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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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王頭一回不在自己這留宿了,蠻蠻知道自己又失寵了,只要不會到之前被囚禁的地步,也樂得自在,晚上早早就要歇下,冷不防外頭有了響聲。 蠻蠻掀開帳子問外頭的蘇蘇,“誰來了?” 蘇蘇還沒答話,趙王徑自走進來,帶著股風,“本王不在,你睡得倒香。” 蠻蠻卷緊被子,懷疑趙王來者不善,瑟縮躲在床角。 “怕什么?”趙王不饒她,拂開層層帳子,捉住她的腳拖過來。 蠻蠻驚呼,“王爺!” 趙王拖著她到眼前,攫住了她的臉,其實也不做什么,從昏燈下望她,小臉粉白,眉眼干凈,樣子惹人憐愛。 成婚初時,王妃還是討人可愛,每每早上從他懷里起來,長發披肩,露出一張白白的小臉,眉毛烏濃,眼珠清透又淡,照出他的影子。 趙王無法不憐惜,指腹摩挲她的嘴唇,是柔軟的觸覺,他不由抵住她的額頭,低聲道:“叫四哥。” 先帝子嗣不豐,趙王是第四子,只有親近之人才能這樣喚。 蠻蠻懷疑他大半夜來找她,是在王憐雉那受了氣,她也是要面子的,置氣不肯叫,扭頭道:“王夫人最乖了,王爺怎么不叫她嗲嗲喊一聲……” 她看上去并不介懷,于是趙王打斷,“本王沒破她身子。” 蠻蠻一怔,她不明白,“王爺什么意思。” 趙王瞧著蠻蠻一張臉,笑了笑,掐著她腰,衣服沒有脫,直接頂進來,將花心撞得深又滿,“不明白嗎,氣氣你的。” 她是不知道的,原先他最愛王妃,后來和她置氣,找來一個貌美丫環,起初想氣氣她,她直接將這丫頭殺了。 夫妻之間怨氣太重,前緣難續,甚至越是恨極,越要互相作踐,他頻頻換女人,只要她們父兄的權勢,助他青云直上。 這些年,府里女人更是一個個抬進來,王憐雉只是其中一個,任憑她們花枝招展,妖嬈嫵媚,沒有區別,都是模模糊糊一張臉,眉目溝壑全照出來他深重的怨氣。 “王爺幼不幼稚?”蠻蠻禁不住,快活呻吟,哆哆嗦嗦xiele一身。 趙王興致高揚,cao她越發兇猛,“叫一聲聽聽。” “四哥輕饒我些,受不住了,小屄要壞掉了。” 她聲音中帶著哭腔,趙王每撞進來一下,哽咽聲更響了。 “不哭。”看到她流淚,眼淚珠子晶瑩剔透,趙王像以前一樣給她擦干淚痕,撞擊溫柔起來,九淺一深,一記頂到深處,噴出股股白濁。 蠻蠻還在喘息,眼神恍惚,打顫的兩腿被趙王輕輕一撥,撥弄到了兩邊,“自己抱著。” 蠻蠻在胸前抱住雙膝,露出濕紅的陰戶,正有乳白色的jingye溢出來。 趙王打量她這兒,目光緊盯而熾熱,蠻蠻不由夾緊小屄,流出了好多水,警告道:“不許看。” 趙王竟湊上來,舔了一口,他這行徑跟野獸無二,蠻蠻又驚又爽,顧不得羞,兩根打顫的細腿夾緊男人腦袋,哼叫道:“王爺好壞,奴家心眼都被你舔出來了,還要。” “不長記性,叫什么?”趙王抬著她屁股,大舌卷入濕噠噠的花心,舔得口水滋噗滋噗響,他悶聲舔xue,蠻蠻浪叫個起勁,這一回cao得shuangsi了,不一會噴潮了,yin水盡數落入趙王唇角,甚至敞開來的衣裳間,結實的胸膛濕了大半。 蠻蠻兩團乳兒上下顛弄,男人抓住一只,像揪著她的心,狠狠揉弄挺入,蠻蠻親他唇角,呼吸交纏,含著笑,“四哥,輕點兒。” 趙王低頭親她嘴唇,又讓她改口,“阿翦,叫叫這個。” 蠻蠻稀里糊涂叫著,趙王摩挲她的臉,忽然溫柔起來,啞聲道:“再叫。” “阿翦?”蠻蠻琢磨不到他心思,試探喚了一聲,趙王眼神明顯變了味,她看出他很相守,像蛇一樣纏上去,輕輕柔柔喊道:“阿翦哥哥,你愛蠻蠻嗎?” 這話僭越了,趙王嘴唇發腥,瞧著她模樣,一切沒變,他神魂顛倒,攬過她脖子,抵著額頭粗粗喘氣,也是低聲一笑,“阿蠻以為呢?” “我不叫阿蠻,叫蠻蠻。”蠻蠻不喜歡聽人喊出阿蠻,她只叫蠻蠻,夢里面容被霧氣所掩的男人聲音清透如水,喊出蠻蠻二字,她感受到萬箭攢心的心碎,以及莫大的甜蜜。 