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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想起來要種菜呢?蘇婉問道,難道你就不嫌累,或者嫌臟嗎? 大家閨秀哪有愿意種菜的?怕是連泥土都不愿意沾一點。 一開始的確很不習(xí)慣,不過,臣女當(dāng)時正在守孝,有的是時間和耐心,種點菜蔬就當(dāng)是打發(fā)時間了,所以就堅持了下來,后來也就慢慢地找到了樂趣,每天看著菜苗一天天長大,心里就會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連心qíng都平靜了許多。而且,吃著自己親手種出來的菜,也格外的香甜。huáng媛鳳淡淡笑道。 這倒是。蘇婉點了點頭,看向她的眼神越發(fā)柔和了。 蘇婉沒急著讓她寫梅花小篆,無論她的字到底好不好,蘇婉都對她這個人十分喜歡。 蘇婉特意留下她用了午飯,又安排人送了她出宮。 這段時間,她見了不少名門閨秀,無疑她們都十分優(yōu)秀,或許人真的是要看眼緣的,她就是看huáng媛鳳最順眼。 晚上休息的時候,顯德帝見蘇婉臉上一直帶著笑意,便問道:今天發(fā)生什么好事了,看起來這么高興? 蘇婉笑著將今天發(fā)生的事qíng說了。 你很喜歡她?顯德帝問道。 蘇婉點了點頭,隨后又想到之前的huáng媛香,她還是決定還是持保留意見,要觀察觀察再說。不過,她又預(yù)感,自己這次一定不會失望的。 朕還聽說,最近這段時間麗嬪一直來找你?顯德帝說道。 嗯,她的確經(jīng)常倆見我,態(tài)度又放得很低,上次還將圓圓的玩偶給找了回來,我也不好不見她。蘇婉微微蹙著眉頭說道。 麗嬪頻頻來找她說話,她也覺得有些煩了。但麗嬪最近一段時間十分乖順,又放低身段,特意奉承,雖然她覺得很惡寒,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她也不好拒絕。 既然你不喜歡,那就不要見她,沒必要委屈自己。顯德帝qiáng硬地說道,朕看她就是故意用那個玩偶故意接近你,根本就是不懷好意。 蘇婉聞言撲哧一笑,斜睨著他道:什么不懷好意?人家以前不是你的寵妃嗎?你這么說她,是不是太無qíng,太冷酷了? 顯德帝翻身將蘇婉壓在身下,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這才微微抬起頭,盯著她的眼睛說道:婉兒這是想要朕對她們有qíng?還是希望朕對她們心軟? 蘇婉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臉上帶著未盡的笑意,紅唇微啟,斬釘截鐵地道:都不許! 那你還敢引láng入室?顯德帝眼神幽深地說道。 我這不是相信你嗎?蘇婉說道,何況,她心里可一直防著麗嬪呢!麗嬪一直沒有見到顯德帝,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好吧好吧,我以后不見她也就是了。見顯德帝只看著她不說話,蘇婉終于服軟說道。 蘇婉心里早就煩麗嬪了,看到她一副放低身段,對她諂媚奉承的樣子,她就覺得胃疼。 她不是沒有暗示過麗嬪,讓她不要來找自己了,可惜,麗嬪一直在裝傻,讓她煩不勝煩。 就算顯德帝不說,她也決定以后不見麗嬪了。 這可是你說的。顯德帝說道,以后可不要再心軟。 才不會。蘇婉皺了皺鼻子說道。 顯德帝輕輕一笑,明顯不信她的話。 蘇婉見他嘲笑自己,突然就有些氣得牙癢癢。但是,他那副表qíng,配上他那張俊美無儔的俊臉,成熟霸氣又夾雜著幾分風(fēng)流不羈,看起來,只讓人覺得臉紅心跳,盡管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副模樣,現(xiàn)在卻依舊有些臉紅心跳。 怪不得他這么能招蜂引蝶,一個個都前仆后繼地往他身上撲,不說他的身份,就憑他這副長相和氣質(zhì),就已經(jīng)讓女人對她趨之若鶩了。 想到這里,蘇婉突然色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竟是直接拉下他的頭,直接咬住了他的唇,而且還是狠狠地咬了一口,趁著他愣神之際,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反壓到了他身上,然后,便居高臨下,得意洋洋地看著他。 以前他總是這么對待自己,這次總該輪到她了吧!不但如此,她還要占據(jù)主動權(quán),不能每次都被他掌控了。 顯德帝心里暗笑,臉上卻皺眉說道:婉兒,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這樣像什么話? 其實,若不是顯德帝有意配合,蘇婉又怎么能將他掀翻,壓在身下呢! 蘇婉聞言,心里越發(fā)得意,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臉,說道:以前都是你伺候我,今天你就歇一歇,讓本宮伺候你如何? 這成何體統(tǒng)?顯德帝表面上大義凌然地說道,心里早已經(jīng)笑翻了,突然有種莫名的刺激,甚至還升起一絲興奮來,眼睛越發(fā)深邃,喉頭也不可抑制地滾動了一下,只是蘇婉正沉浸在奴奴翻身做主的喜悅當(dāng)中,并么有察覺。 怎么不成體統(tǒng)?蘇婉不樂意了,誰說一定要男人才能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今天我偏要反其道而行。 顯德帝依舊皺著眉頭,好似十分不qíng愿。 蘇婉早就做好了決定,哪還管他愿不愿意,直接低下頭,從他的額頭,慢慢吻到他的嘴唇,直接抱著他的唇啃了起來,雙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他身上占便宜。 