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 “端木,到底什么事啊?你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忙?”顧羽辰說到。 “算了吧,你能幫什么……” “羽辰,走吧。”顧羽林搖下車窗說道。 端木看到顧羽林時瞬間覺得自己有救了,“羽辰,說不定你還真的能幫我呢。” “等下,哥,我遇到熟人。” 顧羽林也是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也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端木易,“嗯。” 顧羽辰轉(zhuǎn)頭沖著端木笑了一下,“什么忙啊?你說說。” “你們家跟鐘家關(guān)系怎么樣?” “鐘家?鐘導(dǎo)家?” 端木連連點(diǎn)頭,“對。” “應(yīng)該有關(guān)系吧……我哥可能知道。” “那你幫我問問?” 顧羽辰笑了一下,“好。” 顧羽林開著車窗,也能聽到兩人說話,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你有什么事?” 端木易對顧羽辰不錯,顧羽林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如果是能幫的忙,他不介意幫一把。 “呃,”端木對顧羽林印象也不錯,上次在酒桌上,他能說出那番話,說明這人至少人品素質(zhì)是過關(guān)的,“顧少,請問您跟鐘家關(guān)系怎么樣?” “沒什么交集,點(diǎn)頭之交。” 端木:…… “但是你要是想進(jìn)鐘家的門,我或許能幫上忙。” 端木先憂后喜,急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以可以,能帶我進(jìn)去就好。” “羽辰,帶點(diǎn)東西,”顧羽林說道,“前面帶路吧。” “好。”顧羽辰從后備箱里拿出了準(zhǔn)備的年禮,這都是每年顧家統(tǒng)一置辦的,去誰家拜年都拿的是這份禮。 “大少,你今天這相當(dāng)于在救之恩了啊。” 顧羽林看了他一眼,“圖什么?” 端木易:…… “大少,你知道我為什讓你幫這個忙?” “這沒什么難猜的吧?鐘家三代單傳,鐘聲晚怎么可能不結(jié)婚?” 端木挑了挑眉,“那你還幫我?” “只是見一面而已,不算什么大事,”顧羽林語氣平靜。 端木的火氣壓了好幾天了,這會一看顧羽林這幅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莫名有股火,“你這是想看我笑話?” “你的笑話有什么好看的?”顧羽林反問,“只是納悶?zāi)銥槭裁纯床磺迨聦?shí)。” “什么才是事實(shí)?” 顧羽林沒說話。 端木突然看了一眼顧羽辰,“要是哪天顧羽辰也跟我一樣了,你是不是也要勸他看清事實(shí)?” 顧羽林的臉色瞬間有些難看,看著端木的眼神也有些陰冷。 顧羽辰心里也咯噔了一聲,急忙說到,“哥,端木就是開玩笑呢,你別當(dāng)真。” 顧羽林沒在說話。 端木也閉上了嘴。 倒是顧羽辰看了一眼端木,示意他別亂說話。 端木聳了聳肩。 鐘家就住在這附近,很快就到了。 顧羽辰過去按了門鈴。 走回來的是個下人,“你好,請問找誰?” 顧羽辰笑了一下,“我姓顧。” 要說這有錢人家的看門的下人,也要記住這圈子里一個個有名有錢的。 一聽人家說姓顧,急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您稍等,我這就稟告。” “好,我等你。” 下人立刻進(jìn)去稟告了,很快,鐘子文快步走了出來,“顧少爺。” 鐘子文是就是鐘聲晚的父親,也是現(xiàn)在鐘家的當(dāng)家人。 “鐘先生。”顧羽林笑了一下,“新年好。” “好,好,”鐘子文連連點(diǎn)頭,“大少也過年好,快請進(jìn),二少也請。” 在看到兩人身后的人時,鐘子文臉上笑容一僵,嗓子里就跟吞了一只蒼蠅似的,上不得上,下不得下,惡心的要死。 “鐘伯伯。”顧羽辰笑盈盈的開口,“這是我朋友端木易,我在路上碰到的,所以就邀請他來鐘伯伯家一起玩,您不介意吧?” 顧羽辰可說的是他的朋友,而且這孩子長相精致,笑起來當(dāng)真是讓人沒有抵抗力,鐘子文年紀(jì)大了,就喜歡這種乖巧的小孩。 “既然是二少的朋友,我怎么會介意呢?快請。” 端木給了顧羽辰一個點(diǎn)贊的手勢。 幾人進(jìn)了客廳,鐘母也迎了出來,“大少,二少……”在看到端木時,臉上笑容一僵,還是鐘子文急忙說道,“這位是二少的朋友。” “哦,哦,”鐘母把耳邊的碎發(fā)往后攏了攏,“快,快進(jìn)來,”一邊讓下人上床。 “鐘夫人,”顧羽林微微點(diǎn)頭,“今天不請自來,打擾了。” “沒事,沒事,大少能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快請坐,請坐。” 幾人落座又閑聊了幾句,端木拿出手機(jī)打字。 可惜,顧羽辰手機(jī)關(guān)機(jī)呢。 端木等不到他看手機(jī),離暴走也就差那么一點(diǎn)。 偏偏顧羽辰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一句話也不說。 “羽辰!”端木用腳踢了一下顧羽辰。 顧羽辰:…… 他知道端木什么意思,可是顧羽林跟他們說話呢,他怎么插嘴啊? “鐘少呢?”顧羽林突然直接開口,“怎么不見他?” 鐘父鐘母對視了一眼,還是鐘母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他說是過年也出去旅游,所以……不在家。” “鐘夫人!”端木沒忍住出聲,“您還真是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啊?他明明在家呢,我昨天晚上都看到他了。” 鐘夫人也有些怒氣,她怎么會不知道端木易是誰?只是礙于顧家兩兄弟的面子,她不得不裝做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昨天晚上可是大年三十,我們家可沒有客人的,不知道你是在哪里看到我兒子在家的?” 端木:…… 我總不能說是趴在你家二樓窗戶上看到的吧? “反正他就是在家。” “我自己的兒子在不在家的我難道不知道嗎?輪得著你一個外人在這兒說三道四的?”鐘母的臉色也微微沉了下來。 “鐘夫人,你兒子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你覺得把他鎖在家里傳出去好聽嗎?” 顧羽辰拉了一把端木,示意他別說了。 鐘母也是氣的臉色鐵青,“我這就是為了顧忌我兒子的臉面!你要是不纏著他,我用得著這樣嗎?” “鐘夫人。”顧羽林開口,“我之前和鐘少聊過,今天我過來這里,也是面前就跟他約好的,要聊一聊我弟弟的事。”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