蠻蠻眼中迷蒙起來,腿心大大打開,纏緊了趙王,被撞得嬌喘,叫道:“阿簡,阿簡,我的好四叔。” 趙王正在瀉火,回過神來,捏起她的下巴,“你叫誰?” “四哥。” 蠻蠻紅唇翕動,吐出的兩個字是他,叫他哥哥,趙王放下疑心,高抬腳尖,往里深深頂弄,蠻蠻簡直抱緊了他在叫,熱汗肆意流淌,他們交接處搗出了許多白沫兒,有熱氣的。 趙王停下來,他還是疑心,繼續讓她叫,蠻蠻叫四哥,又叫阿簡,后來弄糊涂了,連夢里都是另一個男人的身影。 夢里他們自由自在,不懼人言可畏,也沒有生離死別,像對最普通的小老頭小老婆子,快快活活過完了這一輩子。 這個夜里頭,蠻蠻屋里鬧騰得起勁,王憐雉這邊冷清極了。 她臉色還是一片慘白,沒從趙王還沒寵幸,就突然扔下她的郁悶里走出來,尤其聽說趙王離開后,蠻夫人去伺候他了,叫得十分起勁,臉上更掛不住。 陪嫁丫環不敢說話。 王憐雉才不像白柳一樣窩囊,坐在梳妝臺前,冷冷嗤笑,“不過是個輕骨頭的東西。” 丫環忙道:“夫人慎言,隔墻有耳。” 王憐雉卻一點兒也不怕,她樣子柔弱嬌媚,膽氣卻十足的大,“說就說去,告到了王爺跟前,王爺也不會罵我一個字兒。”看在她死去的兄長面子上,趙王現在對她興趣缺缺,保不準以后視若珍寶,而所謂的蠻夫人不過曇花一現。 想到這,王憐雉微微失神,不由問道:“她叫什么名兒?” 丫環想了一想,“只叫蠻蠻夫人,她是劉管事從勾欄里買的,低賤出身,哪兒有正經名字。”又打量主子神色,“夫人是想起了誰?” 王憐雉嘆息一聲,唇角帶著笑,“一個不討喜的人,罷了,大晚上不想過去了,省得夜里做噩夢。”養精蓄銳,梳洗一番就睡下了。 半夜,吹來一股冷風,王憐雉半夢半醒間,窗子忽然開了,走進來一個黑黢黢的影子,像一只幽靈,眼睛像頭小狼,極清亮,“想起來她像誰了嗎?” “本來你可以早早嫁給趙王,偏偏那個時候,你人微言輕,心中愛慕趙王,被宴席上被趙王妃揭露挖苦,再也抬不起頭,蹉跎了青春,為此你深恨趙王妃,不放過和她相似的女子。” “現在機會來了,要緊緊抓住了,替當年的自己狠狠出一口惡氣。” 王憐雉醒來時,窗子關得緊緊的,仿佛沒有人來過,她悶得透不過氣,想起當年的事越發憋悶,可惜趙王妃死了,她再也無法泄憤。 丫環進來伺候,一邊稟道:“王爺已經上早朝了。” 王憐雉嘴唇一翹,挑了一枝金步搖插在發間,“正好,去見見這個蠻夫人。” 這個時辰,蠻蠻還在睡懶覺。 她頗有做小妾的自覺,一點兒也不勤快,最愛偷懶了,趙王人都穿好袍子,她還赤身裸體縮在被窩里,睡得正香。 趙王臨走前,又折回來,說是取隨身攜帶的玉牌,又撩開帳子,看到一團皺亂的被子外露出散亂的青絲,一條白嫩嫩的玉腿,樣子實在不雅,就拿了塊毯子蓋住。 蠻蠻被吵醒了,微微睜開眼睛。 趙王捧起她的脖頸,蠻蠻仰起小臉,在他嘴唇上輕輕點了一下,“晚上早點回來。” 趙王也不應,只悶聲撬開她的小嘴,狠狠吮弄了一回。 “疼死了。”蠻蠻皺眉躲開,小聲抱怨著,趙王似乎滿意了,這才松開手,神清氣爽去上早朝了。 王憐雉來的時候,蠻蠻還沒醒。 蘇蘇不好意思直說,先請她坐下,沏了茶,快步走到里間,輕聲催促,“夫人該醒了,客人來了。” 蠻蠻才從被窩里探出頭來,她坐起身,被子從胸口滑落,露出身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印痕,乳兒漲漲的,奶尖破了皮,昨夜里被男人吮腫的,鬧了許久才歇下。 她沒什么感覺,蘇蘇看得臉色紅撲撲的,拿來精美的衣裳,催促她趕緊穿上。 蠻蠻聽說趙王新納的小妾來做客了,是個叫王憐雉的女人,頭次聽到這個名字,心里頭就不喜歡,懶懶打扮了一回,披了件春紗就出來了,“讓jiejie久等了。” 聽到這個聲音,低頭喝茶的王憐雉莫名眉頭一跳,這個聲音聽著有幾分耳熟,還沒見到人,隱約聞到一股香香軟軟的sao氣,是歡愛了一夜都沒消的那種狐貍sao氣,她抬起頭,就看到一個明艷慵懶的美人走了過來。 啪的一聲。 有什么東西摔碎了。 乍一見到迎面走來的蠻蠻,王憐雉像是失了魂,手里的茶杯摔了下來,碎片濺到蠻蠻腳邊,她還沒叫出來,王憐雉臉色慘白,瞪著她,仿佛見到惡鬼一樣:“你是誰。”