續進入青邈郡。兩隊人進入城內,其他人則四散到附近的村子內,各自打扮一番,倒是看不出破綻來。

    在所有的衣服中找出一件看起來最不上檔次的給豐延蒼換上,倒是遮住了他那一身的貴氣。束發的金冠去掉,用普通的發帶綁上,再這么一看,說是個手無縛jī之力的教書先生倒也很像。

    岳楚人將身上的首飾拿掉,再把衣服弄得臟一點,也確實像個私奔出來的大戶人家小姐。只是這小姐未免太興奮,偏離官道在樹林里走,不忘東瞧瞧西看看,不時的還會抓個蟲子嚇唬身后那手無縛jī之力的男人。

    接近傍晚,兩人終于進入了一個村莊。村口一棵接近百年的大樹,樹旁邊立著一塊石碑,上書東洼村。

    樹底下坐著幾個老年人,還有四五個正在挖土玩的孩子。

    兩人還未走近村口,視線就被樹下的一人吸引,因為那人正在給那幾個老年人口沫橫飛的講著麟州城里的事。三王在麟州,這事兒天下皆知。而那個人說的正是麟州的三王,說他義蓋云天,忠君愛國,不忿太子囚禁當朝皇上,正打算招兵起事,救出皇上。

    094、一張網,你儂我儂

    走近那參天大樹下,那個穿著普通布衫的男人也停止了演講,同那幾個老年人一同看著他們二人,這個地方,一般很少有生人來往。

    冒昧打擾,幾位老伯,這村子可有能借宿的地方?豐延蒼拱手詢問,那模樣謙謙有禮,倒是頗有教書先生的風范。

    岳楚人站在他身邊,微微垂著眼睛,一副知書達理纖柔溫婉的模樣。

    借宿?可以去里長家。不過,你們來自何處?麟州這地方口音不大,基本上與皇城無異。

    實不相瞞,在下與未婚妻來自金州。豐延紹依舊有禮的回答,金州距離皇城最近,在口音上根本聽不出區別來。

    金州啊!那是個好地方,你們小兩口怎么跑到這兒來了?另一個老伯問,可能鮮少能看到外地人,對他們充滿了好奇的模樣。

    豐延蒼面色有些為難,岳楚人直接拽住他的衣服,低著頭那意思不讓他說。

    此番一動作,那幾個老伯好似明白了怎么回事兒。一個看起來在這當中年紀最小的老伯站起身,一邊道: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去里長家。

    如此多謝老伯了。拱手,豐延蒼隨后牽著岳楚人告別其他幾個老人隨著那老伯走進村子。

    那先前一直在宣傳三王如何的男子整個過程都沒有再出聲,臨走時,岳楚人特意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看她,而且看到她的正臉,頗為驚艷的模樣。

    幾不可微的笑笑,岳楚人隨著豐延蒼離開,那男子扭著頭瞧著他們的背影直至不見。

    老伯,咱們這村子距離青邈郡城里有多遠啊?隨著那老伯走進村子里,岳楚人加快兩步走至那老伯身邊,隨手揚了一下,一抹淡淡的幾近透明的白色粉末飛進空氣中。

    老伯愣了一下,下一刻笑容回到臉上,一邊道:不遠,順著山路走啊,也就七八里地。

    那距離麟州城可就遠了吧,剛剛在村口時,聽那個人在說麟州城的事。岳楚人接著問道。走在村莊的小路上,依山而建的土房子里也沒有多少人,可能這個時間還都在農忙。

    小李狗那都是在瞎說,他整日游手好閑,能知曉什么大事?不可信。老伯搖搖手,下巴上的胡子隨著他的動作翹動。

    岳楚人點點頭,回身看了一眼豐延蒼,豐延蒼微微頜首,他倒是不覺得三王會做什么,畢竟在麟州的密衛從未上報過三王的異常。

    老伯將他們送至里長家,里長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個子不高,倒是頗有文化的模樣。家里還有他的妻子,很憨厚的模樣。兩間土房,較之別家他們家沒什么特別的,就是籬笆墻修的很結實。

    豐延蒼與那里長在院子里說話,里長妻子將岳楚人帶進西邊的屋子,與東屋就相隔一個過道,過道盡頭是廚房,里面堆著柴火什么的,一切都很普通。

    平時很少有外人進村,這屋子還是我家閨女出嫁之前住的,你們就湊活著在這兒住吧。瞧著你們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不過咱們家就這個條件,將就將就吧。看著憨厚,但是說起話來一點也不差。

    岳楚人環視了一圈這屋子,就是普通的土屋,靠墻是一張g,另一面挨墻擺放著梳妝臺,銅鏡模模糊糊,依稀的映照出站在門口她們倆的身影。

    這已經很好了,這些日子來,我們經常在山里夜宿。回應著,岳楚人盡量放慢自己說話的速度,看起來倒真像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聽聞此話,婦人笑起來,看了看岳楚人身上的衣服,那上面有她刻意涂抹的灰塵。看這樣子沒少吃苦,不過你那相公剛剛也給了銀子,看你們也不缺錢,怎的總是夜宿山野?剛剛前腳進門,那婦人回頭就瞧見院子里豐延蒼給了里長銀子。

    岳楚人笑笑,這婦人的眼睛倒真是好使,實不相瞞,其實我與相公、、、是私奔跑出來的。他是我家的教書先生,我們倆qíng投意合,可是父母不同意。沒辦法我們就跑出來的,不敢走大路,怕被父親派出來尋找我們的家丁找到。說起這私奔論,岳楚人臉不紅心不跳,反倒覺得挺有意思。

    婦人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過個兩三年,你們生出了個娃兒直接抱著回去。見著了孫子,他們也就不會再反對了。頂多,你那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相公挨幾鞭子。

    岳楚人忍俊不禁,挨幾鞭子?這世上誰敢打他?

