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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剛剛那一兩的風波很快被臺下的眾人所拋諸腦后,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再次全都集中到了臺上。 因為,葉飄飄就要出場了,聽聞,葉飄飄,乃仙姿玉骨,人間絕色,不知比之剛剛出來的花飛飛又如何? 芒刺在背 當葉飄飄這個名字被叫到時,整個后臺詭異的在一瞬間變得寂靜無聲,惜日沒勇氣回頭看上一眼。只覺后背如被幾十只蜜蜂蟄過一樣,真正的芒刺在背。 她接過繡球的同時竟看到自己的手指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她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此時,身后忽然傳來一聲輕笑,忽覺后腦勺都有些發(fā)麻了。 敏感的,她立刻聽出了那笑聲正是龍茗發(fā)出來的,似在恥笑于她。 自己此刻的緊張和害怕怕早已入了這廝的眼了吧,他定然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想到此,心中不禁有些惱火! 她閉了閉眼睛,深深吸了口氣,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qíng緒,抬手gān凈利落地除去了遮面的面巾,隨即脫下了身上的披風,露出要登臺所穿的衣服,正要伸手整理自己的發(fā)髻,忽聽一人道:葉飄飄,你到底是何等美人,轉過來給大家看看! 哼,就是!我倒要看看是何等的美男子! 什么仙姿玉骨,我看也不過如此,別再是個大麻子臉就真有的瞧了。不知是誰譏諷的說道,眾人哄笑起來。 惜日并沒有回頭,仍舊不徐不緩的抬手束起發(fā)絲,寬大的衣袖垂在臉頰兩側,擋住了她的容貌,一邊束發(fā),一邊朗聲道:讓各位公子見笑了,小弟此次參賽不過就是來湊個數(shù)而已。 一人當下接口道:原來你是來濫竽充數(shù)的! 眾人再次大笑。 惜日無語,沒有反駁,她從來都沒想爭什么天下第一美男,先不說她是個女子,即使她真是個男子以她的出身也決不會來參加這種比賽。如今不過是被bī無奈,只希望那賊人張歸一盡快被抓到,她會立刻消失。 時間差不多了,她已整理好,抱起繡球,轉身就要登臺而去。 卻在回首間,猛然對上了幾十雙正凌厲審視著她的美目。一顆芳心霎那不受控制的雷起鼓來。 一個女子突然被幾十個絕頂美男子同時注視著尤其是被這么多美男子如此苛刻的審視品評著真是 目光閃躲間,不想看到,但卻偏偏忽略不掉,一旁無聲無息卻笑得瞇起了一雙眼的龍茗,明知道他在看好戲,卻又無可奈何。一想起他二人之間的微妙,當下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惜日只得垂下頭去,不讓眾人看到她忍不住爬上嘴角的一絲笑意,閃身就向前臺走去。 身后,低低的,有人倒抽了口氣:他剛剛臉紅了 被那么多美男子盯著看,能不臉紅嗎? 惜日到了前臺入口,掀開布簾一角向外看去,乍看到那么多雙期待、渴望的眼睛,突然心生膽怯了。此時此刻,她只覺口gān舌燥,額頭上也冒出了虛汗,不是不緊張的,不是不害怕的,心中的忐忑恐怕也只有自己知道。 她輕輕拍著自己胸口,告訴自己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她是女人,沒有人會認出她來。 目光搜尋在人群中找到了明路所在方向,看見明路那樣淡定從容的立在人群中,也增加了自己的信心。忽然,目光掃到距離明路不遠處,三個極為熟悉的身影。一個鬢發(fā)散亂的女子立在角落里抱著一個繡球視若珍寶般喜悅的笑著,一旁的丫鬟婆子正在為其打理儀容,不看還好,仔細一看,那披頭散發(fā)的女子竟然是田惜云! 惜日當下一驚,那不是meimei田惜云嗎?她怎么會在這里!禁不住看了再看,確定就是田惜云無疑,這可怎么辦?如今她該怎么上臺。 這時,后面的場館催道:葉公子,該您上臺了。 惜日一霎那竟急出一身汗來,該怎么辦,如果她一出現(xiàn),田惜云肯定會認出她來!如今已沒有退路,倉促間,惜日搶過了場館手中的折扇,道:借我一用。不顧場館反對,刷的一聲打開了折扇,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抬步掀簾上臺。 前臺,眾人正在等待中,在葉飄飄出來的同時,忽然人群中有人喊道:花飛飛!是花飛飛。 臺上惜日腳步一頓,向人群混亂之處看去,一眼便看到了他,只見不知何時龍茗竟笑著站在人群當中。抬首笑望著她,不顧人群的擁擠對她喊道:葉飄飄,把繡球拋給我! 這一喊,人群亂了起來。 只見話音剛落,就有人不小心險些撲進了他的懷里,可惜尚未達到目標,就被他毫不留qíng的一掌推開。接二連三,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也夠他忙乎的了,一邊忙著,還不忘抬頭對臺上的她笑,末了,竟還騰出一只手來,向她伸出。 花飛飛(龍茗)再次喊道:把繡球拋給我! 躲在扇子后的惜日看到這種場面,險些笑出聲來。 此時此刻,在她眼中,天下間竟似只有他一人,銀冠束發(fā),銀色面具,雖然被人群包圍,雖然躲得有幾分láng狽,但仍舊是那樣的卓爾不群,那樣的引她注目,那樣的引她發(fā)笑。 