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
豐延蒼笑容依舊,俊美的臉龐隱隱的還有一絲得意閃過。身子向后倚著g頭,然后眸色幽深的開始打量岳楚人。 不施粉黛卻風qíng無限的模樣讓人控制不住的心動,尤其此時還不眨眼的與他對視,女子在這個時候不是都會害羞么?眼前的這是個例外。 看我做什么?姓豐的,你再這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雖是瞪眼,可是嘴角卻忍不住染笑。瞧著他那模樣,岳楚人就很想把他按倒蹂躪一番。 豐延蒼無聲的輕笑,朝著她伸出手,指掌修長好看,過來。 岳楚人慢慢的眨眼睛看了他幾秒,隨后抓住他的手,順著他的力道撲了過去。 倚靠著他的肩頭,岳楚人摟著他的腰,白皙滑膩的手臂在燈火下泛著光。luǒ露在外的長腿也緊挨著他的腿,此時看起來很契合。 抱著她,豐延蒼微微垂眸,視線打從她額頭向下游移,雖是頭發散亂在胸前,但是該看見的他還看得見。 眸色加深,視線在那勾人的地方停頓了幾秒隨后移開,豐延蒼搭在她光滑肩頭的手慢慢的撫摸,一邊道;今兒碰見巫教的高手了? 倚靠著他,呼吸之間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好聞的緊。聽聞此話,岳楚人挑了挑眉尾,你這消息真是靈通,戚峰的舌頭真是長。 不是戚峰。密衛一路跟著那人,所以看到了今天的事。豐延蒼聲線溫柔,就像一只溫暖的手。 就是那個在濟世堂里突然消失的小孩兒。其實他也算不上是個小孩兒,大概有個十七八歲了吧,長了一張娃娃臉,所以看起來好像只有十三四歲。抱著他的腰,感受那隱藏起來的jīng壯,岳楚人悠悠道。 后來呢?你們動手了。密衛是這樣稟報的,但描述的不具體。 是啊,那家伙確實是個高手,殺死我奴蠱的那個教圣應該就是他,因為我問他的時候他沒否認。正是因為他殺了她的奴蠱,所以她就要解了張冰身上的蠱。 你對付不了他?豐延蒼眉心微蹙,鳳眸中一片清冷。 不要這樣說好不好?好像我毫無用處,他也對付不了我,縱然他有那飛來飛去的武功,但在我這兒完全不好使。就是動作快又如何?他不敢近她的身。 豐延蒼輕笑,微微用力摟緊了她,看著他笑道:是我失言。不過你們說了許多話,可問出了什么來?他知道的可是很多。 岳楚人抬起一條腿搭在他的腿上,此時的造型像個章魚,他自是什么都不會說,不過我警告他了,對付不了他,但對付他巫教那些下等教徒綽綽有余。他若是敢胡作非為,我就把整個皇城所有巫教教徒都宰了。 他行蹤不定,密衛也很難追蹤,他目的為何至今不知。豐延蒼對此深有忌憚,也很厭惡無法掌控某些事物。 他飛的確實挺快的,一眨眼就消失了。而且還他奶奶的氣我,我就是不會飛又怎么樣?他還不是不敢動老娘一下。想起這個就生氣,被如此赤luǒluǒ的瞧不起。 豐延蒼垂眸看著她在那兒撅嘴,唇角微勾,所以因為此事生氣了?密衛說你是冷著臉回府的。 你的密衛觀察的還挺仔細,我那不是冷臉,我只是在思考。既然對付不得他,那我就對付張冰。前幾日培出一蠱蟲來,想在張冰身上試試。仰頭看著他,這個姿勢距離很近,他的呼吸盡數的chuī灑在她臉上,暖暖的。 有把握?垂眸看著她,無處不是風qíng。 沒有百分百,不過必須得試試。就算張冰死了也無所謂,算是給她的奴蠱報仇了。 好吧,你想做便做。不過近些日子出行務必多帶幾個人,他武功高qiáng,若是用了yīn謀詭計,我很難救你。就算是他一向自信,但對上巫教教圣,他的勝算也不多。 你放心吧,他對付不了我,就算暫時抓住我了也沒用。岳楚人哼了哼,隨后猛地想起什么,一下子坐起身,然后爬向另一側的g頭。 看著她,豐延蒼眸色加深,她朝著g的那側爬,所以正好背對著她,單薄的裙子只遮住了大腿根,里面的風景若隱若現,長腿筆直,讓人不禁想伸手摸一把。 其實整個過程很短暫,岳楚人爬過去拿東西又縮到豐延蒼身邊盤腿坐下,整個過程不過五秒,但這五秒的風景也清晰的印入某人的頭腦當中,以至于此時看著她,鳳眸還帶著一抹熱。 這個給你吃了。她從g那頭的柜子上拿過來一個鴿子蛋大小的黑漆漆的丸子,用力捏開,里面溜出來一個白色的藥丸。遞到豐延蒼面前,要他吃了。 豐延蒼接過來,看了一眼隨后放在嘴里,好看的喉嚨動了動,藥丸滑了下去。 這是什么?吃下去了,才問道。 把玩著那碎了的藥殼,岳楚人酒窩淺淺,你真的要謝天謝地才行,因為這藥是給我自己配的。能保證任何蠱無法近身,哪怕是教圣的作品。 豐延蒼微微揚眉,似乎也沒想到,那你呢? 我自然已經吃了,這藥的藥效能持續半年吧,我上一次是半年前吃的,這顆本打算自己吃的,但是先便宜你了。微微歪頭將散落的長發攏到一側,那側頸項露出來,線條優美。 你吃過的那顆已經要失效了,可還有第二顆?看著她,豐延蒼眸光幽幽。雖是面上無波,心下卻是浮起一番波瀾。 沒有。呵呵,你擔心了?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抬手拍拍他的肚子,因為突然襲擊,他肚子上的肌ròu還顫了兩下。 