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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洲嘴角微微上揚,“我知道。” “那還生氣?” “就是想你答應我件事。” “什么事,”平微心中警鈴大起,他想起上次在臨京城夕水街上和對方做的事。 賀洲眼里的笑意漸深,他側頭親了親平微光滑的脖子,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也不知到底是些什么話,總之平微在聽到后頓時僵住,口不擇言道,“不要,不可以。” “就玩一下,”賀洲討好地在他脖子上不斷落下一個個輕柔的吻,又伸舌舔了舔,“你那樣肯定很美。” .....一個男人被說美,平微不覺得自己會有多喜歡,他邊躲著賀洲邊言簡意賅地道,“不要。” 賀洲垂下眼瞼,“那好吧。” “這次這么好說話嗎?” 賀洲勾了勾嘴角,枕在他肩上道,“不,我覺得很快會再發生點什么事,讓我可以更好地說服你。” “......”平微不說話了。 到了客棧后賀洲先下馬,接著向他張開雙臂,平微無奈,“我可以自己下來。” 賀洲不說話,執拗的與他對視。 平微瞥了瞥四周,見沒多少人在,也就順從的讓他將自己抱下馬。 接著賀洲又強勢地把他抱進客棧,平微覺得自己就像個什么易摔的名貴瓷器,被人妥帖地藏在懷里,坦白說他是很喜歡賀洲這樣在乎自己的,不過....也太招人注目了吧,平微本來就外貌出眾,平時很多人會盯著他看,現在那么一弄,更是收到不少好奇的視線。 他把臉埋進了賀洲胸前,悶聲道,“下不為例啊。” 賀洲眼里帶笑,要不是怕他生氣,他可能還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去親吻他頭發,愉悅地道,“被看到也沒關系。” “為什么?”平微問,他不是占有欲很強的嗎。 “反正他們只能看,又不能像我一樣能親能摸還能.....”賀洲恰到好處地停住,暗示兩人今早發生的事,平微雙頰緋紅,他一口咬住對方的脖子,“你閉嘴,到房間了沒。” “到了,”賀洲輕輕踹開房門,將人放到床上后才去將門關好,又從帶來的包裹里拿出些紗布與藥粉,跪在床邊,讓平微伸出手。 他拿來碗水,幫平微簡單清晰了下雙手,接著用紗布擦干凈,小心翼翼地撒上藥粉,問,“疼嗎?” “不疼,”平微喜歡被這樣小心對待,不禁向他彎彎眉眼。 賀洲應了聲,迅速幫他包扎好,平微的十個手指頭上都被裹上紗布,他看了看,“好像會有點影響我。” “你指哪方面,洗澡穿衣吃飯之類的我都可以替你效勞,”賀洲坐到他身邊,親了親他的臉,柔聲道。 “你該不會就是拿這個來讓我答應剛才的事吧?”平微笑著看向他,“我不要穿成那樣。” “很好看的,”賀洲將他溫柔抱住,湊過去親他的唇,討好道,“你先應下來,可以過會再兌現。” 平微邊笑邊躲開,“那可以過幾年后再兌現嗎?” “不可以,”賀洲捏了捏他的腰,“我看到你那樣肯定會比平時要更熱情。” 平微被他弄得有點癢,“你平時已經讓我很受不了了。” “但你不是很舒服嗎,”賀洲輕聲細語地道,低頭去親吻他的鎖骨,“每次都被我弄的....” “再說吧,”平微打斷他道,“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我們得去衙門找關越了。” “那你先答應我,”賀洲胡攪蠻纏道。 “好,”平微摸摸他的臉,無奈地應下來,“去拿件衣服過來,我要換掉這身。” “嗯。”賀洲得到滿意的答復,快步走去。 第49章 梁京照和關越來到萬寶堂,蘇鈺還在里面,方才鬧出這么大陣仗,里頭的伙計都不在了,只剩掌柜一人昏迷在倉庫里。關越走過去探了下鼻息,已經很弱了,于是從懷里拿出個藥瓶倒出粒藥丸讓他服下,又簡單包扎好出血量最大的傷口,梁京照在周圍找了圈,拖來個麻袋。 “用這個把他搬出去?”他問。 “好,”關越說著便抬起蘇鈺的頭,兩人合力將他掏進去。 京照蹭了滿手血,不禁皺了下眉,道,“傷的這么重,誰弄的?” “不知道,”關越一直在衙門審游步青,萬寶堂這邊是殿下和賀侍衛在處理,他不確定地道,“應該是賀侍衛下的手吧?” “我也覺得是,”平微在京照心里形象還是很好的,像這種血淋淋的事....不大符合他對對方的印象。 關越點了下頭,不過又想起昨天殿下說他在黑市做的那些事,又欲言又止,瞥了眼對面低頭盯著蘇鈺的梁小少爺——算了,還是不和他說了。 兩人一起走出客棧,梁京照找來輛馬車,將蘇鈺丟到后頭,和關越一起坐到前面駕車的地方——剛才來的路上對方已經將這兩天發生的事簡單和他說了,不過他還有些事沒弄明白。 “你是和平微一樣以為我被游步青炸死了嗎?” “沒有,”關越道,“我被他誤導了,以為他是在萬寶堂下埋了zha藥,匆匆忙忙往這邊趕來,在路上聽到別院那邊傳來爆炸聲,后來遇到賀洲,和他一起過來找你們的。” “游步青這么恨平微,為什么不直接炸掉萬寶堂,他不是猜到平微今天會去那嗎?”梁京照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