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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么逗弄,只純粹抓在手里。 平微不敢動彈,僵硬地抬頭看他,突然“唔”了聲,“賀洲,你頭發長了好多,要剪嗎?” 不同于他一頭長發,賀洲的頭發一直都是短至耳朵上方,之前在封都剪過一次,不過后來事情太多,可能是忘記了,便迅速長長,現在已經快要及肩了。 平微輕輕摸著他的頭發,“什么時候剪?” “明天吧,”賀洲道,他自己隨便剪剪就好,“現在不好看嗎?” “嗯,是有點,”平微原先想說沒有,但見賀洲眉頭微微皺起,有些緊張地望著自己,便立刻改口。 “......”這下賀洲惱怒了,立即道,“那我現在就剪掉?!?/br> 平微應了聲,松開摟住他脖子的手,打算趁他剪頭發的功夫從床上起來,將衣服重新穿好。 然而這一打算很快被賀洲發現,他人才剛剛從床上起來,便反應過來,迅速挪回去,將平微抱住。 “你騙我?!?/br> “沒有,你短發確實會更好看,“平微再次被迫坐回他大腿上,guitou甚至被懲罰似的捏住。 他喘了聲,把手放到賀洲手臂上,不贊成地抬眸望向他,然而他那位膽大包天的戀人才不會這么好心地放過他,技巧極好地用力揉搓yinjing,平微抗了一會兒,還是沒抵住快意,趴在賀洲身上輕喘。 賀洲聽得心火躁動,將人推倒在床,覆了上去..... 又是一場火辣至極的性事。 第73章 第九日傍晚,他們到達余安,因為疫情是從禹州傳過來的,所以平微打算在這逗留一日后便去禹州。 齊正和張靈思是第一次來,余安雖然不慎富裕,但勝在景美,有句詩是“水秀山清眉遠長,歸來閑倚小閣窗”,很適合用來形容這座小鎮。 然而今日過來,余安卻顯得有些詭異。 此時天色已晚,余安沒臨京城這么繁華,繼而晚上沒什么亮光,漆黑的街上空蕩無人,甚至都沒聽到什么聲音,垃圾七零八亂地堆在路旁,發出陣陣惡臭,濕冷的風吹在身上,瘆人至極。 張靈思下意識往齊正那邊靠去。 平微和賀洲走在最前面,他轉身看向身后眾人,道,“我們先去找官府的人,問問.....” 沒能說完,因為對面張靈思突然尖叫出聲。 平微轉過身去,只見街上突然出現只漆黑的野貓,兩只眼珠子警惕地盯著眾人,嘴里叼著個東西,身子弓起。 “喵——!” 它丟下嘴里的東西,張大嘴露出尖銳的牙,向他們撲來。 “......” 平微無言,旁邊賀洲彎腰撿起個小石子,手指一彈,輕松將它趕走。 “怕什么,”賀洲不屑,“只是只貓?!?/br> “我....我怕貓,”靈思小聲辯解道,“而且也不知道它身上會不會帶有病菌?!?/br> “鼠疫不會傳染給貓,”阿如站在張靈思身后,不咸不淡地道,“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綜合之前的鼠疫經驗和醫書記載,接觸貓并不會感染上鼠疫。”她的聲音很干脆,腔調有些冷,可能說著說著感覺自己這樣不大好,又刻意放柔聲音,安撫道,“張大人,被貓抓傷也不要緊的。” “哦....”張靈思訕訕回道。 “走吧,”平微側側頭,示意他們去衙門。 賀洲靠近他,兩人肩膀碰到一起,低聲問,“余安現在怎么有野貓了,我記得以前是沒有的,還對人攻擊性這么強?!?/br> “不知道,你看到它嘴里叼的東西了嗎?” “沒有。” “是一只腐爛的死老鼠,”平微轉頭望向他,眼里有深深的憂愁,“看來情況比想象中還要糟糕?!?/br> 第74章 衙門大門緊閉,平微看了眼齊正,對方上前重重敲了好幾下,終于是聽到里面傳來的腳步聲。 “咯吱”一聲,大門被拉開一小條縫。 “我們是朝廷派過來的官員,前來處理瘟疫的事,”齊正沉聲道。 里面的人聽到是臨京城來的人,立刻將門打開,恭敬又歉意地道,“請進,抱歉,因為疫情關系我們都變得很謹慎,一般沒太重要的事都不會見客了?!?/br> 一行人走了進去,齊正問,“你是?” “我是余安鎮的鎮長,叫我老卓就好?!辨傞L邊說邊望向不遠處的平微,行了個禮,“殿下?!?/br> 平微“嗯”了聲,轉身望向站在自己身后的醫官們,”這是慶舒和他的四個學生,你詳細和他們說說這邊的情況如何?!?/br> “好,”老卓將眾人帶到前廳,“鎮里第一位感染上鼠疫的是個乞丐,平日睡在一個破宅子里,突然就全身發熱,吐血死在了街上,大夫去驗過尸,說他肺部出血、喉嚨腫大,當時還不確定是鼠疫,過幾天后又有幾個乞丐以同樣的方式死去,他們是住在一起的,好幾個人擠在宅子里。所以當我們知道這個病具有傳染性,又聽說禹州爆發鼠疫,才確定下來,給朝廷傳信。” “第一個人死的時候是幾號?”慶舒問。 “正月廿四?!?/br> “和第二第三位隔了幾天?” “好像是兩天,我記得時間很短。” “你們將尸體都集中到一起了嗎?” “都燒了,”老卓答道,聽到慶先生的話后有些不安,補道,“不是說鼠疫都要焚燒尸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