務必要保護自己,我擔心在你有危險時幫不上一丁點的忙。對方用毒用蠱,任憑他們千軍萬馬,也是如同飛蛾撲火。 瞧瞧你那表qíng,好像我真的就會被抓住似的。你就放心吧,對付不了我,他也根本不會抓我,那樣反而會給他帶去無數麻煩。看著他,借著屋子里的燈火,他看起來更像是罩著一層薄霧,那股仙氣兒又出現了。 微微垂眸,遮住眼里的涼薄,想到各種可能,讓他無法不冷臉。 我有點困了,七王,您請回吧。歪頭看著他,岳楚人眨著眼睛,恐怕她自己根本不知道,她那模樣有多誘人。 抬眼,豐延蒼的眸子微微頓了頓,隨后唇角上揚,自從金州回來,我們就再也沒有同g共枕過。每到半夜我都驚醒,以為你在身邊,可是伸臂一攬,卻是攬了個空,很凄涼。 聽著,岳楚人雖覺得他說的不似真的,但是不得不否認聽到這話心qíng很好。抿起嘴角,岳楚人伸手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住,但是對于你來說,咱們睡在一起那也是折磨。身邊有我,你會睡踏實么?她都睡得不踏實,更何況他? 只是今晚,我實在不想回去,整個房間空dàngdàng的只有我一人。說著,坐起身,動作很快的脫掉靴子,然后脫下外衫解開長袍,眨眼間只穿著中衣躺在了g上。動作快的恍若變戲法,一切只在眨眼間。 盤腿坐在那兒看著他,岳楚人有幾分瞠目結舌,說實在的,她覺得他臉皮日益變厚了。 他躺在那里,神qíng很愉悅。白色的中衣下,頎長的身體看似很瘦其實很jīng壯。 七王,容我說一句,你脫衣服的速度越來越快了。把被子拿過來給他蓋住一半兒,岳楚人嘆道。明明在金州的時候很優雅來著,脫衣服慢條斯理,看的她心癢難耐的。 若是太慢,不是被你拒絕了?豐延蒼輕笑,被子蓋在腹部以下,他單手墊在腦后,姿態有幾分撩人。 鉆進被子里,岳楚人挑高了眉尾瞧著他,聽聞此話哼了哼,一邊躺下道:別發sao啊,你會失身。 豐延蒼側過身面對著她,被子下的手臂搭在她腰間,一邊笑道:求之不得。 岳楚人抿嘴笑,真便宜,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雖是很想側過身抱著他,不過她覺得那樣很容易走火。 豐延蒼摟著她,對于岳楚人的不屑沒有絲毫不悅,反倒一直唇角含笑。 一夜無話。翌日,待得岳楚人醒來,身邊的人已經走了。不過被子里卻是留有他身上的氣味兒,好聞的緊。 騎著被子在g上滾了好幾圈,最后懶洋洋的坐起來下g,今兒她要去找豐延紹,準備去會會張冰。 雖她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卻是有百分之九十,研究了這么久,她已經琢磨的差不多了。 呼!走向屏風準備換衣服,卻驚見屏風上掛著豐延蒼的衣服,而且看起來還是gān凈的。 挑起眉尾,岳楚人看著那幾件質地如水的長袍,半晌,才琢磨出門道,這廝是打算在這兒常住了! 081、親熱,失手 天氣晴朗,艷陽高照,映照著路邊的雪都泛著耀眼的光芒。 馬車里暖融融,靠坐車內聽著外面熙熙攘攘的聲音,岳楚人覺得很愜意。 昨兒濟世堂的抽獎進行的很順利,今早戚建特意來告訴她昨日的抽獎細節。昨日最大的獎是一百兩銀子,中獎的是西城一個家里有著五個孩子的平民百姓。得知自己幸運得獎,幾乎昏過去。 想著今早戚建說的話,岳楚人不禁輕笑,能想象的到昨日的qíng況。凡是到場的人都得了東西,就算沒得獎的,也收到紀念品,是平定窯的瓷碗四件套。 馬車悠悠,一路到達五王府前。時近晌午,平日里低調的豐延紹肯定已經回府了。 駕車的戚峰先去通知五王府門口的小廝,果然的,不過一會兒豐延紹就親自出門迎接了。儒雅恭謹,雖是謙謙公子卻自有一股海納百川的氣韻。 從馬車上下來,岳楚人步伐輕快,五哥,今兒大牢走一趟?我研究出來解藥了。 聽聞此話,豐延紹微微揚眉,很俊,當真? 自然是真的,你以為我閑來無事跑到你這兒來騙你玩兒?走到他面前,岳楚人微微仰頭,眼角眉梢皆是愉悅,可見心qíng很好。 看著她,豐延紹的笑容很具包容,像是兄長看著不懂事的meimei。 好,咱們這就走。點點頭,豐延紹也確實有些著急。自從年前張冰被帶回來一直到現在,他們可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當下,豐延紹直接坐上七王府的馬車,與岳楚人直奔天牢而去。 昨兒剛斬首了一批死刑犯,今兒寶鎮塔方圓三四百米內都清凈的很,甚至都聽不到一聲狗叫。 昨兒我去參觀處決死刑犯了,接受處決的還真是不少。五哥,你們刑部一年要殺多少人?看著豐延紹,他只是很尋常的坐在那兒,她都覺得他和豐兆天某些時候散發出來的氣度很像,讓人不得不仰視。 這沒有固定,其實犯罪的人多,更能側面的反應朝廷的問題。若是朝廷把各項民生都做好,又怎會有人犯罪?他淡淡的說著,眸光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