如今,蘇婉自認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菜鳥了,技術(shù)早已經(jīng)突飛猛進了。沒想到如今做起來的時候,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根本就是無從下手,但是事qíng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一邊回想顯德帝平時對自己做的那些事qíng,一邊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全用在他的身上。 在蘇婉看不到的地方,顯德帝的眼中卻噙著滿滿的柔qíng和笑意,不過,下一個,他卻忍不住蹙了下眉頭,隨即露出一絲哭笑不得的神色,果然是生手,真是沒輕沒重的。 再這么下去,等到明天,他怕是全身都是傷痕累累了。 但是,蘇婉這么好的興致,他也不想給她潑冷水,只好繼續(xù)忍耐。 后來,他實在是忍不住,開始出聲引導(dǎo)她,所幸,蘇婉學(xué)得很快,這才結(jié)束了之前的酷刑,開始漸入佳境。 這一晚,對顯德帝來說,是一個難忘的夜晚,也是一個新奇的、刺激的體驗。 對于蘇婉來說,亦是如此。 次日,顯德帝神清氣慡,早早去上朝了,反倒是蘇婉,累得狠了,直到睡到中午才起來,就像長跑了五千米一樣,渾身都疼,像是散架了一般,就連嘴巴都很酸。 蘇婉很不想起g,但她也不能賴g一整天,還是讓人服侍著她起了g。 團團和圓圓被帶出去玩了,沒讓人打攪她。 顯德帝也在宴請大臣,中午沒有過來。 蘇婉吃了點東西,正要躺一會兒,忽然聽到人稟報說,麗嬪又來了。 ☆、第八十一章 病了(二更) 蘇婉聽到麗嬪又來了,頓時皺了下眉頭,說道:就說我身體不適,今兒就不見她了。 蘇婉吩咐完之后,就躺在窗前的貴妃榻上,準(zhǔn)備小憩一會兒。 另一邊,麗嬪聽到皇貴妃不肯見自己,臉上的笑意頓時就是一僵,眼中流露出一絲詫異和不敢置信,顯然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要知道,這段時間,她每次過來,皇貴妃都會見她的,雖說態(tài)度不怎么熱qíng,但卻比旁人好多了。 而且,她認為,皇貴妃至少對她已經(jīng)放下了心防,為什么現(xiàn)在又 難道是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麗嬪有些心慌。 不,不會的,否則,事qíng肯定沒有這么簡單。 麗嬪如此安慰著自己,臉色來回變換幾次后,最后到底還是勉qiáng笑了笑說道:既然皇貴妃jiejie身體不舒服,那我改天再來拜訪好了,還請皇貴妃保重身體才是。 菡萏笑著應(yīng)了,又親自送了麗嬪出去,倒是讓麗嬪覺得安心了不少,但還是有些悶悶不樂,直到回到儲秀宮,她心中的郁氣也沒有消散。 夏嬤嬤見到麗嬪,也有些意外,問道:娘娘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難道皇貴妃沒有留娘娘說話嗎? 麗嬪沒有說話,接過綠玉遞上來的茶,先慢慢地喝了一盞茶,等qíng緒稍稍平復(fù)些了,才說道:皇貴妃娘娘身體不適,就沒有見我。 頓了頓,她有皺眉道:或許皇貴妃真得病了,今天都沒讓人過去請安呢! 夏嬤嬤卻有些不相信,說道:皇貴妃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病了? 誰知道呢?麗嬪將茶盞啪地一下放到炕桌上,輕哼一聲說道。 夏嬤嬤的神色有些凝重,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了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仿佛是做了什么決定一般,神色十分堅定,斬釘截鐵地對麗嬪說道:娘娘,我看我們不用再繼續(xù)等下去了。 什么?麗嬪一臉驚愕地看著她,可是,我還沒有弄到她的血,用得著這么著急嗎? 若是能得到她的血,那自然是好,若是沒有,用其他東西代替也未嘗不可,比如毛發(fā)、指甲,還有她的貼身衣物都可以,只是用血當(dāng)媒介,成功的幾率會更大一些。夏嬤嬤讓綠玉出去望風(fēng),這才對麗嬪說道。 但即便是皇貴妃常穿的衣物,還有她的頭發(fā)、指甲等,也不是外人可以輕易得到的,但是,卻比弄到她的血要容易多了。 夏嬤嬤從衣襟中摸出一個荷包里,荷包里面裝著幾根長長的發(fā)絲。 麗嬪見狀有些驚喜地道:這是皇貴妃的頭發(fā)嗎?嬤嬤是從哪里弄來的? 夏嬤嬤很快就將頭發(fā)收了起來,淡淡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 麗嬪也不在意夏嬤嬤的態(tài)度,她只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取代皇貴妃,寵冠后宮了,臉上不由露出欣喜得意的笑容,說道:既然如此,嬤嬤還等什么?我們快點開始吧! 娘娘不必著急,奴婢自有分寸。夏嬤嬤說道,不過,再計劃未成之前,娘娘還需要繼續(xù)巴結(jié)奉承皇貴妃,不能露出半點破綻。否則,一旦事發(fā),陛下就會第一個懷疑到娘娘身上。而且,最后一步,還需要娘娘完成。 夏嬤嬤的話,讓麗嬪從對未來的幻想中清醒過來,她壓下心中的興奮,鄭重地點了點頭道:嬤嬤放心,我都堅持這么久了,可不愿意半途而廢,何況,這是為了我自己的未來,我當(dāng)然你會竭盡全力去完成。 夏嬤嬤聞言躬身笑道:奴婢相信娘娘,一定會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