    或許是因為給了錢,也或許是因為這村莊里的人淳樸,晚飯時那里長的妻子李嫂還給燉了jīròu。豐延蒼沒吃多少,因為燉的有些油,他一向很少吃油重的食物。

    岳楚人反倒吃的很香,普通的鐵鍋燉jīròu,有一種鐵鍋的味道,很香。

    里長確實是個有些文化的人,吃過飯他與豐延蒼閑聊,原來他也是青邈郡的秀才。但是考了幾次科舉都落榜,然后就回村做了里長,一直到現在。

    岳楚人回到給他們騰出來的西屋,屋子里僅有一盞油燈,整個屋子幽幽的。

    坐在g上,g板上僅鋪了一層褥子,硬得很。聽著那屋里長與豐延蒼聊天的聲音,岳楚人倒是很意外豐延蒼如此健談。真像個教書先生那般文縐縐的講話,又很謙遜的語氣,長得又如此俊俏,怎么都讓人無法討厭。

    外面的天兒徹底黑了,岳楚人也幾乎自己在屋子里靜坐了一個半時辰,那貨終于回來了。

    關上木門,但還是露出個大fèng子,那屋的燈火都順著那fèng隙鉆進了這屋。

    累了么?眉目間滿是愉悅,豐延蒼的心qíng看起來相當好。

    還好。盤膝坐在g上,岳楚人瞅著他,也不禁唇角彎彎。

    g有些硬啊,今晚你恐怕會睡不踏實了。坐在g上,豐延蒼感受到了那硬度,溫聲道。

    不是有你么?你給我當g墊好了。歪頭,看著他這一身樸素的模樣,還是那么動人。

    鳳眸幽深,就那樣注視了她將近一分鐘,他微微搖頭嘆口氣,一定要如此折磨我么?

    這不是折磨你,是給你個表現的機會。我的未婚夫,李嫂可是建議咱們趕緊生個娃兒呢。生了娃兒,咱們就能光明正大的成親了。嬉笑著,岳楚人入戲不淺。

    脫掉靴子外袍上g,豐延蒼聽聞此話幾不可微的揚眉,回身細看了她幾秒,隨后抬手摟住她壓倒,一氣呵成。

    被壓住,岳楚人反倒是嚇了一跳,眨著眼睛看著身上的人,不要這樣,我會把持不住的。

    失笑,豐延蒼低頭親吻她的眼睫臉頰,屋子里的燈光過于昏暗,然而就是因為這樣的朦朧,那份隱藏在心底的悸動都噴涌而出了。

    環住他的頸項,岳楚人歪頭找到他的唇用力糾纏,一時間,寂靜的屋子里只聽得到兩道jiāo纏在一起的急促呼吸之聲。

    噓!那屋還有人。費力的掙脫她的唇舌,豐延蒼雙眸幽暗,因著在壓抑,額頭青筋都跳了起來。

    大口呼吸,岳楚人的眼睛罩著一層霧靄。看著身上的人,她心頭有幾分任xing,不想停止。

    聽話,你再這樣下去,我要忍不住了。撫著她的臉頰,若不是剛剛他急急叫停,現在控制不住的那個人就是他了。

    小蒼子,我喜歡死你了。眸子漸漸清晰,看著他忍耐的模樣,岳楚人摟緊他的頸項,她當真是喜歡極了這個男人。

    我知道。無聲輕笑,他喜歡她的表白。

    下來,壓死我了。抿嘴,他壓著她,她大腿兒那隱隱有個東西在戳著她,怪不好意思的。

    滑到g外側,岳楚人側身趴在他懷里,身下有點硬,但是他身上還蠻有彈xing的,而且熱乎乎。

    明日我會側面的問問里長這個月來百姓聚眾鬧事的事兒,據剛剛他所說的那些話,這個村子的村民不曾參與過。摟著她,感受著那肢體的柔軟,豐延蒼轉移話題。

    明兒那個叫小李狗的肯定會來著附近轉悠,我去會會他,看看他到底知道些什么。我覺得是有人在唆使他,不然憑借他平日只會偷jī摸狗的作風,怎么可能說出那種話來。單手搭在他腰上,岳楚人看著朦朧的g頂說道。

    戚峰會在附近,你可以盡量走遠些引那個小李狗出來。這一點來說,他完全不擔心岳楚人會吃虧。

    撇嘴,岳楚人哼了哼,你怎么不小心眼兒了?舍不得媳婦兒套不著láng啊,你是徹底的把媳婦兒都豁出去了。

    夫人天下無敵,我這個做相公的自是不擔心。無聲輕笑,豐延蒼適時的奉承,某人果然開心了。

    你覺得三王是那種有膽量招兵起事的人么?她只見過那三王一次,喜好孌童,反正是個討厭的人。

    密衛確實沒有上報過關于他的異動,不過,密衛也不可能盡數掌控所有。或許,他暗地里也在謀劃著什么也說不定。這世上,似乎沒有什么是他完全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