再這樣下去,龍茗必定會被人群給吃了,惜日忍不住笑了出來,卻依舊沒有把手中繡球拋出。 此時,后臺 什么?花飛飛竟然去搶葉飄飄的繡球! 眾人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花飛飛不知何時早已消失。 花飛飛竟然去搶葉飄飄的繡球,當真匪夷所思。 要說天下第一美男最終最可能落在花飛飛和葉飄飄的身上,但如今這花飛飛竟要去搶葉飄飄的繡球,這花飛飛傻了不成?怎么搶對手的繡球去了? 忽然,后臺一人也突然痛下決心似的開口道:我也去! 眾美男剛剛受到的打擊還沒平復,又聽到一個要去搶對手繡球的,不禁更加一驚,回頭凝神一看,竟是白云。 白云似也再忍耐不住,出了后臺,也撲到了人群當中,這下子前臺的人群更亂了,兩個美男子都來前臺yù搶對手葉飄飄的繡球,而這葉飄飄到底是何模樣,就更加的神秘而撲朔迷離了。 有人這時才想起向臺上一看,卻見臺上的葉飄飄,一把折扇遮面,美眸似笑非笑的向下一望,顛倒眾生臺下的混亂可想而知,就在花飛飛和白云幾乎被臺下一群猛làng之人快吃掉之際,葉飄飄的繡球忽然脫手而出。 這葉飄飄拋繡球比花飛飛還要gān脆,連扇子都沒拿下,就把繡球拋了下臺,被眾人圍住的花飛飛眼見葉飄飄的繡球憑空拋出,未及細想,忽然推開了胸前幾個八抓魚,又甩踢開身后暗襲的幾個章魚,就要飛身而起,就在這時,只見一披頭散發(fā)的女子忽然從暗處撲了出來,拽住了他的褲腿,龍茗正要躍起竟被生生拽了下來,也怪不得他不落下來,他人要不落下來,褲子必定當場落下來,他剛抬腳要把瘋婆子踢開,卻忽然愣在當?shù)兀_已抬起,卻再也沒有后續(xù)動作。 惜日看著龍茗,只見他忽然停住了所有動作,下一刻就被人群團團的圍住,不知出了什么事,她心下著急,竟忘了注意自己的繡球落入何人之手。 而當圍住龍茗的所有人忽然散開來,她卻看到:龍茗懷里竟抱著一人,那人披頭散發(fā),不是別人,赫然是田惜云! 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龍茗會抱著田惜云? 她凝神望去,只見,龍茗一臉焦急,手指輕拍著田惜云的臉頰,似正在輕言輕語的喚著什么惜日忽覺心中一痛,向前跌了幾步,在她心中,龍茗決不是看見女人昏倒就會去扶一把的善類,他絕對是,眼看著女子在他面前跌倒,即使跌在他腳指頭前,他也會毫不猶豫邁過去不理的那一類。 但此時此刻,他卻在抱著田惜云,神態(tài)和舉止竟是那樣的珍惜? 為何? 她忽覺自己的胸口在陣陣發(fā)疼,驀然間,竟看到了明路遠遠注視而來的目光不遠處,繡球已抓在明路的手里。 而傅津正蹲在一旁,胸口頂著一個大腳印(章魚之一?),正狠狠的拽著明路手里的繡球,卻怎樣也拽不出來,又試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去掰扯明路抓住繡球的手指,卻怎樣也掰不開來,急切之下,忽然露出了滿口白牙傅津沖著明路抓球的手背咬了下去,但明路仍舊緊抓住繡球不放,傅津真的急了,怎樣也不能從明路手中摳挖出繡球,無奈之下只得乞求的看向明路,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真后悔自己咬了明路那一口。哇呀,明路發(fā)怒了!他很久很久沒見過明路發(fā)怒了,想當年,在他上一次見到明路這種表qíng時,當時狀況可是很慘烈的! 他趕忙用袖子擦了擦明路手背上他留下的牙印和口水,廖作彌補。 不過,傅津還是覺得遠遠躲著為妙,他遠遠躲到了人群中,偷偷的瞧著發(fā)怒的明路,暗自哽咽著口水祈禱,明路哇,我不是故意咬你那一口的,你喜歡那繡球你就拿著好了。 ********** 明路的眼神冷冽,注視著臺上的李瑜。 李瑜自上臺來就只看著臺下龍茗而笑,似乎眼中只有龍茗一人。竟然至始至終都沒以真面目示人。 明路暗惱:瑜弟到底在搞什么鬼,難道他忘了此行目的了嗎!?不以真面目示人又如何引得出來真正的張歸一! 臺上李瑜察覺到他質詢的目光后明顯在閃避,倉促的退下臺去,竟至始至終都沒拿下手中遮面的折扇。 看著李瑜的身影消失在臺前,他目光移向了臺下的龍茗。 龍茗正輕聲對那姑娘道:姑娘,你怎么了? 那姑娘似無比滿足的躺在龍茗懷里呢喃,一副享受的樣子,任何人都明白看在眼里,那姑娘哪里是受傷暈倒的模樣,明明就是一副享受癡迷的賤樣。 明路心生疑惑,自瑜弟一出現(xiàn),他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眼里,瑜弟自上臺來,龍茗也同時出現(xiàn),瑜弟自此眼中就只有龍茗一人,龍茗公然出現(xiàn)在臺下擺明了是為爭搶繡球而來,而瑜弟亦明顯的為此而欣喜,甚至忘了自己才是主角,公然在臺上為龍茗的制造的混亂而笑,為龍茗的láng狽而心急,甚至在看到龍茗懷抱少女時,露出了傷心的神色。 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瑜弟,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與龍茗有何關系?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 想到此,忽然心頭火起!握著繡球的手指越發(fā)的緊了,竟然連傅津的啃咬都無心顧及。 ******** 龍茗一腳就要踢開拽住他褲腿之人,但入眼的,竟恍惚是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