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我可是白東義
“校花?我必須知道么?”胡亂愣了一下,自己是真的沒關心過校花這檔子事,好像自從開學來,就一直是別人關注自己啊,胡亂不禁自戀了一下。 那個男生顯然是大跌眼鏡,平海大學竟然還有不認識校花司徒月的,男生驚訝過后,再看向胡亂的眼神,好像不是在瞎說,“真沒想到,還真有不認識咱們校花的,就是最宅的宅男也應該知道吧,我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足不出戶的宅男啊。” 胡亂也是有點暈,自己不知道校花倒是成了大新聞了,這校花的名氣到底是有多高啊。 “我跟你說吧,這校花叫司徒月,你知道司徒世家么?”那個男生問道。 “司徒世家,那是什么?”胡亂也有點驚訝,復姓這個形式本就少見,胡亂現在聽到了一個已經很是奇怪了,沒想到又蹦出一個司徒世家。 那個男生又是吐了一口血,“不是吧,你連司徒世家都不知道?”那男生看到胡亂又是想說我必須知道么的樣子,趕緊一抬手制止了胡亂想說話的沖動,繼續說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人,要說不知道司徒世家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然后胡亂就從那個男生口中得知了這個司徒世家。司徒世家是在平海市樹立了上百年的大家族,從明清時代就是從商的家族,經歷了數十年的洗禮,司徒世家儼然已經成了平海市龐大的財團勢力,而司徒月便是司徒世家的二小姐,畢竟這么打一個家族,司徒月的總不能沒有兄弟姐妹,司徒世家的大小姐早已經接手了司徒家族旗下的公司,開始了商場上的道路,而二小姐剛剛上大學。 說實話,胡亂覺得這樣的大家族的二小姐,根本不用上學,就算是上學也不用來平海大學啊,完全可以接受私人教育,或者是國外的更好的教育,按照那個男生的說法,這個司徒家的二小姐顯然是一個很有個性的人,而且玩心很重,哪里肯接受家族的安排,所以跑到了平海大學來上學。 胡亂心里倒是挺同意的,要不是玩心重,能給出大賽冠軍將會得到和她交往一個星期的獎勵?胡亂倒是對這個校花有了一點好奇心。 胡亂看著這個男生說道,“沒想到你知道這么多?” 那個男生顯然是一臉得意,說道:“知道就好,整個平海大學,就沒有我白東義不知道的事情。”男生說的頗為得意,旁邊的人都是聽到了,頓時胡亂和白東義四周的空間就突然被空出了一個大圈。 胡亂有點愣,怎么回事,這人是怎么了,白東義看到這種情況顯然是早已經習慣了樣子,對離遠他的人表示了不屑的情緒,說道,“兄弟,行了,這有人讓地,咱們去前面看。”白東義顯然是個沒臉沒皮的主,對附近的人的行為也不在意,拉住胡亂往前就往前走,還時不時的謝謝旁邊的人讓路,就這樣胡亂和白東義往前走一點就有人讓開,竟然一路走到舞臺正下面。 白東義對這種情況不僅不反感反而倒是有些得意,向胡亂說道:“兄弟,正好咱們借著周圍同學的好意站在了這前面, 這下看的清楚吧。” 胡亂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周圍的同學都是躲著這個白東義,但是白東義在自己身邊,胡亂總也不能問白東義這是怎么回事吧,只好往舞臺上看去,反正到了最前面,看會也不錯。 “剛剛那個就是白東義啊,我曹,信好過去了。” “我也是剛知道,要是被他盯上明天就得上了校報頭條。”在隊伍的最后面兩個人同學紛紛慶幸著,然后有些同情的看著胡亂,這位同學竟然敢和白東義站在一起,唉,真是慘啊。 這時舞臺上上來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生,一看就是那種經常健身的一身肌rou被緊身衣勾勒出來,臺下的女生看見了都是驚呼好厲害,胡亂看了卻覺得不過是個花架子,健身雖然能把肌rou練的很明顯,但是在力道上卻遠遠沒有外表看起來那么令人驚訝,頂多也就是能呼啦呼啦瘦弱的男生。 胡亂看著那邊的考核員,考核員都是三家社團里的人,腿腳什么的肯定多多少少都練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畢竟胡亂光看也不知道這個考核員有多厲害,但是要是胡亂的話,即使在力量上有一定的差距,但是自己特種兵練來的身手可以輕易的取勝對方。 這個健身狂,過來也是猛扎猛打的招式,上來一拳便打了過來,見到這人竟然是直沖沖的上來,臺下這么多人看著,那個審核員看來也是個要面子的角,竟然不避不躲,也是一拳迎了上去,兩個拳頭在空中相遇,別管怎么說,臺下的人看的是熱血沸騰,力量之間對抗的爆炸力,贏得了臺下不少的掌聲。 臺下人鼓掌倒是鼓的輕松,臺上兩人確是沒那么輕松,各自推開了,那個各審核員甩了甩手,嘴角勾了幾下,顯然是拳頭對撞帶來的疼痛,那個健身狂也不好受,顯然也是有點吃痛,但是聽到臺下這掌聲這么熱烈,熱血上頭,也不顧疼痛,又是一拳打了過來,考核員哪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這么不講理,竟然又是打了過來。 連忙抬起手打算接著一下,哪想到,那只手竟然疼的用不上力,考核員趕緊連忙向一旁閃開,本來是想在迎著一拳,半路連忙換成了躲避,這一拳來的又快,竟然被這一拳打中了肩部,身子不穩,一個踉蹌,竟然是坐到了地上。 這考核員哪想到過自己會出現這種情況,以自己的身手根本不會這樣,聽到舞臺下面的哄堂大笑,徹底是惱羞成怒了起來,本來是想教訓一下這個健身的自大狂,卻不想陰溝里翻了船。 “好小子,再來。”那個考核員站起身擺了一個空手道的姿勢,向著那個健身狂說道,聲音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