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云月亮立刻覺得一陣血氣上涌,毛巾一甩,一把推開衛(wèi)生間門走了出去。 楊冰筠的桌子距離衛(wèi)生間最近,云月亮直接一把拽著頭發(fā)把人拉了起來,“我毛巾里面的針是不是你放的?” “你說什么啊?我聽不懂!”楊冰筠頭皮一陣發(fā)麻,急忙抓住云月亮的手,“你是不是有病啊?松開我!” 謝夢漁和蔣依蘭也都是嚇了一大跳。 “月亮,你干什么啊?”謝夢漁急忙跑了過來,要幫楊冰筠拉開云月亮,“你快松開她。” “這個賤人,往我毛巾里面放針。”云月亮又是一用勁,“媽的,簡直是蛇蝎心腸。” 謝夢漁一愣。 蔣依蘭去已經(jīng)快步進(jìn)了衛(wèi)生間,看到被云月亮甩在洗手臺上的毛巾,急忙拿了起來,竟然真的有根針。 蔣依蘭腦子有著一瞬間的懵。 外面?zhèn)鱽項畋薜暮艚新暎圃铝烈呀?jīng)抬手一巴掌甩了過來,“老娘今天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蔣依蘭急忙沖了出去,喊了一聲謝夢漁,“你還愣著干什么?拉開啊!” 看云月亮這么強(qiáng)的戰(zhàn)斗力,她直接選擇了上去拉云月亮,謝夢漁也慌慌張張的把楊冰筠拉開。 云月亮氣的要死,所以楊冰筠不但頭發(fā)被揪掉了一小撮,臉也被云月亮兩巴掌甩的都腫了起來。 “云月亮,你別跟我潑婦似的!“蔣依蘭吼道,“冰筠一直跟我在一起,她沒機(jī)會往你毛巾里面放針。” 云月亮胳膊肘一用力,直接頂在了蔣依蘭的肚子上,蔣依蘭吃疼,手上力氣一松,云月亮立刻掙脫了出來。 “蔣依蘭,你們兩個都是一丘之貉,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兩個一起放的呢?” 蔣依蘭這小姑娘性子可烈的,張口就罵,“放你媽的屁,我沒有!這種惡毒的事,我可做不出來。” “呵!”云月亮冷笑著一指哭哭啼啼的楊冰筠,“那個賊會承認(rèn)自己偷東西?” 言下之意,你就是做了也不會承認(rèn)。 “好,好,我們?nèi)フ覍W(xué)校,讓學(xué)校還我們一個清白。” “找就找,誰怕誰?” 唐僧中午剛回到家,水都沒有來得及喝一口,學(xué)校的電話就過來了,你們班一個宿舍學(xué)生打了起來,現(xiàn)在在政教處。 這通電話差點把唐僧嚇?biāo)溃幌蛞乐″X從來不打車的他,沖出小區(qū),急忙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一中而來,下車的時候直接扔了一百塊,都顧不上等司機(jī)找錢。 司機(jī)拿著零錢一臉的懵逼…… 明明已經(jīng)是秋天了,唐僧跑到政教處的時候還是滿頭大汗。 四班的班主任也是剛到,他跟唐僧關(guān)系不錯,也是五班的數(shù)學(xué)老師,兩人對視一眼,都是苦笑了一下。 政教處里面的四個人,五班的兩個,謝夢漁低著頭,云月亮倒是一臉的不服氣,估計剛剛被政教處主任給教育了。 至于楊冰筠和蔣依蘭,楊冰筠還是哭哭啼啼的,蔣依蘭安慰著她。 唐僧…… 這怎么把人家打成這樣?唐僧一整頭疼,直接走到了云月亮面前,“你好本事啊!” “說,怎么回事?” “她往我毛巾里面放針。” 唐僧被嚇了一大跳,雖然說女生宿舍的事確實多點,但是放針這種事,可算得上是人身傷害了啊。 “我的臉。”云月亮指了指臉,“唐老師,我記得你視力挺好的。” 雖然是被針扎了一下,但是到底傷口小,這會只能看到一點血痂,唐僧開始還以為她是沾到臟東西了呢。 “我沒有!”楊冰筠盯著一雙腫的跟核桃似的眼睛為自己辯解,“王主任,張老師,我沒有,我沒有,張老師,你看我都被她打成什么樣了。” 楊冰筠一向是班里的好學(xué)生,品學(xué)兼優(yōu),而云月亮,考試沒幾次及格的,張老師當(dāng)下就信了楊冰筠的話,看著云月亮的眼神就變了。 唐僧也護(hù)犢子,他又跟張斌是大學(xué)同學(xué),當(dāng)下也就不高興了,“楊斌,你那什么眼神?我的學(xué)生我知道,平白無故的可不會跟別人動手,在說,你看我學(xué)生的臉,還能是她自己往自己毛巾里面放針嗎?” “行了!”王主任皺著眉頭,“沒一個省油的燈,每個人,都給我記個處分!” “這怎么行?”兩個班主任一聽要給學(xué)生處分,當(dāng)下就站在了同一條戰(zhàn)線上。 “王主任,處分可不能隨便給,她們明年可都是要高考的,在說,也不是我們學(xué)生的錯啊。”唐僧說的吐沫星子亂飛。 張斌也不服,“那也不是我們學(xué)生的錯,我這兩個學(xué)生可都是年紀(jì)前五十名……” “前五十名咋了,前五十名就得讓我學(xué)生背黑鍋啊?我學(xué)生臉都被針弄傷了,這可是故意傷害罪。” 王主任被兩人吵的頭疼。 “你們兩個安靜點。”王主任怒道,“沒一個讓我省心的,把這事給我調(diào)查清楚,不然你們兩個也給我滾蛋。” 最后各自領(lǐng)了各自的娃去了解情況,張斌帶著兩人去了數(shù)學(xué)教研組,唐僧帶著自己的兩個娃去了語文教研組。 “說吧!”唐僧給自己泡了杯濃茶,坐在了桌前,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人。 云月亮剛想開口就被唐僧打斷,”你這丫頭太鬼了,你別說,謝夢漁你說。” 謝夢漁抿了抿唇,低聲老老實實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云月亮,這么說,你并沒有看到人家往你毛巾里面放針啊?” “宿舍就我們四個人,夢漁是不可能的,蔣依蘭性格急,要是看不慣我,肯定明面上找我不痛快,能在暗地里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shù)囊簿椭挥袟畋蘖恕!?/br> 唐僧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你這么會推理,高考的時候考警察好不好?” 云月亮小聲嘟囔了一句,“也不是不行。” 這話差點把唐僧氣死。 “云月亮,我發(fā)現(xiàn)國慶假期起來,你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前默不作聲的,現(xiàn)在倒好,三天兩頭的給我惹事是不是?” “唐老師。”謝夢漁小心翼翼的開口,“能不能給我和月亮調(diào)個宿舍?我們倆住在421,確實不方便了。” 唐僧沉默了一下,這宿舍確實得想辦法給調(diào)。 “先別說換宿舍的事,今天的事你們兩一人給我一份檢討,還有,叫家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