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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劉栩默默說道。 他甚至還親自與他會面過,看過大兄差點要動手的樣子。 劉縯那一回,是真的要勃然動怒。 只是最后忍下來了而已。 劉伯姬蹙眉:“那,你覺得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的美目安靜落在她的兄長與蔡緒寧身上。 他們兩人只是安靜坐在一處低聲絮語,并沒有做出什么曖.昧的動作,兩人之間也隔著些許距離,并沒有親密到不可分割的地步,可就是這樣應(yīng)當(dāng)是最尋常的畫面,卻莫名讓人看了有點羞澀。 劉伯姬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種感覺。 這么多年……她與兄長也這么久沒有見面了。 她只是沒想到,原來他還會露出如此放松的神情。 “很難形容。” 劉栩露出一個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表情來,有些苦惱地說道:“是一個很難纏的人,而且對文叔有種莫名的執(zhí)念。早些年我與他也沒什么交集,就只聽你大兄說過,當(dāng)時他是一個見到文叔,就莫名其妙送上幾百金的人。奇怪得很……” 劉伯姬眼波微動,流露出些許笑意來。 她轉(zhuǎn)頭去看了幾眼自己的丈夫,又回過頭來看著那兩個旁若無人,還在說著自己小話的情.人,輕聲說道:“那也挺好的。” 盡管劉伯姬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可自打戰(zhàn)役結(jié)束以來,鄧晨的消極,她是看在眼中的。 而jiejie劉黃,又是為什么莫名其妙死去。 這件事情就如同清露消失在晨起的陽光底下,再也找不到半點的痕跡。 她道:“兄長這些年辛苦如此,得一知心人,那也是不錯的。” 劉栩嘆息著搖頭。 “蔡緒寧此人之品性,我是信得過的。只是他有千般好,唯獨一點不好。” “他不是女兒身。”劉伯姬淡淡接口,“這樁事情很重要嗎?” 她掃了一圈殿內(nèi)的情況。 其實宴席招待本該是男人與女眷分開的,但因為陛下劉秀身邊沒有一個近身伺候的人,就連侍妾也沒有。自然也是沒有能夠主持宴會的人,且因為能夠赴宴的女眷較少,便索性匯在一處。 而這其中cao持的事情,有很大一分也有劉伯姬在弄,自然清楚這其中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就算現(xiàn)在兄長與蔡先生坐在一處,也不是無人敢說些什么嗎?” 劉栩笑起來:“你也說了,是‘無人敢’,而不是不想說。” 他們自然不能夠長久地盯著劉秀和蔡緒寧,只偶爾淺淺看上幾眼,然后又收回來。 “文叔剛剛登基為帝,是馬背上的皇帝,這天下泰半是他打出來的。蔡緒寧本身也是文武皆宜,又是大司空,是個很有能為的人。與他關(guān)系好的文臣武將多得是,在現(xiàn)在一片歡喜的時候,自然沒有人敢去摸老虎屁.股。可是等一切都安順之后,你且等著吧。” 別的一概可以強忍,可唯獨這子嗣的問題…… 劉栩的聲音淡淡。 他說起話來很從容,總是不緊不慢。 話到最后,又顯得有些薄涼。 可是劉伯姬知道他所言非虛。 就算底下大臣能容得下,可是他們劉家,他們兄長劉縯,又怎么可能容得下這般荒謬的舉動? … 蔡緒寧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感覺到了幾道不妙的視線。” 盡管他沒有抬頭看,但是直播間從他的視角是可以看到一些東西的。 劉伯姬和劉栩的名字頻繁出現(xiàn)在彈幕里。 就算蔡緒寧沒有刻意去看,只是從眼角余光看到了一點,也基本上是確定了。 劉秀淡淡瞥去,與自家兄長對上視線。 他輕輕一笑,左手舉起酒盞與劉栩遙遙相對。 兄弟兩人一同吃完了一杯酒,目光一觸即散,劉栩低頭無聲搖頭。 偏要那左手舉杯,是生怕他不知道他們兩人私底下在做些什么勾當(dāng)呢? 劉秀的右手,正牽著蔡緒寧的左手。 這算不上什么勾當(dāng)。 這僅僅只是情.人之間應(yīng)有的……肌膚相親。 “想必是在背后說我們吧。” 劉秀十分淡定地說道。 蔡緒寧:“……” 這還用說嘛? 那必然是在背后討論他們! 蔡緒寧發(fā)覺他剛剛就不應(yīng)該走上來。 可惡! 肯定是被劉秀的呼喚給蠱惑了。 蔡緒寧在心里咬牙,面上還得不動聲色地說話。 “你是不是吃多了酒?” 他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發(fā)覺,但是從剛剛劉秀在大殿之上叫他的行為舉止,在到現(xiàn)在他那慵懶散漫的模樣……確實是有些不同的變化。 “是有一些。”劉秀承認(rèn)。 他方才已經(jīng)吃過了醒酒湯,與劉縯的拼酒其實已經(jīng)醒了大半。但是看到蔡緒寧有些擔(dān)心的眼神,他突然又不想說了。 “阿緒好久都沒來找我。” 劉秀用那種慢吞吞的,拖長著嗓音,有些蛋淡淡,卻莫名有點可憐的聲音說話。 讓蔡緒寧不由得激靈了一下。 這種又雷又萌的感覺不知道怎么形容!一瞬間讓他又想當(dāng)?shù)窒氪蛉恕?/br> “阿秀不是已經(jīng)做足了保障了嗎?” 蔡緒寧挑眉。 劉秀低低笑起來:“是阿緒不對。”他有些饜足地攥緊蔡緒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